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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玄幻灵异)——一个巨大的坑

时间:2025-02-26 07:48:47  作者:一个巨大的坑
  徐白的嘴唇温度有些低,导致薛野感觉自己后颈被他贴上的那个地方有些凉凉的,就像是有人把一块冰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一样。薛野颇有些不满,他耸了耸肩膀,开口抗议道:“你别搞得这么肉麻行不行。”
  回答薛野的是后颈处传来的一阵尖锐刺痛。
  “嘶。”薛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薛野摸了摸自己那发疼的部位,能摸到那里有些微微的凸起,不出意外应该是被烙上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撇着嘴把手撤了回来,伸到眼睛前面看了看,发现手指上沾着一丝极其浅淡的血迹。
  薛野大怒,把手指伸到了徐白的面前,大喊道,“你看看!出血了。”
  这回徐白终于不再折腾薛野的后脖颈了,然而下一个瞬间,薛野感觉自己的手指尖传来了一阵濡湿的感觉,温暖且柔软的东西擦过了那根带着血迹的手指,很轻很快,但薛野却觉得那触感像是一路从指尖传递到了心脏,引得他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是徐白舔了舔薛野的手指。
  薛野有些害羞,但还好,夜色正能遮住他面颊的薄红,他气急败坏地对徐白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属狗啊?!”
  徐白没有回答薛野,而是又开始用嘴唇折腾起了薛野后脖子上的那片软肉。
  这回薛野倒是没有再出声提醒他。
  “算了,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薛野只能窝窝囊囊地想,“反正也不过就是贴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总比提醒他了以后被咬强。”
  过了半晌,徐白闹得薛野的后勃颈又红又肿,才好似终于满意了似的,停下了对薛野脖子的蹂躏。他从身后搂着薛野,又凑近了薛野一些,把头埋进了薛野的肩窝里,施施然开口道:“你刚刚没听见钟声吗?”
  “钟声?”
  薛野本来都有些困倦了,一听徐白终于要开始谈正事了,才终于打起了精神来。经过徐白这么一提,薛野也总算有了些印象,他想起自己先前好像确实听见了钟声,只不过那时候他正忙着跟徐白对峙,所以并没有分出太多的注意力给那钟声。好像确实在那钟响了之后,徐白便开始捂着心口了。这么说来——
  “钟声有问题?”
  薛野立刻明白了徐白话里的意思。
  徐白对薛野的话表示了肯定,并补充说道:“从三个月前我来的那天晚上开始,每夜钟响之时,我的经脉之中的一条便会开始逆行,大约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我也曾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但好像那钟声和经脉逆行都对我的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经脉逆行的痛苦又是实打实的苦不堪言,不可能是幻觉。”
  薛野一听,立马意识到: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吗?!他立马翻了个身,与徐白面对面,道:“真有这么厉害?”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薛野立马眼前一亮。
  想想薛野的成长史,简直就是一部意图压制徐白而不可得的血泪史,没想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遥远的北境之中,说不定真的有可以克制徐白的法宝!那岂不是天大的大好事!薛野心道:“要是能把那钟声的原理弄清楚,那踩在徐白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
  当然,一切的欢欣在得逞之前还需压在心底。
  “咳咳。”薛野假装咳嗽了两声,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喜悦,然后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向徐白询问道,“我的意思是,这钟声怎得如此奇怪?那到底是……哪家禅院传来的钟声?”薛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借着月光偷偷瞧起了徐白的脸色,发现徐白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这才悄悄放下心来。
  只是说起那钟声的出处,徐白也并不清楚,他道:“这便是奇怪的地方,北境并无有佛寺。”
  并无佛寺?这倒是稀奇。
  薛野总结了下目前的状况:“也就是说,一座不存在的佛寺里传来的钟声,让你呈现出了一种类似于走火入魔的状态对吗?”
  “不光是我。”徐白纠正了薛野的话,“是几乎整个北境。”
  徐白曾托玉枝暗中打探消息,却听说玉枝也有这种症状,而且,这症状玉枝先前从未有过,起码,在月曜在世时不曾有过。据玉枝所说,无霜城内许多修士都有这样的感受,只是众人白日里进山去寻,却不曾寻到过钟声出处。毕竟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日积月累,北境的人渐渐习以为常,不再追究。
  北境的人或许能不追究,但薛野一听这话立时便坐不住了。要知道,天地若生异象,那么多半是有什么神兵宝气将要出世。而异象的大小,也决定了宝物的强弱。这钟声竟然能影响整个北境,该要是多么强大的法器啊。
  薛野简直馋得流口水。
  他一把掀开了薄毯就要往外跑,嘴里不住地嘟囔着:“那怎么能行,这么强大的宝贝,独自放它一个在外面太危险了。我现在便上雪山中看看去,要是运气好能找到,岂不是……”
  薛野的如意算盘打得“砰砰”响:既然没人知道那钟在哪儿,就等于那钟现下还是无主的宝贝。
  野生的法宝耶!哪个能忍得住。
  却没想到薛野刚下床走了一步,便突然感到腰间传来了一股大力。他低头望去,便看见一只钢筋铜骨般的手臂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要完蛋!”
