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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穿越重生)——衾寒月暖

时间:2025-02-22 14:30:50  作者:衾寒月暖
  “是啊!你们所有人都敬佩他,将他捧到天上去了!凭什么?同样是父皇与母后的儿子,我就永远只能在他的身后!就凭他比我出生?事实证明,朕并不比他差!朕当着皇帝当了二十余年!南凌愈发昌盛,朕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上无愧于先祖,下无愧于黎民!”
  “哪又如何?你偏宠贵妃,害死了皇嫂,皇家子嗣凋零不说,你瞅瞅你的儿子,一个反你,一个囚你,整个朝堂乌烟瘴气!你放任党派相争,消耗国力,边关打着战!户部却拿不出粮饷!
  一个个中饱私囊,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却连基本的军需都满足不了,你这个皇帝一味沉迷于那些大臣的谎言与吹捧,南凌昌盛?你自己睁开眼好好看看!
  西边的离国若不是镇国公府以命相搏,世代死守,你能如此高枕无忧?可你又是怎么对人家的呢?把人家唯一的女儿害死不说!嫡子还要仰仗一个庶子的鼻息苟活!
  北边的北燕,那是将士们用自己的血肉铸成的边关!北燕众人本就善战,你还一再削减军需用度,你还敢说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忠亲王是将皇帝的遮羞布通通都当着面撕下来了。
  皇帝重病之后,说话不太利索,被迫听完忠亲王这一番话,自己嘴唇颤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想起上场前,自己喝了一杯水,那水似乎味道不太对。
  “报!王爷!不好了!后方突然出现了几驾奇怪的器械,刀枪不入的,还一直往外投射箭矢,咱们的士兵损失惨重!”
  忠亲王站了起来,盯着皇帝。
  “你是故意诱我来此!”
  皇帝说不出话,咿咿呀呀的,太子笑了笑。
  “杨公公,父皇又中风了,快将他扶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孤就好。”
  杨公公微笑着躬身,招呼人将皇帝抬了下去。
  右相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太子继位已成定局,为了家族的未来,他不便与未来的新帝作对,况且,他并没有弑父。
  忠亲王这才将目光移到这位自己一直忽略的太子身上。
  “是你,你利用他引我来此?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太子上前,端坐在方才皇帝的位子上。
  “皇叔,若是没有绝对的自信,孤怎么会以身犯险呢?自然是孤若是死了,皇叔也逃不掉,实话跟皇叔说了吧,此处是峡谷,这两侧的山顶上,孤都让人提前埋了好些火药,若是今日,孤没能完好无损的离开此地,那此地就是我们这些个人共同的埋骨之地。”
  “你疯了!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太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笑着安抚道:“皇叔不必过于担忧,孤提前让人算过了,此地有龙气,利于后世子孙,说不定你我叔侄二人死在这里,能保得南凌长盛不衰也未可知啊。”
  忠亲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被昌玄那小子压迫太久,脑子不好使了?我帮你杀掉他,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你跟我耗什么?”
  如此一看,两人倒像是一直都有联系似的,右相眼中的震惊遮挡不住,他垂下头,将自己的存在感进一步缩小,为官多年,他深知有的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多,死的越早。
  “皇叔就不要在孤的面前装模作样了,杀掉父皇,然后再将你我勾结一事公之于众,将孤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然后皇叔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坐拥一切,孤不傻,跟大皇兄比,还是有些区别的。”
  忠亲王倒像是看开了一般,跟太子唠起了家常。
  “昌玄那小子,看着跋扈,论起心机,连本王都比不上,又如何跟你斗呢?本王不过是随意抛了一个禁军统领出去,他就上钩了,可见你父皇当真是没有认真教他,天真的可笑。”
  “他生来就拥有的太多,自然不需要费心计较。”太子神色淡淡的,瞧不出喜怒,似乎口中提及之人与他毫不相干。
  “那后方的器械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演演戏就行了吗?”
  太子挑眉,似乎有些无奈,“与孤可不相干,那是太傅的手笔,万华阁你知道吧?”
  忠亲王听说过,“做生意的一个江湖组织,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都有,听说还会造船,跑到海上做起了营生,莫非,这器械是他们造的?”
  太子道:“孤猜的,有件事,皇叔大约不知道,这万华阁除了明面上主事的万易诚,还有一位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傅呢。”
  “他出身江湖,这个本王知道,也亲眼见证过,确实武艺不凡,年轻人可谓是智勇双全,难怪能跟你在朝堂上平分秋色。”
  忠亲王不怀好意地看着太子说:“就算皇叔不跟你争,这位顾大人,你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搞不定人家,更何况他手里还握着皇命这张王牌。”
  “孤乐意,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终有一日,孤要他心悦臣服!”
