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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被非人类缠上了[快穿]——苏九吾

时间:2025-02-13 09:48:38  作者:苏九吾
  谢司宁睁开眼,看向他,贺尘云说:“吃药之前不都是要先吃饭吗?我做的面,味道还行。”
  “……”
  谢司宁不想吃,“水呢?”
  贺尘云站在原地,不吭声。
  谢司宁又问了一遍,嗓音很轻,病蔫蔫的,“水呢?”
  贺尘云道:“你快一整天没吃饭了。”
  谢司宁不说话,他脖颈白皙纤细,眼睛看着贺尘云,平静地将自己面前的这碗面推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白瓷的碗四分五裂。
  汤水与面条洒了一地。
  谢司宁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盯着贺尘云,“水呢?”
  像个疯子。
  贺尘云好似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去给你倒。”
  房门被人轻轻关上。
  谢司宁单薄的脊背靠在床头,闭上眼,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没有错过贺尘云离开时,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味。
  比起他,贺尘云好似才是那名疯子。
  谢司宁偏过头,眉间轻轻皱起,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他仰头,一点一点吸着气,像条被海水拍打到岸上的鱼类,眼尾逐渐红了起来,直到房门打开,贺尘云拿着水杯走到他面前。
  杯子被人放到床头柜上。
  一颗颗药被男人按了出来,贺尘云看向快要缺氧的谢司宁,“张口。”
 
 
第18章 病弱室友2 嘴巴被迫张开
  谢司宁伸出手,贺尘云本该把手中的药递到青年的手中,一个病秧子而已,他又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可看着地上的狼藉,他一动不动,只重复道:“张口。”
  谢司宁冷冷抬了下眸,贺尘云那张麦色又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看着男人的模样,谢司宁平静地偏过头,闭上了眼。
  “……”
  空气一时凝结。
  两人像是在较着劲,谁都不肯先低头。
  贺尘云手中拿着药,站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靠在床边的谢司宁呼吸越来越微弱,好似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陡然松开。
  贺尘云泄了气,伸手道:“给。”
  等了一会儿,谢司宁才有所反应,青年白着一张脸,漂亮的琥珀色眼瞳落在贺尘云手中的药上,几秒后,抬起头,“喂我。”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贺尘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水了的猫,被岸上的青年拿着树枝不断戏弄着。
  谢司宁靠在床头,垂眸,淡淡在心中数着,3、2、1……
  “张口。”贺尘云道。
  他握紧手中的玻璃杯,看着面前浑身充满病气的青年在他话落后张开口,湿润的口腔出现在贺尘云眼前,牙齿洁白,显得里面嫩红的舌尖格外柔软,贺尘云站在原地没有动,在谢司宁即将意识到他在耍他的前一刻,贺尘云干燥粗糙的手掌捂住青年的下半张脸,药片滑入口腔,一杯水恰到好处地递到了谢司宁唇边。
  随着喉结滚动,药片进了肚。
  谢司宁没有再去追究贺尘云刚才明显戏耍他的行为,疲惫地闭上眼,刚才强撑着的困意袭来,“关灯。”
  贺尘云沉默一瞬,应了声“好”,待再抬眼看去,床上的青年已经沉沉睡去,过于苍白的皮肤恍惚间给人一种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的错觉。
  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贺尘云收拾好后,才关灯离开。
  ·
  之后几天,谢司宁一直与贺尘云以这种暗中交锋的相处模式度过,直到周六那天。
  天空阴沉沉的。
  谢司宁坐在轮椅上,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每天重复更新的综艺,嘻嘻哈哈的假笑令灰暗的室内有股诡异的压抑感。
  谢司宁却习以为常,他的身体在这些天里越来越单薄,有时连长时间睁开眼都很难做到,也在这时,家门被人打开。
  随着“啪嗒”一声,昏暗的客厅骤然亮起。
  谢司宁转过头,眼睛被光线刺激出些许泪珠,刚从工地上回来的贺尘云出现在他眼前。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鼻梁高挺,五官俊朗,只是如今满身尘土,头上正顶着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不断朝下滴着血,许是察觉到谢司宁的视线,贺尘云沙哑着问:“家里有酒精吗?没有的话,我出去买。”
  谢司宁反应了片刻,才道:“有。”
  他指向自己的卧室,淡淡说:“衣柜旁边的柜子第二层。”
  贺尘云“嗯”了声。
  两人之间的交流重新归为安静。
  谢司宁坐在轮椅上,看着电视,在心中问:【8806,贺尘云的黑化值涨了吗?】
  8806:【上涨了百分之七。】
  【哦。】
  谢司宁没有问8806贺尘云在外面究竟经历了什么,毕竟就算问了,8806也不会说,只会反反复复像车轱辘一样的一句“请宿主自行探索”。
  屋内,刚回来的贺尘云没有去谢司宁的房间,而是回了趟自己的卧室,出来后,随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谢司宁收回对贺尘云的关注。
  水声淅淅沥沥。
  谢司宁坐在轮椅上,眼前是嘻嘻哈哈的综艺节目,耳边是扰人烦躁的水声,终于,在谢司宁准备转身回房间里时,贺尘云走了出来。
  男人发梢挂着水珠,额前的伤口不再渗人的快速滚出鲜血。
  贺尘云手上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入了谢司宁的卧室,待再出来时,手中拎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沙发前。
  谢司宁听着贺尘云坐在上面,伴随耳边医药箱打开的声音,男人抬头看他,“哪瓶是酒精?”
