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时候他足够年轻也足够冲动,背靠着彭格列的力量试图要做出点改变,可他忘记了彭格列只是众多黑手党家族中的一部分,即使它曾经那么厉害,也无法完全控制整个里世界。于是在那个时候他下定了决心,要成为里世界真正的王。
“喂,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思绪被拉扯回来,柯南再一次问、
沢田纲吉点了点头说:“谜底上有。”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只是侦探先生一次小小的试探,或者说试图从各个方面来解读他身上的谜题。
柯南十分不爽地撇过头去。
等所有人都到了公民馆,目暮警官开始一一排除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后续两场没有出人命但留下暗号的事件,说明这背后另有隐情,同样也需要调查。
柯南看着在场众人觉得十分不对劲,这座岛上发生过的事情都透露着一种已知的恐惧,就像是大部分人都是知情的,是关于麻生圭二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还是麻生圭二的死另有隐情呢?
他看了看聚集在这里的人,发现村长的秘书平田先生手上缠着绷带,或许这会是那个打破窗户的人?
平田过了一会儿说要出去买果汁喝,柯南便也跟着出去试探道:“叔叔,你的袖子上,沾着白色的粉末哦。”
听到这话,平田便立马抬起手来回看了起来,慌乱中钱包都掉了下来,里面各种外国的硬币撒了一地。
“好多外国硬币啊!”
“因为叔叔很喜欢外国啊。”平田简单收拾之后迅速离开。
回到公民馆,询问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柯南说:“麻生先生留下来的琴谱中会不会有相关的信息呢?这一切好像都是围绕着麻生先生在转啊。”
话音还没落就又吃了毛利小五郎一拳,不过由此也打开了那份琴谱,让能够解出暗号的柯南看。
“我的儿子成实。”柯南念着谱子,“儿子?”
“啊,对了,麻生先生除了女儿之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啊,小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因此一直住在医院,他的名字应该是叫做成实(seiji)吧。”老警官回忆道。
难道这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有关吗?
能够把溺死的川岛先生还有西本先生绑起来的人,应该是个男人,那么他为什么在犯下第一个案子之后没有再继续做下去呢?是因为他得到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可以不需要再继续杀人就能复仇的依靠吗?
“纲吉哥哥来这里不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吗?”柯南这才注意到沢田纲吉一直拿在手上的文件消失了。
“我已经交给需要的人了。”他这么说道。
唯一的,来自于不可抗的外界力量,除了毛利小五郎一家和他,也就只有沢田纲吉了,你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什么事情?和案件有关系吗?”毛利小五郎不满说道,“不要随便讨论和案件无关的内容啊。”
“也不能说无关,”沢田纲吉说,“因为那份文件的收件人是麻生圭二。”睁眼说瞎话这种事情他早就习惯了。
“诶?”
“文件呢?”目暮警官问道,“内容又是什么?”
沢田纲吉摆摆手说:“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可不能随便拆开看的,至于我交给了谁,如果他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能说出来,毕竟算是委托人的要求。”他瞥了一眼浅井成实。
“是和十二年前麻生圭二的死亡有关吗?”柯南问道,他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需要……一个掩护。
他走到沢田纲吉那里凑过去小声说:“帮我打个掩护啊。”
“怎么不去找毛利先生。”
柯南看着站在人群里周围完全没得遮掩的毛利小五郎,苦笑着说:“你比较配合。”
沢田纲吉笑了笑,点了头。
于是柯南先借着他的嘴说出了村泽和平田的事情,并且说出这座岛上有□□贩卖的问题,让众人有些吃惊,但显然知情的人也并不少,只不过他们并不是杀死川岛先生的凶手。
随即柯南便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十二年前的案子上:“这一切的事情都要从十二年前麻生圭二的死说起,麻生圭二是被西本先生、黑岩先生、川岛先生还有前任村长龟山先生所杀的,他们利用麻生先生在海外公演的机会,请他从国外买□□回来,可是当麻生先生不愿意再这么做之后,他们担心麻生先生会把秘密说出去,于是就把他和他的家人关在屋子里面,放火烧了。”
“这些事情,全部都写在从灰烬中找出来的乐谱上,这个乐谱也就是麻生先生写给他儿子的告白。”
“儿子?”
“他的儿子那个时候在东京一家医院疗养,这个人的名字就叫做成实(seiji)。”
“成实?(seiji)”毛利兰似乎是想到什么,“难不成……”
“成实(narumi)医生的真正名字是成实(seiji),麻生成实,这一切都是成实医生为了自己的父亲所做的事。”柯南继续说,“但我想,成实医生后面选择停手,是因为我交给你的文件吧?”柯南又分析了川岛先生的死亡让岛上的法医去往东京,之后再用磁带来误导真正的作案时间等等。
听到这里浅井成实有些惊讶,但看到沢田纲吉无奈的表情就知道这并不是他说的话,于是他点点头,恢复了本音说:“沢田君给我的文件上是他们贩□□的证据,对于复仇,我更想让杀害我父亲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这么说道。
“他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目暮警官问已经被控制住的西本和黑岩,还有平田和村泽。
“……是。”
“带走他们。”目暮警官得到答案之后又转向浅井——麻生成实,“虽然你做的事情情有可原,但”犯罪就是犯罪,手里的文件可以作为定罪的证据,同时犯人也已经抓住了,你父亲的死不再是一桩冤案,这样的话,你是否就满足了。
麻生成实点点头:“我知道。”
看着麻生成实被一起带走,柯南心里有些不痛快,如果沢田纲吉没有阻止他继续复仇的话,黑岩和西本身亡,那一旦被他推理出凶手,成实医生会做什么呢?柯南思索着,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漫天的大火和钢琴声,最后的《月光》。
“谢谢你,小侦探。”麻生成实回头说道,这句话同那琴声重叠在了一起,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让柯南昏了过去。
沢田纲吉连忙接住他,看出他只是睡着了之后稍稍松了口气。
“也替我谢谢云雀先生,只可惜我可能没机会报答他了。”
“恭弥不会在意的。”沢田纲吉就这么替他答应了。
回到米花町之后,柯南眼见消沉了许久,直到某天他和在楼下兼职的沢田纲吉打了照面之后想要问却犹豫了一下没有问出口。
沢田纲吉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说:“寻找真相永远都是正确的,柯南。”
“不,这一点我已经想通了,只是我在晕倒前看到了大火还看到了不一样的结果,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稍微惊讶了一下说:“平行世界吗?”
