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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5-02-25 07:38:10  作者:星期十
  虞微年脑子很乱,湿漉漉的双手撑着落地窗,手指绷紧,印出一个个纵横交错的湿印。
  “没关系,我会帮你遵守诺言的。”
  柏寅清侧过头,薄唇蹭过虞微年的下颌,最终吻到唇角,慢慢深深探入,“年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虞微年咬了咬牙,他险些站不住脚,胸脯紧紧挨上玻璃窗。前方很凉,抱着他的怀抱却滚烫如岩浆。
  听着柏寅清的言语,他浑身紧绷,产生一股头皮发麻的惊悚感。
  柏寅清疯了。
  真的,疯了。
  ……
  三四个小时过去,房间重归平静。柏寅清换上新被褥,帮虞微年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虞微年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双目仍然无法聚焦,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他看着柏寅清忙里忙外,倒是想揍柏寅清一顿。
  可他根本提不起劲,像被抽干所有精力,竟是连动弹手指都懒得。
  “你睡了很久,想吃什么?”柏寅清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给你做。”
  虞微年不理解,为什么柏寅清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哑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吃西餐?还是中餐?”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微年费劲地丢砸枕头,随后浑身一僵。简单的举动,他登时僵住,低头一看,洁白床单被洇成浅灰色。
  柏寅清也望见这一幕,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懊悔:“射太深了。”
  虞微年:“……”
  现在柏寅清说这种话,还摆出一副后悔的表情,有用吗?
  柏寅清抽过湿巾,想帮忙擦拭,却被虞微年一把推开。
  虞微年毫不领情,反而冷声质问:“柏寅清,我们现在分手了,你知道吗?我们分手了。你现在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帮你兑现诺言。”
  “诺言?”
  虞微年似乎觉得有些可笑,旋即,他又听柏寅清说,“该走的流程我已经走过了。”
  “什么流程?”
  “谈恋爱都会有的流程。”
  虞微年一头雾水,他没能理解柏寅清这句话的含义。
  但其实很好理解。柏寅清没有谈过恋爱,他搜集大量案例,其中包括情侣吵架的应对解决措施,服软、道歉、死缠烂打……他都试过了。
  如他所料,都没有用。
  虞微年不是那种因为一个人示弱可怜,就会改变主意的人。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也不会受到任何事物的影响。
  软磨硬泡没用,必须采取非常手段。
  “所以你就囚禁我?”虞微年越想越荒唐,“你真刑。”
  “这不是囚禁。”柏寅清说,“你可以理解成,我们在度蜜月。”
  虞微年睁大眼睛:“你疯了?”
  度什么蜜月不是婚后夫妻该做的事吗?他们已经分手,连情侣都算不上,又哪来度蜜月一说?
  柏寅清神色如常,他取来一个手机,与一杯温水,他贴心地放在床头柜上:“我去做饭,你可以先睡一会。”
  虞微年不理会柏寅清,他将被子拉至头顶,完整地盖住自己,似乎要借这个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柏寅清从虞微年的头顶位置打量到足部,一小截白足自被褥下伸出,他坐在床沿,刚要将被子拉好,只露出尖尖角的白足咻的一下缩回被子。
  竟是连碰都不让碰。
  柏寅清思索片刻,他出去了一趟,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进被窝,才转身离去。
  虞微年被突如其来的绵软触感吓了一跳,他掀开被子,才发现手心里是一块小毛巾。他自然不会认错,这是他婴幼儿时期使用过的小方巾。
  另一边,另一只毛茸茸的小猫歪着脑袋,睁大好奇的眼睛望他。
  虞微年愣了愣,脊背登时发寒。久久不是在杭越家吗?杭越居住的小区有层层保安与监控……
  柏寅清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虞微年抚摸久久,检查久久的状况,没有受伤,垫了垫重量之后,竟还胖了不少。当下久久应当刚吃完生骨肉,迫不及待来找虞微年时,连嘴巴都没来得及舔干净。
  虞微年抱着久久,他取过手机,果然,手机经过特殊处理,没办法向外界发消息,更没办法打电话。
  但基本的娱乐功能可以使用,比如看新闻、看视频,可若是想向外界传达信号,便无法做到。
  手机被翻来覆去折腾,最终,虞微年还是放弃了。
  他躺回床上,完全不敢相信此刻的处境,他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自出生以来,虞微年顺风顺水,从未吃过苦头。第一次阴沟里翻船,竟还翻了个大的。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虞微年竭力保持能力,大脑飞快运转,他确定完日期,隐约记得,大一新生是不是还有一场期末考?那是什么时候?
