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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酥鲫鱼

时间:2025-02-17 10:21:49  作者:酥鲫鱼
  楚沉昭沉默了一瞬,“你今年多大年龄了?”
  顾眠:……
  虽然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他又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
  最后顾眠也只学了一页书,因为如果教他两页,那楚沉昭吃的就不是晚膳,是宵夜了。
  劫后余生的顾眠瘫在桌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场拉锯战,无人生还。
  钱公公下去传膳了,下去之前,他小心问道,“陛下的锦鲤……可是在寝殿?可要小李子现在给锦鲤换水?”
  顾眠身形一僵。
  “锦鲤今日不太舒服,便不用了。”楚沉昭道,“你去叫人把常宁宫的池塘铺上些石子水草,日后朕的锦鲤便养在池塘里。”
  铺些东西,便不会有人注意到锦鲤并不在池塘里了。
  “是,陛下。”
  钱公公躬身退下,心道果然,陛下有了这位顾公子,连平日里最喜欢的锦鲤都准备放养到池塘里了。
  他出了殿门,对着膳食局的人道:“明日陛下没有早朝,上次陛下夸奖过的那个薄桃酒,你们去拿两壶过来。”
  想了想,他又对着身后的小太监道,“去,等会儿去寝殿里,把陛下喜欢的那个香也点上。”
  钱公公又吩咐几句,自觉已经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这才露出了一个傲然的笑。
  他誓死守护陛下的爱情!
  ……
  今日的晚膳似乎比平日要丰盛许多,顾眠看着桌上的各式菜色,又瞥了一眼摆在最中间的两个精致酒壶,有些跃跃欲试。
  以前总是看小说里写古代的酒如何香醇,没想到他今日就有机会亲自体验了!
  他跃跃欲试地伸出了手。
  拿……拿不动?
  他看着对面的人,“干嘛?”
  他都已经学完了!凭什么还不让吃?
  “你多大年龄了?”楚沉昭按着酒壶,有些不同意地皱了下眉。
  他平日极少饮酒,今日也没有特意吩咐,膳食局怎么突然拿了酒过来?
  “我已经及冠很久了!”顾眠把酒壶往自己那边拼命拽,“再说了,仙人是不会醉的!”
  终于,楚沉昭半信半疑的松了手,警告道,“只需喝三杯,若是醉了,明日你的早膳就只喝粥罢。”
  顾眠:啧。
  他的那点反骨一瞬间被激了起来。
  就好比有时候你本来没想玩手机,但是当大人叫你别玩手机的时候,你总是不服气地想偷偷拿出来玩。
  ……
  半个时辰后,顾眠趴在桌上,面色潮红,眼睛里弥漫着水光。
  “唔。”
  他睁开眼睛,盯着楚沉昭看了半天。
  楚沉昭:……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刚想把人拉起来,青年却先他一步起身,踉跄着往他这边走了两步。
  ——然后,一巴掌拍在了他肩上。
  “你、你别动!”
  他嘟囔着往地下摔,“看得我头都晕了。”
 
 
第27章 
  “站好。”楚沉昭把某条醉醺醺的锦鲤拎了起来, 按回了椅子上。
  “唔、别、别动!”
  顾眠一巴掌拍掉了楚沉昭按在自己头上的手,“别、别按我、我、我有点恶心……”
  一边说,他一边露出了一个想吐的表情。
  楚沉昭:……
  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地静立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在心中暗道这位公子好大的胆子。
  “陛、陛下。”钱公公凑上前,带着一丝邀功似的笑,“可是要送顾公子回寝殿?”
  楚沉昭看着钱公公的笑脸,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手下的人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只能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挥手, “摆驾。”
  “是!”
  钱公公立刻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小太监上去扶人, 楚沉昭看了一眼醉得站都站不稳的顾眠, 犹豫了几息,然后一把把人拎了起来,抗在了肩上。
  顾眠:!
  他的胃!!!