  薛野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便感觉自己简直是凌空飞了起来,而后向后一摔,便摔进了那张柔软的卧榻上。下一个瞬间,徐白那张皓白的俊脸便与自己近在咫尺。微微蹙起的眉头,强烈地宣誓着主人并不算愉悦的内心世界。
  意识到徐白有些许生气的薛野立刻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来:“嘿嘿……”动物的本能让薛野全身的汗毛倒竖,他本能地想要解释,“不是,其实……”
  然而一切都明显来不及了。
  “很好。”薛野听见徐白清冷的声音如同判词一样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看来你精力确实不错。”
  薛野挣扎着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
  然而面对像条泥鳅一样拼命扑腾的薛野,徐白只是好整以暇地翻了个身。他轻而易举将薛野的所有反抗通通镇压,而后低下了头,把这个小骗子的一切狡辩都悉数吞入了唇齿之间。
  夜已过半,那一轮被浮云捕获的圆月在云海中砥砺前行,终于成功被浮云给释放了出来。皎洁的光辉再次撒向了北境的每一个角落,它们照亮了连绵起伏的雪山,照亮了无霜城里的红砖白墙,也照亮了重重宫阙之中,层层白纱之内,痴缠的两具躯体。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注】
 
 
第122章 
  陆离研究了一夜的落星盘,却依然一无所获。
  落星盘看似乖顺地悬浮在他的身侧,但实则根本不受他的灵力驱动。陆离对薛野说只有司天门的掌门才能驾驭落星盘,并不是信口胡诌的。准确地说,是落星盘只愿意听从司天门掌门那样的强者的命令。这种天阶的宝物贼得很,它只对强者屈服,能轻易看穿使用者内心的软弱。它看出了陆离心中的不自信,所以它不愿意为陆离效力。
  而落星盘越不服从陆离的命令,陆离就对能否驾驭它这件事感到越不自信,简直就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落星盘的事没有任何进展,薛野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薛野自从昨天进入月帝宫后便一夜未归,陆离不清楚他是不是出事了。如今日头已经高升,薛野却依旧没有回来。陆离觉得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觉得自己起码应该出去查探一下消息。
  当然,这无霜城里的人都相互认识,他不能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示人,那样容易打草惊蛇。陆离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玩着手上的一块陶土,这是薛野分给他的“息壤”,可以制作一张精巧的面具,幻化成任何人。而如今的问题是,陆离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想办法替代一个人。
  就在陆离尚在思索中的时候,小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叶归苦的小院年久失修,两片木头做的门板风月飘摇,禁不住旁人全力的一脚,遭此重创竟然直接宣告去世。
  门板“嘭”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之后,扬起一阵巨大的烟尘。
  烟尘还未散尽,便听见踹门的人高声吵嚷着:“叶归苦!听说你小子运气很好啊,居然弄到了一匹奇形怪状的牛?!”
  等灰尘落定,陆离才终于看清,来者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布衣短打,身材同陆离差不多,只是长相嘛……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事实上,来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此人名叫胡青,是个武修。但就平日里所作所为来说,称他是个混混或许更为贴切。胡青此人,虽然本身修为也不高,但是好歹是个武修,仗着自己那比上不足不下有余的三脚猫功夫,常年以欺负叶归苦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医修为乐。
  胡青今天来,是因为听说叶归苦在雪山上弄了匹奇形怪状的牛,他觉得叶归苦定是走了狗屎运,说不定还能发一笔横财,所以也想来分上一杯羹。
  胡青并不知道叶归苦不在家,因为叶归苦去逐鹿殿的事情算是个小秘密,所以叶家的人并没有对外声张。胡青这样的底层武修并不知道叶归苦不在这里,大摇大摆地起了个大早,赶来找叶归苦的麻烦。
  若是在小院里的真是叶归苦,免不了要被胡青磋磨一番,但巧就巧在小院里只留下了正愁找不到冤大头的陆离。对于陆离来说,胡青突如其然的到来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
  这不是瞌睡就递枕头的事情吗?