  柏寅清应该要回去参加期末考,不可能时时刻刻监视他。还有柏寅清的手机……就算他的手机无法向外界发送信息,柏寅清的手机一定可以。
  他只需要想办法拿到柏寅清的手机。
  要怎么做,才能拿到柏寅清的手机?
  虞微年迅速进行头脑风暴,他理清楚了,柏寅清囚禁他,多半是因为他玩脱了,不仅提了分手,还和柏寅清打了分手炮。期间又试图加入新人……
  虞微年稍微起身,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不是弄太久,他小腹酸胀得厉害,又有些微妙的痛与麻。
  回忆起柏寅清打桩一般的行为,他咬了咬牙:“疯狗。”
  刚骂出口,当事人就来了。柏寅清端着餐盘进入卧室,知道虞微年现在浑身乏力,贴心地支起一块小桌板。
  “不用下床,我喂你吃。”
  虞微年冷笑不止。
  喂他吃?他有手有脚,需要喂吗?
  虞微年毫无耐心,但还是装出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寅清,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刚刚我也反思过了,我错了……我好后悔,我才意识到我最爱的人是你,我也不该玩弄你的感情。”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虞微年主动依偎进柏寅清怀里,他握住柏寅清的手,乖巧地将面颊侧躺进掌心,又缓慢地蹭了蹭,“我以后一定会改。”
  柏寅清体会着来之不易的温存,他望着虞微年深情款款的面庞,以及温柔似水的眼睛。
  他将虞微年抱在怀里,一只手箍住虞微年的下巴尖,低头吻了吻虞微年的唇。
  虞微年喜出望外,他就知道柏寅清吃这一套……
  “你知道吗?”
  “嗯?”
  指腹轻缓地蹭着唇瓣,柏寅清抵开唇缝,手指搅着湿热软烂的口腔。动作下流,面庞却是冷淡的,“你撒谎的样子,真的很明显。”
  虞微年神色一僵。
  “你太会演了。”柏寅清垂下眼帘,“你根本不爱任何人。”
  “……”
  虞微年面色骤变,他坐在柏寅清腿上,语气不耐又烦躁,湿漉漉的长睫掀起,他用力横了柏寅清一眼:“柏寅清,你这样真挺没劲的。”
  “我们都分手了,你现在弄这么一出,是干什么?”
  “我就是玩你了,那又怎么样?”虞微年语气困惑,旋即破罐破摔般,轻蔑地扯了扯唇角,“能被我玩弄,不应该是你的荣幸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
  柏寅清:“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柏寅清刚夹了一块肉喂到虞微年唇边,却被虞微年一把推开。虞微年像被彻底惹怒的狮子,直接把桌子都掀翻了。
  这还不够,虞微年又拿枕头砸柏寅清:“我不吃,你给我滚!”
  碎片划伤柏寅清的手指,他置若罔闻,只平静地看着虞微年宣泄情绪。等虞微年手边没什么东西可以砸了,他才出声:“不吃对吗?”
  “这是你选的。”
  柏寅清屈膝抬腿,半跪至床面上,任由虞微年双腿乱蹬,对他拳打脚踢。
  大掌紧贴小腿一侧,且缓慢地抚摸。掌心下方肌肤触感细腻,指痕青红交错,还有许些被错漏没来得及清理的干涸的白,在表面凝固结块。
  他们太熟悉彼此,以至于简单的触碰,都能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
  虞微年身躯一僵,他下意识看向柏寅清,果不其然,那张冷淡英俊的面庞,涌现熟悉的浓烈欲望。
  危险信号在脑海中疯狂闪烁,他顾不得其它,迅速翻身爬走。可箍住他的大掌仿佛铁笼,将他牢牢桎梏在身下。
  在巨大的体型差与力量差面前,虞微年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他抬起潮红湿润的面庞,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努力往前爬,但还是被握住脚踝,用力拖了回去。
  
 
第49章 真的疯了
  虞微年抱着破罐破摔想法, 任由柏寅清作为。他脾气不小,大不了和柏寅清死磕到底。
  再说了,不就是做吗?这算什么?他开始疯玩儿的时候, 柏寅清还在背着书包写卷子,都没成年呢。
  他会害怕柏寅清?
  半天过去, 虞微年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柏寅清比他想象中得还要能干。
  虞微年承认他爱玩, 也一直追求刺激, 能玩的他基本都玩遍了, 需求基本都被满足的他,时常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聊、没劲。所以他才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来刺激他对这个世界的感受。
  但现在是否有些过于刺激了?
