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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酥鲫鱼

时间:2025-02-17 10:21:49  作者:酥鲫鱼
  “等……等你生辰。”
  “还要好几个月呢。”
  王悬镜啧了一声。
  “很快、很快就到了。”少女小声,“等、等等。”
  “行!”他再次笑了起来。
  那时的王悬镜没有想到,他再没有等到心上人亲手送他那份贺礼。
  他合上木盒的盖子,从床底拖出来一个精致的箱子,打开,把手里的木盒郑重放了进去。
  箱子里,是整整齐齐的十三个小木盒,每个里面装的东西都不同,却是同一个人送来的礼物。
  ——从他们五岁相识那一年开始。
  不过,从今以后,怕不是再也没有了。
  王悬镜摸着箱子的棱角,想,他如何能放下呢。
  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再见一眼他的小兔子。
  “你……你没事吧?”
  少女的声音打断了王悬镜的回忆。
  他看着眼前的人,闭上眼睛,几欲落泪。
  他在死去之后,不知为何回到了过去。
  ——也回到了人间。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睁开眼睛,冲自己的心上人笑了笑。
  “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你上次说送我的生辰礼,准备好了没?”
 
 
第二十三章 (入V四合一)
  王悬镜的伤虽不致命, 但是还需要好好休养,王悬镜的母亲回来看见包成粽子的儿子,忍不住眼泪汪汪。
  知道是皇帝派人把自己孙子找回来的王尚书, 来看了孙子一眼,就急急忙忙去皇帝面前谢恩了。
  ——然而皇帝却并没有亲自见他,据说是有事要忙,只派钱公公来传达了他“小事,不用多礼”的意思, 就让人回去了。
  王尚书:……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皇帝随心所欲, 还是不拘小节,最后只能拎着皇帝赏赐的一只人参, 回了自己营帐。
  而“有事要忙”的皇帝本人, 正端正地坐在桌前, 神情严肃地看着鱼盆里的锦鲤。
  “快点。”
  他看着桌上的香篆钟,敲了敲鱼盆,“还有二十圈, 你已经休息很久了。”
  顾眠:……
  二十圈, 你怎么不干脆杀了鱼算了!
  他瘫在水草中, 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狗皇帝简直比周扒皮还过分!
  叫他才艺表演就算了,竟然还要他跑圈?
  这和每天都要跑一千米体侧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运动废柴罢了。
  本来以为大学毕业之后就能彻底摆脱每年一次的体测了, 结果谁能想到, 即使是换了一个世界, 体侧还是来了, 而且还是超级加倍的来了。
  这是什么见鬼的“运动守恒定律”啊!
  顾眠叹了一口气, 整条鱼缓缓伸直,放松, 慢慢浮到了水面上,不动了。
  鱼已经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就是明天早饭,午饭,晚饭都不吃,就是饿死,被水冲走,变成野生锦鲤,也绝对不会再动了。
  锦鲤翻着白肚皮,漂在水面上,一双大睁的鱼眼直勾勾的看着楚沉昭的方向,眼睛里的怨念已经快要化成实质了。
  “狗老板,狗皇帝,竟敢这么对待锦鲤……本锦鲤诅咒你……喝茶呛到,吃饭噎到,走路摔跤……”
  小声的咒骂在楚沉昭耳边响起。
  ——听起来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
  看来是真的很累了。
  楚沉昭伸手,戳了戳锦鲤露在水面上的白肚皮。
  顾眠一动不动,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在鱼盆里慢慢转了转。
  鱼已经死了.JPG
  “算了。”楚沉昭看着锦鲤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
  狗老板终于放弃了!
  顾眠一个鲤鱼打挺,立刻游了起来,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不用锻炼了?
  好耶!
  楚沉昭看着重新变得精神的锦鲤,语气满是属于剥削者的冷酷。
  “等回去之后,朕叫人把常宁宫的池塘收拾好,你每天在那里游半个时辰。”
  顾眠:?