  “等……”
  即便是已经醉得神志不清, 顾眠还是在这一瞬间感到眼前一黑。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楚沉昭就已经带着他出了殿门。
  从殿内走到步舆的这段距离, 顾眠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泡在了香油水里的蛤蜊。
  ——想吐。
  “呕——”
  顾眠发出了垂死的干呕声。
  “要是敢吐在朕的身上,明日你读书的分量就加倍,再去池子里游十圈清醒清醒。”
  男人阴沉沉的声音在顾眠的耳边响起。
  游……十圈……
  不、不行!
  顾眠仅存的意识让他瞬间一把捂住了嘴, 拼命克制想吐的感觉、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舒服, 不停地在楚沉昭身上扭来扭去, 一刻也不消停。
  等楚沉昭终于把人带回寝殿的时候, 额头已经有些微微出汗。
  寝殿里燃了熏香, 楚沉昭没有多想,直接把人带进了内室。
  “哇。”
  楚沉昭刚把人放下, 顾眠就开始到处跌跌撞撞地转悠,发出了发现新大陆的声音。
  “你乱跑什么!”
  楚沉昭轻斥了他一句,直起身,这才彻底看清了室内的陈设。
  ——他先前摆在室内,充满古韵的收藏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华丽的金玉装饰,龙塌的帷幔也换成了淡紫色,对面桌上摆着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
  水果以葡萄为主,还有些苹果,桌面上摆着杯盏和一盏精致的宫灯,灯光下,映出了顾眠好奇的脸。
  楚沉昭:……
  “你做什么!”
  他无言一瞬,然后一把把认真打量着果盘的顾眠拉了回来。
  “离火远点。”
  “哦,哦。”
  顾眠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直愣愣的点了点头,眼睛盯着那个果盘。
  顾眠:醉了,但是DNA动了。
  “这、这是今天的静物么……”
  他喃喃自语,一边开始四处找自己的位置。
  “我架子呢,我——”
  “老实点。”
  楚沉昭把人按住,知道不能和醉鬼讲道理,只能深吸了口气,尽量用不那么咬牙切齿的声音道,“把衣服换了,洗漱完老老实实去睡觉。”
  “衣服——”
  顾眠顺着声音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楚沉昭。
  楚沉昭:?
  “你——”
  他刚要开口,就看见顾眠皱起眉头,拉着他的衣服,振声:“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顾眠一边说一边开始拉扯楚沉昭,把人拉到了龙床上坐下。
  “快脱!”
  他看着楚沉昭,理直气壮地命令。
  “脱什么——”
  “当然是把衣服脱了啊!”顾眠看楚沉昭还不动,眼神迷蒙地拉住他的袖子,开始拽。
  “原来不是静物,是人体啊,人体、是应该多练练人体……”
  他拉着男人的衣服小声嘟囔,对着楚沉昭道,“之前老师没和你说么,你衣服穿这么多,我们怎么画人体,赶紧脱了!”
  楚沉昭听见他的话,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穿的这么多。”
  “脱了。”
  “画人体。”
  他从前听说过,有些不正经的画师,会画一些秘戏图出售,而青年嘴里的“老师”,“我们”更是让他心头火气。
  他脑子里立时浮现出了一群人聚在一起,对着某些不正经的场面,画着某些不正经东西的画面。
  楚沉昭迅速沉下脸,拉住自己的衣襟。
  顾眠拽不动,急了:“你、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脱不脱!”
  “我们,我们都给了钱了!”
  顾眠瞪大眼睛,对于楚沉昭的不配合表示震惊。
  “多少钱?”
  楚沉昭冷声道。
  “你!我们一天给你一千多,你怎么能临时反悔!”
  顾眠简直要被气死了。
  这种要露人体的模特贵得很,这人怎么拿了钱还反悔!
