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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而他的身边,甚至还跟着保镖。
  总而言之,一位身份贵重,出手阔绰,过分漂亮的混血美人。
  他注视的时间太过长久,刘也跟着看了过去,而后脸色一白,酒也醒了一半。
  他借着桌子的阻挡,狠狠踩了白郁一脚,压低声音道:“嘿哥们,你想勾搭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白郁收回视线:“你认识?”
  刘:“你看他衣服胸口那个家族的章纹,看见没有?”
  刘从小在国外长大,家族是做生意的,对这些弯弯绕绕比白郁清楚的多。
  “邮轮上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这个大概是B国豪门派系,政商之间牵扯颇多,能量不小……总之,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需要知道万一得罪他,不好收场。”
  白郁微微挑眉:“这么夸张?”
  刘疯狂点头:“比你想象的更夸张。”
  他凑在白郁耳边,用旁人几乎听不见的音量:“总之,这位我大概对上名字了,霍拉德利尔家的,他原来是主家旁系不受重视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成了掌事的,听说有点手段,上位后把其他几支收拾的服服帖帖,总之不是我得罪的起的……哦,你就更得罪不起了。”
  他又踢了白郁一脚:“见着他给我绕路走,听到没有,否则把你丢公海里我不负责捞,听到没有!”
  白郁挑眉,无可无不可,只问:“所以他叫什么?”
  虽然刘这样说了,可白郁有种奇妙的第六感,那只小猫一样的漂亮美人不会伤害他,如果可以,白郁甚至想请他一杯酒。
  可他看了看美人面前如山的筹码,又暗暗摇头。
  ——这样富有,不需要他去请。
  刘凑得更近:“好,你好奇我就我告诉你,你也好去查查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叫伊缪尔,伊缪尔·霍拉德利尔。”
  白郁:“名字很好听。”
  他将伊缪尔三字在舌尖绕了绕,韵律莫名熟悉。
  两人又喝了几杯,刘已经微醺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买了两个筹码,找小桌试手,而白郁独自坐在角落,将杯中的清酒饮了个干净。
  他完全没注意到,小猫不自然地调整了领结袖扣——这里的每个配饰都经过精心挑选,就连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是。
  见医生只看了几眼就移开视线,他不自觉蹙起眉头。
  而白郁则又点了一杯酒,等服务生端上来后,他一边小酌,一边摸出手机,搜索小猫的家族。
  霍拉德利尔确实是个名门世家,早年靠石油矿业起家,后来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家族内部的消息公开网站搜不到,白郁倒是搜出了点花边新闻,比如“历代家主不得不说的隐秘情史”“继承权花落谁家”之类的。
  白郁随手翻了翻,还翻出一条有与众不同的——《老家主幸秘,曾给三十多个嫩模赠送红宝石》
  他点进去看了看,说是老家主格外花心,他在宴会上看中了谁,就会给谁送一枚红宝石,如果本人愿意,当晚就拿着红宝石走进家主的房间,家主会送上你想要的一切。
  白郁对这些无关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喝完酒,起身和牌桌上的刘知会一声,便上去睡觉了。
  期间,恰好路过伊缪尔的牌桌,但医生不喜欢多生事端,更不喜欢招惹招惹不起的人,便控制视线,没往他身上看,只平静地路过,又平静的离开,像个普普通通的过路人。
  在离开牌桌区域时,背后传来咔吧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白郁一无所觉。
  他回到卧房,一觉睡到天亮,结果还未清醒,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他以为是刘,翻身下床,结果门外是一位荷官打扮的侍者,他面露犹疑,语调飞快的和白郁解释,说是刘被人扣下了,暂时回不来。
  白郁眉头一跳,对方连比划带说,总算是将事情将清楚了。
  刘易斯喝多了酒,昨儿玩的大了,一时间没收住手,身上带的输光了,还欠了不少。
  他确实是个家里有钱的二世祖,但家族的钱在各公司账上,其余的投资不能立马兑现,他能提取支付的现金数额也有限,一时间左支右绌,居然真的凑不出来。
  白郁跟着侍者下去时,他正被扣在酒吧包厢,一米八几的个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郁额头跳出一根青筋:“刘易斯,我记得我提醒过你悠着点儿吧?”
  刘也是A城小有名望的dom,闻言却抱头痛哭,和孙子似的,白郁深吸一口气:“欠了多少?”
  刘抱了个数,白郁的工资不低,但这钱对他而言也算个天文数字,无论如何都补不上,白郁只能提着刘易斯的领子将他拎回沙发,把手机往他面前一房:“给你家老爷子打电话。”
  这笔钱,只有刘易斯他爹能付。
  刘易斯哭的更惨了:“不!我会被押回去的!那样我的爱好,我的生活,还有我的诊所,都会没有的!”
