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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穿书]——一寸星火

时间:2025-02-23 08:14:53  作者:一寸星火
  马车停下,高福请二人下车,已经到了地方。
  宋连云带上他给沈沐淮和林槐月的新年礼物,跟着沈沧一块下车。
  两人携手步入宫殿,殿内也布置得喜庆,林槐月更是穿了一身平日里不怎么穿的红色宫装。
  林槐月看到沈沧和宋连云进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和蔼的笑容,朝两人招手:“快过来坐。”
  宋连云和沈沧还是遵循着礼数给林槐月请了安,才坐到宫人搬来的凳子上。
  “皇嫂,怎么不见陛下?”沈沧没见到沈沐淮,问道。
  林槐月:“陛下昨夜玩得可累,还没能从床上起身。”
  沈沐淮再如何也是个孩子,没有哪个孩子能拒绝过年时的玩乐,沈沐淮平日里也不似别的孩子那般能自由玩耍,到除夕夜立马就放开了玩。
  “不管他,哀家给你们二人备了礼物。”林槐月挥挥手,身后的宫人便会意去取礼物。
  “我们先给皇嫂送吧。”沈沧笑笑,“今年也是头一回我带着人向皇嫂送新娘礼物。”
  成家了,自是和从前不一样。
  “好好好,哀家先收你们的礼物。”
  高福指挥着两名宫人把沈沧给准备的长形锦盒端上前,恭敬地呈给林槐月:“请太后娘娘一观。”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件云锦披风,披风上绣的花样是迎春花,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针法细腻,每一朵迎春花仿佛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皇嫂,宫里的迎春花又要开了。”沈沧轻声说道。
  林槐月垂眸,抚摸着迎春花披风:“是啊,一年一度迎春花开。”
  宋连云不明所以,手肘碰了碰沈沧:太后娘娘看起来很是感怀,怎么回事儿?
  沈沧凑到宋连云耳边:“皇兄曾为皇嫂手植迎春花,故而皇嫂最喜欢的花便是迎春花。”
  宋连云了然,原来迎春花是太后和先帝夫妻感情的象征,很有意义。
  “宸王送的礼物,哀家很喜欢。”林槐月抬眸,“有心了。”
  “太后娘娘也得夸我才行。”宋连云把自己带的礼物也呈上,“太后娘娘请看。”
  宋连云送上的是一支发簪,发簪是牡丹花的样式,主体以赤金打造,牡丹花瓣层层叠叠,是用鸽血红宝石做的,带着极其轻微的蓝色底色,生动艳丽,花蕊处镶嵌着一颗圆润硕大的珍珠。
  “刚好今天太后娘穿的新衣也是红色,要不您戴上吧?”宋连云露出了些小孩撒娇的脾性来。
  林槐月笑着点头,将发簪递给身旁的宫女,说道:“替哀家戴上,可不能辜负了这一片心意。”
  宫女接过发簪,小心翼翼地为林槐月插在发髻上,又仔细整理了一下鬓发。
  林槐月笑着问沈沧和宋连云:“你们看看,哀家戴着如何?”
  “好看!”宋连云竖起大拇指,“太后娘娘乃仙人也。”
  林槐月被宋连云的夸赞逗得合不拢嘴。
  宋连云可比沈沧会哄人开心多了。
  林槐月笑着嗔怪宋连云:“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就会哄哀家开心。” 说完,她示意宫人将准备好的礼物拿上来。
  宫人将锦匣呈到沈沧和宋连云面前。
  锦匣里是两条抹额,抹额以青色为底,边缘以金线密绣着云纹,线条流畅灵动,而在抹额正中,镶嵌着一颗白玉。
  “你们都还年轻,不要老是学那些个年纪大的穿戴。”林槐月调侃,“还没到你们当老学究的时候呢。”
  沈沧这几年身上扛着大启的重担,总是在人前露出一派老成的模样,在穿着上也会下意识地选更能体现威严的,宋连云跟着沈沧有样学样,品味越来越刻板,林槐月便忍不住想提醒提醒这两个年轻人。
  沈沧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说道:“皇嫂说得是。”
  他明白皇嫂的心意,是想让他放轻松些,大启有他们一起扛。
  几人谈笑间,宫人喊了一声“陛下到”,沈沐淮揉着惺忪睡眼慢慢走进内殿。
  “参见陛下。”宋连云跟沈沧起身行礼。
  沈沐淮摆摆手,又打了个哈欠:“皇叔新年好,小叔叔新年好。”
  问候完二人,沈沐淮规规矩矩地给林槐月请安:“儿臣给母后拜年了,母后新年快乐。”
  林槐月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慈爱:“起来吧,看你累的,还没有睡够?”