  简直无语,大学一堂体育课才一个半小时,而且是一周一次,这人竟然想让他每天锻炼一个小时?
  每天一个小时,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个小时,他要是能活一百年,就相当于要运动三万六千五百个小时!
  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运动都要一千五百多天。
  他珍贵的生命!
  顾眠的小鱼鳍无力地摆了摆,重新躺回了水草里,开始摆烂。
  就不!
  他摆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鱼不动,你难道还能逼着鱼动?
  楚沉昭看着一副别人拿他没办法样子的锦鲤,没有言语,只是叫来了钱公公,低声吩咐了几句。
  钱公公的脸色先是“?”再是“!”最后是“……”。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鱼盆里躺在水草上摆烂的锦鲤,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竟然叫陛下操心至此!还不知感恩!简直该死!”
  ——他脸上清楚地写着这一行大字。
  顾眠转了转眼珠,瞥了一眼钱公公,继续一动不动。
  一小块点心被扔了下来。
  顾眠:?
  他转了转眼球,看了一眼楚沉昭,男人捏着点心,“不吃?”
  一小块点心就想收买鱼。
  顾眠哼了哼,但是也没拒绝皇帝这种明显示好的行为。
  他慢吞吞地起身,游到了水面上,张开了嘴。
  水泡过的不好吃,快点,直接喂鱼!
  楚沉昭看着锦鲤大张的嘴,动作微妙地顿了顿;……
  ……
  另一边,王悬镜最近的心情十分微妙,因为他发现,他虽然回到了过去,但是这一世,有很多事情明显不太对。
  比如——
  “锦年,”秦王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营帐边,看着身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马的少年。
  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挺直腰背,力图让眼前的人看出自己的风姿。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手紧张地握紧、松开,然后,默默下了马。
  秦王站定,谨慎地对一言不发的“凤锦年”,道:“锦年,可是这马有什么问题?”
  站在一旁暗中观察的王悬镜:……
  “马怎么了?”
  时傅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马……”
  “马好肥啊,肯定好吃……”时傅喃喃自语,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眼睛一亮。
  “你回来了!”
  他语气欢快地和凤锦年说话,“我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怎么样,你还好吗?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你没再碰到丧尸吧,不过你被他们咬了也没感染,那岂不是……”
  “感染?”
  凤锦年又听到了新鲜的词语。
  “就是变得和他们一样。”
  时傅解释。
  “哦。”凤锦年语气平静地应了一声,“也不太一样。”
  时傅愣住,语气变得小心犹豫,“不太一样……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另一个世界,凤锦年坐在一片废墟之,他的身后,零零散散地游荡着几只丧尸,动作僵硬迟缓地在地上搜罗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只穿着破烂西装的丧尸游荡过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凤锦年身边,然后再次慢慢走远了。
  地上,是一块已经有了裂痕的镜子。
  凤锦年看着那块镜子,抬起手,镜子周围的空间忽然发生了细微的扭曲。
  下一刻,镜子消失,然后出现在了凤锦年手上。
  凤锦年摆弄着镜子,看着自己尖利的指甲,和镜中人赤红的双眸,缓缓开口,“就是——”
  ……
  一盏茶后,时傅麻了。
  秦王也麻了。
  ——站麻了。
  他挤出来了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对着面前的少年道,“锦年?可是有哪里不适?”
  顶着凤锦年壳子的时傅:……
  谢谢,他现在哪里都不太适。
  他连那匹肥壮的白马都不看了,匆匆对秦王说了声“头有些疼”,便脚步踉跄。虚弱的往营帐里去了。
  秦王看着他的背影,目送他进了营帐。
  “去。”见人进去了,秦王紧张地对身后的侍卫道,“快找姜太医再给他看看。”
  可别是真把脑子摔坏了!
  侍卫领命而去,走了几步,开始在心里暗暗嘀咕。
  ——秦王殿下未免也太重视这凤小公子了,先是把自己的营帐让了出来让这小公子休息,自己只住旁边临时扎的营帐,最近几日,对这位小公子也是有求必应。
  现在小厨房每天至少要准备两个肘子!
