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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他睡得沉,不大有力气搭理。
  容倾手去碰他的心,感受了会儿对方加快的心跳,安慰他:“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游行咬住容倾的手腕,吐热气在容倾的掌心,热乎乎的。
  “嗯……你,你想问我什么?”
  被窝潮,又热。
  隐约的窸窣声。
  “岁岁平安。”
  游行不知道他惦记个什么劲儿,他迷糊地被容倾的唇碰住耳垂,声音有些低,“岁岁平安,阖家欢乐,有什么问题吗?”
  容倾从背后搂住人,靠近。
  他主动亲游行汗湿的眼尾,吻去他眼角的泪。
  “对啊,但我就是想不清楚这个问题,有必要吗?岁岁平安,平安喜乐——”容倾疑惑,“到底是希望什么呢?”
  “你知道,恶魔无处不在,如果不彻底摁死凌逐臣,他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我一直都不懂,到底为什么?”容倾继续问,他摁住往前跑的游行,听他喊他的名字,轻轻的,又说:“帮我想一下?”
  游行脑子昏沉,抱怨了句,“容倾,我吃不消。”
  “咳咳……”游行被沉重的回忆一瞬折磨,有些喘息,他听容倾说:“娶我要费很多心思的。”
  游行回过神,反问:“你不能嫁我吗?”
  容倾继续思考那个岁岁平安的问题,决定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他凝视着那截脖颈的弧度,转瞬又亲在游行的耳后,在他耳边吐息:“你可以的。”
  游行任由他胡闹。
  可还是觉得容倾力气大到惊人,他昏过去了好几次。
  等到隐约梦醒时分,昏暗的天光映入眼帘,他才发现容倾心事重重,仍然倚在窗户边思考问题,恍若带着无尽的探寻。可游行是真的累……
  他感觉,很疲惫了。
  在这个末世一般的日子里过日子,的确是很难。
  第二天,容倾起床,起身扔给游行制服跟外套,又道:“你先去我们念过书的高中,我等会儿过去找你,游溯找我叔叔求情不成,他跑了。”
  游行打了个哈欠,惊问:“现在七点,我昨晚三四点才睡,你……你……”
  容倾耳根子红,他走过去,手撑在床铺上,反而是看向游行,安静说:“那你,到底,去不去呢?”
  游行被逼得没办法,暗自吐槽,“都会色·诱了,厉害啊。”
  容倾:“那乖宝宝到底去不去呢?”
  游行体力不如容倾好,特别是在床上。
  他想气极反笑的,但是想了下,点头说:“你为什么要不跟打招呼就走?”
  容倾:“我去处理事情啊,要跟你打招呼吗?”
  游行推他,拉了脸,抽他,“狗东西,给你弄死了!”
  “你给我等着!”游行因为容倾昨晚哄他说陪我一下,就胡闹到天光。
  搞得游行现在特别后悔,恨不得弄死容倾。
  可游溯……
  思考到游溯,游行沉了脸。
  ·
  游溯逃跑,陈露杀负责追,但是陈露杀也有当前的一个难题出现,那就是他疯疯癫癫的母亲露莎也跑了。他知道,露莎跟游溯关系不算差,就算是帮忙逃跑,也有可能。
  陈露杀顺着露莎逃跑的轨迹一路追踪,他对着对讲机道:“往学校的方向走,别让那个女人跑了!”
  汽车飞速地在车道上疾驰,划出流线型的痕迹。
  游溯说不出话,身上也没有钱。
  假装疯癫没饭吃的精神病人去了一趟饭馆吃饭,而他看到了一个穿青黑校服的人,心中骤起歹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纯粹地想恶心人。
  游溯拎着盘子要把滚烫的面倒薄沨脸上,被一旁冲过来的谢淮赶紧拉走!
  谢淮瞪了眼离开逃跑的游溯,对薄沨警告:“你这蠢样子,还想带你哥回地狱城?”
  薄沨面露菜色。
  他掀开自己的校服,只见肚皮烫红了,而始作俑者露莎,她端着火锅的勺子,哈哈哈哈地狰狞笑起,“哎呀,红了,红了!”
  薄沨心中全都是mmp。
  “肚子都烫红了,老子的白色卫衣……”薄沨抱怨。谢淮拿着纸巾给薄沨擦肚子,转头又问饭馆的老板娘买了瓶冰水,覆在薄沨的肚子上,眼神似看非看,又想看。
  薄沨纯情,“你干嘛看我?”
