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解逢花一骨碌爬起来,动作窸窣窸窣。
  他抬手对着九头蛇的脑袋一拍!
  蛇头逡巡着爬走,躲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解逢花有些好笑,“你怕冷?”
  九头蛇又爬过来,钻进睡袋里。
  解逢花怒了,继续拍蛇脑袋。
  蛇打死也不出来。
  解逢花对着睡袋唉声叹气,嘁了声:“大畜生。”
  容倾挑眉。
  走过去往自己的奶茶杯里添了点椰果,加了点温茶。
  奶茶喝得他胃暖暖的。
  容倾放下杯子。
  墙壁上他的侧脸变得模糊了,但整个影子依旧修长好看,如跳动的火焰,氤氲着光华。
  “反正……我把他放出来了。”容倾低头,眼神有些寂寞地看了看远方黑沉的那处地方,不自觉地,轻轻地,轻轻地拧起了眉。
  有没有,想他?
  离了他,活得成吗?
  开心吗?
  容倾叹息,“自求多福吧。”
  解逢花握拳锤了一把睡袋,咬牙切齿,“你也会说这种话?”
  容倾举起杯子,雾气热着他的眼眸。
  熏得他睫毛湿润,眼底露出了略微孤独,又觉得周围呱噪的不安。
  解逢花只觉得一切叨扰。
  鹤唳的穿堂风嗖嗖的吹。
  解逢花直觉,凌逐臣的存在就像是这烈风,其实无法阻挡这种人的存在。
  但是,如果拆了这个洞口,风也就也没有存在的地方。
  解逢花埋汰精神体,“有大病就治,要是游行在这里,你就是蛇肉了,知道不知道?”
  容倾转过身,走了几步,把自己的睡袋扔给他,说:“你睡吧,我眯一会儿就好。”
  “……”解逢花接过睡袋,攥在掌心,闻了闻,“这么香?”
  容倾:“……”
  “还真,贤妻良母啊……”解逢花啧啧感叹,“不会,统共就这点好处了吧?”
  “……”
  “兄弟,你是不是挨过打?”解逢花觉得这香味闻起来挺安宁的,继续开玩笑:“孤家寡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解逢花也开玩笑了,“我是不是在发癫?”
  容倾:“……”
  “哈哈,哈哈哈哈……”解逢花自觉,自找没趣,“好无聊的笑话。”
  容倾奶茶都不想喝了,一双手捧起茶杯,抱怨了句:“非没事找事,很有趣?”
  他其实在担心,游行会不会冷。
  但毕竟,血很热。
  ……
  极北冰川之下,有长尾的异形怪物在游动。
  一艘巨大的游轮破开冰面,发出咔嚓碎裂的震响。
  船长掌舵方向盘,望了眼前方后,露出了惊恐愕然的表情。
  他与黎燃商讨该如何行进,黎燃跟他说了很久的时间,两个人分别交谈了一些事,约定船长跟其他人都等在原地,不要惊慌失措。
  黎燃盯着暴烈的冷风拧开门,门像是被焊住似的,船长见状,眼神瞪了眼副船长,才道:“执行官先生,只能够等待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请你……”
  黎燃手在门把手上停留住,压了一口气。
  船身周边摇晃。
  “船长先生,你知道地狱城的财宝有多少吗?”黎燃按照游行给的法子,开始下套,反利用这些人,“难道凭借一个背叛的季循路,他真的能够保证他不会像背叛自己的哥哥嫂子一样,不背叛你们吗?”
  船长副船长,陷入沉思。
 
第 154 章
  下午六点是个好时辰。
  季最吆喝着几个下属喂给了屋外的恶兽几具尸体。
  空气中隐约传来奇奇怪怪的血腥味,黎黄闻到后赶忙拉开了门窗,又朝腾腾响地柜子望了眼,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她屏息以待盯着窗外来住的人看了好久。
  或许是嫌弃不够,黎黄扯了裤子,哒哒哒地往外拖着步子跑。
  她们这地儿,是个类似于亡灵酒馆的东西。
  黎黄跑出门前,不忘对柜子里的东西喊了声:“别叫了,等季最发现你你就完了!”