  也不知道这小公子是哪里得了王爷的青眼了。
  等侍卫走远,秦王回头看了看自己那匹马。
  他一挥手。
  “去给本王换一匹马!”
  不远处的王悬镜:……
  他看了一眼好像不太正常的秦王,默默走开了。
  看来这一世,有些事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王悬镜暗自思索。
  他私心并不希望秦王称帝,虽然他前世缠绵病榻的时候,隐约听说过秦王甚得民心,而皇帝行事无所顾忌,性格日趋喜怒无常,手段残酷,惹得朝堂上下颇为不满。
  但是——
  谁希望娶了自己心上人的男人成为天下之主呢?
  虽然这一世他的小兔子并没有被任何人代替,但是谁知道秦王会不会再见色起意?
  何况——他这两天远远观察,总觉得皇帝并不是上一世传闻中的那般。
  “爷爷。”
  王悬镜思索片刻,直接去找了王尚书,“孙儿想加入千牛卫。”
  ……
  云州。
  “呦,老李。”散职后,一个三十来岁的衙役看着他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仵作,打趣道,“听说你前几天去乱葬岗,结果找到个活的?”
  “哎。”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仵作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谁家作孽,女娃还活着,就拿席子裹了。”
  “本来以为这次能捡个完整的尸首,结果是个喘气儿的。”
  老头儿遗憾地咂了咂嘴,走出府衙,去街上买了半只烧鸡。
  他捏了捏钱袋子,犹豫半天,摸出一把铜钱,数了数,又进了家店,买了半斤红糖。
  另一边,仵作家中,一个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女孩躺在床上,长相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坐在床边,不时用手摸摸她的额头。
  “不热了,不热了。”
  她念了句佛号,正念叨着,就看见女孩眼睫轻颤,慢慢张开了眼。
  “真是佛祖保佑,醒了,醒了!”
  老婆婆立刻喜笑颜开。
  “这是——”
  女孩儿想要坐起来,却被老人一把按住了。
  “躺着,躺着!这是我家,你病了,身边又没人,我家那个把你捡回来的。”
  老婆婆没说是在哪里把她捡回来的,只问,“你家在哪里?可还有去处?”
  女孩儿眼神有些迷茫,慢慢摇了摇头。
  “那你就在这儿住着!”
  老婆婆还是笑眯眯地,“先好好休养,其他的事都再说!”
  “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多大了?”
  “赵……”女孩儿条件反射开口,余光看见自己的手,恍惚一瞬,笑了。
  “宋安然。”她眼睛逐渐亮起来,“我叫宋安然。”
  ……
  大虞的这次春狩一共持续了十日,顾眠回宫的时候,肚子里已经塞满了各种烤肉。
  但是!
  红色的锦鲤在鱼盆里转了一圈,尾巴拍了拍水面。
  明明可以一直吃肉,狗老板每天却一定要一口菜一口肉喂他。
  简直就是虐待!
  他怎么会变成一条鱼,他真的好想长手啊。
  哎……
  顾眠晃了晃小鱼鳍,忧愁的吐了个泡泡。
  下一刻,他的鱼盆被人端了起来,一直出了大殿。
  顾眠:?
  他连忙晃晃荡荡地游到水面上,探出小脑袋,观察情况。
  老板上朝去了,按理这是他的休息时间,怎么会有人动他的鱼盆?
  被秦王暗算的往事瞬间涌上心头,顾眠立刻警惕。
  不会又有人要偷鱼吧?
  他睁大眼睛,看清端自己的人是谁之后,顾眠鱼鳍一松,又滑进了水里。
  哦,钱公公啊,没事了。
  顾眠在水里优哉游哉地翻了个身,鼓起肚皮,让暖暖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今天晒太阳的时间怎么早了很多啊。
  难道是有什么其他的活动?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反而慢慢觉察出了不对。
  等下,这是要带他去哪里?
  怎么感觉好像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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