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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翻车(近代现代)——神肴

时间:2025-02-26 07:41:28  作者:神肴
 
 
第27章 翻车第二十七天
  和宋洲一样,黎栩也为这场赛事准备了很久,但他万万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还有这种事发生,晚上回到家之后,更是被爷爷叫去书房狠狠批评了一顿。
  “沉住气!怎么就记不住!”黎家老爷子七十九岁高龄,身子还很硬朗,见黎栩一脸的不服气,手里的拐杖朝他小腿上抽了一下,这拐杖是老爷子用了十几年的藤木拐杖,抽起人来那可不是疼能形容的,这一下下去又带着火气,黎栩的裤子都被抽破了,黎斯如站在一边急得不行:“哥,你就认个错吧!”
  黎栩的母亲更是在一边连声叹气,不停擦着眼泪,想要说什么,却又怕惹得老爷子心情不好,到时候挨揍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好什么也不说。
  黎栩咬着牙:“我没错!”那是他的车队,是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他就是抢也得把它抢回来!
  “我管你有没有错!”老爷子被他气得不行,这毕竟是他的长孙,但心里的那股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都是玩命的事儿!明天就给我回来好好学习管理公司,顺便好好陪陪媛媛,怎么说你们两个也已经订婚了,你再给我出去四处乱来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
  黎斯如见黎栩脸色不对,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拦他,黎栩就朝着老爷子跪了下去:“爷爷,我不能和媛媛结婚。”
  黎母站了起来,惊愕道:“小栩,你说什么呢这,这订婚都订了,怎么又不结呢”
  “妈,我不喜欢媛媛。”黎栩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母亲的脸,老爷子哼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喜欢你是不喜欢媛媛,还是不喜欢女人”
  黎栩沉声道:“是,我不喜欢女人。”
  黎母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黎斯如也被他吓了一跳,原本她就因为那天听到的事情这两天都心惊胆颤的,没想到黎栩今天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把事情直接捅开了。
  整个书房顿时一片寂静,老爷子瞪着他的长孙,好半晌,把手边的木质茶杯拿起来朝着黎栩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混账东西!”
  茶杯虽然是木质的,但那也是沉木的,砸在肩膀上也是钻心的疼,可黎栩还是不肯松口:“爷爷,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程媛媛了,就算是您逼我,她们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女儿和我在一起的。”
  老爷子被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到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滚出去!”
  黎斯如赶紧扶着她哥出去,等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之后才抱怨道:“你怎么就直接承认了啊这下可好,等晚上爸爸回来你又得挨骂。”
  “我不可能放过祁非的。”黎栩眼睛发直,他最开始和祁非在一起可能的确有些什么感情在,但他一向薄情寡义,在感情上又是处处留情,可以说当年在祁非几次拒绝让他碰之后他就对祁非没兴趣了,所以出轨来得理所当然,且理直气壮。
  那时候,他以为祁非离开之后会渐渐堕落,没想到他直接进了娱乐圈,而且还能兼顾赛车,不但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枯萎,反而在赛车圈子里绽放出了更加灿烂的光辉——比起初次见面时的微弱光芒,今天的祁非就像是太阳一样,闪了他的眼睛,同时也更坚定了他想要祁非回到他身边的想法。
  他需要这样一个人。
  黎斯如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没来由地冷意掠过,把药酒和绷带找给他,让他自己去擦药,这时手机响,黎栩看着床头嗡嗡作响的手机,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
  “KS解散了”祁非接到宋洲的电话的时候正和白执予一块在赛车场附近的小型集市上买冰淇淋,他一手拿着两个粉色的草莓甜筒,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黎栩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怎么可能”宋洲站在办公室里,把刚刚拿到手的年度F1金奖杯放在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证书和奖杯奖牌的书架上, “听说是大闹了一场,被老爷子关在家里了,估计在服软之前是不会被放出来了。”
  “消息放给程媛媛了吗”祁非回头看看正在不远处树下等他的白执予, “她什么反应”
  宋洲那边顿了顿:“黎栩好像早就告诉她这件事了,她完全没有意外,不过看现在这情况,程家可能会主动提出退亲了。”又不是没有脑子,明晃晃的骗婚,谁会这么狠心把女儿往那里送
