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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春山木

时间:2025-02-17 08:39:14  作者:春山木
  巫行云凝眉:“说清楚,什么叫好像?”
  鸠灵智继续:“送饭的师兄说他时常自言自语,说话内容也十分疯癫,可是……”鸠灵智说到这里,神情也带着困惑,似乎遇到了什么不解的谜题。
  “说!”
  “可是他现在的修为在提升。”
  “你说什么?”巫行云喃喃,“他的修为竟然在提升?”他能说,蔚清尘果然是天道的宠儿吗?
  剑山有数不清的剑洞,其中某些甚至还需要上交灵石才能够进去,目的就是为了打磨剑意,锤炼神识。
  但也有一些剑洞是专为那些受罚的人准备的,既然是受罚,境界不掉落就已是万幸,还从未听过有人不退反进。
  “行云,快松手。”秦疏去掰巫行云的手指。
  “什么?”巫行云的手指攥得死紧,他却根本没有意识到。
  等到手上的力道泄去,一道血痕顺着莹白的掌心蜿蜒,最终化作一滴血珠,缀在指尖。
  秦疏两个法诀下去,血止住了,手掌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只是巫行云的面色却难看至极。
  对比他的挣扎努力,蔚清尘真的是运气太过,愈发显得他像个跳梁小丑。
  秦疏看他周身的气息都变了,怕他又钻了牛角尖:“行云,不要被负面情绪影响,你若真是这样,才是如了祂的意。”
  巫行云眼底风起云涌,抬眸看他时却只有浅淡的波光,“秦疏,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吧?”
  秦疏不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什么:“我自然是要站在你身边的,”怕巫行云觉得他敷衍,又补充道,“永远。”
  巫行云面上依然不好看,鸠灵智听出几分意思,满不在乎道:“师兄,你若是看他不顺眼,等他出来那天我们就在剑山外守着,直接将他杀了便是。”
  巫行云警告他:“这事儿你不要插手,如果你敢瞎折腾,我就将你的毛拔光,让你变成秃毛鸠。”
  显然,巫行云这话精准地拿捏了鸠灵智的七寸,他缩了下脖子,再不敢多言。
  巫行云见此,十分满意。灵兽修行本就艰难,蔚清尘更是不可触碰的天雷,他还想培养出下一个温霁风呢。
  他将风灵晶取出,递给鸠灵智:“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善加利用,明白吗?”
  “什么东西呀?”鸠灵智完全没有人后看礼物的意识,直接将匣子打开,一颗拳头大小的灵石被封印在里面,扑面而来的灵气让他神情陶醉。
  鸠灵智还是第一次遇到灵气如此充裕的好东西,他现在只想绕着宗门飞上几圈。
  秦疏见他脸上都开始冒出翎羽,知道他的本性被激发,便道:“我之前在任务堂接了任务,你便去替我交接了吧。”
  秦疏取出一个储物袋交给他,鸠灵智翅膀扇动,领命而去。
  两人回到房间后,秦疏拿出传讯符,手指轻点,温霁风慵懒的声音响起:“功法没有问题,这份我就留下了,作为报酬。你们两个,呵呵,悠着点哦。”
  秦疏听着那声呵呵,莫名羞窘。真没想到,温霁风竟然是这个画风,也不知他脑补了些什么。
  等他摆脱了这种状态,才发现巫行云已经拿着玉简研究起来了。
  秦疏也掏出同样的玉简,贴上眉心,等到所有内容都印刻在脑海里,这才感慨道:“孟子翁如果还活着,见到我们将此功法大肆复刻,怕是也会被气死。”
  巫行云不以为然:“他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死,应是会高兴他的功法被我们得来。”
  秦疏觉得不太可能,否则极乐宫那么多弟子,怎么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之前在修真界也没听说过《九转乾坤大法》的名头,此前最负盛名的就是合欢宗的《阴阳和合功》了,只是那法子行的是采补之道,为人诟病。
  巫行云敲了下桌子,提醒道:“看完了吗?看完了我们就来试试。”
  秦疏:“马,马上。”
  巫行云唇角勾起,转身往床铺走去,秦疏目光跟着移动,直到巫行云站在床边,外袍落地,摊成一朵艳丽的花。
  秦疏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心却怦怦直跳。真是奇怪,明明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什么样的亲密事没有做过,不过是一件衣服,怎么就开始心跳加速了呢?
  他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功法的内容上,只是思绪却已经被室内的另一人牵制,所有感官都在极力捕捉着对方的呼吸和动作。
  轻微的沙沙声响起,又有衣物落地,接着传来的是皮肤和床铺摩擦的细微声响,每一下都清晰地映现在他的脑海。渐渐,连空气都变得湿漉黏稠起来。
  巫行云扯开床幔一角:“秦疏,你好了吗?”