  他爹老早受够他花天酒地不干正事,对他投资一直亏钱的诊所也颇有微词,如果这回再被他爹逮到,只能关回家里了。
  白郁才懒得管他的生活和爱好,总之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诊所的前途他却必须考虑,皱着眉头停了许久,还是冷声道:“路易斯,我们现在没有选择。”
  不支付足够的筹码,刘无法离开。
  “你仔细想想……或者,我的全部身家是这个数,可以借给你,如果你有办法找其他朋友凑到剩下的。”
  医生深吸一口气,只觉迟早被老板气死,他将手机不由分说塞给刘,转身去甲板透气。
  邮轮的甲板有娱乐设施和露天酒廊,他靠着栏杆眺望蔚蓝大海,看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压住火气。
  也就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站了个人,正往他的方向看来。
  那位出生名门的混血美人手中捏着一枚红宝石,晶体纯净,火彩漂亮,他正犹豫要不要上前。
  伊缪尔·霍拉德利尔,在一年前,还是伊尔利亚的大公。
  他和白郁相携着走过了无数个春秋,他们去过伊尔利亚的教堂,为那里的孩子找到合适的养父母,他们开设学堂,教授宠物的治疗知识,他们还路过邻邦,找到记忆里馥郁的香料,吟游诗人传唱着他们的故事,宫廷画师将他们画上壁画,而最开始伊缪尔留给医生的红宝石被镶嵌在了冠冕上,作为医生爵位的象征。
  某个平凡的夜晚,伊缪尔忽然在一片茫然中醒来,成为了某个是世家不受宠爱的旁支,手中就捏着这枚红宝石。
  世家的手段对于阴谋中泡着长大的伊缪尔实在幼稚,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坐稳了家主的位置。
  这个世界很好,科技发达,医疗水平很高,更重要的是,人们对小猫很友好,伊缪尔可以在异变期跑出家门,大摇大摆地躺在公园躺椅上晒太阳,没人会抓他去做实验,或者伤害虐待他,一年下来,他已经很享受这边的生活了。
  唯一的问题是,他找不到医生了。
  伊缪尔惊慌了一阵,随后镇静下来,他无比确认,这个世界就是医生童话故事中的那个,而医生也大概率在这个世界。
  于是伊缪尔开始了漫长的寻找。
  他的势力大多在大洋彼岸,探查起来有所难度,许久没有音讯,寻不到人,伊缪尔心情抑郁,这才出海游玩。
  却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
  见到白郁的当他,大公就想变成小猫,好好得蹭上一蹭,但他还是维持着矜持,精心打扮,想要让医生露出些许惊艳。
  结果,医生全然不认识他了。
  伊尔利亚的记忆像是被完全抹去,医生对他,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他甚至愿意和个不认识的高个子勾肩搭背,也不愿意多看小猫一眼。
  伊缪尔气的挠桌,咬碎了后槽牙,又全无办法,最后垂眸看向手中的宝石,只能寄希望于这枚承载了共同回忆的宝石能唤醒医生的记忆。
  于是他略带忐忑的上前,将宝石推到了医生面前。
  伊缪尔斟酌:“先生,我觉着这枚宝石很配你,想将它送给你,可以吗?”
  而白郁看着宝石,又看看面前的混血美人,陡然挑起了眉头。
  他是喜欢美人没错,可他不喜欢被人拿朋友的安危胁迫。
  “这是您的希望吗?”白郁语调有点冷,他收下宝石,意味不明地:“我会慎重考虑。”
 
 
第89章 if:现代番外2
  当天晚上,白郁便进了家主的房间。
  他持着那枚红宝石,家主的侍者便迅速让他道路,将他引进了家主的卧房。
  伊缪尔包下了邮轮上最豪华的套房,卧室面积宽广,中央大床是二米三的尺寸,白郁信步走入,视线掠过床头,便是一顿,旋即挑起眉头。
  那里,放着一瓶润滑油,几盒未拆封的安全tao。
  白郁扫了眼,尺寸和他的一样,也不知道这家主只见过他一面,那时白郁还是西装衬裤,伊缪尔是如何估算出尺寸的。
  卧室空旷无人,白郁于是在床边沙发上坐下来,双手交叠,等待伊缪尔回来。
  这时,他才发现,卧室里有水声。
  套房隔音极好,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从三层玻璃后传来,只剩下微不可查的一点,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中却格外,直直往白郁耳朵里钻。
  伊缪尔在洗澡。
  水声时停时起,似乎主人在往身上涂抹洗护用品,又尽数冲去。
  白郁心道:“还真是不避讳。”
