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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剧本组包围,但不死(综漫同人)——吃芋头的猹

时间:2025-02-11 10:40:05  作者:吃芋头的猹
  ——绝对,绝对不能被送去医院。
  很快,在这丝信念的支撑下,他远离了事故现场,远离了喧闹的马路,进入了安静的小巷。
  喘息着,他继续前进,直至走到某个受到棚子和木箱等物体遮挡、他认为绝对不会有人特意往里查看的角落。
  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他倚着墙壁慢慢坐下,神色平静,姿态放松,一副一点也不在乎自身伤势的模样。
  然而,他这副模样,只是因为他跟那个女孩说的话都是事实。
  他确实没事。
  此时,身体内外,正在传来某种刺痒之感,而那种刺痒之感他自幼便熟悉,那是伤口或者病症即将消失的前兆。
  只是,有个问题,他之前最多也就受点小伤生点小病,眼下竟然连那样的撞击也能如常自我修复吗?
  他的身体究竟存在什么问题?
  他爷爷应该知道一些,否则不会禁止他前往医院,并在家中常备医疗用品,但哪怕仅仅知道一些,又为什么不愿多说呢?
  抱着诸多疑问,在极致的寂静中,他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午后。
  细碎的光屑洒落进来,包括床上的老人在内,整个房间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的暖光。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老人,等待老人说出最后的嘱咐。
  “小雅。”老人抬手伸来。
  他向前握住了那只手掌,并将那只手掌拉到了床上,以便对方说起话来能够更加省力。
  “小雅,孩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我做得是对是错。”
  “什么事情?”他会意问道。
  “我,有个……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我过去帮他做了点事情,然后因为念不合各奔东西了。”
  老人轻叹一声,看向窗外的天空,接着在凝视片刻后,重新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之前,我偶然得知,他对外称想在死前见见我这唯一的亲人。
  我了解他,在这个世界上,他仅仅在意三件东西,第一在意生死,第二在意那个组织,他不会拿这种事情说谎。
  他确实没有说谎,他那副模样真是……不说这个了,现在的问题是最后一件东西——血缘。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似乎百分之百确定,你和我之间具有血缘,然后因为他没有活着的子嗣,所以想把那个糟心的位子传给你。”
  “您希望我如何?”
  “他并非良善之辈,他的手下也同样,而且所谓的血缘,我还是有些在意......不,不对,我过去希望你上学上班,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老人抽出手掌,反手盖住了他的手掌,而且施加的力道颇大,“但如今临死却动摇了,小雅,不是我希望你如何,而是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做什么样的事情,放心,我留有后手,他逼迫不了你。”
  【我想知道我的来处。】
  他记得他如此回道。
  一直以来,他深受这个问题,或者说因为“犯病”产生的问题困扰。
  那次“犯病”,加上某次机缘巧合,带来了他对剑道的热爱,他尤为热爱在对战中打面,即使打面的难度远远超过击打其他部位的难度。
  因为,打面容易,斩首只会更加容易,那次“犯病”看似过去了,实则还是留下了一丝倾向,那丝倾向将他引上了剑道。
  如果不是他爷爷的教导,以及在对战中的发泄,他很有可能……
  总之,他认为他的来处,可以解释“犯病”的原因,进而解决“犯病”的根源。
  而解决“犯病”的根源,则需要知道自身的情况,现在的问题是他缺少对自身的了解。
  他不是不能寻找医师,但值得信任,又受到掌控,而且拥有足够能力的医师,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假定当时是他的父母将他抛在了路边,根据他身上那身昂贵的衣物来看,想必平时受到了很好的照料,没有道无缘无故突然抛下。
  而后,他爷爷说,那继任是个机会,并称自己的兄弟承诺两个月内不会过来打搅他的生活。
  “不会过来打搅……”
  喃喃着,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刚刚那些视线,他绝对遗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他原本以为那些视线来自那个组织,但除开爷爷口中不会过来打搅这点,那些视线竟然在他醒来后全部消失了。
  那些视线和那些视线背后的主人,想要他的性命。
  那么,原因呢?
  以及,那道拉力,难道就是异能力?
