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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5-02-25 07:38:10  作者:星期十
  “停。”虞微年安抚般拍了拍柏寅清的脸,冷静地命令,“等回房间再说,嗯?”
  闻声,柏寅清望着虞微年,喉结滑动一瞬:“嗯。”
  他捉起虞微年的手,低头垂眼啄吻片刻,才肯暂时消停下来。
  酒店套房灯火明亮,茶几上摆放着提前备好的新鲜水果、甜品,以及一瓶熟悉的金瓶红酒。
  幽暗不明的目光在红酒瓶上停留片刻,旋即,慢慢转移。
  柏寅清低头,他们的鼻尖相触,微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
  然而,虞微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瞬间清醒。
  “我真没想过,我会跟你一夜情。”
  柏寅清抬眼看向虞微年,表情有一瞬的怔愣。
  “你赶走我的一夜情对象,难道不是要代替他的意思吗?”虞微年似是有些困惑,“还是说,你不是这个意思?”
  柏寅清沉默地注视他,半晌,才平静地重复:“一夜情?”
  “不然呢?”虞微年极轻地牵了牵唇角,拖着长长的语调道,“不然你以为,我要跟你谈恋爱吗?”
  柏寅清下颌线收紧,似是竭力在隐忍着什么。他冷声反问:“那你想和谁谈恋爱?”
  这重点是不是抓错了?虞微年一哽,回道:“反正不是你。”
  “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就当我会错意了。我先走了,你随意。”
  刚要转过身的虞微年,手腕被一只大掌紧紧握住。他一偏首,便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柏寅清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晦涩不明,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你这是什么意思?”虞微年停下脚步,带着几分轻笑道,“我和谁谈恋爱,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我等会要和别人上床,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
  柏寅清眸光瞬间黑沉,他将虞微年困至沙发,声音亦冷了下来:“你要和谁上床?”
  虞微年毫不畏惧地回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反正不是你。”
  “柏寅清,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也对你没兴趣了。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该开心才对,现在又是整哪出?”他顿了顿,又流露出惯有的轻佻笑意,“还是说,柏寅清——”
  “你喜欢我啊?”
  虞微年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恶劣地装作不知情,他很喜欢柏寅清现在的表情。冷淡面庞满是隐忍,以及根本藏不住的欲望。
  他现在的确还对柏寅清有好感,也确实想和柏寅清在一起,但一切一切,都不影响他觉得好玩儿。
  对他而言,这像是一场游戏,而玩游戏的目的是为了赢。
  他也无所谓后果,反正他永远玩得起。
  “好了,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好像我很坏一样。”虞微年惯会给个巴掌再给颗糖,他放轻语调,表情也是温柔的,“都是成年人,就算我们不喜欢彼此,也不我们影响上床,对不对?”
  扣在肩头的大掌猛地收紧,烫得虞微年一颤。他装作看不见柏寅清眼底的稠暗占有欲,笑得愈发明媚,“我该走吗?但你看起来好像很想让我留下来。”
  虞微年知道。
  虞微年明明全部都知道,可现在装作一无所知,又摆出天真残忍的模样。
  灯光在柏寅清眉眼染上一层阴翳,片刻过去,他突然松开手,从沙发上下来。
  突然获得自由的虞微年,一懵。莫非他玩得有些过火了?柏寅清真要走?
  虞微年正准备组织语言,趁机来一场深情表白,彻底拿下柏寅清时。柏寅清将茶几上的红酒开了,又往高脚杯里倒了半杯。
  旋即,柏寅清给虞微年喂了下去。
  虞微年:?
  虽不理解,但他还是喝了。他不喜欢喝没醒过的红酒,但喂酒的人是柏寅清,心理上的满足大过一切。
  柏寅清改变主意了?
  看不出来,他还挺有情调,知道喝点小酒,培养一下气氛。
  “柏寅清……嗯?”
  落地窗,红酒,外头还下了点烘托气氛的小雨,不表白都可惜了。虞微年刚将手撑在沙发上,准备起身表演一下,一股莫名的热意在体内流窜,整个人一软,半伏趴在沙发上。
  想要起身,却根本使不上劲。
  体温发热,眼睛浮上一层水雾。虞微年忍不住喘气,发丝黏连在鬓边,被热汗浸得有些湿,与他的眼尾一样。
  “我……怎么回事?”
  柏寅清单膝跪在沙发边上,大掌搀扶在虞微年腰间,极具独占欲地扣紧。他定定地看着虞微年,手指勾过鬓边的湿发。
  “你不知道吗?酒里面下药了。”
  “……”
  虞微年诧异抬眼:“什么?”
