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的水温将柳芸禾奶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慕春在她身后用木瓢装满水,从脆弱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的浇在圆润的肩头, 纤薄的后背。
柳芸禾坐在她身上, 脸色不知是被热气熏的, 还是害羞,白里透红的很,像个要熟的苹果一样可爱。
随着身上流淌过的热水,有一瞬间被烫到,却又有种疲劳消除的舒适感。
慕春酒醒了不少,可又被热气熏的迷糊, 拿着澡豆在柳芸禾的背上转圈圈,慢慢的作画一般摩擦出丰富的泡沫, 一时间芳香四溢。
她的手指渐渐滑到腰际,五指张开丈量着前面人的细腰,曲线完美, 手感柔软,柳芸禾双手扶着前面的浴桶, 身子微微向前倾着,让身段显得婀娜多姿, 侧面若隐若现的浑/圆,更是带着娇俏的风情。
慕春眼神拉丝一般落在上面,手掌不自觉的滑向那处。
柳芸禾本来还在舒服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只是忽然觉得身子一紧,被人牢牢抓在手里的感觉。
她紧张的靠在慕春的怀里,滑/腻/酥/麻的痒意穿透脊骨般让她/颤/栗。
慕春发现她身子极为敏感后,低头吻在那光滑的后背上,前面两指夹着顶端,叫柳芸禾连忙扯着她的手腕,人却眼眶泛红身软无力。
热水依旧微烫,慕春半湿的长发,随意用银簪挽着,前前后后掉落的发丝给她加了香艳的风情。
她勾着娘子下巴,自己歪头亲了上去,顺着微张的红唇深入,慢慢含着/舌尖/吮/吸,娇美人转过身子搂着慕春的脖子回应着,渐渐没了害羞,有些投入。
吻着吻着,柳芸禾的手指突然掐在慕春的肩头,透粉的指甲慢慢嵌到肉里,眉头轻轻拧着,头搭在她的颈窝里微喘着。
声音隐忍克制中带着丝丝愉悦。
“有点胀,你…………你拿开!”柳芸禾不适应的扭着腰肢,却又被按了回去。
“好,你先亲我一下。”慕春抵着她的额头诱惑着。
柳芸禾用泛红又迷离的眼神,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她抬手摸在慕春高挺的鼻梁上,好看的唇形上,受诱惑般的吻了上去。
慕春立马加重这个轻飘飘的吻,含着她的下唇好吃的糕点一般,肆无忌惮的品尝着。
柳芸禾腰肢被修长的手掌钳制,只能紧紧贴着慕春的大腿坐着。
她眼角似乎有了晶莹的泪珠,逃离着她的亲吻,带着哭腔控诉道:“你骗人。”
话语里还带着颤音儿。
慕春看她一副春色迷人不自知的模样,低低的笑了,起身出了浴桶披上寝衣后,拿了毯子将人从水里面捞出,轻扔在被子里。
“我帮你绞干头发。”说着拿了干帕子,坐在凳子上,两手拢住长发一点一点的擦拭着。
柳芸禾裹着彩色的毯子,在烛光下美的不似凡人,慕春慢慢低下身子,描绘着着她美好的唇形。
“你不是喝醉了吗?我瞧着怎么不像啊?”柳芸禾睁大眼睛,才想起这事。
“早都醒酒了,娘子与酒,孰重孰轻我还是能分清的。”慕春带着笑意回道。
“好啊你,合着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柳芸禾撒娇一样,嘟着红唇,刚好又被登徒子琢了一口。
屋子里的湿气,渐渐被炭火烤干,四周静悄悄的,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给大地镀上了银色的外衣。
“把我的寝衣拿来,身上已经干爽了。”半晌柳芸禾推了推慕春道。
“正好又嫩又滑,不用穿了。”慕春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感受着。
“那你为什么还穿着?”
“那你是要我脱了?”