  但按照他爷爷的说法,在规定范围外使用异能力,会被官方异能力者组织——异能特务科追捕,寻常异能力者毫无赢面。
  还是说,不是异能力,而是其他东西,比如某种机器,他当时似乎嗅到了类似金属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在思考片刻后,起身离开了这个略显逼仄的角落。
  他需要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
  横滨,港口Mafia大楼,现任首领卧室内。
  “什么?!”在听完亲信的汇报后,老人怒目圆睁,呵呵喘着粗气。
  而受到怒视的对象,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大约四十岁的男人,没有过多犹豫,当即深深弯腰:“首领,请您冷静,那个孩子没死。”
  “……没死?”
  “是,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在学校里安插了眼线,很多学生都看到那个孩子之后起身跑走了。”
  “他跑去了哪里?”
  “属下……属下无能,还在等待消息。”
  随着话音落下,周遭陷入了寂静,在这种难捱的寂静中,男人一点也不敢动弹,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直到前方传来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在承受那样的撞击后,活蹦乱跳地起身跑走,而且还能藏得连你们都发现不了,你们这是能力不足还是觉得不用认真对待一个将死之人啊?”
  听到这话,他连忙跪下,以几乎匍匐的方式,摆出了一副臣服的姿态。
  他很想解释,但事实如此,除开这种姿态,实在束手无策,他担心胡乱解释引来更大的怒火。
  要知道,首领一向阴晴不定,尤其在患有重病后,更是因为莫名的由下令处死了他很多同事。
  冷汗顺着脸颊滑进领口,就在他以为今天难逃一死的时候,那个站在首领床边的医生开口了。
  “首领,还请息怒,您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情绪。”
  “咳,咳咳,这群家伙简直蠢到极致了。”
  “异口同辞,现场又没有尸体,想来那个孩子确实起身跑走了,”医生温和说着,“或许在您听着汇报的同时,那个孩子已经跑到家里,和您其他亲信碰面了。”
  碰面当然谈不上,这只是较为夸张的说法,言下之意是男人第一时间赶来汇报,一时间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哪里也十分正常。
  男人没有听出这个意思,但他听得出首领气顺了,他因此放松了不少。
  不愧是深受首领信任、人人称赞的森医生啊,他晚点一定登门拜谢。他心道。
  沉默片刻,又在森医生,森鸥外的帮助下,服下了床头的药片后,老人抬手示意森鸥外出去。
  “我中午再来送药。”森鸥外微微欠身,随后端着医用托盘走向门口。
  此时,男人正好听从命令站起,在和男人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留下了一个温和的眼神。
  男人不由很是愧疚。
  没错,愧疚,他之前一直怀疑森鸥外是江湖骗子,或者其他组织派来刺杀首领的杀手,所以有过数次对这个医生不敬的举动。
  没有太多可供愧疚的时间,在啪嗒一声后,他收回思绪,说:“首领,这场车祸,根据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确实和那个庞大的家族有关,不过应该不是最最上头的意思。”
  “继续,说仔细,说完整,他可是我最。后。的。机。会。。”
  “是。”
 
 
第3章 医生与病人
  又是啪嗒一声。
  不过,这次开的是另一扇大门。
  里面略显昏暗,森鸥外顿了顿,随后向右几步,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阳光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而后,他扫过那张摆放了病历、看着似乎原封不动的书桌,看向另一边坐在书架旁的少年。
  少年有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正在往自己的额头上缠绕绷带,尚未缠好的绷带自额头垂至大腿,又自大腿垂至了黑色风衣的下摆。
  他看了眼少年脚边那团带着紫色污渍的绷带,问:“怎么弄脏了?”
  “因为弄脏了。”少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一噎,半晌才说:“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好,不过我暂时照顾不了你的心情。”
  少年继续缠绕绷带,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
  他也不恼,直接走到书桌旁坐下,随后一边翻看病历一边说了句“我们需要调整计划”。
  少年身形微顿。
  “真是过分,我昨天才知道那个孩子,”他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病历,并将双手搁在了书桌上,“现任首领倒是没有我想的那么无能……”
  “麻烦停一停。”少年打断道。
  他微微挑眉:“提起精神了?”
