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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缪斯(玄幻灵异)——深海先生/崖生

时间:2025-02-22 14:30:09  作者:深海先生/崖生
  洗漱完,我便想解手,他却不肯出去,搂着我的腰让我尿。
  我想起在噶厦镇上那一夜的情形,便知他是在回味,想重演一遍,我又哪肯就范,推推搡搡间,仍是拗不过他的力气,又被抱着把了尿,然后按在洗手台上又亲又摸,直将我欺负得险些哭出来才罢手。
  之后被他抱到餐厅里,瞧见餐桌上摆的一叠东西,我愣了。
  那是一叠红色的点心,是颇为精致的花瓣状,看起来就像荼蘼做的糕点,还是古代的那种宫廷糕点。——这是他给我备的早餐吗?
  愣神间,他已抱着我在餐桌边的椅子落座。
  “尝尝。”
  一块花糕被递到唇边。我人坐在他腿上,自然不敢造次,乖乖咬了一口。他仍然沉默地看着我吃,我不由想起之前在山里几次吃早餐的时候,还傻不愣登的想跟他分享食物,只觉自己蠢得可以。
  那哪是不合他口味啊,我吃的东西根本不在他的食谱上。
  “好吃吗?”
  我点了点头。糕点触舌即化,满口生香,透着荼蘼花特有的清香。
  ·
  可是我家哪来的原料?他又不知道怎么买外卖。我想起他显露原型时会生出树藤绽开荼蘼,这该不会就是他从自己身上取材做的吧?
  四舍五入,岂不是等于我在吃他吗?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呛到,一阵咳嗽。
  “我去喝点水。”
  从他怀里起身,我够到餐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喝下去。
  “这糕点,不合你的口味。”他看着我,忽然道。
  “其实,还行。”
  咽了口水,我竟还有点回味,想再吃一个,可又害怕他给我吃的这糕点与明洛给我下的尸油类似,吃了会有什么问题。见我犹豫,他挠了挠我的下巴:“前几日,你吃了明洛的尸油,却未被他所惑,只因你吃过我的血,他的尸毒被我压制。但要清除干净,还需多吃点我的血,可你嫌难以下咽,我便做成了糕点,好吃,就多吃点,乖。”
  “……”果然是他的血啊!
  一口糕点梗在喉头,他凑近我耳畔:“不愿吃血,也可以,另一种,也有同样的效用。”
  “……”我脑子一嗡,哪敢再说什么,埋头狂吃。
  将碟子里的糕点一扫而空,我喝了一大口水:“吃,吃完了。”
  “好乖。”他抹了抹我的嘴唇,红瞳渐暗。
  我抿了抿唇,想起身去收拾碗筷,突然被他打横抱到桌上,褪去了裤子。
  我抓住裤腰,惊慌道:“你做什么?”
  “检查,你伤处如何了。”
  “没好!”我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其实已经不疼了,可若是真好了还了得?他这般急着检查,想是昨夜忍到现在,已经忍不住了想要我。
  腿被折到腰上,他瞧了片刻,眼神分外幽深,却也未说什么,给我把裤子又穿上了。
  兴许是还没好,我抖抖索索,惊魂未定地下了桌子,听见手机铃声又响起来,我这才想起刚才有个电话没接,回卧室拿了手机,是程绾打来的。
  一接电话,她连珠炮弹似的:“怎么回事啊,Abmer,你跟你那新缪斯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不声不响的就在国际艺术展上闹个大新闻出来,都炸上热搜了你知不知道?”
  我头痛欲裂,不知该怎么回应,只好直接挂了通话,又一条信息跳了出来:“你结婚我没意见,只要这事不影响你画画。”
  我心头一颤,抬眸便见吞赦那林走了进来。
  怎么可能不影响?我不愿和自己的缪斯跨过的底线,都突破了,而且我还是被迫的。上次在明洛面前误画出他来,我一定是中了邪,被并非出自本心。以后该怎么办?我上哪再去找一个新的缪斯?
  “谁在和你说话?”