  然而另一边的楚沉昭坐在床上,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青年,感觉自己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一千多,想必不是铜钱——那便应该是银子了。
  楚沉昭不是高坐在庙堂之上,丝毫不关注民情的皇帝,他自然是知道一千多两银子,到底能买多少东西,又够京城的一家寻常百姓全家人吃用几年……
  一千多两银子,他倒是不知道,这小少爷的“画画”,到底都是在做什么!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顾眠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
  顾眠被酒精泡得迟钝的思绪终于清明了一点,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莫名有点心虚,讪讪地收了手。
  “那、那你要是不愿意,得把钱给我们啊,我们还得找别人呢。”
  他弱弱道。
  “找别人?”楚沉昭冷笑一声,道,“还想找谁?”
  “你这样,你家里可知道?”
  “家里?”顾眠疑惑歪头,“当然知道了,这有什么不能让家里知道的,画画不是都要画人体的么?”
  他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好像明白了楚沉昭再说什么东西。
  顾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思想怎么这样!”
  “这么正常的事情,怎么……”
  “大清早就亡了!”顾眠站的发晕,一手撑着楚沉昭的肩膀,拼命眨了眨眼睛,“你这种,这种思想迂腐、龌龊……”
  他嘟嘟囔囔的,开始说什么“一见短……立刻想到白臂膊……□□、体……私生子。”--①
  青年表情是全然的正经,楚沉昭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都要画、正常……
  大虞的风气已经算是开放,但饶是他过目不忘,也不记得整个大虞,甚至周边的国家,到底哪里有这种“正常”的、需要脱衣服的画师。
  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看着醉的晕晕乎乎的青年,语气平静,“你家在哪里。”
  “我家——”
  喝醉了的顾眠意外的乖巧,问什么说什么,他说出了一个楚沉昭根本没听说过的地方。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楚沉昭听过佛家有三千大千世界的说法,也许,青年也是从某个——
  “怎么、怎么来的?”顾眠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仔细辨认这周围的景色,他看了半晌,才呐呐道,“哦,好像,我死了……然后,然后就穿进书里了……”
  书里。
  楚沉昭的眼神瞬间一厉。
  “什么书?”他慢慢地问着,仿佛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正等着自己呆头呆脑的猎物自投罗网。
  ……
  一刻钟之后,顾眠被问得头疼,无论楚沉昭说什么也不开口了。
  “困……”他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哼哼,不再回答问题,一头扎进了柔软的锦被中。
  楚沉昭沉默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具雕塑。
  书里,原来,他竟然是书中人。
  在青年口中,秦王是书里的“主角”,是天命所归,而他,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皇帝的脸色在灯火中明明灭灭。
  所以,这算什么?
  楚沉昭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嘲讽的笑意。
  前世的背叛,不时发作的剧烈头痛,秦王谋反后他的节节败退,全都是话本么?是被规定好的,随意设计出来的……命运?
  那这一世呢,是否是像上一世一样,有人随意操纵着这个世界,无论他做什么都——
  ——一个脑袋慢吞吞地拱到了他手下。
  被子里的人似乎嫌弃不够暖和,开始往他身边拱。
  楚沉昭一边想着青年刚才的话,手指一边无意识的摩挲着青年的后颈。
  “痒。”
  本来已经睡着了的顾眠被脖子后面的痒意弄醒,不满地睁开了眼睛。
  干嘛呢,让不让人睡觉啊!
  喝多了的人总是格外大胆,他撑起身,一把按住了楚沉昭的手。
  “你——”
  他刚要抱怨,就看见了男人的脸色。
  “怎么了。”
  顾眠顿了下,迷迷糊糊地凑上去,结果一个不稳,脑袋直接撞到了楚沉昭的胸口。
  “做什么。”
  楚沉昭看了他一眼,想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睡觉。”
  “你怎么不高兴?”
  顾眠今日格外话多,他一把按住了楚沉昭的肩膀,眯着眼睛问。
  “你——”他看了半天,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他想了想,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你怕秦王搞你?”
  “不用怕!”他猛地站起来,一挥手,作出一副挥斥方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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