  柏寅清并不言语,他沉默地取过一枚枕头,垫在虞微年的腰下,确定虞微年不会跑,才松开手,将剩余的红酒倒进杯子里。
  一杯,两杯,三杯……
  他饮完一杯,再倒,再喝,直至红酒几乎空瓶。
  光是半杯,虞微年便感到难以忍受,可柏寅清竟喝完了剩余的全部!他头皮顷刻发麻,独属于柏寅清的冷冽气息像一张巨网强势捕下,令他产生一种插翅难逃的惊悚感。
  “等等……柏寅清,你听我说。”
  “你冷静一点……”虞微年试图唤回柏寅清的理智。
  冷静?柏寅清极轻地扯了扯唇角。他抬起酒杯,又饮了一口红酒。
  受性/瘾折磨已久的他比谁都要清楚,他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是很愚蠢的做法。
  药效与性/瘾同时发作,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理智早就被撕碎,被压制过久的欲望成千上万倍叠加,与之疯狂交织滋长出新的燎原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吃药没用,更别提,他已经没有药了。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虞微年。
  “我已经够冷静了。”柏寅清声音沙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能忍。”
  被雨夜浸得朦胧的落地窗前,柏寅清的侧脸清晰立体。他静静地望着最后半杯红酒,妖冶鲜艳的酒杯内,倒映出一双兽类般的眼睛,染着几点异样猩红。
  “我给过你跑的机会,不止一次。”声线毫无波澜,类似陈述的语调。
  “可你偏偏学不乖,一次次送上门来。”
  “……”
  什、什么?
  虞微年眨了眨眼睛,一抹水色从眼尾滑落,留下濡湿的痕迹。视野终于清明,他看着柏寅清一点点转过身来,那眼神简直骇人。
  虞微年是喜爱挑战的顶级掠食者,钟情难捕猎到的猎物。而那一瞬间,他竟在柏寅清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
  同样危险,同样强大,却又有些难以捉摸,深不可测。
  思绪纷飞混乱,虞微年眼睁睁地看着柏寅清一步步逼近,高大身影将他的视野与身形一点点笼罩。他本能一惊,下意识后退,却被拖住脚踝拽回身下。
  逆光之下的眉眼愈发立体深邃,冷淡面庞染上浓重情/欲后,侵略性成倍叠加。柏寅清慢慢摩挲脚踝处的细腻肌肤,平静等待药效完全发挥。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跑了。”
  
 
第24章 擦枪走火
  滚烫吐息顺着紧贴的唇瓣间, 被渡入口中。柏寅清急切地吻了下来,有如饥饿至极的兽,一下一下地吸吮柔软湿热的舌, 好从中获取甘甜的水液。
  啧啧水声不绝,柏寅清吻得很深, 虞微年被亲得肩膀一缩, 下颚微微仰起, 连胸脯都不自觉挺了起来。耳边尽是舌肉交缠的黏腻声响, 还有粗重紊乱的喘息,以及虞微年不自觉发出的轻哼。
  药效的作用下,一切感官体验都被放大, 刺激也是。这个吻带来安抚的同时,又让欲望成倍增长。
  唇瓣被亲了又啄, 唇周肤肉变濡湿泛红。他被亲得直喘气, 另一边, 又实在难受, 忍不住抬起手,却被半路截住手腕。
  “不准碰。”柏寅清在他耳边哑声说。
  虞微年简直崩溃,他本来就难受, 柏寅清只接吻的行为与火上浇油何异?他又何尝受过这种委屈?
  “柏寅清,你松手!”他言语警告,却因字里行间都在喘气,以及一双湿红的眼, 而多出几分诱人意味。饱含水色的眼睛瞪了过去,“还是说,你打算和上次一样和我亲一晚上,别的什么都不干?”
  虞微年只饮了半杯不到的红酒, 如今便难受成这样,他可不相信柏寅清没有想法。与其接这么久的吻,不如早点进入正题。
  他可不想再和柏寅清亲两三个小时的嘴。
  虞微年也大概反应过来了,应该是他朋友在酒里面下的药,可能是觉得他追人追得太墨迹、太憋屈,于是想往里面添一把柴火。
  他们怎么都没想过,这药会进他的肚子里吧?