  昨天晚上逮着宫人们闹腾,自个又起不来。
  沈沐淮笑嘻嘻贴到林槐月跟前:“母后,儿臣今年的新年礼物是什么?”
  作为皇帝,沈沐淮不像寻常人家的小孩子,过年要压岁钱,历来都是要礼物的。
  林槐月笑着轻点沈沐淮的额头,说道:“就你心急,瞧把你盼的。”
  宫人已经把给沈沐淮的礼物拿了出来,放在长长的匣子里。
  “朕瞧瞧是什么好东西。”沈沐淮等不及,自己就掀开了匣子。
  只见匣子里放在一把剑,这把剑沈沐淮见过,也本该属于他。
  天子之剑,之前在他父皇手里,再之前在他皇祖父手里。
  这把剑作为新年礼物,寓意非凡。
  “母后。”沈沐淮险些哽咽。
  林槐月看着沈沐淮,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陛下已经长大了,已经继承这把剑。”
  沈沐淮双手紧紧握住那把天子之剑,仿佛握住了大启的江山。
  收下天子剑,沈沐淮又感怀了一下下才找沈沧要礼物。
  “皇叔,你给朕的新年礼物是什么?”沈沐淮眼巴巴的。
  “高福,把陛下的礼物呈上来。”沈沧微笑,“是很好的礼物。”
  沈沐淮从沈沧的笑里品出了一点不同寻常,他去看宋连云,却见宋连云偏着头,压根不敢直视他。
  不好的预感。
  “臣给陛下的礼物是笔墨。”沈沧说道。
  沈沐淮:“!!!”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
  笔杆选用珍稀的紫毫制成,毫毛根根挺拔,锋颖锐利,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祥龙图案,龙身蜿蜒盘旋,龙除了皇帝,谁还能用?一看就是沈沧特意定制的笔。
  墨锭则是用上等的徽墨制成* ,质地坚硬,色泽乌黑发亮,墨香淡雅清幽,喜爱墨的人,谁见了不夸一句“好墨”?
  沈沐淮生无可恋,他猜也能知道他皇叔送笔墨给他的用意。
  “小叔叔,你呢?”沈沐淮把希望寄托在宋连云的身上。
  宋连云心虚:“陛下,臣给陛下的礼物,是一方砚台。”
  沈沐淮:“???”你们不愧是两口子,哪有这样的?
  宋连云为沈沐淮默哀一瞬,没想到吧,大年初一收到的新年礼物,是为了叫你好好学习。
  
 
第91章 
  宋连云在大启跟沈沧一起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
  从撤掉青楼开始, 到后面大启女子也可以读书科举入仕,男子建功立业,女子亦然。
  沈沧在推行新政时遇到过阻碍, 也有人试图杀死沈沧, 以结束这一切,不过派出的杀手都被宋连云反手。
  时间一长, 沈沧杀又杀不掉, 凡宸王出现之地必有定南伯,定南伯的武功造诣极高, 轻易无人能奈何,再加上皇帝和太后坚决站在沈沧这一边,这三个掌握着大启权力的人拧成了一股绳。
  到沈沐淮成年,沈沧正式还政于他时,大启已经有了盛世之风。
  而还政后的沈沧, 十分干脆的不问政务了, 全部扔给了沈沐淮,沈沐淮派人上宸王府找人, 发现人早就出门了。
  沈沧带宋连云游山玩水去了,走得很利落, 没给沈沐淮耍无赖挽留的机会。
  二人一路南下,春风相伴,暖阳相随,先是去了江南水乡。
  连绵的青山环绕着澄澈的湖泊,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的垂柳与粉墙黛瓦的屋舍。
  最是一年春好处,宋连云很喜欢这里,便在此地暂时住下。
  他们会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中携手漫步, 脚下的石板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偶尔还能看到石板缝隙中冒出的嫩绿小草,跟京城整整齐齐的街巷倒是不同。
  街边店铺林立,传出阵阵吴侬软语的吆喝声,有卖精巧手工艺品的,也有售卖当地特色美食的,宋连云转着圈吃,吃了之后又疯狂锻炼,坚决不让赘肉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水乡最不缺的就是船,在河上有做摇船生意的船夫,专门划船带人,宋连云也拉着沈沧去坐了坐。
  船桨划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船夫还会哼唱当地的小曲儿。
  在江南住了一段时日,他们又启程北上,去了大启的边塞。
  这些年大启跟周边的小国关系搞得很不错,有不老实的也被揍老实了,年年给大启上供。
  塞北这边的狄族是一直以来都和大启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两国来往通商也甚是频繁,宋连云和沈沧两个大启人去狄族的草原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塞北有广袤的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
  宋连云和沈沧便在草原上纵马。
  “王爷,你的骑术可不如我好。”宋连云的骑术远胜过沈沧,沈沧没有一次能跑赢沈沧的。
  “这么喜欢骑马,晚上让你骑个够。”沈沧笑笑,伸手捻了捻宋连云的耳垂。
  宋连云早就不会因为这点话就不好意思,他不但不害羞,还大大方方地应承下来:“好啊,晚上再给王爷见识见识我的骑术。”