  秦疏耳观鼻,鼻观心,端的是一本正经:“没有,此功法博大精深,玄绝妙。若想吃透其中真髓,非朝夕之功。”
  秦疏已经将《九转乾坤大法》熟记于心,抛开人品不谈,孟子翁于双修之道,确实是个天才。
  巫行云和他是同样想法,所以愈发迫不及待,想要早些领略其中威力,当即道:“没关系,我也没有看完,我们可以在床上慢慢研究。”
  秦疏看着半掩的床幔,终于抵不过内心的躁动,抬步走了过去。
 
 
第76章 黑化天骄的剑修老攻21
  九转乾坤, 万物归元。阴阳互济,生生不息。
  《九转乾坤大法》其实质是天地阴阳的循环变化。男为阳,女为阴, 上为乾, 下为坤。若是一男一女来修炼会更加合适, 两个男子修炼无形中就会增加很多阻碍。
  此功法共分为九重, 每一转都代表着一重天地的转变, 每一重天地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真正试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纸上得来终觉浅。
  当完成第一重修炼后,天地的气机似乎都被牵引, 在两人周围形成外循环,又通过身体牵连的部分形成内循环,两者各自运转, 却又生生不息。在得到天地馈赠的同时, 亦在反哺于天地。
  巫行云和秦疏两人修炼得磕磕绊绊,耗费了几天的工夫也不过才修炼到第二重。
  秦疏劝道:“凡事讲究个张弛有度, 休息一段时间, 刚好也能够将修为巩固一下。”
  巫行云知道他说得有道,他现在确实心急了, 只想着走捷径。而且,他也有些事情想要确认。
  听到他松口,秦疏压力骤减, 又开始见天地往藏经阁跑。
  巫行云也曾问过他,是否修炼遇到了瓶颈,结果秦疏回了一句:藏经阁里那么多书,不看实在是浪费了。
  巫行云有时候都觉得秦疏像换了个人一样,从前只知道他喜欢去演武台和人比试, 可没听说他对藏经阁有什么兴趣。
  天衍宗从开宗立派开始,时至今日,收集到的书籍简直浩如烟海,秦疏不会是想要将所有的书全部看过一遍吧!
  巫行云这么想的,也直接就这么问了。秦疏闻言:“以前我太穷了,只偶尔敢去一次。”
  巫行云无语,就是贡献点十分充足,也没有人如他一般,天天泡在里面啊。
  去藏经阁是为了什么?为了修为。可秦疏去是为了什么?单纯就是为了看书。
  巫行云吐槽道:“你这样的更适合去凡间考个功名。”
  秦疏笑着回了一句:“行云的意思是我天资聪颖吗?”
  巫行云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再这样下去就变成书呆子了。”
  秦疏眉眼含笑:“我是不是书呆子你应该最清楚。”书呆子是只知读书的死脑筋,他可是灵活得紧。
  巫行云总觉得他的笑容怪怪的,让人莫名脸热,他轻咳一声:“看你的书去吧。”
  “那我去了,你好好巩固修为。”秦疏叮嘱一句,便离开了。
  离开巫行云的视线范围,秦疏脸上的笑倏然敛去。当时孟子翁将玉简抛出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些违和感,等到真正修炼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九转乾坤大法》实在是高明,完全可以作为镇派之宝,孟子翁给的未免也太轻易了些。
  而且,这么好的东西,孟子翁之前一直藏着掖着,就连极乐宫中也未必有其他人修习过,落到他们天衍宗手里,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秦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此之前,还是要多做准备。
  想要独创一门功法何其艰难,孟子翁此前在修真界除了格外花心,也并未有天才名声传出,秦疏推测,他应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得了什么启发,才能创出这部功法来。这才是他最近一直往藏经阁跑的原因。
  就这样,秦疏过上了和巫行云双修几日,去藏经阁待上十几日的日子。
  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发现所有的双修功法其实都有一个很大的弊端,说是双修,可再好的双修功法也弥补不了一点——心境。
  修为提升了,心境跟不上。
  秦疏思来想去,能够锤炼心性,同时还不会有所损失的方法,应该就是问心阵一类的阵法了。
  类似的阵法或法宝每个门派都有,天衍宗的碧泉谷就是这样一个所在。碧泉谷本是某个大佬的须弥芥子,当年那位大佬渡劫失败,大爆装备,之后碧泉谷就成了天衍宗的碧泉谷。
  此后经年,宗门又在上面叠加了一些阵法,使之成为一处修炼圣地。
  秦疏和巫行云商定,两人就前往碧泉谷。
  远望碧泉谷,与天衍宗的其他山头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格外清幽一些,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灵气,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其中的厉害。
  守门的是莲台峰的韩师叔,两人按照要求上交了需要的贡献点,韩师叔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随手一挥,一个个闪着荧光的符牌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人生有四苦——生、老、病、死,有三悲——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们要体会哪一重?”
