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挑衅让姜行终于有点儿动静,但顾让也先他一步。
“我们要离开了,请让一下。”
等出了休息室,早就等候在门外的南嘉石看到顾让也那张脸的时候,脑子轰了一下,瞬间想起他就是那天晚上去‘猎艳’上流人士。
“那个...我送你们回去吧。”
顾让也点了下头,道了句谢谢。
离开前,南嘉石看了眼形如走尸姜行,想替他解释,“他爸妈是因为....”
“我知道。”
南嘉石点了下头,匆匆离开。
另一边,姜行打开门,一把将顾让也拽了进去,鞋都来不及换,将人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嘴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两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眸里闪烁着惊恐,一寸一寸地确认面前人的存在。
顾让也仍由他摸,不知道被他摸了几遍,面前人发出细细密密的呜咽声,哀哑,一刀一刀剜着两人的心。
“你...没死。”
姜行声音沙哑,像是含了一口沙子。
“我好怕,我好怕,你会像我爸妈一样离开我,我...好怕。”
情绪再也忍不住,酸意涌上心头,顾让也捧住他的脸,亲吻了下他的嘴角:“你的父母保佑了我。”
顾让也扯了下嘴角,也顾不得所谓的面子:“飞机上我向你父母祈祷了,对不起。”
姜行怔了下,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
“曾经我一直想死,觉得只有死了才能摆脱这一切,才能彻底解脱。可真当面临死亡时,我害怕了。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恐惧你。”
顾让也望着他的眼睛,眼里的自己状态也算不上好。
“你说过,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顾让也摸着他的脸,眼泛泪光,“我不想...让你死,我想让你好好活着,所以我一遍遍向你的父母请求、道歉,希望他们能保佑我,保佑我能活着见到你。”
“姜行,对不起。”顾让也彻底放下心中的纠结,大胆承认,
“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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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感觉这段剧情可以拉长些,写出紧张感,但是,菜鸟就是菜鸟。
2、昨天去看了哪吒,好好看啊啊啊啊啊申公豹太帅气了!!!石矶娘娘太有魅力了!!!
《小甜O嫁给植物人大佬后》求收藏!!!
文案:
【坚韧木讷法医受X毒蛇嘴硬纨绔攻】
因为腺体有异,许愿被母亲抛弃。后又因为分化成一个omega,母亲找上门,想让他替同母异父的弟弟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许愿拒绝了,因为就在前一天,他把自己卖了——给纪家的植物人少爷纪亓一冲喜。
为了对得起卖身价,他矜矜业业地扮演好一个冲喜对象,每天从警局里回来,就是为自己的植物人老公擦身、喂药、按摩、聊聊天。
以及,偶尔将纪亓一当成人体解剖道具。
微凉的手指点在眉弓处,轻飘飘地对纪亓一的堂弟讲解:
“开颅腔是在眉弓上方侧水平切开,然后取出全脑。”
眉弓处的一点凉一路下滑,在纪亓一的上半身各处游走。
“开胸腔则是从舌头开始到直肠结束整体取下,然后分离各个器官。主要包括,脑、喉头、心、肺......”
突然,床上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堂弟一个滑跪:“表哥,冤有头债有主,放过你弟我吧!”
纪亓一:“......”我还没死。
后来,他发现,他的植物人老公有生理反应了。
于是,他的日常工作又多了一项,替他的植物人老公纾解。
时间久了,许愿揉着酸痛的手,心里嘀咕: Alpha的生理反应都这么频繁吗?
听闻纪亓一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和骄奢淫逸,脾气更是差到爆,还最讨厌omega,发现他醒了后,许愿连夜就跑了。
只是,好像没跑掉。
再次见面,许愿就碰见纪亓一开会发火,一大群员工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怕被牵连,他决定改天再来,结果还是被堵在了门口。
许愿战战兢兢打了个招呼:“小...纪总好。”
纪亓一面无表情:“好在哪里?”
许愿:“....您.您看起来比之前长...圆润了不少,头发...也多了。”
后来吃饭,
纪亓一:“这家餐厅现在只接受情侣订座,你跟我去。”
许愿:?
许愿看着一桌子的菜,听到他说:“多吃点儿,胖了显善良。”
再后来的雷雨天,看到纪亓一提着电脑包出现在他家门口。
“家里停电了,在你这儿待会儿。”
因为怕打雷而将自己裹成蝉蛹的许愿,真诚发问:“那你为什么不去酒店?”
