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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春山木

时间:2025-02-17 08:39:14  作者:春山木
  王明胜接过契书,先就赞了一声,“好字。”
  之后才细细地看了,发现这张契书和时下的有些许不同,对于双方的权责划分得格外清晰,不过东家也确实大方,连三节两礼的福利上面都有标注,自然是欢喜地签了。
  契书一式两份,两人各自收了。
  秦疏给他交代了上任以来的第一份任务:“铺子马上就要重新开张,这几天劳烦王掌柜给伙计们做一下培训,再物色一下货源了。”
  王掌柜有些诧异,味飨居虽然重新装修过,本身却是经年的老店,按来说,应该有稳定的货源,现在竟然让他一个新掌柜来物色,其实是有些奇怪的。
  要知道,采买的油水最是丰厚,他也了解过,之前味飨居的掌柜就是秦老东家自己,没道亲儿子继承了家业,当老子的经营的货源就此断了。
  这里面肯定有故事,王掌柜聪明地没有发问,应承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东家,不知您打算哪天开业?”
  “十六那天。”
  今天都已经十三了,也就是说还有两天的准备时间,王掌柜没想到会这么急,关键是现在城里闹哄哄的,赶在这个当口开张,总感觉不大吉利。
  王掌柜斟酌片刻,委婉建议:“东家,就定十六了?要不要请个人算算?”
  秦疏当然知道他的顾虑,老神在在,“不用,十六那天顶好,听着就吉利。”
  开门做生意的,就没有不想讨个好兆头的,他们东家好像太过随意了些。
  其实王掌柜不知道,他们东家在术数方面,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有心得,十六这天,真的是顶顶好的日子,全年都没有比这天更旺味飨居的了。
  秦疏将事情交代清楚,把柜台的钥匙给了他,然后就钻进了厨房,徒留王掌柜忧心忡忡。
  他捏着手里的钥匙,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枚,可这却是东家对他的信任啊。
  他打开抽屉,先看了一遍账簿,对味飨居曾经的经营状况有了些了解,淡季净利润一百出头,旺月能达到三百银元,老东家是个能干的。
  再看近几个月的账目,眉头就皱了起来,账目混乱,利润骤减,正好是老东家没的那段时间,王明胜大概明白东家为什么让他重新物色货源了。
  之后再找店里的老伙计打听一番,之前的大师傅也被辞退了,心里就有了底,东家这是想跟那些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家伙都撕扯开啊。
  大概半个小时后,后厨开始有香味持续不断地传来,起初是霸道的酱香,之后是汤品特有的醇香,最后竟是一种从未闻到过的甜腻奶香,那股味道直冲脑门,简直连天灵盖都要被香迷糊了。
  王明胜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后厨的方向飘,伙计见此,打趣道:“掌柜的,这味儿好闻吧?”
  王明胜点头,问:“东家做的?这厨艺可真不错。”
  伙计与有荣焉,“那可不,咱东家的手艺是这个。”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继续道,“东家会做好多的洋玩意,咱们偶尔也能跟着打打牙祭,不说别的,只那些糕啊、糖啊,我就想在这里干一辈子。”
  王明胜此时正在翻看菜单,这菜单与别家不同,上面还画着图样,尤其是伙计提到的糕点,很多他见都没见过,一看就知道是洋玩意,他有些好奇实物的样子,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厨房里。
  秦疏正在装盘打包,他发现霜华影有轻微夜盲症,就酱了猪肝,做了红烧鲫鱼,浓油酱赤的,看着就有食欲,旁边的汤盅里是一道竹荪汤,甜点是布里奥斯,上次他带给华影的甜点,就这道对方最喜欢。
  旁边是给他打下手的学徒,此时正掀开锅盖,王明胜探头一看,里面是雪白的粳米,也不知道是怎么煮的,米香味儿特别的足,卖相上也十分诱人,粒粒饱满,上面还闪着油润的光泽。
  秦疏将东西一一放入食盒,留下一句:“剩下的你们解决了吧。”之后就施施然地走了。
  王明胜之前以为对方是在教徒弟,现在看着却不像,奇怪道:“东家这是去做什么?”
  学徒已经将剩下的米饭都盛到了碗里,听到掌柜的询问,又分了一半给他,舀了一勺酱汁,浇在饭上,先吃了一口,一脸的享受,“真香啊。”
  之后才回掌柜的问题,“东家去看霜二爷了。”
  “霜二爷?是东家的兄弟吗?”