  陆离甚至都没有动手。胡青叫门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惊动了谛听。谛听比起普通的牛起码要大上一倍,光一个眼珠子就有寻常成年男性的拳头大小。它此刻就在小院里,陆离把它当成朋友,没有拴着它。它正在慢悠悠地吃着院子里因长久无人打理而长出来的杂草,然后就被大门倒塌的声音吓了一跳。
  谛听听见陌生人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将目光投向了来人,正与胡青面面相觑。
  胡青只听说叶归苦弄了匹怪牛,哪里想到这牛竟有这般魁梧,显然也被这突然呈现在眼前的庞然大物吓傻了,尖叫道:“叶归苦,你着养的是什么怪物!”
  他不说这话便也罢了,一说这话,谛听不乐意了。谛听最听不得有人说它坏话。昨日它因为实力不济,在薛野那里受尽了窝囊气,如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筑基期的武修,竟然也胆敢骂它是怪物?!
  果然,牛善被人欺!
  呸,谁是牛!
  恼羞成怒的谛听“哞”地一声便朝着胡青冲了过去,它朝着胡青扬起了两只高高的前蹄,还没来得及踩到胡青脸上呢,从没见过这等阵仗的胡青就直接被谛听吓得当场失了禁,“嗷”得一声瘫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没有泄愤成功的谛听感到很生气,但不用自己动手的陆离却很高兴。他先是摸着谛听的头说尽了好话,终于叫谛听消了气,而后把息壤放到了胡青的脸上,制成了一张“胡青”面具。待到戴好了面具之后,陆离便将胡青给关到了布下结界的柴房中。
  做完这一切,陆离嘱咐谛听留在家里看着胡青,转而从自己的芥子囊中掏了身粗布衣服出来换上,转身便出了门。逐鹿殿里高手林立,他贸然闯进去只怕没有好果子吃,但昨日进城时陆离便发现无霜城内有几处市集,人员流动密集,应是收集情报的好去处。
  无霜城没有外人,说是市集,不如说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居民交流场所。基本上所有的摊位前都没什么主顾,乡里乡亲都认识,没什么生意便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堆聊着天。还有几个中年修士,白日里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
  陆离佯装有兴趣地到那些摊位上看了几眼,发现那些摆摊卖符的,符纸一看就很劣质,符文画得也歪歪扭扭,可见符修基础之差。
  陆离忍不住自语道:“这能有用吗?”
  他这话传到了摆摊的小贩耳朵里,便是另外一番意思了,气得小贩怒道:“胡青你这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陆离拈起了其中一张符纸,只道:“你这好像就是普通白纸啊。”
  陆离虽然不是符修,却也知道符纸亦有品阶,品级越低,效果也越差
  那小贩先是生气,作势要打陆离,可是仔细想来陆离说得也没错,只能放下了手来,叹道:“没办法,自从孤鸾大人不让跟中州来往之后,物资也是越来越匮乏了,这符纸都是我好不容易炼出来的。”
  陆离见小贩有开口的欲望,追问道:“孤鸾大人为什么不让和中州来往啊。”
  听了这话,那小贩白了陆离一眼,道:“我哪里知道啊,我只听说,孤鸾大人有一日进山,和山神对谈了一夜,出来之后,便关了往放鹿海去的路。”
  “山神?”
  再详细的消息,那小贩也无从知晓了:“他们先尧遗民的神,我也不知道啊。”说罢,小贩察觉出了不对来,他抬眼看向陆离,问道,“胡青,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平日里你只管偷鸡摸狗的,也不见你关心这些事啊,今天话这么多,是不是干了什么得罪孤鸾大人的事情?”
  陆离意识到自己一口气问得太多了惹人怀疑,正打算随便编个借口:“没有没有,我……”却突然听见有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
  尽管人声鼎沸,但那铃声空灵,穿越重重人海,准确地落到了陆离的耳朵里。
  陆离朝着铃声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有一个异族打扮的少女,牵着一匹雪白的马从人群中走来。马的脖子上系着红色的长缨和铜制的铃铛,那清脆的铃声就是自这里而来。人群自发地为少女让出了一条路。少女穿着繁复的服饰,头上鲜红的玛瑙珠像东升的旭日。靛青和赤红在她身上交错,像交织在一起的火焰和海水,映衬着她稚嫩天真的脸庞。
  她用烂漫的笑容回报着周围的人群,温暖得就像是阳春三月的太阳。
  然而当看见那名不知名少女的一瞬间,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了陆离的心头,使他如坠冰窟。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眼里只有那名少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周围的所有人都自觉地为少女让出了一条路。只有陆离,宛如被钉在奔腾的水流中间的一根木桩一样,呆呆地拦在了那名少女前行的路上。
  直到那不知名的少女已经走到了陆离的面前的时候,陆离才惊讶地发现,她竟然已经离自己这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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