纪亓一:“我是正经人。”
因为打雷睡不着而望着天花板发呆,结果被被纪亓一莫名其妙训了一声。
“嘴巴长出来是摆设吗?想让我抱着你睡就直说。”
说完,许愿直直望向他,见他从电脑包里掏出睡衣。
许愿:.....正经人?
第51章 第51章(完)
从那之后,顾让也发现姜行变了,开始变得黏人,变得更加患得患失。自己只要离开他的视线,那身后就必然会多一个跟屁虫。
更要命的事,姜行无时无刻都要确认他的存在。
确认的方式从小到接吻,大到不顾时间地点地将他搞的乱七八糟。以至于顾让也最近几周连门都没有出去过。
奇悦那边已经彻底交给顾正,他也算是彻底解脱了。
期间康修文也特地打来电话询问他的情况,淮宁区的项目进行的很快,合作商也如愿更换,康修文的公司也暂时度过了危机,为感谢他邀请他出国玩,结果不知道怎么被姜行听见了,不仅强制挂了手机,还发了疯。
顾海也打过电话,什么也没说,随后便挂了。
应该.....只是来确认下他的死活。
在他眼里,没有什么能比让顾家存活下去更重要。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像是拆卸后重新组装到一起,但又没组装好,动不了,还疼。
横在腰间的胳膊收了紧,疼的顾让也皱着眉骂骂咧咧。打在脖颈间的呼吸炽热,引起一阵瘙痒。顾让也抬不起手,只能硬挺着脖子,高抬下巴,尽量远离。
昨晚因为康修文的电话,姜行没少折腾他,期间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也没睡多久。睁着眼干瞪着天花板没多久,他就再次睡过去了。等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补了一觉,勉强能动动胳膊和腿,等到了下午,顾让也勉强下地。趁着姜行出去买菜,他洗漱完,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又戴了条厚厚的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看着镜子里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自己,顾让也表示很满意。
他写了张纸条,留在了餐桌上。几日没出过门,听到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夫妻疯吵的声音,不仅不反感,他还特意站着听了会儿。
外面的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等到了人多的地方,顾让也就发现自己穿多了,像条臃肿的毛毛虫。
他将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整张脸,呼出的气息立马在空气中变成白色的水雾。因为身体还是不怎么舒服,他没有走多远,选了个清幽安静的位置坐下来,后脚跟点地,仰着头,闭起眼睛感受阳光打在脸上的感觉。
过去二十几年里,他的生活时只有两点一线——公司和家,快节奏、高强度、麻木不仁。这种悠闲、慢节奏、浪费时间的日子他从不敢奢想,经年渗进骨子里的疲倦慢慢被阳光烤化,顾让也舒服地小眯了一会儿。
手心被手机震动发弄的发热,顾让也赶紧掏出来,接通。
“你在哪儿?”对面的姜行声音暗哑。
顾让也看了眼周围,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挂断电话后,才发现姜行从二十分钟前就一直打来电话,手机都被他打的发热。
顾让也琢磨着待会儿可能不好过,但最多应该只是嘴上受点罪,姜行还不至于在大街上将他....。
等了没一会儿,心灵感应般,顾让也回头,看到主干道上一个人影正朝着他的方向跑过来。随即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就这么一会儿,姜行就已经脸色苍白,眼里的急色像火一样。
“为什么不接电话?”姜行质问,靠着他坐下来,冰凉的手摸到他的后颈,在腺体周围摩挲打圈。
后颈处的冰冷顺着脊背直达全身,顾让也缩了缩脖子,有些怕他,“不小心睡着了。”
突然,像是惩罚一样,腺体被按了下。
被标记过后的腺体异常敏感。
顾让也全身都麻了,身体顿时没了力气,姜行顺势拉过,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身上还是带着不悦。
“下次再跑,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
这种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威胁话术,他在这几周已经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遍。
不是虚言。
与曾经顾海对他的威胁相比,姜行的威胁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他或许是病了。
“那你把我腿砍了吧。”顾让也说。
腺体又被按了下,顾让也咬牙抬头去瞪人。那双看起来恶狠狠但实则带着骄纵意味的眼神激起了姜行的恶趣味。
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顾让也的腺体,最终,压抑不住的声音跑了出来。
顾让也立马弓着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试图将羞人的声音堵住。抓着姜行领口的青白色指节慢慢地蜷缩起来,最后握成拳。
好半天,姜行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抬起头,在那双绯红欲泣、又可怜的眼神下亲了下他唇角。
冰冷的眸子有些吓人。
“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
冷酷无情,又好像过分多情。顾让也呆呆地望着,姜行低头和他交换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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