  “就到这里吧,我们该提醒的也已经提醒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祁非朝白执予走去, “今天晚上的聚餐我就不去了,去了你们反而不自在,记得把全国赛的时间告诉我,我会提前空出时间来的。”
  “怎么今天耍帅还没耍够”宋洲笑道。
  祁非道:“哪能耍够先不说了,有空再聊。”说着就要挂电话,却被宋洲叫住了:“祁非,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和父母说”
  祁非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宋洲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老爹应该是猜到了一些,但两父子之间从来没有聊过这个话题,老妈那边会难搞一些,可能是因为之前当过老师的原因,她的想法意外的传统,虽说没有催婚,但偶尔也会透露出对他未来生活的期盼,而在这份期盼中,似乎不该出现另一个同性的身影。
  “如果你真的是认真的,就需要认真的去想想这个问题。”宋洲加重了认真这两个字,说完就挂断了通话,祁非抬起头的时候有些茫然,但这股茫然在看见白执予之后转瞬之间消散无踪。
  “给。”祁非递给他一个甜筒,和他并排朝着停车场走去, “热不热”
  他还好,这附近都是来看比赛的人,而他今天的行程又是保密的,所以他没有怎么做伪装,只是戴了墨镜,白执予则是全副武装,大热天还戴着口罩。
  “不热,我是易冷体质。”白执予牵起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手中的温度, “你试试。”
  “那你手这么冷,还能吃甜筒吗”祁非作势要去把甜筒抢回来,怕他吃坏了肚子,白执予偶尔也想幼稚一把,哪能顺了他的意
  白执予左躲右躲,就是不给他:“一个甜筒而已,又不会胖,你看我最近吃这么多胖了吗”
  “你是没胖……不是,重点不是这个,我是怕你吃坏肚子,你还是给我吧”祁非抓住了他的手腕,却不使劲,就像白执予说的,他一直没胖起来过,补充的一点营养,一点脂肪,随便运动运动就变成了肌肉,越锻炼反而越瘦。
  白执予见周边人少了不少,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在不远处聊天自拍,直接拉着祁非的手躲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好巧不巧的是,这条巷子格外地窄,两个大男人面对挤进去,中间就只剩下了一拳距离,基本可以说是脸贴着脸了。
  “白哥你这是做什么”祁非趁机把他手上的甜筒抢了过来,见白执予还不甘心,干脆一口咬掉大半个,冰冰凉凉的感觉才刚刚侵占口中,白执予却在这时拉住他的领子吻了上来,祁非措手不及,被他舌尖勾走了一大块冰激凌,甜腻的草莓香味同时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白……唔!”祁非才松了口气,白执予又扶着他的肩膀重新吻了上来,细细地描绘着祁非唇瓣的痕迹,回味那阵甜蜜,祁非手上的甜筒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但他的手正忙着环住白执予的腰将他更加靠近自己,根本没时间却理会这些小事,反而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夺回了主动权,一手垫在白执予脑后,将人推到墙上,发狠地亲了回去,直亲得白执予险些呼吸不上来。
  “在你学会在接吻时换气之前,别总招惹我,白哥。”祁非松开了他,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地呼吸着,白执予握住了他的手,气息不稳:“怎么说得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还不是在你身上实践出来的”祁非低声笑了两声,他低着头,白执予看不见他眼神中可怕的独占欲, “你今天能来,我真的是太高兴了,白哥,我今天帅不帅”
  “帅,你是全场最帅的。”白执予被他圈在怀里,两个人一块儿慢慢地晃着,享受着亲近之后难得的惬意和余韵,午后的阳光撒在了他们的头顶,落下了一圈小小的光斑。
  “那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祁非硬是把“爱”咽了回去,环抱着白执予的手竟然不自觉的在发抖,白执予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心里没来由地发涩发软,他能感觉到祁非的克制和已经快要克制不住的喜欢,这让他一直封存起来生怕被伤害的那颗心有些颤动。
  就在祁非快要坚持不下去时,白执予终于开口道:“有……有一点点……”
  “……爱你。”
 
 
第28章 翻车第二十八天
  “真,真的吗”祁非站直了身子,愣愣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还以为他是在说着玩,但下一秒白执予的动作却是让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白执予拉起他的手,缓缓与他十指交握,掌心与掌心之间相互贴近,指尖是他身上在炎炎夏日也是冰冰凉凉的温度,当他的手被白执予放在他的胸口处时,祁非可以肯定自己的脑子应该是空了,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傻子似的,动也不敢动呢
  “祁非。”白执予叫了他的名字,那双星眸中闪着光,祁非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脸,手心下是白执予沉稳有力的心跳, “我以前很逃避感情上的事,原因……你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去试试。”
  他被背叛,被伤害过太多次,以至于他不再愿意将自己的心剖出来交给任何一个人,保持距离,是他逃避的方式,也是他能想出来的唯一不会伤害他人的方式。
