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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骨(玄幻灵异)——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5-02-10 20:14:12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但显然这种拒绝没有任何效果。
  手指又是一阵小幅度而高频率的摩擦,他的穴珠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颤颤巍巍地从肉缝中露了头。男人往下探索,果然摸到了不同于水的一大股粘腻液体,他用掌心把欲液涂抹到凌启整个会阴,换来一阵敏感的颤抖,剩下一点残留在指尖,便顺势送到凌启嘴边。
  “好好享受,宝贝。”男人眯起眼睛。
  凌启扭头拒绝他的手指,他也不恼,转而自己舔进嘴里细细品尝。腥中带甜的味道混着口水咽入喉中,随后唇角就勾起了毒蛇似的弧度:“味道不错。但是……”
  男人又将手伸进水下:“有点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不够,那就再挖点。男人有力的指腹狠狠碾压穴珠,将肿胀的一点按进嫩肉里揉搓变形,直至红彤彤地烧了一片;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户两边肉翼,好叫修长的中指无所阻拦地摸到阴道口,先是打着圈挑逗,把那儿逗得温软,再时不时试探性地滑进半个指节,指纹重重擦过肉壁,残忍地勾挖出更多淫液。
  他成功了,那可爱的穴口渐渐听话,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
  但凌启哭了。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感觉、陌生的对象,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无一不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很紧张,紧张中又夹杂了一点恐惧、一点懊悔。
  啪嗒,一滴泪滴落浴池。男人终于发了慈悲,停下来替他擦擦眼泪。
  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与良善丝毫无关:“别哭了,身上这么多痕迹,这两天也没少被别人肏吧?装什么纯情。”
  是啊,无非是性而已。
  可是凌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的反应。手又被绑着,他只能低头,试图用垂在额前的碎发遮掩自己的脆弱。
  “快点。”他忍着鼻腔的酸涩,“你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当然要做。”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手,压住凌启的臀腿,腰部往上顶了顶跨:“你应该知道吧?我要进去这里。”
  “知……道。”
  “好。”
  凌启被抱着出了浴室,没有擦身,更没有披衣,骤然的温差冻得他一个瑟缩,同时也激得某些敏感的地方更加热情。
  几步路而已,他被仰面扔上软床。男人拉开他的大腿,正正好就见到那腿间花苞吐出一小股淫液,那淫液亮晶晶的,慢悠悠地淌过后穴,好一会儿,才滴到深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暗色。
  “这里。”男人把自己卡进凌启大腿间,大拇指熟门熟路地将阴穴拉开一道小缝,“是第一次?”
  凌启摇头,抬起被捆绑的双手手虚虚遮在脸前,没有作答。
  男人也不勉强,俯身,气息喷在凌启脖颈。他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烫。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却被囚入焚烧的火炉,凌启加重了呼吸,分不清发烫的是自己,还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
  还有更烫的,是重重拍打在他会阴处的硬物。
  凌启曲了曲腿,一边小腿就被捞到臂弯处挂住,再无处着力。他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那性器的顶端在自己腿间滑动,沾着淫水挤开肉缝,一顶一顶地撬动穴珠,几下就把那儿染成同样的滚烫。
  他的风格与凌启过去的所有经验都不相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凌启太多准备时间,更没有耐心触碰凌启其他敏感之处。有的只是这三两下逗弄,把凌启玩得措手不及,下一秒,顶端就已经抵到凌启穴口。
  像是烧红的烙铁,随时准备行刑。
  凌启吓了一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退缩,完全是下意识地:“停、停一下。”
  有两三秒的静止。