  右相心道:原来太子殿下一直都想要驯服成言,这可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怕是这君臣俩有的耗了。
  “就算本王不与你争,北燕的铁骑,南凌也难以抵挡,本王已经传书给成新,一旦本王战败,他会立即带着边疆的大军撤回,太子啊,不是只有你才会做万全的准备,本王征战多年,若是没有留后手,岂不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太子的脸色不太好看,但皇帝下旨将元帅一职转移给顾成新,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后续究竟会如何发展,谁也无法预料。
  “来人!将这叛臣拿下!”
  他懒得再跟他废话了。
  忠亲王终究是怕死的,他没有反抗,任由太子的人将他拘下。
  “太子,你将本王拿下也没有用,终有一日,大军临城,你还是不得不放本王离开,何必呢?”
  “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究竟鹿死谁手,皇叔还是在监狱里好好欣赏接下来的好戏吧,带走!”
  随着忠亲王被拿下,加之左相顾成言率领的一方有神秘的器械相助,一时之间,势如破敌,南凌国内的动乱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
  新年到了。
  宫里歌舞升平,这时候,北方发来了战报。
  与北燕一站大获全胜!
  宫里往年除夕夜是会给皇室宗亲以及诸位大臣赐宴的,虽然今年陛下起不来身,但太子当权,还是邀请了王公大臣入宫赴宴。
  太子高坐在主位上,右相与左相坐在左侧,皇室宗亲坐在右侧。
  开宴时,太子举杯对众人说:“方才北方传来捷报,咱们的主帅顾成新将军不但击退了北燕的铁骑,还一路攻打至清凉河畔,俘虏了敌军五万!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动荡,新的一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果真是天佑南凌!”
  “天佑南凌!太子千岁!”
  众臣高举酒杯,齐声道贺。
  武安侯脸上却如丧考妣,看起来兴致不高。
  “武安侯,你似乎看起来不太高兴?难道我南凌得胜,不值得武安侯开怀吗?”
  太子笑的亲切。
  武安侯失手将桌子上的酒杯打翻在地。
  “太子殿下见谅,臣自然是为我朝高兴的,只是近来身体不适,所以面色不太好看。”
  左相似乎十分关怀地说:“哦?武安侯身体不适?不如让本相替你诊断一番,这人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武安侯本来就没病,哪敢让他看诊呢,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欺骗太子,但如今顾成言手握兵权不说,他的亲弟弟还是掌握北边军防的元帅,他是两方都得罪不起。
  ”臣...臣歇一歇就好了,就是老毛病,老毛病!不劳殿下与顾大人操心了。"
  顾成言放下酒杯,道:“那怎么能行呢,武安侯为了南凌鞍前马后,这次若不是武安侯将一名制作兵器的能工巧匠引荐给喧和郡主,本官还不知道,原来忠亲王府一直在私自制造兵器一事,更无法提前略做一番部署,恐怕如今忠亲王与北燕已经攻破京城了。”
  太子开始鼓掌,并且也接话了。
  “是了,如此一看,武安侯确实是我南凌的大功臣!值得嘉奖!”
  武安侯面如土色,伏地跪倒在殿下。
  “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臣是被逼的!忠亲王说若是不从,便要杀了臣全家!您是知道的!臣的女儿马上就要进东宫了!那将来臣就是国丈!何以要自找绝路啊殿下!”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众人都不敢说话,这一看,就是太子跟左相打算秋后算账了,毕竟忠亲王兵临城下的时候,不少人可都是打算逃跑的。
  太子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佩戴的翡翠扳指,不说话。
  良久,似乎是才想到什么。
  “可是忠亲王世子同样有机会成为太子,只要忠亲王成功登上皇位,届时,你再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新的太子,你同样有机会成为国丈,所以你很聪明的选择了两边都押宝,不是吗?”
  武安侯真是好算计!
  不少大臣都在心中腹诽,武安侯府好歹也是世家大族,怎么做出这种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举止,还让太子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吗?
  在其他人的眼中,太子是真的惨,本来是十分属意于武安侯的,今日宴上,见他面色不好,还特意问询关怀,没曾想,被左相顾成言将他的老底给掀了,让太子当众闹了个没脸,要知道左相跟太子本就不对付,如今还是被左相亲自点破这个自己并不知道的事实,难怪他会生气。
  在场唯一清醒的就是右相,他总觉得太子与顾成言虽然明面上不合,可今日这配合也太过于天衣无缝了,总让他觉得俩人之间有种微妙的默契?