  夜幕低垂,漫漫星河。
  篝火在草原上熊熊燃烧,火舌舔舐着夜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将沈沧和宋连云的身影映照得忽明忽暗。
  狄族人热情好客,烤了羊肉牛肉招待他们,还拿出了马奶酒,请他们共饮。
  “我能在塞北草原撑死。”宋连云吃得发饭晕。
  “那便多动一动。”沈沧目光灼灼。
  草原的夜晚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马群的嘶鸣声。
  还有宋连云乱掉的心跳声。
  沈沧把宋连云打横抱起,走进营帐。
  营帐内,烛光摇曳,暖黄的光晕在四周晕染开来,勾勒出两人紧紧相连的身影。
  沈沧被宋连云按在了柔软的毡毯上,自己也顺势继续坐着。
  沈沧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与情欲,伸手抚上宋连云的腰:“阿云,别磨蹭了,给我。”
  “知道了。”宋连云俯身吻住沈沧,像是要将积攒的所有热情都释放出来。
  许是他们太过放肆,第二天还被狄族人调侃,不过倒是无人对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说什么,只是目光戏谑。
  宋连云当天就收拾行李落荒而逃。
  这太热情了,他怕狄族人给他和沈沧送助兴的东西。
  后来,他们又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走遍了大启的山川湖海,等老了走不动了,就待在京城养老。
  沈沐淮也有了孩子,这些孩子都喜欢找沈沧这个爷爷玩,大抵是没有被沈沧督促读书过,所以不知道沈沧的严厉之处。
  对于宋连云,那更是崇拜得不了,年龄都不小了还一身好功夫,每天都能上蹿下跳的,还教他们武功,又不像宫里请的老师那般凶巴巴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宋连云和沈沧的身体渐渐不如从前,但他们对生活的热爱丝毫未减。
  宋连云依旧会在庭院中舞剑,虽然动作没有年轻时那般敏捷,但一招一式中仍透着凌厉的气势。
  沈沧还是喜欢逗宋连云,每次拉着宋连云跟他下棋,把宋连云给遛得晕头转向,放水了也没赢过一次。
  冬天,京城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宋连云和沈沧裹着斗篷,在廊檐下看了许久的雪。
  “阿云,谢谢你陪我走到了人生暮年。”沈沧的腰背已然有些弯了,发丝也有了许多白。
  宋连云转过头,看着沈沧:“该说谢谢的是我啊。”
  给了他一个孤魂,一生一世一个家。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覆住了庭院里的腊梅花,只闻其香,不见花色。
  “算了,我们之间也别说什么谢不谢了。”沈沧笑了笑,“只求来生,我还能遇到你。”
  与所爱之人一生,总觉短暂,便期待生生世世。
  宋连云微微颔首,目光紧紧锁住沈沧,他道:“你放心,我肯定把你给看牢了。”
  寒风拂过,带着雪花的凛冽,他们静静地靠在一起,听着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
  开春之后,没多久宸王便薨了,大启举国哀悼。
  沈沐淮带着妻儿,给沈沐淮送了终,宋连云作为沈沧的未亡人,沈沐淮想把宋连云接到宫里照顾,被宋连云拒绝了。
  “除了我和他的家,我哪里都不去。”宋连云只想守着宸王府,守着玉衡堂。
  宋连云独自留在了宸王府,每天就看看宸王府的一草一木,回忆回忆他跟沈沧的一点一滴。
  后来,宋连云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已经练不动剑,只能散散步。
  又一年冬天,京城第一场雪落了下来,宋连云裹着沈沧曾经用过的斗篷,坐在廊檐下,静静的,坐了一天。
  “王爷,你看,又下雪了。” 宋连云轻声呢喃,一如往常和沈沧说话。
  定南伯也走了。
  沈沐淮又操办了一次葬礼,他把宋连云葬进了皇陵,和沈沧埋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生者也只能为已故者做这点事情了。
  ……
  医院病房里,一个小男孩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宋连云一脑子疑惑,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是现代,而不是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古代。
  直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提着保温桶进来。
  “儿子,你可算是醒了,吓死妈妈了!”
  宋连云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灵魂先于他认出了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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