  好在很快,理智又重新占回上风,凌启悄悄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嗫嚅着唇小声解释:“我刚刚不清醒。你、你继续吧。”
  男人嗤笑:“没事。”
  他按在凌启胯骨处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性器顶端骤然一顶,开始寸寸挤进凌启。
  太突然了。凌启表情都出现了明显的空白,双眼懵懵懂懂地望着男人。
  先是痛,穴道口接纳男人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发胀的穴肉被强势挤开,痛中有带着细细密密的酸。但随即,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却又生出恐怖的渴望,凌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更多春水涌了出来,诉说无法消解的痒。
  这种体会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那龟头完完整整地卡进穴道里,他才听见男人慢悠悠说完后半句:“我本来就没打算停。”
  阴穴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收缩穴道,吮吸般咬紧男人的性器。
  凌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男人,只得再一次抬手挡住自己。侵略者始终没有停,阴茎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填上凌启难堪的欲望。
  男人进得很慢,叫凌启不得不清晰地感受每一个过程。
  才到半程,他已经满头是汗。
  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即便扭过头,也无法再藏住凌乱失神的脸。他的眼皮半耷拉着,底下眼眶蓄满了泪,漂亮到极点。
  “你……”凌启眼神失焦地盯着床单上的湿痕,“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可以叫我什么。”
  “我想知道、你原本的。”
  男人眉目渐渐弯下,似乎温柔:“最后两个发音是‘沉雎’,你可以这么叫我。”
  侵入还在继续。
  越到后程,男人的茎身越是粗壮,凌启只觉得身体被越撑越开,穴口吞吃得痛苦,穴心却在为好不容易等到的宾客欢呼。他挂在沉雎臂弯上的小腿绷直、抽搐,脚踝蹭到男人肩背隆起的肌肉,便触电一样勾出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腿间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被挤出穴道的印液粘在自己腿上、男人小腹,稍微动一动,就能拉出无数细丝。
  十几秒的探索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沉雎龟头深深钻达穴心、小腹压到穴珠的那一瞬间,凌启浑身都开始抽搐,小腹收缩痉挛,每一片肌肉都在述说喜欢。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他小声小声地呻吟出声,张嘴喘着黏糊糊的气息。他不再抵抗了,放任自己夹紧大腿,让穴肉一收一缩地感受身体里的性器。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沉醉,却也让他清醒。
  他含着春情,含着泪看向沉雎,没有任何预兆地问他:“凌航会死吗?”
  “会。”沉雎将下身猛地抽出大半,“原本可以用不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宝贝。”
 
 
第84章 
  夜越深了,寒凉风尾扫过玻璃窗,室内的那侧就悄悄凝上一层薄雾。
  凌启张着嘴巴急促呼喘,却始终感觉透不上气,透过朦胧一层泪,他看到周遭的水汽重到仿佛马上就要滴落成雨。
  他想起自己过去与各种形态的沉雎做,常是在水里,好不容易这一回在床上了,原来竟也同样湿漉。但也有点不同,这回的水大多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从皮肤、从眼眶、从嘴角,还有更多的,从阴茎或两个穴口。
  已经做了很久,他没体力了。沉雎把他抱到腿上弄,肉棒在他前穴里一顶一顶地抽送,又趁他软成一滩水时将硅胶柱体深深埋进他的后穴里,饶是这样,他也顺从地受了,任由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有时不时被狠狠颠上几下时,才会小声哼唧着抗议。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沉雎单手捏着他的脸颊问。
  这会儿凌启正红着眼尾感受高潮后绵长的余韵,听到问话,足足要花上半分钟才稍微清醒,他缓慢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珠,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到沉雎脸上。
  “不太喜欢。”凌启眼睛、脸颊、鼻头都是红红的,“有点难受。”
  沉雎笑了:“是吗?”