  “算是吧。”学徒挤了挤眼睛。
  王明胜秒懂,原来是契兄弟啊。没想到他们东家一表人才,竟然喜欢走旱路。
 
 
第298章 厌世美强惨的厨神老公13
  秦疏一路溜溜达达地往羊角胡同走去, 路上又遇上了宪兵队的人,他们正在盘查来往的行人。
  秦疏觉得奇怪,早晨出门的时候还只是巡逻, 怎么现在反而盘查上了, 难道是有怀疑对象了?
  秦疏心下正疑惑, 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回头一看, 原来是卢元义。
  秦疏笑着打了声招呼:“卢世伯,遛鸟呢啊。”
  卢元义笑了,掀开黑布罩子的一角给秦疏看, 有些得意地说:“新得的一只画眉,嗓子好着呢。”
  秦疏打眼一瞧,里面的画眉鸟缩着脖子, 老实地跟鹌鹑似的, 也乐了:“这鸟是不错,看着就讨喜。”
  “是吧!?”卢元义听了他这话, 比夸自己小孙子都高兴, 胡子都跟着抖了抖。
  双方寒暄两句,秦疏下巴一抬, 指着前边,压低了声音问:“世伯,那是什么情况啊?”
  卢元义给了他一个你可真不晓事的眼神, 然后压着声音对他说:“今早的报纸看了吧。”
  秦疏点头。
  卢元义继续道:“孙家老二是被阳池山的那伙人给灭了,现在可不就得问问大家伙,有没有看到生面孔吗?”
  秦疏一脸惊讶:“阳池山?怎么就确定是他们干的?”
  “嗐!”卢元义一拍大腿,“自打去岁闹了一场蝗灾,不少老百姓都没得吃了, 阳池山那边来者不拒,吃饭的嘴越来越多,可不就盯上了几个大户吗?”
  “北郊的那个大院子,孙家放了不少粮食,就被人盯上了,瞅着空就去搬几袋子,这次不敢巧,正好孙二他们在,双方碰上,交了手,西风就被东风压过了呗。”
  秦疏真没想到这事儿会扣在阳池山那些人的头上,心里暗暗说了句抱歉,嘴上却道:“您怎么知道的?消息保准吗?”
  “肯定的啊,要不是他们,宪兵队能这么大张旗鼓地问。”卢元义语气十分笃定。
  秦疏眼神微闪,“那他们胆子可够大的。”
  卢元义不以为意:“他们可就靠这个打名头呢,看着吧,经了这一遭,阳池山那边势力又能壮大一波。”
  秦疏面露不信:“陆大帅能看着他们坐大?”
  “不看着又有什么法子?之前又不是没派人过去剿过匪,人家跟他,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卢元义拍了下脑门,终于想起来了,“对,打游击。这边兵还没到,人家就已经跑山里去了,瞅冷子就来上两梭子,匪没剿成,自己人倒损失不少。阳池山那么大的山头,总不能放火烧山吧,犯不上。”
  秦疏点头表示同意,多少人靠着山里吃饭呢,放火烧山,除非陆大帅脑子有坑。
  秦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就跟他告辞道:“世伯,不耽误您遛鸟了,咱们回头见。”
  卢元义之前就注意到他提着食盒,明知故问:“你这是给霜老板准备的?”
  卢家和秦家都住在东茂街,邻里邻居的,平时没少看到霜华影在他们那条巷道出没。
  秦疏点头,神色无奈又矜持:“没办法,他就喜欢我的手艺。不跟您说了,再晚他该闹我了。”
  卢元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他要是早知道小秦这么不着调,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带他去广和楼。
  “哎!”只希望老秦在地底下好好的,千万别给他托梦。
  算了,回头还是燎把纸钱吧,图个心安。
  *
  秦疏今天进了荣春班的院子,就觉得大家伙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似乎带着点——了然?
  秦疏一头雾水地去了霜华影那边,平时看到他过来,总是乐颠颠迎过来的阿翠今天压根不见人影,也不知跑哪儿玩去了。
  霜华影看到他,眼神有些躲闪。
  这一看就是有事儿啊,秦疏将饭菜一一摆上桌,不动声色道:“今天你那些师兄师姐怎么怪怪的?”
  霜华影正给他倒茶,闻言手上一抖,茶水洒了些出去,他忙拿了条布巾擦拭。
  “是,是吗?”