  巫行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三者,秦疏对他的选择并不意外,也跟着选择了同样的符牌。
  “韩师叔,我们会进入同一场试炼吗?”这是秦疏最想确认的事。
  韩师叔意外于他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但看两人亲密地站在一处,又好像没有多意外了。年轻人正是情热的时候,秦疏能如此迁就巫行云,在一众剑修中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他想着剑修有个道侣不容易,便劝了一句:“道侣之间还是选择前四苦比较好。”
  秦疏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妻子为何这么选择,遂道:“不过是一场试炼,若是因此影响了感情,那也只能说明我做的还不够。”
  韩师叔嘴角一抽,这话哪里是对他说的?没想到剑修竟然也会耍这样的小心眼。
  韩师叔一挥衣袖,直接将两人送了进去:“此次试炼历经九日,每三日经历一世忧苦,待到试炼结束,自会出来。”
  韩师叔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再一睁眼,秦疏有片刻的恍惚,好像忘记了什么。便在这时,一阵钟磬之音响起,秦疏忙正了衣冠,前往讲堂,今日是顾夫子讲学,顾夫子最是严厉,晚了是要受罚的。
  到了那里,先就见到了巫行云,巫行云是富商巫家的公子,面若好女,初初见面时,他很是惊艳了一把。
  只不知怎的,从进学那天开始,巫行云便看他不顺眼,平日里拉帮结派,根本没有读书人的样子,秦疏初见时的好感瞬间淡了,对他很有些看不上眼。
  两人视线相对,巫行云翻了个白眼,鼻腔挤出冷哼,秦疏心下亦是冷哼一声,暗道:还是自己养气功夫更好一些。
  课上,顾夫子就此前的课业点评一番,对秦疏的文章十分赞赏,看巫行云一脸的不以为然,心下不喜:“做学问须得心无旁骛,如此才能厚积薄发,若是每日只想着虚无度日,莫若早些出外讨营生,也免得污了圣贤书。”
  秦疏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巫行云一眼,巫行云见他面上悠然,心底简直烦透了。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到秦疏的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反感,更让他讨厌的是两人被分到了一个班,每日处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见他还不行,委实烦人。
  巫行云每日里就这样煎熬着,课业都受到了影响,被秦疏落下一大截,心头愈发烦闷,父亲见他读书也没个起色,已经在想着带他做生意了。
  巫行云是有些不甘心的,商户有钱是真,地位低也是真,家里一直想要培养个读书人光耀门楣,改头换面,只可惜……都怪秦疏,如果没有秦疏……
  巫行云并不觉得自己是无端迁怒,有几次夫子提出的问题明明他已经想到了答案,夫子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结果全被秦疏截了和,同窗那么多人,就显出他的能耐了,实在可恶。
  秦疏之心机实乃他平生少见,巫行云已将之列为头号对手。
  只是,这样的对手终究将他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转眼三年已过,秦疏已然考取了功名,他却还是个白身,这书院他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秦疏要上京赶考,同窗们商定为他饯行,父亲也想提前与之交好,定要他前往送上贺礼。
  巫行云不情不愿地去了,只是这一去,直到第二日傍晚方回,回去后也不顾父亲要他前去叙话,闷头回了自己房间,锁了房门,躲在床上哭了一场。
  身体深处的隐痛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尽管到现在,巫行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滚到一处的。他真是贱的,送上门去给人……
  总之,他现在呕得要死。更让他不想面对的是,他明明那么讨厌秦疏,竟然还被摆弄得很快活。
  巫行云大病了一场。其间,秦疏上门,他只避而不见。见他做什么呢?徒增尴尬罢了。病好后,他开始和父亲学习做生意。
  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在学业上没甚出息,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父亲对此很是满意。
  后来,家里与另一个商户人家结了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巫行云对此无可无不可,到了年纪,自然是要结亲的。更何况未婚妻面貌秀美,见之可亲,两家门当户对,他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只是,新婚之夜他却迎来了当头一棒,看着一脸娇羞的新婚妻子,他那里就像是死了一样,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他努力半天,依然无果。看着妻子脸上的不可置信,巫行云的心也跟死了一样。
  新婚第二天,新娘子就直接回了娘家。后来,这婚事自然作罢,巫家丢尽了脸面,他也没脸在家里继续待下去,主动提出外出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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