  他把凌启放回床上,掐着凌启的腿根慢慢抽退自己,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过穴肉,连带着勾出不少春水。不需用上多久,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凌启情难自禁地低声呻吟,沉雎就如愿感觉到温热的穴在一收一收地夹紧他挽留。
  “嗯……”
  “这叫不喜欢?”他用手指沾了黏液抹在凌启唇上。
  凌启扭过头夹紧大腿:“不……喜欢。”
  “好。”
  于是沉雎不再挪动,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途。
  成年人的赌气是无声的。凌启喘了一会儿,曲腿将脚心抵在沉雎腹肌上,开始蹬着让自己往后移。
  但他的腿实在太过绵软了,每次发力只足够挪动三四厘米的距离,阴茎与肉穴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这个过程变得加倍折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每次一收缩,便也咬得那粗物凶悍跳动,就像是一场另类情趣,汗珠不断从鬓角滴落,好不容易终于分离了下身,他却也被迫又一次达到高潮,整个人蜷着哆嗦了好久。
  回过神来,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舌尖尝到浓重的腥咸,才想起那是沉雎涂上去的淫液。
  凌启颤着声音:“不用问我喜不喜欢,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配合。”
  “你说对了,我很满意你刚刚的模样。”
  沉雎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他伸手握住凌启的脚腕,将其中一只泛粉的赤足按在自己依然昂扬的柱身上,不紧不慢地在凌启足心做着最后一次宣泄。凌启下意识想缩腿,被他用手背警告性地拍拍那还没完全闭合的花穴,也就乖顺无比地作罢了。
  空气不再沸腾了,慢慢降回到一个温热的水平。
  沉雎不急于灭下最后的一点火力,就这么用文火烤着彼此,握着凌启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把茎身上带着的两人混合的体液涂满凌启的足心。另一只手往边上一扯,拖来薄被盖住凌启赤裸的身躯。
  “现在这么配合,是在讨好我吗?”他忽然问。
  凌启拉着被子边缘看他,沉默片刻,点头。
  他试图从沉雎有些陌生的面容上找到以往他所熟悉的情绪,不管是威利的包容也好,邑的乖张也罢。可是没有,沉雎就只是看着他,瞳孔黑得像永无白昼的地底。
  有意尘封的记忆纷纷回流。
  凌启终于清清楚楚地有了实感,将眼前这个人与最真实完整的巨兽重叠。它是威利也是邑,但不再是那单一好骗的人格,它是凌启最初在地底下遇到的、与他共度了近千日夜的那只龙蝠。
  凌启忽然不敢再看:“是。不止今天,前面在文体馆的每一天都是,在讨好。”
  “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天,在面馆看见你,就猜到了。”
  少有的坦诚让沉雎稍稍意外了一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手中忽地用收力,面上随之露出不虞:“讨好我。又想利用我帮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凌启还是习惯性想逃避这个话题,但他忍住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现在这样,不是应该的吗?”
  “现在哪样?”
  “任你处置、讨你开心。还有,赎罪。”
  握在凌启脚腕上的手松开了,沉雎单手撑在枕头上,倾身将自己压到凌启面前,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双眼凝视双眼。
  凌启睫毛在颤抖,沉雎就笑了,用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你很会撒谎,之前做坏事的时候,眼睛也像现在这么清明。”
  “这次没有撒谎。”
  “我不信。”沉雎表情冷了下来,“你第一个问题,问的是凌航。”
  他不想再谈了,说完直接起身下床,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那人走了。
  凌启还维持着瘫软的姿势,眼看他头也不回,张了张嘴,怔愣过后,许久无言。
  许久,他默默卷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实。
  可半个小时后,那人却又折返回来,手中端着一杯温水。
  凌启睁开困顿的眼,看见沉雎沉默着,单手把他拉坐起来,再沉默着将杯口送到他干裂的嘴边,明显没有兴趣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凌启看了他许久,低头喝完水,又看。
  好些话排着队在嘴里转圈,最终打破沉默的却是其中最笨拙的一句。
  “我刚才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的名字是什么’,不是凌航。”
  沉雎没有回答,收回杯子就要离开。
  于是凌启抬手牵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凌启有些不习惯做这种事,动作笨拙中带着努力:“我只是还没想要应该怎么向你赎清罪孽,一开始我以为、以为假装没认出你,就能多逃避一段时间的,是我没有担当。但当初的诺言一定作数,我不会再骗你了。凌航……我为他努力过了,生死都是他的命数,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过问。从现在开始,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沉雎冷眼看他:“你觉得你赎得清吗?”
  凌启摇摇头。
  “可是我在向谁赎罪呢?沉雎也不是你的名字,我想知道的是你真正的名字,我想知道你为何而来,我想知道,你的眼睛为什么不是你真正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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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泽·叽里呱啦·萨·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读不懂的鸟语·沉雎
  其次,纸片人绝对没有脚气,请大家放心
 
 
第85章 
  沉雎面无表情地看向凌启,目光从他的眉眼寸寸下移,扫过他的鼻梁、嘴唇、脖颈,最后到被子没有裹紧的锁骨与肩头。
  伸手漫不经心地一扯,便把那被子扯落大半。
  沉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卧室只开了床头的氛围夜灯,暖黄的光影没能将他的视线变得柔和,反而让其中的审视意味更加刺人。凌启感觉不太对劲,小幅度地收了收腿遮挡隐私部位,就听他继续说道:“你现在对我而言只是上床对象,恰好你也愿意向我张开双腿,炮友而已,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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