  冰冷的手指一触到脸颊,我就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
  吞赦那林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眼,显然看懂了上面的字,目光又落到我身上。我心烦意乱,扔下他进了画室,把门锁死了,坐到画架前,抓起桌上的打火机和进口香烟,点了根烟,望着对面墙上我未曾舍得取下的明洛的全|裸画像边抽边发呆。
  “砰”地一声,我吓得手一抖,烟都掉了,回眸看地上,那是断掉的门把手。
  吞赦那林推门进来,往我的方向看来,目光上移,眼神蓦地一沉——显然,他看见明洛的画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见他面色阴沉地朝我走来,心里升起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抄起了旁边桌子上的颜料铲对着他:“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别过来……”
  他盯着我的颜料铲,脸微微一偏。
  ”咔嚓“,铲子和铲柄应声分离。
 
 
第45章 侵染
  他盯着我的颜料铲,脸微微一偏,”咔嚓“,铲子和铲柄应声分离。
  我把铲柄朝他脸上一扔,拔腿就往门口冲,腰被他一把抄起,我被按回了画架前的椅子上。
  吞赦那林抬头看向墙上那幅画,一声巨响,那幅画砸到地上,正面朝地,画框开裂,将我吓得浑身一抖。
  “你不是一直想要画我?往后,你想何时画,都可以。”他语气柔和,可浓密的黑发与他的身影笼罩在我周身,若有若无的古寂檀香气息亦这过分迫近的距离而浓郁起来,像结成了一张无形无边的大网。
  我把双腿蜷缩起来:“我这会儿,不,不想画。”
  看着他,我就怕,别提画了,我怕我手都拿不住笔。
  他僵了一下,拥紧了我:“是这会儿不想,还是以后都不想了?”
  我摇头:“我这会儿不想画,以后,以后再说。”
  “你不想画我,难道是还想画你的旧爱吗?他还脱光了衣服让你画过?你们除了画画,还干了别的没有?”他语气愈发危险。
  “没,没有……”他的语气令我想起被他强暴的那一夜,我本能地推拒他的胸膛,“我就是,就是这会不想画,你放开我……”
  我越挣扎,他拥得越紧,我便越害怕,挣扎得越厉害,在他怀里胡乱扭打踢蹬了一阵,突然耳垂一疼,被他犬齿叼住,乱扭的腰身被他冰冷的大手按牢,顺着我的腰侧,探进了我的睡衣里。
  “滚开!”我顿时炸了,一脚踹到他小腹上,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丝绸睡衣敞开,露出了我胸膛上艳丽如火的嫁身。
  我往后退缩,他却向我逼近,将我一直逼到墙角,我惊恐至极,抓起画材朝他乱砸,却被他攥着手腕拎得站起来,抵在墙上强吻。
  我躲避着,挣扎着,可无济于事,睡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睡裤也被扯得稀烂,双脚被树藤缠缚在他腰上。被他吻到窒息无力挣扎了,他才放过我的唇,沿着脖颈向下进犯,吻过耳根,锁骨,咬了好几口,才落到胸口的嫁身上,重重啄食我的乳首。
  ”吞赦那林……求你不要……”我捶打着他,嘶喊着向他求饶,这里是我追求艺术信仰的净土,我供奉艺术激情的神龛,他曾经是我誓要追逐到手的缪斯,和他第一次进入这里,却不是因为作画,而是被迫和他交欢,这会令我对艺术的追求沦为一场笑话。
  他把我放倒在地板上,盯着我:“为何画不出来?你不喜欢我了吗?还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有真的喜欢过?所以,在看到我真身时,可以毫不犹豫离我而去?所以,可以骗我骗的,眼也不眨?”
  我摇摇头,耳鸣又嗡嗡来袭,说不出话来,也想不出如何辩解。
  “你只是看中我的皮相,想要画我,是不是?先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诱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缪斯,是不是?”
  我心头一震,愣愣看着他,见他眼神愈灼愈暗,宛如燃起鬼火的坟,双手把我的双腿一把拉开,折到腰上,够成一个不堪的姿势。
  “不要!吞赦那林!求你不要在这里……”
  我大叫起来,他低头自我胸口吻至小腹,一口含住了我的下体。
  “唔!”命根被他舌齿卷紧,我腰身一软,双手发抖,扒着他的肩头,想推却没有力气,被他放倒在地板上,撞翻了几个颜料罐。
  浓稠的颜料倾倒出来,五颜六色染了我一身,我羞耻难当,用手背掩了双眼,咬着唇哽咽,身子却无法抑制地热了起来。
  颤抖着释放出来时,我听见了自己喉头溢出的细碎呻吟,只好死死咬住了手,可兴许是我情动的声音极大的刺激了吞赦那林,腰臀被他突然抬高。我惊恐地一缩,不想被他在我的画室里侵犯到底,却感到臀间一凉,被冰冷的软物猝然探入。
  “啊!”
  我浑身一个激颤,垂眸望去,果然见他俯首于我臀间,漆黑濡湿的发丝黏在那张冷艳的面庞上,血红的眼瞳正盯着我的脸,宛如啃食猎物尸骨的兀鹫——若我当初看见了这样一双眼,又怎会误以为他是清冷禁欲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又怎会落到这种境地?
  他分明是个魔鬼,要将我拖入深渊里……
  我捂住脸,咬着唇,脑子像打翻的颜料桶,羞耻、恐惧、还有什么无法名状的情绪都混杂成了一片,最后全被浓墨重彩涌出来的快意所覆盖、吞没。
  我腰身高高拗起,夹住了他的脖子,绷紧了脚趾。
  就这样,被他用舌头逼着,在自己的画室里攀上了高潮。
  泄身后,我瘫软在地上,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抱起来,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我靠在他怀里,尾椎末梢被硬物抵住,才惊醒过来。
  “不,不要!”