  秦疏目光在他微红的耳朵上扫过,“可不是嘛,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霜华影咽了咽口水:“你看错了吧。”
  秦疏拉着人坐下,夹了一片卤猪肝喂到他嘴边,“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霜华影自动自觉地张嘴,猪肝很入味,口感绵软又不失筋道,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猪肝。
  “好吃吗?”秦疏问。
  霜华影猛点头,“好吃,特别好吃。”
  秦疏闻言,又夹了一片猪肝喂他吃:“你不是败坏我名声了吧。”
  霜华影细细咀嚼,含糊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意识到自己露馅了,眼睛瞪得溜圆,对上秦疏狐狸似的笑,有些自暴自弃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鸡贼了,至于跟他这么玩心眼吗?
  原来,今天上午,宪兵队的人来荣春班问话,为首的那人正是陆少帅的副官。
  其他人都是大兵问话,只有问到霜华影这里,是副官亲自询问,这一下子就能看出比盘问其他人要重视,尤其是和秦疏有关的事情,格外仔细些。
  副官对两人出行的细节问得十分细致,什么时候出去的,几点钟到了哪里,有什么人能够证明,霜华影一一答了。
  副官:“下午两点,离开裁缝铺后,你们去了哪里?”
  霜华影当时一颗心就提了起来,咬了下舌尖,告诫自己要冷静,尽量自然道:“我们打算去太白楼吃东西。”
  “那怎么没进去?”
  副官的话明显是去太白楼了解过情况了。
  霜华影眼睫颤动两下,“我们在门口遇到了秦小妹,就没进去。”
  副官:“秦小妹身边还有什么人?”
  霜华影:“还有一个叫贵喜的帮佣。”
  副官:“她娘呢?”
  “好像是身子不舒服,回家去了。”这些都是昨天跟秦大哥对好的口供,霜华影回答的毫不迟疑。
  “什么事能让一个当娘地把孩子扔下,自己先跑回家?”副官语气严厉。
  霜华影努力憋气,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的赧然:“来了月信。”
  副官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顿了一下,继续询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霜华影:“我们一开始不是去找她嘛,刚好在太白楼后街把人追上了,就是那个时候知道的情况。”
  副官语气缓和下来,“然后你们一起回的东茂街对吧?”
  霜华影正要点头,忽然对上对方的视线,心头顿时一凛,这一下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副官眼神微眯:“怎么不说话?”
  宋应生他们一直都在旁边,自然也看出霜华影的迟疑,大家伙都知道今天宪兵队过来是为了什么,心里不由也泛起了嘀咕,那位秦东家不会真有什么吧。
  可千万不要啊,华影若是牵连其中,他们荣春班也绝对讨不了好。
  众人焦急,霜华影更急,他的大脑迅速运转,看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说回东茂街的,后街那边还有什么呢?
  霜华影闭了闭眼,说:“我们去了南水湖。”
  南水湖是南园里的中心湖,南园和北郊在一条中轴线上,只不过两者一南一北,一在城内,一在城外。
  那里原本是前朝一位王爷建造的园子,就叫南园。后来皇族被推翻,南园的主人也被枪毙了,一时也没人接手。
  后来某一天,园子的外墙塌了,有人好奇进去瞧稀奇,有一就有二,渐渐地那里就成了一处公共休闲场所。
  副官看他面上染上薄红,就像涂了胭脂一般,显出十足的丽色来,暗道这小戏子果然有当兔儿爷的资本,“有别人能够证明吗?”
  霜华影摇头,“平时那里下棋的,遛鸟的人有不老少,赶巧这几天有庙会,人都上街看热闹去了,南园反而清静下来。”
  副官不信,追问道:“那也不可能一个人也没碰上吧。”
  霜华影继续圆谎:“我们故意避着人呢。”
  宋应生想到早晨看到的,面色有些难看。
  显然,还有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一个唱武生的脱口道:“小影,你不会是在那里把身子给他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霜华影身上。
  霜华影脸色爆红:“你浑说什么呢!”
  他这副样子,落在众人眼里就是此地无银。
  副官看向武生,“说,什么情况!”
  武生此时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被一群宪兵围着,他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他们每天早晨都要练功,吊嗓子、翻跟头、打把式,这些都是基本功。早晨霜华影翻跟头的时候,露出了身上的几块青紫,动作好像也没有以前利落,当时没多想,眼下看他的表情,估计两人昨天是成了事。
  霜华影:“……”师兄,你可真能编。
  他身上确实有青紫,可绝不是那啥整的啊,他们还清白着呢。
  昨天他们在北郊时,秦大哥很照顾他,并没有让他做什么危险的事,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霜华影还是不小心磕碰到了,当时根本没心思在意这些,回来才觉出身上疼来。偏偏他皮肤白,身上有一点痕迹都很显眼。哪里想到竟然会让人起了这样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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