第6章 第 6 章
06
滴答——
滴答——
慌乱的脚步声伴着喘息声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了,只要他跑出去,外面就是警察局,哪怕被抓被扔到监狱里面待上几年,也比被直接杀掉好。
而与他的慌乱形成对比的是后面的男人,穿着一身看起来十分板正的西服,手里拎着一个棒球袋,棒球袋上还打着目前最受欢迎队伍的logo,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一把武士刀,一点一点靠近他的目标。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在那个人跑出去之前,就永远留在了这里。
“呀,琴酒,任务完成,后续就交给你了。”他爽朗的语气和脚下的亡魂似乎并不匹配,手里的凶器尚且还泛着金属的光辉,只是在下一刻,男人随手一挥,金属制的长刀便变成了练习刀,看起来全然无害被他悠闲地收到了棒球袋里,稍微绕了一下路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他晚上还有一个庆功宴要去呢。
谁会知道他已经杀了一个人了呢?
从月影岛回来之后,沢田纲吉就又被源源不断的梦境和记忆纠缠,他只是隐隐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有目的的,他要做什么呢?目前他没有答案,只是身边的一切都在催促着他继续前行。
“喂,沢田,最近怎么感觉精神这么不好?”
“谁知道呢,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他毫不心虚地扯谎,松田阵平难得约他出来吃饭,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伊达航来东京递交个报告,于是他们决定约一下。
同样的,给某两位失踪人士发了消息,意料之中没有回复。
沢田纲吉甚至在想,要不要干脆约到波洛,吓一吓某人好了。不过还是算了,他现在可没那么恶趣味。再一个,那位咖啡厅的同事虽然对他有所试探,但是好歹人家是在做重要工作,冒然打扰自然是不好的。
说服自己之后甚至还感慨一句,我现在跟着警官们学的越来越好了呢。
其实之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只是那些记忆里的内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甚至他在怀疑那些并不单纯只是记忆。沢田纲吉也同云雀恭弥讨论过这件事,不过就按照彭格列云守一贯的风格,大约也不会解释什么东西。
即使可能他知道的更多。
沢田纲吉从来不在这个方面怀疑云雀恭弥,他的云守从来都永远走在他的前面,为他铺平道路。
松田阵平看着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里的沢田纲吉小声吐槽道:“就你那样的成绩能上个什么学校啊。”
松田阵平不理解,他认为物理还有化学这种理科性质的东西不都是看一眼就会吗,怎么会有人苦恼到这种程度,而且沢田纲吉的外语成绩也不是很好,英语单词还经常写错。
“松田先生,我可是听到了哦。”沢田纲吉说道,他们两个人已经在烤肉店等了很久了,伊达航怎么还没来。
回想一下自己的成绩,啊,记忆里,他去了哪个学校来着?好像的彭格列直接安排的,那就没问题了。现在的话,虽然可能会担忧一下,但总体上他还是不急的,大不了之后给恭弥打工就行,他肯定会同意的。
松田阵平也没再说什么,你得承认有的人他在某些方面就是不行,主要是这么久的相处,他确实不知道沢田纲吉在哪些方面行。
“听说你现在在咖啡店打工?”他问,“钱够用吗?不会耽误学习吗?”
“够啦够啦。”沢田纲吉说,“我只有周五下午和周末去一天啊,不过太忙的话,我有的时候也会去帮忙的。”为了防止热心的警官先生担忧他的成绩,“我有找兰小姐去辅导的,不过我好想不是学习的料子。”说完他干笑了两声。
不过最近在波洛的时间确实比较多,主要的原因嘛……是因为某人总是翘班,他是被拉过来顶替的。
Reborn当年斯巴达式的教育,也没把他的成绩提到太好的程度,总之是个申请学校不上不下的水平,更何况现在根本没什么人管他,就……
这、这是很正常的,谁会真的喜欢学习啊。
松田阵平当初因为伊达航也多少和沢田纲吉接触过,深知这家伙确实就是学习上十分不开窍,也没办法,到时候肯努力的话,也是能够维持生活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过了饭点,伊达航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他笑着说,带着一点歉意,但更多的是见到好友的喜悦。
“伊达先生这次来的工作办完了吗?”沢田纲吉问道,松田阵平现在开始招呼服务员上菜。
“嗯,”老班长十分开心地说,“之前东京长野协办的案件,成功抓到嫌疑人了,因为我是从东京调过去的,所以他们想着让我来见见老朋友们。”他左右看了一下说,“果然诸伏和降谷还是没来啊。”
作为知道内情的人,嘛,大概是能够了解这种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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