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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突袭匈奴?”沈城舟听到邴温故想打匈奴,整个人都吓住了。
  “府尹大人,如今丰州城百姓们日子挺太平的。而匈奴和乌孙正在较劲,顾不上咱们,就令百姓和士兵好好休养吧。”这些年打仗打的沈城舟是真怕了,他现在就想安安生生过日子。
  只要匈奴不招惹他们,沈城舟这辈子都不想主动招惹匈奴。
  邴温故这人好惹事,倒也不是头脑一发热就去惹事。
  “乌孙和匈奴不会一直打下去,早晚都得平息,到时候他们就会把目光转移到丰州城。那时候休养好的丰州百姓,在他们眼中就是吃的肥壮的牛羊,只待杀了,就能过个丰年。”
  这些事情沈城舟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办法。
  “所以趁着现在,匈奴人和乌孙打的如火如荼,咱们再趁机掺一脚,就可彻底打败匈奴。”
  “彻底打败匈奴?”这几个字分开来,沈城舟每一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沈城舟发觉自己忽然就不那么懂这句话的含义了。
  “当然的彻底打败匈奴,不然留着他们,然后待他们休养生息好了,再来打大庸吗?”邴温故行军打仗多年,一直秉持一个选择那就是斩草除根。一时打退可不算战争的胜利。
  沈城舟艰涩地吞了吞口水,“府尹大人,怎么才算彻底打败,灭族还是?”
  灭族这个事情,邴温故从来没想过。他知道古地球时期后来实现了大统一,大家都是一个国家的人。
  邴温故就想着统一匈奴,吞并或者说兼并匈奴更合适一些。只有把匈奴变成自己人,两族之间才能迎来真正的和平。
  邴温故没有讲话,但是沈城舟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野心。沈城舟捂着胸口,他的心脏砰砰狂跳。
  这太疯狂了!
  沈城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更不敢有。他不知道邴温故怎么敢有这种想法的,沈城舟不能接受。
  “府尹大人,出征匈奴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提前给圣人上个奏折。”沈城舟觉得圣人一定不会同意邴温故的提议,朝中大臣也不会同意。大家应该都想丰州城继续这样和平下去就好。
  邴温故淡定道:“不必。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沈城舟有种冲动,直接越过邴温故给圣人上奏折,请求圣人直接下圣旨,命令邴温故不许主动对匈奴挑起战争。
  可惜沈城舟不敢。他跟邴温故已有大半年,深深知道邴温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敢背着邴温故搞小动作,怕死。
  邴温故同沈城舟商量只是例行告知,至于沈城舟同意与否,那并不在邴温故的考虑范围内。
  邴温故只留下一部分守城戍边军,然后带着大部分戍边军征战匈奴。
  邴温故精神力强悍,虽然只去过一次匈奴,他就把匈奴地形牢牢记住在脑海中,回来后就绘制了相关舆图。
  这一次戍边军再去匈奴,没走一点弯路,直接就来到了匈奴的地盘。
  此时匈奴刚跟乌孙打完一场仗,乌孙跟匈奴的实力差不多,两个部落打起来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战事一直焦灼不下,兵力粮草消耗巨大。
  就在几天前,匈奴和乌孙才结束一场战争,还是乌孙胜了,匈奴输的有些狼狈。
  费曼单于躺在病榻上,侍女服侍他喝药,下首站在二王子,他胳膊受了伤,用白布掉在脖子上。
  费曼单于当初得知最宠爱的三王子被杀掉后,就急火攻心,当场吐血。还没养好心伤,紧接着大王子就被杀了,连续失去两个最优秀的儿子,即便刚强如费曼单于也直接病倒了。
  费曼单于这病,大半都是心病,只要为两个儿子报仇雪恨,他的病,无药自愈。
  但是偏偏当得知真正的凶手是乌孙后,仗一场接着一场的打。但是就是迟迟打不下乌孙,更杀不了乌孙王族为儿子们报仇,导致费曼单于这病,一直好不了。
  二王子见父亲喝下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二王子忏悔道:“对不起,父亲,儿子再次令父亲失望了,没有打下乌孙。”
  费曼单于一直不喜这个二王子,当初大王子和三王子活着的时候,二王子一直都被两位王子的光芒所掩盖,平庸至极。
  如果不是费曼单于没有别的孩子了,二王子根本都到不了他跟前。
  费曼骂道:“废物!如果你大哥或者三弟还活着,乌孙早就被打服了。”
  二王子低头不语。
  就在这时候卫兵进来禀告,“单于,戍边军打来了。”
  戍边军在费曼单于眼中,一直都是只会咩咩叫的绵羊,还是没有角的绵羊。
  结果现在却说,这只绵羊竟然跑到狼族地盘主动挑衅。
