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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穿书]——一寸星火

时间:2025-02-23 08:14:53  作者:一寸星火
  沈沧隔着一段距离,深深望向宋连云,心绪难言。
  他明白,宋连云做这些,都是为了帮他分担火力,把他从一个众矢之的的位置摘出来,减轻他的压力。
  礼部郎中脸都气白了,宋连云今天是咬住他不放了是吧?
  “定南伯,你说话做事未免太过分了。”礼部郎中恶狠狠道。
  宋连云却丝毫不在意礼部郎中的怒视,反而上前一步,直视着他,语气凌厉:“过分?我说出事实而已,哪里过分?比不上大人您,敢做不敢当,您还是礼部的官员呢,我看也不怎么知礼数。”
  礼部尚书连忙道:“定南伯,话不能这么说,他一人的行为怎可代表整个礼部?”
  宋连云抱拳:“是我言辞不当,尚书大人莫怪。”
  礼部郎中震惊,他的顶头上司就这样把他给扔开?
  而且他的同僚,竟然也无人维护于他?
  礼部郎中咬牙,决定拉着大家一起下水:“若真要论起来,朝堂之上有违人伦纲常的也不止我一个,定南伯凭什么只提我,而对他人只字不提?”
  众大臣:“???”
  哪有你这样的?
  宋连云满脸无辜:“看来大人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不妨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陛下和诸位大人都听听,反正我是只知道大人您一个了。”
  沈沧适时开口:“当着陛下和太后的面,容不得你信口雌黄,你想清楚再说话。”
  礼部郎中被沈沧这一警告,才反应过来,他又被宋连云给坑了。
  他说了,就是把人给得罪死,他改口称无,就是欺君之罪。
  在得罪同僚和欺君之间,他只能二选其一,两权相害取其轻,他还只能举报同僚。
  若是眼神能杀人,礼部郎中早已将宋连云千刀万剐。
  宋连云大大方方直迎礼部郎中要杀人的目光,他还就喜欢这副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沈沐淮等得不耐烦:“怎的不说?是要朕请你?”
  礼部郎中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揭发。
  无非就是些宠妾灭妻的行径,古往今来多的是男人这么干过,跟郑钧犯下的事情比起来算个屁。
  “陛下”礼部郎中声音有些沙哑,“和臣一样,宠妾灭妻者,有刑部员外郎。”
  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刑部员外郎,只见他脸色骤变,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这是在污蔑我!我与发妻一向和睦,何来宠妾灭妻?”
  沈沐淮:“继续说。”
  他看看还有多少没本事的男人只会拿自己的妻子显摆威风。
  礼部郎中:“还有鸿胪寺主簿。”
  “啪!”
  鸿胪寺主簿也跪下了。
  众人的目光又转向鸿胪寺主簿,只见他脸色煞白,双腿微微颤抖,却仍强辩道:“陛下,这……这是无稽之谈,微臣对发妻向来敬重,怎会做出此等事?”
  礼部郎中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还有工部屯田司主事。”
  “再有就是户部仓部员外郎。”礼部郎中咬了咬牙,最后说道,“臣知道的全部说出了,恳请陛下宽恕!”
  其他几人自然是求沈沐淮明察,恨不得撞柱表清白。
  宋连云很想来一把瓜子,精彩,着实是太精彩了。
  沈沐淮懒得听他们喊冤:“吏部,今年的年终考核,重点给朕查他们几个!若是属实,全部贬职,以后也不用再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吏部尚书赶忙躬身领命:“陛下放心,臣必定详查。”
  大启官员,五品以上有资格上朝,不许出现在朝堂上,意思不就是往五品下贬职?
  在京城这个权贵众多的地界,五品以下的官员,还是皇帝生气贬下去的官员,只怕以后在京城都难混。
  “行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郑钧一案查察清楚。”沈沧威严道,“至于别的,本王想各位心里也有数。”
  林槐月坐了许久,此时才道:“陛下,哀家累了。”
  沈沐淮顺势便道:“儿臣陪母后回去歇息。”
  高兴扬了扬手中的拂尘:“退朝!”