  “姓江的,你安分点。”
  黑黢黢的衣柜内,江宛一片憋屈,又双膝并拢,长叹一声:“妈的,到底什么时候能跑出去啊。”
  江宛是半路跑出来的。
  黎黄因为熟悉这周边的地形,又看他是个生面孔,这才救了他。
  据所知,黎黄在这里被关了三四年了。
  季最囚禁了她,因为有猛兽在此作陪,纵使黎黄再聪明,其实也是回天乏术。
  她跑多少次,都会被恶兽给弄回来。
  ……
  黎黄哒哒地跑到屋外,刚她听到了季最说又要杀人的声音,便陪着笑脸,“你杀这两个傻逼玩意儿做什么,脏你的裤腿啊?”
  季最就喜欢黎黄这种舍不得伤人,但性格刚烈的性子。
  他摸了摸恶兽探进来的头,笑了一笑,“黎黄,你不好玩……求人了就知道出来见我。”
  “可你,一次也没有成功过啊……”季最擦着自己猎犬的背,半蹲下身,整个人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看上去非常友善的样子。
  黎黄跟季最相处的模式是有事相求了就和和气气。
  季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黎黄,对方当真是一个和善的性子,明明他的狗都要蹬鼻子上脸了还站在他面前维护他……
  这怎么能不心动呢?
  虽然,她知道自己骗她后气到跳脚,可是也没有办法,就是这样子。
  季最笑出来,“那好,我就放过这两个人,怎么样?”
  “那敢情好,”黎黄要去扶起那两个少年,季最倏然问:“绵绵跟土豆呢?”
  黎黄脸色一僵,噎了下,“有事吗,他们去上学了。”
  季最靠近他,黎黄后退。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季最手轻轻搭在黎黄的脸上,“那是我跟你的孩子呢……”
  “你住口!”黎黄控制不住:“谁跟你生孩子,我都还是处女呢,你别把偷我的血造出的孩子称作为人类——”
  “你不配,季最。”黎黄带走两个少年,喊了这里的医生来给两个人治伤。
  过了好些时候,黎黄一直站在门口贴着不懂,她捏着自己的心脏,胸膛起伏得厉害了,又抿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而季最在屋外,他笑着朝两个玉白的小孩子招手,又隔着门喊:“乖,喊你们妈妈出来。”
  黎黄心慌气促。
  简直是如鲠在喉。
  她好想好想自己的哥哥。
  可季最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也很享受这份亲情的样子。
  可黎黄,真的恨透了。
  她好想,回家!
  ·
  天空浸润在灰蒙蒙的雾气里,船长吩咐人把副船长给绑结实后,又把他送进海里喂鱼。
  副船长着急大喊,“有话好说,船长,我真没把你儿子送到实验室去!”
  “有话好说啊!有话好说!”副船长大叫。
  船底下,深海巨物正在盘旋着,似乎没有敌意。
  容倾踩着点来跟黎燃会和,他把副船长吊在甲板上。
  而副船长被吊起的地方,就是巨物的血盆大口。
  黎燃抱起胳膊,呼了声,好奇问:“你跟这个庞然大物很熟?”
  容倾望了望远方那处。
  安安静静的。
  “这是季舟槿送给游行的生日礼物。”
  黎燃不说话了。
  他此刻也不知道容倾想的是什么,但洛九夜此刻站在他身边,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他永永远远啊,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自己的妹子平平安安!
  容倾祭出刀,劈过去。
  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擦响,副船长从空中掉落,摔到巨物的血盆大口里。
  风声不算大,直到了午夜,开始下大雨了。
  被迫住在了季最房里的黎黄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但是周围夜色阴沉得很,黎黄也没有把江宛从柜子里放出来。
  对方在这里陪了她几天,跟她开玩笑,给了她很大的慰藉。
  等到过了半个小时,黎黄确定季最去洗澡了,她就偷摸着打开衣柜的门,拍醒江宛,要跟他说早些离开的事情,可江宛迷迷瞪瞪,半睡半醒间,他陡然惊醒!
  一股子后背发凉的气息让他精神抖擞!
  怎么好奇怪,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咳嗽声?
  当江宛要探头出去时,被黎黄好气地打了脑袋!
  啪!
  “哎呦——”
  “嘘。”
  黎黄关上柜子门,把钥匙留给江宛,才小声说:“等会儿你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跑,就从那个小洞里,一直往外跑!”