  费曼单于怎能不气,简直把这当成赤裸裸的挑衅。气的他连连咳嗽起来,二王子忙上去帮忙拍背,费曼单于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父亲莫气,儿子这就带人去迎战,务必捉了戍边军将领回来给父亲出气。”二王子忙表忠心道。
  费曼单于瞅了眼二王子吊着的胳膊,“你这样怎么打仗,叫新任左大都尉去。告诉他,若是不能活捉戍边军带头的首领,就提头来见。”
  “是。”
  望着二王子出去的背影,费曼单于重重叹口气。如果不是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他绝对不会把带他带在身边。
  看来他得尽快养好身体,然后让他那些妻妾尽快再给他生个儿子。
  邴温故等人叫阵没多久,匈奴左大都尉便带人出来迎战。
  虽然大王子和三王子都是邴温故亲手杀死的,但是邴温故没说啊,还把祸事嫁祸给了乌孙,这就导致左大都尉根本没把邴温故放在心上。
  “呵!我草原的勇士的铁蹄几日没踏足丰州城,你们便忘记我草原勇士的勇猛了?”左大都尉半点不曾把邴温故等人放在眼中,很是猖狂。
  “草原勇士?以本官看,是草原咩咩羊吧!”邴温故把匈奴人送给戍边军的称呼还给了他们。
  “否则,你们匈奴两位王子接连死于乌孙手中,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报得了仇呢!”
  邴温故故意激怒左大都尉,“以本官之建议,你们不若索性砍了单于和二王子的头颅献给乌孙,说不定还能讨得乌孙欢心,留个全尸!”
  “你……”左大都尉气的火冒三丈,眼露凶光,提着刀便朝邴温故冲上来。
  邴温故并没有迎战,而是后退数步,令丛林上去迎战。
  邴温故若想杀左大都尉轻而易举,可是丛林不行,到现在为止,他还没真正独自对上过匈奴将领。邴温故想要培养他,这次他令他上去迎战,他在一旁看着。若是丛林落入下锋,邴温故自会出手相助。
 
 
第165章 还粮 丰年
  丛林没有实战经验, 他出身在相对和平的吉县,虽然后来当了捕快,学了一些拳脚功夫, 但也只是面对普通老百姓。
  对上骁勇善战的匈奴左大都尉,丛林没几招就落入下锋了。
  邴温故这时候就会在旁边适时出手,不用多了, 仅仅只是一刀或者一枪,就可瞬间逆转局势, 使得本处在优势的匈奴左大都尉立刻处在劣势。
  匈奴左大都尉吃过两次亏后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在战场上看似左突右击的男人,实则游刃有余。
  最可怕不是他游刃有余, 而是他游刃有余之外,还能掌控全局, 时不时帮战友改变一下战局,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可是战争, 不是游戏啊。
  可是大庸这个府尹却能做到如此地步, 只能说明他的武功远在他之上。而他不愿意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 那就对面这个大庸府尹,他根本打不过。
  忽然左大都尉想到了什么, 脸色猛地变了,“你骗了我们, 是不是?大王子和三王子根本就是你杀的,才不是乌孙人干的!就连上次火烧粮仓也是你们戍边军干的,然后嫁祸给乌孙,挑起我们两族的战争,你们丰州好休养生息。”
  邴温故叹气,“你们匈奴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大聪明?”
  匈奴左大都尉横眉立目, “我们草原勇士只是大多直率坦诚,没有你们大庸小白脸那么多弯弯绕罢了。更何况,我已经猜到你们大庸人的险恶用心,怎么不聪明。”
  “你看,这就是你不聪明的地方。”邴温故认真给匈奴左大都尉指出错误,就像他指导丛林作战一样。
  “你虽然猜对了事实真相,但你还是愚蠢。这种秘密,怎么能当着正主的面讲出来。那么正主怎么会放你离开,然后让你戳破他的计谋吗?”
  匈奴左大都尉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邴温故随意道:“看来你想到了,所以你应该理解的吧,你必须得死!”
  邴温故一刀过去就把匈奴左大都尉挑下马,随后丛林便催促战马迎上去同匈奴左大都尉站在一处。
  匈奴左大都尉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他在地下,丛林在马上,很快对方就被丛林一□□死。
  邴温故教丛林的第一课就是,重要对手即便被刺死,也要上去补刀,确保对方死的不能再死。
  就这样咽了气的匈奴左大都尉还是被邴温故砍下了脑袋,挂在枪上插在两军交战的中央。
  这是赤裸裸的对匈奴的挑衅,匈奴人气的要死,恨不能把戍边军全部杀光,可实际上匈奴士兵败了,他们左大都尉还丧生于这场战争中。
  费曼单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再次咳出一口血。
  “单于!”