  好么,太子妃本来有八成机会花落武安侯府,如今武安侯被顾成言给掀了个干干净净,再无可能,只剩下右相程家的小姐。
  右相突然觉得众人看自己的目光又火热了三分。
  太子妃着实是个烫手山芋,右相打心底是不想要的,但如今好像也不得不要了。
  但他装死惯了,只要圣旨未下,他通通视而不见,装作不知情。
  不过,北燕怎么就败了呢?按理说忠亲王不可能没有做准备。
  太子没有明说,众人也不好细问。
  宴会结束后,武安侯府彻底消失,世家大族们纷纷藏起尾巴不敢再出来惹是生非,都知道太子与左相不好惹,既然干不过,那就好好做人,吃一堑长一智,起码最近是不敢再冒头了。
  当晚,太子心情极好。
  “瞧瞧,孤差点忘了,这么好的日子,又得到了这样大的一个好消息,怎能不去告知依旧满怀期盼的皇叔呢?走,随孤亲自走一趟,孤要当面告诉他!”
  太子身边的卫公公让人将太子的步辇往关押忠亲王的刑部走去。
  吱呀!
  老旧的牢门被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一身太子礼服的林舒玄踏入了这暗黑潮湿的地牢。
  侍从们手脚麻利地点了蜡烛,将丰盛的菜肴摆放在桌上。
  “你们都下去吧,孤陪着忠亲王好好喝一杯。”
  “是!”
  所有人都退下后。
  太子一掀下摆,坐在蒲团上。
  忠亲王睁开眼,看着他。
  “今夜是除夕,宫里的宴席才散,孤来的晚了,皇叔不会怪罪吧。”
  这不是疑问句,太子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在意忠亲王如何。
  “皇叔怎么不说话?哦!对了,皇叔一定是在想,为何孤今日如此高兴,难道不该焦头烂额,气急败坏吗?”
  忠亲王在狱中很谨慎,他极少喝狱卒送来的水,每次都是放在地上,等这牢里的老鼠喝过之后,确认无事,才会喝剩下的,所以嘴上有些干燥,再加上他这几日心中焦躁,嘴角上火,起了疮。
  所以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嘶哑难听,就像是上了年份的榆树皮互相摩擦一样。
  “顾成新没有撤离边关是不是?”
  太子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喝着酒,渐渐地有些醉了。
  忠亲王的眼神闪过一丝阴狠,不动声色从桌上拿起筷子,悄悄折断了一截。
  等太子举杯仰头的时候,猛地起身朝着他的喉咙刺去!
  一抹红色的身影揽着太子纤细的腰身,远离了忠亲王。
  “是你!”
  一道温和又不是谦逊的声音响起,“王爷,许久未见。”
  只见身着一袭黑红色宰相官袍的顾成言搂着一身淡金色太子冠服的林舒玄,朝着一身囚衣的忠亲王打了一个友好的招呼。
  太子软塌塌的依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慢悠悠地将手中的酒往嘴里倒。
  只见顾成言温柔又不失坚决地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用内力送回桌上放着。
  太子没了酒,觑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来干什么?不怕被人发现。”
  顾成言温柔地回答道:“殿下已经跟臣生气了足足三个月有余,臣心中焦虑不安,便一路尾随跟了进来。”
  太子冷哼了一声,将他推开,回到自己的蒲团上落座。
  忠亲王看的明明白白,这俩人的关系也太不一般了,不是满朝都说他们俩争得你死我活的吗?忠亲王一个大男人如今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暧昧,腻腻歪歪的纠缠不清,敌人?怕是情人还差不多!
  顾成言席地而坐,姿态依旧优雅端庄。
  旁若无人地给太子夹了一筷子素菜,对他说:“方才席间,我见你只顾着喝酒,也没吃什么东西,待会儿回去怕是胃里又要难受了,吃点清淡的垫一垫吧,晚些时候,让他们上一碗粥,你再用一些。”
  忠亲王忘记了手上方才被顾成言所伤,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们俩,格外震惊的说:“你们!你们竟然有龙阳之好!”
  然而他面前的两位都无视了他。
  太子不搭话,谁也不理。
  顾成言接着伏小做低,道:“是我不好,在朝堂上驳了你的面子,但你要借太子妃一事打压众臣也未与我提前商量,我也是一时着急,信以为真,别生气了,你不是对新出的器械很感兴趣吗?我让万易诚把图纸跟工匠送给你,嗯?”
  太子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拿起筷子,将顾成言夹给他的青菜放进了嘴里。
  忠亲王怒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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