  谢淮捏他的颈子,“你说呢?”
  谢淮无语,又问:“还有谁看过?”
  薄沨觉得不对劲,“怎么搞得好像我俩关系特殊,是啊,我对你有好感,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我的朋友,我现在跟你每天都待在一起,难道你不是对我有好感才跟我做朋友的?”
  谢淮想抽死薄沨,可嘴上说,“对啊,我是有女朋友的。”
  “天呐,你是蚊香?那,那,她长得漂亮吗?”
  “我哥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有我哥好看吗——”薄沨啊的一声叫,谢淮狠狠地捏了把薄沨烧红的地方,讥讽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哥吹。”
  薄沨眼眶含泪,“我就他一个亲人啊……你不喜欢他?”
  谢淮:“哼!”
  而露莎出门在外,又随便指着谁哈哈地狂妄笑:“哈哈哈哈哈哈,你是野种,哈哈哈哈,你是野种。”
  露莎对着来找他的陈露杀道:“知道了吧,陈露杀,你是野种!”
  陈露杀安排人来截住露莎,而露莎此刻穿越马路,游溯正在对面接应他。
  露莎冲向一辆大货车,陈露杀眼疾手快拉住她,游溯趁机如鬼魅一般飘过来扯走人,他做着嘴型:“一起死吧!”
  谢淮操纵货车往右拐,而此刻无端被骂的解清澄在看到谢淮如斯“惊为天人”的帅气后,他觉得这个是美少年!必须要做成最美最好看的标本,没有之一!
  游行出来闲逛,嘴上叼根棒棒糖。
  仿佛是撞大运似的,一碰碰到一堆讨厌的人。
  横冲直撞的货车要掀翻围栏时,游行片刻间【凝结时间】!
  又再【时光倒流】。
  大概十秒左右的时间。
  游行看到解清澄抬手去抓谢淮的手腕了,并且谢淮目露惊恐!
  那不是别的,而是异化的手臂,长得跟粗树枝似的。
  游行看到解清澄跟容倾那张类似的脸,极其地不爽。
  有一些新仇旧恨就涌上来了。
  游行耐不住心,祭出惊雨刀。
  十秒过后,解清澄的脸血肉模糊,而谢淮目睹游行收回惊雨刀,解清澄刚好捂着脸跪下。
  游行继续吃棒棒糖,喊了声:“愣着做什么,还不麻溜点,给我站起来。”
  薄沨双眼含泪,就差说哥,我的亲哥——
  游行训斥薄沨:“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地狱城的脸都能给你丢光。”
  薄沨赶忙踹了地上的游溯一眼,把游溯踢给自己:“哼,欺负年轻人,算什么本事,这不就遭报应了。”
  解清澄看了看游行,反而平静道:“所以,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你还会这种?”
  游行觑他,觉得牙酸。
  “你是恶魔,可以召唤惊雨刀,你也是天使,可以召唤刹雪刀,但我现在是人类,你自然抢不走我的能力。”
  解清澄捂着自己的脸,“你不是,最舍不得父亲那张脸吗?为什么,这个讯息会有错误?”
  “谁是你母亲,容倾哪里是你父亲,都没养过你,你认亲认个什么劲?”游行压不住,烦躁,“滚远点儿,垃圾。”
  解清澄有些惶惑。
  “我是垃圾?”
  “垃圾?”
  游行:“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解清澄从没遭受过人类脏话的洗礼,这会儿憋得好气,心里头不爽,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回。
  陈露杀赶到,他与游行点头。
  忽略解清澄,他扶起露莎。
  解清澄看到露莎后,起身冷笑,“你等着吧!你等着!”
  “我会弄死你,我会弄死你!”解清澄仓促逃走,而游溯,被陈露杀的手下扣下手腕之时,他突然暴起,掐住了露莎的脖子,把饭馆的一根筷子对准露莎的颈子!