  谢司宁上半身靠在轮椅上,闻言微微侧过一点头,直到此刻,他才看清贺尘云额头上的伤口究竟有多么的骇人。
  像是被人用石头生生砸在了上面,一下接着一下,皮开肉绽,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能看清下面森白的骨头。
  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涌出。
  谢司宁睫毛轻颤了下,似是想到什么,伸出手,拿出医药箱中的碘伏和酒精沙哑出声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出乎意料的一句。
  贺尘云本想伸出来的手顿住,看着面前青年苍白的面庞,和他反常的举动说:“你帮我吧,我一个人看不太见伤口。”
  是假话。
  但谢司宁没有跟他计较,驱动轮椅去到贺尘云面前,两人面对着面,谢司宁拧开酒精瓶的盖子,微凉的手指摸上贺尘云的脸颊,轻声道:“低一点。”
  贺尘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地低下头,额头上随着青年倾斜酒精瓶,传来剧烈地灼痛,贺尘云闭上眼,像没有感觉一样,平静的等待着谢司宁替他清洗伤口。
  酒精冰凉的液体顺着贺尘云的脸侧缓慢流下,滴在地上。
  谢司宁指尖冰凉,垂眸认真地盯着伤口,手中捏着的棉签时不时就要擦拭一下。
  两人靠得很近。
  近到哪怕贺尘云闭上了眼睛,都能够嗅到谢司宁身上淡淡混合着一丝药物苦涩感的香气。
  就像青年这个人,矛盾又冲突。
  这些天以来,贺尘云除了每天做好饭后敲响谢司宁的房门,喊他吃饭和每天晚上把他抱在床上外,两人便没有其他的接触。
  通常吃饭时,谢司宁也不会出来,有时候贺尘云都怀疑这个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着他每天吃得那些药吗?
  这个疑问一直延续到今日。
  到此时此刻。
  随着纱布被人粘好,贺尘云抬起头,谢司宁那张苍白又病气的面容映入他眸中,青年自从他住进来的那天起,好像就越来越瘦。
  “怎么了?”拧好酒精的瓶盖,谢司宁察觉到贺尘云的视线,冷冷道。
  贺尘云:“没什么。”
  谢司宁似乎知道贺尘云想要问什么,平静道:“你在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处理伤口?”
  贺尘云还没有回答,就听谢司宁淡淡说:“因为我妈妈死的时候,额头上就有道血淋淋的伤口。”
  青年的语气明明没有丝毫起伏,可贺尘云就是感觉他周身随着这句话,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贺尘云,“抱歉。”
  谢司宁转头看他,像在疑惑,“为什么要抱歉?”他说,“我妈妈离开的时候很高兴,她很开心自己能够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中。”
  哪怕当时,她尚且年幼的孩子正与她共处一室。
  贺尘云:“……”
  他站起身,想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默默收起茶几上散落的药品道:“我去做饭。”
  谢司宁垂着眸,一言不发。
  身后,抽油烟机的声音响起。
  谢司宁周身的阴郁感很浓,在贺尘云做好饭菜如往常一样喊他时,他操控着轮椅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却在半途中,被贺尘云拦住,男人站在他身旁,脚抵着轮椅的轮子,不让它动。
  贺尘云知道如果谢司宁执意想回到卧室里,哪怕他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气,都很难推动轮椅转变方向,索性釜底抽薪,在谢司宁放大的瞳孔中,俯身利落的将青年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谢司宁显然没有想到贺尘云会这么做,“你——”
  男人手臂勒得很紧,谢司宁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完全困在了贺尘云的怀里,连他皮肤灼热的温度都能感受得到。
  被人强行放在椅子上。谢司宁抬头看着身旁的贺尘云,因刚才行走间地挣扎,他眼尾涌出一丝红晕,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贺尘云。”
  “怎么了?”