  我抬起臀想逃,被他抱得与他面对面,一把按在他怀里,下一瞬,冰冷的刑具长驱直入,几乎将我的小腹瞬间贯穿。
  我仰起脖子,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此刻在我的画室里发生的一切,可身体已一下接着一下,被他扣着腰身,顶得上下耸动起来。我咬紧下唇,抑不住地哽咽出声,吞赦那林却似乎还要逼我将这噩梦般的时刻记清楚一般,一边深入浅出地进出我的身体,一边竟握着我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画笔,叼着我的耳垂,半哄半逼:“染染,画我。”
  我以为画逼我正视欲望的明洛便已挑战了我的极限,现在才知道有人能做得更过分,我哭着拒绝,便被他一阵深急顶撞折腾得泣不成声。本就被他刺激泄了一回,身体极度敏感,没一会,我就濒临了高潮,一个劲的打摆子,他却深埋在我体内,不动了。
  说不出求他快点给我的话,我咬着牙,不住抽泣,实在坚持不住,便只好顺从他,在白纸上落下第一笔。
  他重重一送,将我顶得哭叫出声,又尽根抽出,逼得我因空虚而收缩起来,才再次进入。
  每落下一笔,他便给我一次,都精准地刺中我体内那一点,我一面哭,一面画,可只勾了他面容的大致轮廓,便因高潮猝然到来而握不住笔,汗液沁在笔尖上划过画布,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渍。
  像是泪痕。
  他终于如了意,握紧我的手,在画布上一笔一划,写下我与他的名,便在收笔的一瞬,几个大力冲刺,激注在了我体内。
  被他从画室里抱出去时,我已经成了一滩泥,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清洗身子,人还泡在浴缸里,被他抱在怀里,就昏睡了过去。
 
 
第46章 心医
  “往后要注意点,年轻人也不能这么折腾,之后一周严禁房事啊。”
  “我还需,注意什么?”
  “没了,就是得补补,嗨,现在的年轻人哪,真不注意……”
  隐约听见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睁开眼,四周白茫茫一片,似乎是医院的病房。抬头一看,头顶挂着两个刚刚空了的吊瓶,我一愣,立时反应过来。是吞赦那林把我折腾得太狠,我又生病了。
  听见推门的动静,我连忙闭紧了眼装睡。
  关门声后,屋子里悄无声息,我不知他走近了没有,屏着呼吸,全身都紧绷起来。耳颊冷不丁落下冰凉的触感,我吓得一个哆嗦。
  “醒了?”耳畔传来沙哑又沉冷的声音。
  装睡铁定是装不下去了,我把眼皮打开了一条缝,被他抱坐起来,扯开了被子。我立时浑身一抖,缩成一团:“你要干嘛?”
  “为你上药。”他坐到床上,环住我的腰,“乖,把裤子脱了。”
  “我自己来。”想起这段时日里他对我干的,我便羞愤得牙痒。
  “敢反嘴,倒是不怕我了?”
  我一愣,裤子已被他扒了下来。浑身一紧,我双手攥住了床单,想叫,被他另一手捂住了嘴,只好咬住他的手指,牙却被硌得生疼。上完药,我已是汗流浃背。
  他跟把小孩尿尿似的给我穿上裤子,抹了抹我潮湿的眼角,将我搂到怀里,用外套裹住了。静了一会,他才开口:“新婚燕尔,就和你分开,是我太急了,忘了你体弱,往后,会克制些。”
  我伏在他胸膛上,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动。
  克制你妈,这话你之前就说过,你克制了吗?
  耳朵被咬了咬,尖牙掠过我的耳垂:“你不理我?”
  我一缩头:“不怪你…是…我的错。”
  一开始就不应该瞎撩你,是我大错特错。
  “你错哪了?”
  我抿了抿唇,不敢乱说话,却终究忍不住,恨恨道:“色迷心窍,自作自受,都他妈怪我,连是不是人都分不清楚,真是鬼迷日眼。”
  静了一瞬。紧贴我的胸膛里传来丝丝气音,微微震动,他在笑。
  我抬眸怯怯看他,不禁一怔,他唇角微绽,蒙眼黑布下面容如冰川融雪,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二次见他这么笑,上一次,还是在那小镇雪夜上。心间潮动,我呆住了——我竟然,又想画他了。
  即便知道了他并非人类,是嗜血食人的邪神,即便被他强行突破了底线,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我竟还能对他生出这样的冲动。
  真是荒唐。
  想起昨夜画室里,我便恨得牙痒,羞耻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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