  “没有,不过,我们?”鸢色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森鸥外看,“森先生,我从未承诺帮忙,涉及暗杀港口Mafia老大,想想就知道超级麻烦。”
  “我以为你对那种毒药很有兴趣呢。”
  说着,森鸥外温和笑笑,眼中却带上了一丝冷意,本来就色调偏深的紫眸愈加深沉,“没有痛苦的死亡,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少,太宰。”
  “太宰”二字,他说得缓慢,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将二人之间的温情撕开了一个口子。
  气氛突变,但被称作太宰、名为太宰治的少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继续盯着森鸥外看了会,直到眼睛有些酸痛才眨眨眼睛看向了别处。
  “我记得你策反了他的手下,不止一个。”他轻声道。
  “手下而已,不是亲信,”森鸥外微微勾起嘴角,凝滞的气氛霎时松快了不少,“他的亲信,确实忠诚。”
  刚刚那个,或许对他有所改观,但不会就此任由他予取予求。
  当然,太宰也同样,而且戒心更强,不过千不好万不好,太宰也有个最大的好处。
  ——一个独身一人,又天天喊着无聊、只想长眠地底的少年,就算哪天如愿了也不会引来太多注目。
  至少,目前,太宰最为合适。
  心思流转之间,他温声说道:“非你不可,太宰。”
  “为什么?”
  “你这个年纪,应该活泼开朗一些,我实在不忍看到你每天这么无聊。”
  “所以你想怎么使唤我?”
  “啊,真是,称不上使唤,这是以那种毒药为代价的等价交换。”
  “……”
  沉默片刻,太宰治偏过头,再度看向森鸥外:“你口中那个孩子,据说不是异能力者。”
  “暂时存疑,”对于这个“据说”,森鸥外没有过问,眼前的少年总能带来这样的惊喜,害得他现在有些不忍到时过河拆桥了,“最新消息,在经历车祸后,那个孩子活蹦乱跳地起身跑走了。”
  “活蹦乱跳?”太宰治有些诧异。
  森鸥外微微颔首:“现在存在很多问题,其中最为关键的两个……”
  说到一半,他顿住,问:“想要猜猜吗?”
  “不想。”
  秒回。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摇摇头,无奈说道:
  “一是那个孩子,谁想杀死他、谁想保护他,以及他是不是异能力者。
  二是现任首领真正的目的,他最近明显没有之前癫狂了,仿佛找到了某种保命的方式,所以传位真实与否尚未定论。”
  其中,前者更为重要,毕竟如果抛开前者不谈,不管现任首领有着怎样的目的,他都只要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即可。
  ——暗杀、太宰见证、伪造遗言、继任首领。
  但是,加上前者,如果活蹦乱跳和那个孩子自身无关,就代表可能存在一个或者几个不畏国家层面的异能力者发动异能力保护了那个孩子。
  他向来谨慎,尤其在这件事情上,必须百分之百排除可能,他想稳稳当当地坐上首领的位子。
  这么想着,他忽然发现,太宰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出声了。
  他不由抬眼看去。
  少年坐着,靠在书架上,神色隐于绷带之下,乍看没有任何问题,但出于对少年的了解,他还是起身走向了对方。
  “这次是——”
  在站定后,他摸了摸对方的口袋,又踢了下那团带着紫色污渍的绷带,一个写着几行小字的药瓶随之滚出。
  他捡起药瓶,定睛看了眼,见是自己的字迹,就有些头疼地说道:“我继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掉港口Mafia的门锁。”
  这种药物,本身只有安眠效果,但过量服用依然具有生命危险。
  所以,没有过多犹豫,他直接进行了催吐工作。
  许久之后,看着躺在病床上、分外虚弱的少年,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哪里学来的手艺?”
  “很多地方,”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四处游荡,总得学会自己做饭。”
  “我指的是撬锁,那间配药室……”
  说着,沉吟片刻,森鸥外转移话题,将话题引到了那个孩子身上。
  事有轻重缓急,比起那个孩子,撬锁的手艺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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