  花边新闻上,霍拉德利尔家族的每一任家主都花心滥情,没有礼义廉耻方面的顾虑,而这位家主居然当着陌生人堂而皇之的洗澡,可见传闻不假。
  白郁心中厌恶更甚,却苦于刘易斯的情况,无法轻易离开。
  不多时,水声渐停,伊缪尔似乎迈出了浴缸,浴室玻璃上糊着厚厚一层雾气,可透过雾气,依然可以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形。
  混血美人的身材曲线和他的脸一样漂亮,伊缪尔似乎有意拖延,在玻璃后赤落着拖延良久,他坐在椅子上,翘起线条优美的小腿,用毛巾仔细擦拭,从大腿一路擦到脚踝,而后才施施然打理头发,系上了睡衣。
  他甚至没穿一件里衣。
  而后,伊缪尔终于打开了浴室门。
  家主没穿鞋,赤脚踩上地毯,留下湿漉漉的脚印,他迈步的方式轻且优雅,脚印几乎呈现直线,像小猫一样,看见白郁的刹那,他明显露出了微笑,而后跪上床,自然而然地向床沿的白郁张开双臂。
  一般人做这个姿势,应该是:要抱。
  但一位手段毒辣的蛇蝎美人这样做,白郁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霍拉德利尔的家主张靠双臂,要红宝石买下的陌生情人拥抱。
  他皱起眉头,垂眸凝视伊缪尔,试图窥视家主的情绪,可——
  那件丝绸睡衣堪堪盖过大腿,伊缪尔一跪坐……
  白郁移开视线。
  他问:“家主深夜请我前来,是要做什么?”
  这实在是多此一举的问题,因为下一秒,伊缪尔已经搂上了脖子。
  直到伊缪尔按住他的肩膀,白郁揽着家主仰面躺倒,都不明白,这桩交易是否达成。
  ——他求放人,伊缪尔求色,一把糊涂账,倒勉强算得上两厢情愿。
  于是白郁问:“刘易斯……”
  话音未落,伊缪尔已经吻了上来,将剩下的词语尽数封存。
  他单手抵着白郁的唇:“先不要提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半年没见,他已经太想医生了。
  伊缪尔并不认为白郁还在失忆,他以为白郁至少想起了一些东西,因为以他对医生的了解,除非已经认出小猫了,不然不会深夜过来。
  医生并不滥情,他对待情事理性且克制,并不是贪图享受的人,某种情况下还过分克制,伊缪尔甚至不敢喊疼,因为医生真的会停下来。
  白郁从没有失控过,以至于公爵揽镜自照时,屡屡怀疑这张脸的魅力。
  每个深夜,伊缪尔缩在医生怀里睡觉时,都会纠结,下次要不要请医生不要那么绅士温柔,小猫小时候经历过不少狂风骤雨,医生也可以来一点其他的狂风骤雨。
  但还没说出口,就穿到了这里,成为无依无靠的家族废子,伊缪尔对这个剧本很熟悉,他如鱼得水,唯一的困扰就是,医生失忆了。
  好在人找到了。
  就算没完全恢复记忆也不要紧,只要医生不排斥他,伊缪尔就会待在他身边,直到他想起来为止。
  这样想着,小猫热情地推到了医生,在他锁骨脖颈胡乱亲吻起来,而后,他扯开了衣服的系带。
  白郁的,和他自己的。
  白郁微微皱眉,被强迫的感觉不好受,他也并不热衷,便没有多温柔,接着就听伊缪尔惊呼一声,湖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更像小猫了。
  他明明有点疼,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心起来,俯身贴住医生,开始胡乱索吻。
  伊缪尔将白郁的脖子亲得水淋淋的,偶尔抽气,便用牙在他肩膀上咬一口,然后讨好似的舔一舔。
  ——收着力道,没多疼,却能留下红痕。
  如此循环往复数次,医生肩胛处被啃得像养了只真的小猫,全是印子。
  白郁微微偏头,心道:“怕是得穿高领的衣服了。”
  由于心情不好,伊缪尔也没有叫停的意思,白郁下手黑,且狠,随着家主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白郁揽着人的手一紧,忽然摸到了个奇怪的东西。
  毛茸茸的,像是……尾巴?
  尾巴?!
  他不可思议地捏了捏,毛茸茸的,触感蓬松柔软,灵活的像是活物一样。
  被拽住了尾巴,伊缪尔一抖,咬得更狠了,像是发泄不满,可那节尾巴却和主人的反应相反,藤曼一样紧紧缠了上来,颤颤巍巍的,绕着白郁的手腕,打了一个圈。
  白郁:“……”
  为什么会有尾巴?!
  他拽了拽,伊缪尔吃痛皱眉,抬起一双眼睛,不满地看着医生。
  白郁:“……”
  尾巴确实长在伊缪尔身上。
  不是那种玩具尾巴,是活生生的,有热度有骨节的,真正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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