  江宛捏着钥匙。
  冷不丁的,眯起了眼。
  他进门前呢,就跟叔叔吃饭,睡得香香,吃得饱饱。
  在路上,在这个地方刚睡下没有多久,起身就看到叔叔不见了,自己被装入麻袋抬进来了莫名其妙的地方。
  还有一只脖子很长的长颈龙……
  不过他的长相就瘆人了……
  蛇身人脸,但是没有自己的思考方式——任凭季最差遣。
  屋外。
  虞浔扶着烧到四十度高烧的游行弯腰弓背对季最说话,季最找了个位置说马上找医生来看一看,还热情地问了下对方要不要先找房间休息……
  虞浔哪里好意思说——我是来带着祸害掘你季家祖坟的。
  “哎,老板,实在是抱歉,我这个朋友身体太差,一阵风就把他干倒了……”虞浔热情地问:“有好一点的房间吗?”
  黎黄大步走进来,“抱歉,今天客满了。”
  季最看着自己的狗跑进来了,它欢快地摇尾巴。
  这狗跟着季最很多年,也陪了他的“孩子”绵绵跟土豆许多年。
  两个长得像人类的小孩围绕在黎黄身边,他们亲亲密密地去扯黎黄的手,黎黄不厌其烦,脸色骤变。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这样子。黎黄真的出来劝阻了,季最就会用黎黄最恶心的东西来提醒她。
  其实两个人没有任何接触。
  季最甚至都没有牵过她的手。
  可季最恶心人,非常有一套。
  黎黄叹气,“季最,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有啊,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季最摸着肖似黎黄的女孩脸颊,嗤笑说:“石头也给捂热了,他们没有变异,我跟你难道连口头的夫妻关系都不被允许吗?”
  “……”黎黄转身往里走,季最只是寂然地望着她。
  时到今日,他也不知道,黎黄到底是谁。
  她却非常固执地保护着,那些被送进来的试验品。
  黎黄没有组织成功虞浔入住,游行烧得脑子迷糊,脑子昏昏沉沉的,等睡到半夜!
  砰!
  他发觉自己在床边的枕头似乎挨了一闷棍。
  游行脑子尚还清醒。
  因为洁癖的关系,他睡不惯酒店的床单。
  一般都是趴在桌上睡会儿。
  而且,来到这里救下实验室的孩子们可能也就是十二点午夜钟声敲响前的事情。
  游行没有觉醒天赋。
  脑子昏沉,就看到一条好长的蛇,叽叽歪歪,蜿蜒着跑了过来。
  ……似乎,还是个人?
  游行起床气极大,谁吵醒他睡觉他就真的要谁的命。
  脑子困到发癫。
  游行也就没轻没重。
  加上那姓容的日日夜夜入他的梦,这几天,他脑子全都是这孙子诱哄他的嗓音……
  还在他耳边喘,像是怕他会不记得他似的。
  游行怀疑那姓容的给自己下了降头。
  游行眼睛睁开,一双眼变成了赤红色。
  他没有刀,但是有匕首。
  楼下。
  墙上的时间指针又走到十几分钟后。
  季最又起身接待了另外的客人——陈露杀带着陈寂白跟自己的母亲来了这里。
  极北深渊,号称有去无回的死亡之地。
  季最用十分悲哀的眼神看了眼楼上,他心想这漂亮人还是挺可怜的。
  “你好,二楼。”
  陈露杀接过房门钥匙,下意识摁住陈寂白,等走到走廊深处……
  一道血,泼在雪白的墙上。
  “你给我安分点!”陈露杀转身,停住脚步,直视陈寂白,“你是这样的人,我没想到。”
  “哈,我等着容倾被弄死。”陈寂白无所谓,“输家赢家,还不一定呢。”
  “我只是推波助澜,”陈寂白的脸盖在阴影中。
  领带处遮盖的地方,有诡异的花纹。
  “所以哥哥,你是在替容倾说话吗?”陈寂白推门进去房间,屋内温暖的灯光溢出来,带着一点舒适温馨的感觉。
  这几日,他们都在赶路,陈寂白感觉非常疲惫。
  他扑倒在床上,叹了声:“容倾就是罪魁祸首啊!真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巴着他死……”
  这样轻悄悄的声音按理来说没人听得到。
  可游行,是个容倾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