  这还是贺尘云第一次在谢司宁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全名,他将盛好的米粥放到青年面前,“吃一点吧。”似乎知道谢司宁打算做什么,贺尘云道,“我做了很多,你推翻一碗,我就盛一碗,直到你吃下去为止。”
  谢司宁不说话。
  贺尘云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吹了吹,轻轻递在谢司宁嘴边,见他始终没有张嘴的意思,贺尘云平静道:“我不想用手指强行塞进你的嘴巴里,将那撑开,你的嘴巴太小了,与嘴角撕裂相比,喝一口粥不算难吧?”
  他在威胁。
  可偏偏谢司宁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青年单薄的脊背靠在椅背上,支撑自己不滑下去,听着耳畔贺尘云威胁的话,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直到贺尘云放下手中的碗,带着些薄茧的指尖掐着谢司宁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谢司宁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探入他口中,生生撬开他的齿关。
  “唔……”谢司宁不适地皱着眉。
  他被迫仰起头,眼底含着些泪意看向贺尘云。
  快要呼吸不上来。
  常年做粗活的贺尘云手指修长,抵着谢司宁的齿关,让他连闭上嘴巴的可能都没有。
  贺尘云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谢司宁的模样,不知为何,想到了那日他给他喂药,被他像逗狗一样玩.弄的时候。
 
 
第19章 病弱室友3 发烧
  那时候的谢大少爷有想过,有天他也会被他玩.弄着的狗,用手指撬开口腔吗?
  应当是没有的。
  谢司宁缓慢抬眸,那双向来不把贺尘云放在眼中的眸子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模样。
  他想张口说话,睫毛却湿淋淋地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贺尘云问:“吃吗?”嗓音很淡,“同意就闭一下眼。”
  谢司宁只能闭眼。
  贺尘云很信守承诺,谢司宁唇边染着些水光,呼吸急促,面对身前贺尘云递过来的粥,没有再一动不动,勉强地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
  谢司宁吃了小半碗,才摇头表示不要。
  贺尘云没有过多纠缠,放下手中的碗,将谢司宁抱去了轮椅上。
  随着卧室门“砰!”的一声。
  谢司宁的身影消失不见。
  留在客厅里的贺尘云转身,没有嫌弃的将青年剩下的小半碗粥喝完。
  .
  到了晚上。
  哪怕再怎么不情愿,谢司宁还是被贺尘云抱上了床。
  不知是不是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多的原因。
  第二天,谢司宁就发起了高烧。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清晨,谢司宁躺在床上,疲惫地睁开眼睛,伸手想去够枕边的手机,却又实在提不起来力气,只能放任。
  到中午时。
  意识几乎烧到模糊的谢司宁问:【8806,我不会就这么烧死在这儿吧。】
  8806:【……不清楚。】
  谢司宁闭上眼睛,几乎要昏过去。
  再次醒来。
  耳边是嘈杂的人声。
  谢司宁睁开眼,脑袋里晕到想吐的感觉稍稍减轻了一点,他拧起眉头,不等他观察仔细周围的环境,就听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嗓音,“醒了?”
  “……”
  谢司宁微微抬头,对上了贺尘云冒出几根红血丝的眼睛,想说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还难受吗?”贺尘云问。
  谢司宁迟钝地垂下睫毛,再睁开眼,直到此刻,他才发觉自己正被贺尘云抱在怀中,坐在医院的输液大厅里输着液。
  周围人来人往。
  一滴一滴冰冷的药水流入他的身体。
  谢司宁有些想吐。
  他病恹恹地开口:“有点晕。”
  贺尘云没有说话,只平静地“嗯”了一声,“烧到快四十度,能不晕吗?”
  谁都不知道,在贺尘云从工地上回来,看到的不是视他如空气的谢司宁,而是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到等同于死去的谢司宁时,心情有多么的复杂。
  贺尘云抱着谢司宁,“医生说你要注意身体,好好吃饭,现在除了发烧,还有点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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