  他把这颗支离破碎的心小心翼翼地捧着,极力想要找个地方将它藏起来,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但他不敢,恐怕哪一天就连自己都会忘了它的藏处。
  但人活着,永远不可能与“他人”完全没有关系,开了花店,店里多了一个沈悦,总是白哥白哥的叫着,几年相处下来他已经把沈悦当成了妹妹一样的存在,在那几年里,他结束了东躲西藏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个能够定下来的地方,可那些念头还是时不时的跳出来,在他脆弱的那根筋拨/弄着——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将目光投向家里唯一的一把水果刀,又无数次地想到如果他走了,还会有个人为他哭泣,他就下不了这个决心。
  关系,是圈在他脖子上,迫使他活着的绳索。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祁非。
  祁非和从前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他像是个小太阳,温暖张扬,活力四射,尤其是那双眼睛,满满地都是一个叫白执予的人。
  他捧着一颗真心,跑到了自己面前,把那颗真心没有保留地,虔诚而强硬地递到了他手上。
  白执予有时候很搞不懂,祁非为什么会喜欢他他是这样的不堪,还经常会有离开的想法,在外人看来,他怪异至极,发病时行为举止更是吓人,也许祁非并不知道,他的心里也会有许多说不出来的黑暗,这样的自己,不值得被爱。
  可祁非又是怎么做的
  看见发病的自己,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彻夜地陪着他,没有嫌弃,没有恐惧,在那样黑色的夜里,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
  在了解到他的一方面后,会心疼地抱着他哭,会为他愤愤不平,明明与他无关的事,却为了他那样的动容。
  这次还要逃避吗坐在观赛席上,听着宋洲的那些话的时候,他想,这次大概不需要逃避了,就算他想要逃跑,祁非也会拉着他的。
  他想起那天雨夜,祁非抱着他小声委屈地哭着,说着“白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生怕一转眼就会看不见自己,白执予就决定了。
  这一次,哪怕是赌,哪怕赌注是他的所有,他也想要不顾一切地试一试——更何况,他相信祁非。
  “你说的,这是你自己说的。”祁非喃喃道, “说话要算话,白哥你可不能说完就忘,否则我会……我会……”
  白执予另一只手把他揽过来,凑在他的耳边,低声缓缓道:“如果我说话不算话,你就把我锁在床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松开我。
  祁非抱紧了他:“好。”
  “那,亲一下。”白执予拍了拍他的背, “你刚才不给我吃甜筒,总得给我些甜头吧”
  祁非想说你刚才不是从我嘴里抢走一大块吗但又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和他亲近的机会。
  牙齿轻轻地从他的脖颈上磨过,满意地感受着他的颤抖,一路掠过他曲线堪称完美的下颌,在那里烙下一个独占欲极强的亲吻,所有的话语最后都消失在双唇之间。
  ……
  “你怎么找过来了”
  王易延带了搜救队过来,王易阳和泰诺很快被带了出去,泰诺的男朋友也正在赶过来的路上,王易阳脱下了湿透的衣服,裹着厚厚的干燥的毛毯缩在帐篷角落里,看着王易延动作不甚熟练地给他泡姜茶,自从那一个拥抱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直到王易阳开口,打破了沉寂。
  王易延已经把西装脱了,内里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平时西装革履的他,现在连领带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西蒙打了电话过来,王七宝,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冲动……”
  “如果是因为我是公司的艺人的话,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王易阳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话,可他现在一看见王易延就忍不住想起这些天里在脑子里萦绕着的“他们的未来”,就像他所想象的“未来”一样,他注定只会是王易延人生的旁观者,同样的,王易延也应该不再出现在他身边。
  然而他却像是丢了魂一般,嘴里说着这样的话,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易延,生怕他说走就走了。
  “你在发什么神经”王易延瞪着他, “被雨淋坏脑子了过来我试试额头,有没有发烧”
  王易阳不说话,却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往后缩了缩,王易延瞪大眼睛:“你小子要翻天了过来!”
  “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王易延说中了,王易阳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有股火在烧,可手摸上皮肤却是冰凉的,喉咙也像是被火燎过似的,干涩得快要发不出声音,即使眼前一阵阵的虚影,他却像是在和自己作对一般,撑着想要看清楚王易延的脸,嘴里却说着抗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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