  “父亲。”
  二王子扑过去,“父亲,你万万不可动怒,偏要要保重身体,匈奴还需要你!”
  费曼单于心口憋着一口气,横亘在胸口,堵得上不上下不下,特别难受。
  “父亲,让儿子出战吧。”二王子请求道。
  费曼单于看了眼吊着胳膊的儿子,“你这个样子怎么打仗,送死还差不多。你连左大都尉都打不过,现在左大都尉都死在戍边军的手中了,你上?不如直接吊死,还死的有骨气些!”
  如果不是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费曼单于早到把这个没本事的儿子赶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外头有匈奴士兵来禀告,戍边军退了。
  邴温故打了胜仗就带着戍边军走了,这里又不是他的主场,难不成留下来等着车轮战,战到败。
  匈奴这么多年能一直压着戍边军打,实力肯定有的,这不可否认。邴温故从来没打算一把就把匈奴打服气,他打的主意一直以来都是慢慢消耗。消耗匈奴的实力,再一举把匈奴拿下。
  而之前这些突击战,只是练兵。
  邴温故打了胜仗回去,带着戍边军好好庆祝了下。而一直悬着心的沈城舟终于放下心来,他以为邴温故就这一次突发奇想,心血来潮。
  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邴温故隔三差五就带着戍边军出去打仗。不是打匈奴,就是打乌孙,跟根搅屎棍一样。
  虽然乌孙和匈奴都很讨厌邴温故,但是两个部落之间隔着匈奴两条王子的命,没办法联手,所以就算烦得要死也只能放任邴温故当根搅屎棍。
  在这样的日子中,丰州百姓们赢来了秋收。
  有一些百姓们跟官府借粮种,种的都是二代杂交粮种,这粮种至少能增产五成粮食。
  纵然丰州这边土地没有那么肥,但是还是能保证增产三成至四成。
  百姓们虽然事先就知道这是可以增产的粮种,但是当真真切切收到粮食的时候,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下。
  “官府里发的粮种竟然真的增产?”
  “对,你家粮食之前都被匈奴抢光了,连粮种都没有了,所以向府衙借的。”
  女人点头。
  “你家今年增产多少,我记得官府说可以增产五成。”
  “没有五成,三成至四成吧。”
  “那也不少了。或许这粮种真能增产五成,咱们丰州这边土地不肥沃,粮食产量一直偏低。”
  “官府那边说怎么还?”
  “借多少还多少。”
  “这里面门道可就多了,你们借粮的时候,粮种里面麦麸掺的多不多?还的时候,估计官府那边估计一点麦麸都不能要。毕竟官府发的粮种能增产这么多,这官府同老百姓办事,向来只有老百姓吃亏的份。”
  沈城舟也在默默关注这件事情,当初他家亲戚要借粮种,他就不曾让,就怕邴温故在这其中动手脚。
  “府尹大人,秋收结束了,你看百姓们这借的粮种怎么个还法?”沈城舟主动找到邴温故询问。
  “按照之前订好的还法就可以,借多少粮种,还回来多少就行。”邴温故忽然想到这其中的门道,想了下又道:“告诉下面的官吏,百姓们还粮的时候,如果还回来的粮种中掺杂的麦麸不超过三成,不必计较,收下就是。”
  沈城舟听到这里完完全全傻住了,“可是当初府尹大人借出去的都是没有麦麸的粮种?”
  沈城舟真没想到邴温故会下这样的命令,他一直以为邴温故会在还粮种的时候做手脚。
  毕竟在他看来,邴家和南家都挺有钱的。而一个官员的本家和岳家都有钱,往往意味着这位官员是位‘生财有道’,换句话说就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
  可邴温故这贪,没往里贪,反而往外贪。
  邴温故道:“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丰州百姓为什么会无粮种可种,那是因为匈奴,而非他们好吃懒惰,或者吃喝嫖赌。而匈奴可以肆意闯进丰州劫掠,又是因为什么,因为任期的官员无能,保护不了他辖区的百姓。”
  沈城舟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一时间被镇得说不出话。
  “百姓们年年纳税,可不是为了用他们的银子把官员养的一个个肥头大耳。而是变相的保护费,保护他们不被土匪恶霸欺负,保护他们能得到正义。可是丰州之前的那些府尹,拿了纳税人的钱,却没办事。
  这三成粮种,就当是给丰州城内百姓们的一个补偿吧。”
  “丰州百姓太穷,之前秋收粮食也攒不下,这三成粮食也算本官的一点心意,改善一下百姓们的生活水平。”
  沈城舟回过神来,眼眶不知不觉间却湿润了。
  他既羞愧于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真心实意倾佩着邴温故一心为民的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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