“算了,你还是穿着吧。”柳芸禾发现自己比不过她脸皮厚,便放弃了。
后半夜,炭炉的余温还在。
柳芸禾是被一阵极致的包裹感弄醒的。
湿润的唇舌极为有力,像是包裹在她的心尖一样叫她颤抖。
柳芸禾张开迷离又无助的眸子,想叫她停下,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发不出声音,只是本能的挺着腰肢………。
慕春睡到半夜似乎做了/春/梦,梦里那木盒里的小人好像活了,看的她浑身燥/热,抓了旁边的人便来试试。
柳芸禾便在睡梦中,叫她撩拨到打湿被褥,嗓子干涩,最后喝了凉茶,换了褥子才继续安睡,只是这次睡的很沉,累虚脱了一般。
自从她与慕春有了肌肤之亲后,柳芸禾便几乎不会再做关于慕春比较香/艳的梦境。
不知今日为何又进去了梦境一般。
冬季完全过去,大地里小草开始长出新的嫩芽,不知是不是头一年河水的滋养,地里的野菜疯了,野蒜,野葱,荠菜,马齿笕,灰灰菜,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野菜四处疯涨,好像天灾过去,新的一年定是个丰收年一般。
可不知为何,万物复苏的春季过后,人们才发现这新的一年,似乎连一滴雨水都没下过。原本宽阔又幽深的河水,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慢慢减少,河水骤然浅了一大半,许是被周围干涸的土地吸收,许是流向了更远的地方。
刚刚长出半米多高的秧苗,因缺水导致青黄一片,再也没有能结出粮食的可能。
那时,人们才后知后觉发现今年又是一个灾年,开始四处的挖野菜充饥,可那时地里的野菜还哪有能吃的,都因为水分不足而变得干枯,稻草一般焦黄。
柳芸禾似乎对梦境里百姓的饥饿感同身受,她左右翻滚似乎胃里不适。
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急的脸上,额头上都冒了汗珠。
慕春伸手触碰到她的额头,发现有些潮湿,立马睁开眼去看柳芸禾。
发现屋子都凉了,她依旧面颊发烫,别是生病了才好。
再看看外面的天,估计已经大亮了,她起身收起窗帘,让外面一丝丝的阳光透进来。虽然照进屋子里只是亮白一点点,也看着朝气蓬勃。
“芸禾,醒醒,哪里不舒服?”她连人带被一起抱着,又仔细询问道。
“嗯……就是头有些疼,嗓子疼,还想喝水!”柳芸禾紧闭着双眼,嗓子有点沙哑,语调依旧轻柔。
“你等一会,我先去烧水,在给你煮粥!”可想了想,还是倒了点凉茶让她润润嗓子。
柳芸禾用被子捂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看着慕春在一旁忙碌。
她的脑子还没有腾空,还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经过前车之鉴,她觉得要把这些东西整理好后告诉慕春,她们一起想办法。
虽说老天爷要亡你,可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哪个又不是在努力的活?经过这一路的坎坷,她已经皮实很多了,完全不会成为慕春的负担。
柳芸禾打起精神起床,准备饭后再将这件事告诉慕春,免得影响了她吃饭的心情。
看着忙碌的身影,她觉得再难的日子也能过下去。
慕春有点自责,拿着勺子在瓦罐里慢慢搅动着。
加了鲜肉丁,山药丁,胡萝卜丁,青菜叶的白米粥,有点五颜六色的在锅里冒着泡泡。
“咕嘟咕嘟!”冒着鲜香的味道,好看的颜色叫人一见便有食欲。
用托盘端着,扒了两个水煮蛋,送到柳芸禾的面前。
“我好多了,你也吃!”见那人就在前面打量着自己,柳芸禾微笑着说道。
“我替你将头发拢上吧,省着飘进碗里!”
她手里拿了一条红色的绸布,抓着柳芸禾的长发,梳了一个低低的马尾,娇气的大小姐瞬间有了点温柔贤惠的味道。
柳芸禾拿着勺子,将熬好的肉粥送进嘴里,鲜美的肉质,细腻的口感,丰富的味道,让这碗粥香味四溢,回味无穷。
配上还热的水煮蛋,她充分的感受到了食物的美好,她珍惜的将碗底都吃的干净。
慕春见她今日吃饭这么香,估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要好好休息。
“还吃吗?再来一碗吧?”她昨夜将人折腾狠了,这会儿有些心虚,眼神像小狗一样乖巧。
“那再少来点?”柳芸禾不确定的说道,她好像在梦里饿着了!
她很讨厌自己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她承受不住那样巨大的苦难。
可同时,她又不敢抱怨,这是她连带着慕春,甚至是老张家,整个村子的人,所有人活命的本钱。
她甚至要朝着天上拜一拜,感谢上苍给自己这样的警示,让她再这乱世之中,依旧活的有底气。
甚至能去救几个其他人,尽力便好……!
慕春瞧着柳芸禾板着个小脸,以为她生气了,顿时心虚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昨天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有人在梦里面勾搭我!”
“昨天?”柳芸禾有点迷茫,难到她说的事那件事?不是梦境吗?
柳芸禾将眼神扫向挂在衣架上准备扔进去洗的床单,顿时想起昨夜的细节,好像不是梦!
“你你你你你……你昨天做了什么?又梦到了哪家的姑娘?”一时之间重点太多,柳芸禾都不知从哪里开始盘问才好。
她红着脸,用手抓住慕春的袖口追问着。
“没有没有,哪来的谁家姑娘,还不就是好好的摆件成了精!”慕春没有负担的将责任推到了那两个小摆件身上。
“什么摆件成了精?”柳芸禾死死的盯着慕春,怕她哄骗自己一般。
见她认真,慕春便知道这回躲不过去了,便将那两个小玩具拿出来给她瞧……!