  众人跪送沈沐淮和林槐月离去。
  待皇帝与太后的身影消失在朝堂,大臣们才缓缓起身,交头接耳地散去。
  待人都走光了,沈沧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宋连云,力道大得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阿云。”沈沧闭眼,半倚靠着宋连云,“谢谢你。”
  宋连云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愣神,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拍了拍沈沧的背:“我们怎么也是拜过堂成了亲的夫妻,夫妻一体,说什么谢谢。”
  “是啊,我们是夫妻。”沈沧低声一笑,旋即就在宋连云脸颊上亲了一下。
  宋连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脸颊瞬间滚烫,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沧。
  “沈沧!”宋连云压低了嗓音,“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亲我?”
  上朝的地方啊!多么威严,是用来卿卿我我的吗?
  沈沧心情大好:“那我们回家再亲。”
  宋连云:“???”
  谁教你的这么抓重点?
  
 
第84章 
  沈沧没有得到回家再亲的机会, 宋连云跑礼部郎中那看热闹去了。
  礼部郎中于彦作为礼部官员十分不知礼,会被贬官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了,宋连云有点担心他回家之后会拿家里的女人撒气。
  没出息的男人, 就是这样, 孬种一个。
  沈沧还有得忙,便先吩咐车夫把他给送到了刑部, 郑钧的案子他得亲自把关, 依依不舍地让宋连云独自去于彦府上。
  于彦作为礼部郎中,他的府邸不比宸王府离皇宫和三省六部都近, 马车晃悠了好久才到地方。
  宋连云不是上门做客的,也不是上门示威的,没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让车夫把车给赶到了暗处藏着等他,宋连云自己熟练地翻墙进了于彦府邸。
  他主打一个偷听。
  于彦的嗓门还挺大, 宋连云隔老远就听见了咆哮声。
  “都是那个宋连云, 在陛下面前告我的黑状,若不是他, 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噼里啪啦的,听起来砸了不少东西。
  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老爷, 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宋连云猜,这就是于彦很宠爱的那个妾室了。
  听着跟于彦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啊,说不准是老牛吃嫩草。
  于彦却似乎并不领情,怒喝道:“还不是因为你平日里总在我这吹耳旁风,我才会那般偏宠你,落人话柄!”
  宋连云:“???”他好震惊,于彦果然不讲“礼”。
  建议于彦改个名字, 叫于理不合。
  那妾室似乎被于彦的话吓到了,嘤嘤地哭了起来:“老爷,您怎能这么说呀?妾身对您可是一心一意,平日里那些话,也不过是心疼老爷您操劳,想让您多疼疼妾身罢了,哪曾想会给老爷招来祸事呀……”
  这时,一个沉稳些的女声传来,应该是于彦的正妻:“老爷,事到如今,自怨自艾也无用,左右陛下仁慈,只是贬官,老爷在京城还是有立足之地的。”
  于彦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甘:“立足之地?说得轻巧,从礼部郎中被贬为芝麻小官,往后在这京城,谁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宋连云送给于彦一个白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正妻不再多说,只有一声轻叹,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规劝这个男人都无用。
  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妾室偶尔的抽噎声。
  于彦烦躁地摆摆手,对妾室说道:“行了,别哭了,听着心烦。”
  妾室赶忙捂住嘴,不敢再出声。
  宋连云真觉得于彦废物,那么大的火气,有本事就朝他宋连云发,明面上不敢,背地里动动嘴皮子,也比冲自己的枕边人大吼大叫强。
  于彦在厅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与不甘。
  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阴恻恻看向妾室,在妾室的一片茫然之中,将人给踹倒在地。
  “都怪你这个小贱人!”
  妾室被踹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惊恐地看着于彦,眼中满是委屈与恐惧:“老爷,您…… 您为何要如此对妾身?”
  于彦双眼通红,仿佛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指着妾室骂道:“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聒噪,我又岂会被你蛊惑,叫人拿住了把柄?你就是个扫把星!”
  正妻皱了皱眉,去将人给扶起来:“老爷打骂于她,是想有更多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中?”
  于彦被正妻这么一呛,顿时愣在原地,气焰也矮了几分,但仍嘴硬道:“这是我自己家,难道青天白日的,还有人趴在我家听墙角不成?”