  柏寅清没有回答虞微年的言语,而是专注又投入地吻他,他们的唇齿在亲密交缠。
  虞微年被亲得又舒服又难受,亲吻之间怀抱紧贴,无意识带来的摩擦,让他轻轻抖了抖,费劲地想偏过面颊喘气,却被柏寅清紧紧桎梏住腰身,被迫承受突然变本加厉的、凶狠到过分深入的吻。
  “嗯……唔啾。”
  虞微年舌根发酸,同时又涨得厉害,可偏偏手被束在头顶,竟连安慰自己都无法做到。他小幅度挣了挣,柔软平坦的腰腹忽然触及到类似烙铁般的硬物,应该是金属皮带。
  虞微年怔了一怔,慢一拍地将视线下挪。这一眼让他瞳孔微微放大,隔着柏寅清的裤子,他的衣摆被洇上许些濡意,就连裤子布料都浸出许些深色。
  异样的弧度简直惊人,仿若随时会破笼而出。虞微年被亲得头昏脑涨,又慢一拍地想,柏寅清可真会装啊。
  但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亲吻的过程像侵略,也像要给他里里外外打上标记。这可苦了虞微年,在如此情况,竟还要思索应对措施。
  待柏寅清稍稍松开唇,让他换气时,他立刻抬起身,主动挨进柏寅清的怀里。
  这个举动似乎让柏寅清十分受用,周边冷冽的气质有所缓和。虞微年声音柔和,抬起的面庞满是绯色:“寅清……我好热,你也很热对不对?”
  “你先松开我的手,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虞微年说着,主动送上一个吻。一触即发的吻,却被扶着后脑加深,口腔被深入掠夺侵占,唾液被索取汲取,他眯了眯眼睛,无意识发出一道哼叫。
  “嗯……”
  这一次,柏寅清没有亲很久,虞微年很快便得到呼吸的自由。他被柏寅清搂抱了起来,又看着柏寅清垂眼看他,幽深漆黑的眼睛似蕴藏风暴,以及不加掩饰的贪婪食欲。
  好一会儿,虞微年才意识到,柏寅清在等什么。
  虞微年慢一拍地抬起手,去帮柏寅清脱掉衣物。因为药力作用,他的手并不是很稳,过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温热颤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衣料,不轻不重地碰着柏寅清。
  一直以来,柏寅清都克制隐忍,完全忽视需求。可他毕竟是个刚成年的的男人,第一次被如此触碰,又是这般难言的部分,一种熟悉的强烈焦躁袭来,又有新的渴望诞生。
  柏寅清喉结滚动,灼热气息缭绕在四周,很烫,又有些乱,随着隐忍而微微发颤。
  还在那里装清心寡欲的样子?也不知道上来搭把手。虞微年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咬了咬牙,终于顺利完成一切时,粗犷的炙热温度,猝不及防弹打在他的手背上,又划出一道濡意。
  虞微年瞳孔瞬间放大,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他,都忍不住愕目。
  他知道柏寅清生得高,但这是否有些过于夸张了?
  这真是人类能有的水平吗?
  虞微年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他想再去看第二眼,柏寅清却扶着他的腰将他抱起。他坐在柏寅清的腿上,衣衫下摆挡住许重色,只能隐约看到许些深黑轮廓。
  旋即,柏寅清像虞微年方才那样,帮虞微年解开腰间皮带。像剥洋葱一样,将一层层外壳褪下,只余一层上衣。
  做完这一切,柏寅清垂眼看着虞微年,眼底满是压抑过后的欲望与期待。
  这种行为有点像礼尚往来,但更像学习模仿。虞微年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也许柏寅清根本不是假装清心寡欲,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虞微年只和柏寅清接过吻,也只“教”过他接吻,再深层次的行为,也许他大概知道该怎么做,却没有自信去实施,因为没有理论与实践支撑,导致他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柏寅清只做他会做的事。比如接吻。
  “怎么不继续了?接下来呢?”
  他们拥有着的体型差,能让虞微年依偎在柏寅清怀里,以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
  他刻意往柏寅清胸膛靠了靠,听着柏寅清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冷淡的面庞,耳廓却一片通红。他带着几分哼笑道,“别告诉我,接下来也要我教你。”
  柏寅清神色一僵,出现几分罕见的迷茫与无措。他喉结上下滚动,定定地看向虞微年。
  虞微年被看得莫名,沉默两秒后:“你真不会?不是,你长这么大没上过生理课、没看过片?行吧就算没看过,但最基础的知识你应该都知道吧?”
  “该怎么做,其实都差不多……”
  就算柏寅清当真没有看过片,但这种事是人的天性,只要知道大概流程,接下来都好办。
  可谁料,柏寅清神色一凝,眼神也晦暗几分,带着几分求助,哑声问:“我该怎么做?”
  虞微年哑口无言,他彻底恼了:“你问我怎么做?不是你要干我吗?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做!”
  “……”
  柏寅清自知理亏,被凶也不反驳,而是像受气包一样,沉默地忍受。
  他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冷静,现在的他忍耐到剧痛,而虞微年也不好受。但虞微年皮肤很白,此刻因动情,眉眼与脖颈浮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也许又是因为羞恼,眼尾溢出湿润水光,发着抖瞪人的模样,确实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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