第59章 新的计划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 赵杏儿近来安静许多,整日就知低头干活,对陌生人也充满了戒备, 只在后厨那一亩三分地干活。
歌舞坊后厨,一个年纪不小的帮厨, 最近看赵杏儿的眼光总是多了些打量。
“小赵,你今年多大了?你不要每日都板着个脸,得多笑笑才好看!”帮厨凑到在赵杏儿身边没话找话, 像苍蝇一样讨厌。
“杨叔,我还忙着呢。”赵杏儿绕开他去外面拿柴火。
那姓杨的帮厨, 一步不落的跟在赵杏儿身后。
“你瞧瞧自己, 明明花一样的年纪, 正应该好好打扮下自己,其实我瞧你长的挺漂亮的。”叫杨叔的男子嘴里不停的说着,惹人厌烦。
赵杏儿抬头斜了他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招惹这些人注意,大概自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咣咣咣咣!”灶台那边传来几声大勺敲锅沿的声音,冬九瞪着那个逮住小丫头撩闲的老光棍喊道:“杨老头, 过来切土豆。”
帮厨老杨一看,是那个做事一板一眼的小厨子。梳着单鬟髻, 布巾包头,上挑的眉眼,一看便不是个好拿捏的主。
“我这忙着呢!”老杨嘴巴一歪, 仗着老油条的身份直接拒绝了。
“那成,一会那盆土豆我去削, 晌午的酒席便由你来做吧!”冬九将手里的大勺一丢,无所谓的看着老杨。
“这哪能成?我做的客人不买账呀!”老杨一听让他做菜便急了, 他就是个在这混日子的,本就不是做菜的料。
“那还不快点过来备菜?要管事来请你吗?”冬九斜着眼角,声音大了些。
“去就去嘛,你一个姑娘家说话办事老古板一样,不讨喜的。”老杨勾着肩膀不情不愿的蹲到那盆土豆跟前。
冬九见他消停了,才继续转身做菜,也没瞧赵杏儿一眼。
赵杏儿见老杨吃瘪,嘴角偷偷上扬。
这后厨只有她与冬九两个年轻姑娘,做主食的是两个妇人,其余都是男子。冬九炒菜着急时脾气很冲,就连管事都能顶撞两句。
原本像她们这种难民身份进来做活的长工,处处受欺负的不在少数。可冬九靠着过硬的技术,让来歌舞坊的客人赞不绝口,偶尔说话硬气些,管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歌舞坊不是酒楼,可自从冬九掌勺后,对面酒楼的生意都淡了不少,直叫管事喜上眉梢。
饭口忙完后,冬九拿着一个小纸包扔到赵杏儿面前。
“这什么?”赵杏儿看着眼前的纸包,一脸的问号。
“黄泥烧鸽。”冬九居高临下看着坐在矮凳上的姑娘,脸上沾了黑灰,近来不知为何还瘦了不少,瞧这怪可怜的。
“烧鸽子?”赵杏儿惊讶的左右瞧瞧。
“这会没人,快吃吧。”冬九说完便离开了。
“喂,你哪来多余的?你怎么不吃呀?”赵杏儿在她身后小声问道,可不听话的手却拿着纸包闻了闻,真香。
“管那么多做什么,叫你吃就吃。”冬九语气依旧凉凉的。
赵杏儿在她背后偷偷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可还是迅速的将纸包藏进怀里,等着回家后分给她一半。
别看她们在后厨做事,可如今无论是肉蛋还是蔬菜都是金贵物,管事盯的很紧,谁也别想偷偷往自己嘴里放。
她们也是萝卜白菜,偶尔有个土豆炖肉都得是月八的才能吃上一顿。
赵杏儿将怀里的纸包藏了又藏,开始盼着天黑回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慕春在柳芸禾的逼迫下,将压箱底的摆件偷偷撰在手里,眼神闪烁的看着她。
“快拿出来?”柳芸禾微眯着眼睛威胁道,上次就藏着掖着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说好,这个东西不是我弄的,是别人送的。”慕春讪笑着辩解道。
“拿来,我瞧瞧。”柳芸禾伸出细白的手指,目光灼灼的看着慕春。
慕春老实的将东西递到柳芸禾手里。
柳芸禾瞧着精致的小盒子,握在手里轻轻用力,便将盒子分成两半。
“这是?”看见里面两个小人缠绵的动作,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奶白的俏脸瞬间粉到脖子。
手里的东西变成了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随后直接将东西推进慕春的怀里。
“给你,我才不要看这个东西。”她害羞的背过身子,颤动着睫毛,闭了闭眼睛。
“这个确实是冯青送的新婚贺礼,其实也没什么,成婚时都要带上这个东西。”她将人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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