  由于生理构造原因, 虞微年点位较深,因此对床伴要求很高。他一直知道柏寅清和他很契合, 加上柏寅清硬件条件惊人, 完全不逊色与西方人种, 因此他们总是度过得很合拍, 甚至有些过度,时常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
  虞微年哆哆嗦嗦地抖着睫毛,意识在清明与混乱之间徘徊。
  虽然他贪图刺激, 但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刺激了?
  虞微年咬了咬牙,他忍。
  他们又不是没试过一天一夜,他会怕柏寅清不成?
  接下来一段时间,虞微年的意识就没有清醒过, 不是昏昏沉沉入睡,就是被弄醒,紧跟着啜泣着掉眼泪。哪怕吃饭,也要被抱坐在腿上吃, 不能离开柏寅清的怀抱。
  到了第三天,虞微年浑身上下彻底抽不出力气。
  像一块出锅已久、变得有些坚硬的年糕,在炽热滚烫的棍棒捣凿下,里里外外再度变得柔软,甚至因为捣得力道重、时间到位,年糕已软烂如泥,随意伸手碾一碾,都会捏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现在虞微年没有第一天那般硬气,他筋骨松软地瘫在柏寅清怀里,别说吃饭要喂,就连上厕所,都要柏寅清抱着帮忙。
  马桶前方还装了一枚巨大镜子,每当柏寅清抱着虞微年上厕所时,他都能清晰看到自己的现状。结实有力、肌肉绷紧的手臂穿过膝弯,轻松将他双膝分开,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
  氤氲水雾的模糊视线中,虞微年能清晰望见他的足尖瑟瑟发抖,脚踝处缠绕一条链子。看链子尺寸并不是脚链,所以多缠了两圈。
  色泽通透纯净的红宝石随着脚尖晃动而碰撞、敲击,发出清脆的,宛若铃铛的声响。
  又因他皮肤白,被拍打成水蜜桃一般的肤肉异常扎眼,嫣红色泽与其间的重色色彩对比分明。
  这种情况下,虞微年很难成功完成上厕所的步骤。他望着镜子中呆滞的自己,又见柏寅清低头,恶意地撞了撞他。
  淡淡的弧度在空中颤抖,却十分稀薄,好像都出不来了。
  柏寅清在他耳边低语:“怎么尿也尿不出来了?”
  虞微年隐隐有些崩溃,因被悬空抱着,他全身受力点都在柏寅清身上。双手哆嗦按在柏寅清的手臂上,喘息声细碎地溢出。
  “别……”
  “别什么?”柏寅清似乎听不懂,反而很好心地开口,“宝宝,是不是堵住了,所以才尿不出来?”
  “我帮帮你吧。”
  虞微年上不出厕所,柏寅清便一直帮他,按摩,试着往前撞,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他惊恐又迷茫地睁大眼睛,唾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溢出,泪水流得到处都是,最后随着大哭湿淋淋地喷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在瓷砖地面蓄起一汪水洼。
  透过镜面,虞微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意识迷蒙,却因极度羞耻,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因食用过量,肚皮清晰勾勒出弧度,他双目没有焦点,氤氲着水汽,嫣红红肿舌尖自唇缝间探出一点,像是坏了一样。
  “……”
  空气中回荡着二人错乱的喘息声,因温度太高,卫生间镜面浮起一层水雾,影影绰绰勾勒出二人的身形。柏寅清身材宽阔、骨架又大,与虞微年形成十分强烈的体型差。
  柏寅清平缓呼吸,他凝视着镜面,听着耳畔滴滴答答的声音。
  随后,他将虞微年面对面转了过来,多角度的旋转,让虞微年受惊般哆嗦,发出一道类似啜泣的鼻音。
  “呜——”
  虞微年已数不清他究竟高了多少次,泪水也喷得到处都是,最终都流不出来了,只能抽抽噎噎地哭。
  柏寅清侧首亲吻着他,舔舐他流出来的泪水,粗糙舌面将本就潮红的脸蛋舔得愈发潮湿。他想躲,却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
  仅存不多的理智提醒着虞微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真会被/操傻的。
  三天三夜,虞微年彻底老实了。
  第四天,虞微年一觉睡醒,身边空无一人,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过,虞微年正要起身,却发现他身上空无一物,柏寅清竟连内裤都不肯给他穿。
  他知道衣柜里没有衣服,如果他要下床,要么披着被子,要么就这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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