  游溯威胁,却说不出话。
  此刻,所有人都沉默。
  李婉穿着修女的衣服,手中捏着佛珠,干干净净地走了过来。
  游溯双目含泪,试图对母亲说些什么。
  可他,一瞬放下了手。
  他最不想的,就是让自己最孝顺的母亲看到自己这种最凶恶的样子。
  李婉松了松佛珠,上面已经有很长一串珠子了。
  李婉道:“你哥哥的也在这里。”
  游溯低头,他颤抖着跪下,看向母亲,在她掌心写:“他们逼我。”
  李婉看着有些沧桑的儿子,碰他的脸,拿出帕子给他的脸擦汗,她笑着……
  微微笑,很温柔。
  游溯目光像是在说,我就知道,母亲大人你会帮我的。
  李婉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这是她丈夫留给她防身的礼物。
  她突然记起很多年前,匕首被游溯扔到了水里,是游痕赤着脚去给她捡起来的。
  然而,她却责骂了游痕,说他害得弟弟落了水。
  游溯笑着,随后,他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以致于,那股笑僵在脸上。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抽出匕首,甩掉他,而李婉吐出一口血,在游溯的掌心,他想啊的大叫。
  可是喉咙嘶哑,于是只能够嗷的哀嚎。
  无声的嘶吼穿破车辆飞驰的轨道。
  雪,就这样悄无声息,如云雾一般飘洒。
  游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心痛。
  他蹲下身,捂住自己的眼睛,又马上站了起来……
  只有青涩无知的薄沨还在问:“嘿,这人怎么死了啊?”
  谢淮观察游行,陈露杀走过去,说了声:“节哀。”
  游行心口堵,“我父亲,其实很厉害的,是吧?”
  “他说你,很厉害,很自律的。”
  陈露杀扯开嘴笑,“不,我怂。”
  “我哪里有勇气替老师复仇。”
  “我也没有,我也怂。”游行眼睛望向天空。
  纯白的雪覆盖住一切,容倾又跟他隔着一寸银河的距离遥遥相看。
  容倾在他的面前模糊着走过来。
  修长的手举着一柄大黑伞。
  容倾的声音平淡温和,说了声:“你看什么?”
  游行继续吃棒棒糖,“你好看。”
  容倾不管周围,搂着人腰往温暖的地界走,回头似有若无望了下湛海高中,笑说:“这雪,下得挺大的。”
  “可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6 章
  容倾带着游行往无人路过的教学楼走,眼角余光又看到熟悉的身影默默跟随。
  他一直都很反感别人毫无边界的试探行为,但也搞不懂,容致书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追求分开他跟游行。
  其实作为一个“工具”,他真的物尽其用,为神界为湛海竭尽全力了。
  曾经,是如此。
  现在,容倾捞着游行的腰,进了没有人的教室。
  哐当落锁。
  游行回过神。
  等他反应过来时,容倾压着他的腰,他已经靠到了讲台旁边。
  游行感觉,容倾身上的气压很低。
  多半是要……
  游行一双手从口袋中放出来,揽上容倾的脖子,盯着他,“有人。”
  容倾目光如炬。
  “所以呢?”
  游行看他,眼神清明,“没有那个吻,也就没有我跟你的今天。”
  容倾没答,默默地垂眼看他。
  从当初心慌气躁的那个吻开始,到如今,他占有游行已经无数次,对方甚至都没说什么。当然也抱怨,不过到底是有很多东西不同了。
  他如此深切地记得,对方,是如何“千娇百媚”地缠着他。
  容倾还是爱装,“意外而已。”
  “意外?”游行靠得更近,他发觉容倾的手松松地搭在他腰上。
  对方的欲望其实不满足,一旦有什么压抑的事情放在心上,恍若待爆的炸弹。
  容倾也不爱乱来,自律到了极点。
  “畜生。”
  “夸我?”容倾落语,手抚过人的唇瓣,摩挲出胭脂的颜色。
  对方的眼睛,总是默不作声地带着躁动的气息,他很难不被吸引。
  尤其是,这双眼睛,哭起来是最娇憨的。
  “眼睛很漂亮。”容倾语气淡然。
  游行垂眸,在容倾颈子埋了会儿,又才道:“我其实对于李婉的死,不难过,不伤心。”
  “可能是我哭得太多了,真的死了,我也没什么感觉。”游行环住容倾的腰,才怯怯道:“我很累。”
  “好。”容倾摸他的颈子安抚。
  他以前喜欢握游行的手,现在喜欢摸人的脖子。
  指尖又走了会儿,游行语气的确变得娇憨:“痒……”
  容倾目光柔和,轻轻地吻了下游行的唇,眼尾挑起,说了声:“有人在跟踪我们。”
  游行目光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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