  宋连云:哎呀,说对了,他就是青天白日搁这偷听呢。
  “那老爷想要如何?”正妻直勾勾盯着于彦,“陛下降罪已成定局,老爷做什么也无法改变。”
  于彦被正妻盯得有些发毛,他从未在妻子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神情。
  “你先回自己的院子去。”正妻轻声道。
  妾室抹着眼泪道了谢,由丫鬟扶着离开。
  待妾室离开,屋内只剩下于彦和他的妻子,一度安静得过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正妻问:“老爷,可消气了?”
  于彦以为妻子是要想办法帮自己出气:“自然没有!”
  “那老爷想如何?”出乎于彦意料的,她似乎只是单纯地问问。
  于彦原本到嘴边的恶毒诅咒又给咽了下去,他改口道:“一切都因为那个贱人而起,那就把她赶出府去。”
  他将宠爱的妾室赶走,总能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决心了吧?
  正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老爷,容我提醒您一句,她不止是您的妾室,更是您亲生儿女的生母,且不说两个孩子都已经记事,他们长大了会怎么想,莫非老爷认为,将人赶出府去,不会被有心人在陛下面前再告一状?”
  宋连云是真没想到,于彦这么蠢,他的夫人倒是聪慧,跟着于彦这么个人,当真是可惜了。
  有眼力、有分寸,还有良心的女人,就被于彦这种男人,困在了宅院之中。
  于彦听到正妻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原本那股狠厉劲儿也消散了几分。
  他愣了愣神,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陷入沉思。
  正妻看着于彦,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老爷,如今我们的处境本就艰难,行事必须更加谨慎,贸然将妾室赶出府,只会引得陛下更加不悦。”
  于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咬牙切齿道:“那依夫人之见,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正妻平静道,“等候陛下的旨意。”
  不要试图挣扎,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要拧的还是皇权。
  于彦大抵是没听进去:“我心有不甘啊!我好不容易才做出了如今的成绩!”
  正妻看着于彦,眼中满是失望,这些年她规劝过于彦无数次,没有哪一次于彦真正听进去了。
  她累了,不想再劝。
  宋连云都听着急了,跟于彦废话那么多,直接扇他不就完事了吗?
  一巴掌下去,哪有不清醒的?
  要是一巴掌不够,那就再加一巴掌,给他扇个对称。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于彦粗重的呼吸声。
  正妻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被怒火和不甘蒙蔽双眼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终究是她当年做错了选择,选错了人。
  过了半晌,于彦突然起身,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他径直走向书房,脚步匆匆,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正妻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出声阻拦。
  随他去吧,想做什么做什么,她懒得管了。
  成婚多年,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于彦,替于彦操持整个家,不欠于彦什么,只是今时今日,她想离开了。
  青楼都能被裁撤,不许再设青楼,女子也要做官了,她只是想跟一个再也没有感情的丈夫和离,和离后去过自己的日子,算得了什么?
  正妻转身就走,把于彦独自留下。
  宋连云趁此机会钻了进去,准备去看看于彦想干什么。
  于彦一个礼部郎中,手里应当不会有什么很要紧的东西,但兴许能够帮他好过一点。
  宋连云偏偏不想让于彦好过,于彦好过了,又怎么能知错?
  于彦在书房中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陈旧的木匣,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锁扣已经有些生锈。
  里面是他的传家宝,也是他最值钱的东西。
  于彦决定收买吏部的官员,只要吏部在审查时放他一马,哪怕将他外放出京去做官他都接受,他唯独不能接受成为京城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芝麻小官。
  宋连云从门缝偷偷看去,就见于彦紧紧握着一个木匣,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什么东西?看起来对于彦很重要?
  于彦鬼鬼祟祟的先张望了一番,在自己的书房里还像做贼,确定安全之后,才打开匣子,露出了里面的一对镶金兽首玛瑙杯。
  宋连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看着就很贵啊。
  于彦盯着这对玛瑙杯,眼神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许久,他将玛瑙杯重新放回木匣,把木匣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抱着准备出门。
  宋连云闪身躲开。
  于彦抱着木匣出了书房:“管家,备车,我要出门。”
  今天于彦回府发了好大一通火,也没避着人,全府上下都知道他们家老爷即将被贬官了,管家想不明白,此时还出府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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