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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其实几个土匪刚才的一瞬间都有那种感觉,那瞬间邴温故身上冒出来的那股气势比土匪还土匪,搞的好像邴温故才是真正的土匪,而他们反倒是被打劫的人。
  这帮土匪觉得被一个弱质书生吓到很没有面子,其中一个恼羞成怒道:“我看是这小子被咱兄弟几个吓傻了。赶紧的,现在就跪下给兄弟几个磕一个,咱们给你个痛快。”
 
 
第39章 谁才是劫匪 全程通缉
  土匪话音刚落, 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好像有什么温热腥甜的气息喷过,他就无声无息倒下了。眼中倒影着卧龙山熟悉的景色, 直到死前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瞬息间,邴温故已经夺下大刀,接连结果了三人。
  这些土匪甚至都没有看清邴温故的动作, 只觉得一切不过都发生在眨眼间,甚至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兄弟们, 杀人了,上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这帮土匪们才仿佛刚反应过来, 冲上去。
  邴温故身形灵活,犹如一位如水的鱼, 腾转挪移,纵跳飞跃, 身形特别快, 几乎要掠出一道道残影。
  几个彪形大汉不过几息就悄无声息的倒下了, 邴温故把大刀架在在场唯一还活着的生人脖子上。
  这个土匪脸上有一条横贯眉骨的刀疤,刀疤男已经吓得两股战战, “你,你是什么人?官府派你来剿匪的?”
  眼中冷色比月亮更甚, “多行不义必自毙,带路,上山,不要耍小动作,也不要试图给你同伴报信,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刀疤男更加确信邴温故身份不简单, 应该是官府之人,这样的身手,若不是那些天天专门操练的兵将,绝对不可能有。
  更何况此时眼前之人退去了那身文气,活脱脱就是一个匪头子,那架势比他们更土匪。
  刀疤男一句废话不敢多说,在前边带路,心里却已经飞速盘算起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局。
  卧龙山地形复杂,易守难攻,一路上机关重重,有几次刀疤男都想把邴温故往陷阱里带,全部都被邴温故躲开了。
  二人一同到了山寨门口,远远就看见有几个大汉在放哨,邴温故携了刀疤男绕道从小路上上去。
  刀疤男见邴温故完美的躲开了他们的陷阱和哨位,满脸惊恐,“你真的是官府中人,你们盯了我们山寨多久,竟然连我们山寨的地形都摸透了。”
  “你们寨中水源在哪里?”邴温故的刀尖在刀疤男脖子上动了动。
  吓得刀疤男连忙求饶,“官爷,手下留情。我说。”
  刀疤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憋着一肚子坏水。
  邴温故不怕,他精神力放出去可以铺陈整个寨子,可以说现在寨中的一切兵力部署尽在他掌握之中。
  这就跟邴温故的精神力特性有关系,邴温故每每把精神力铺陈出去,精神力扫描到的都是有生命体征的东西,之后才会是特别险峻陡峭的地形。
  就好比直升机在高空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景物全部都是等比例缩小,只有非常险峻和陡峭的地势和坐标才会显眼。其他细节若想看,需要一贞贞放大特意去寻找才行。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精神力扫描出来的缩略图,自带生命体感知器,会在他的大脑内自动标示出来。如此邴温故就知道哪里有生命体了,不过这对所有生命体一视同仁,不区分动物和人类。
  想要再排查动物和人类,那还要更多更多的时间一一排查。
  不过动物和人类其实区分起来,还是有一些粗暴的小诀窍。
  那就是看生命体的聚集情况和周围的地势,一般会根据地势部署生命体的,就应该是人类无疑了。
  所以一副关于卧龙寨大致的宏观布局图就出现在邴温故的大脑之中。邴温故若想通过自己直接找到水源,没问题,但是需要更多的时间,通过精神力一点一点细致的临摹和推敲细节。
  要想分毫不差,时间更长。邴温故没那个时间推敲这么仔细的事情,他着急见家中的小夫郎了,再者他自信自己的身手。
  邴温故带着人东躲西藏,来到厨房,这里有一口大水缸,里面装着满满一缸的水。
  刀疤男指着水缸道:“我们寨中人就吃这个缸里的水。”
  邴温故扫视一眼厨房,这里烟火气息十足,水缸上盖着缸盖,还有用旧的水瓢,知道刀疤男应该没有说谎,这才把早就准备好的蒙汗药拿出来。
  “把这包药全部倒进水缸里。”邴温故刀尖在刀疤男的脖子微用力,一丝鲜血顺着刀尖蜿蜒而下。
  刀疤男吓得赶紧把蒙汗药倒进水中。
  “搅拌两下。”邴温故怕人看出痕迹,又吩咐道。
  刀疤男依言而做。
  邴温故余光瞥见堆在地上的酒坛子,又给了刀疤男一包蒙汗药,“去,每坛子酒里都给倒一些。”
  刀架在脖子上,刀疤男不敢耍花招,邴温故让干什么就只能干什么。
  刀疤男吭哧吭哧往每坛酒中倒了不少份量的蒙汗药,邴温故什么都不做,只用刀尖抵着刀疤男,看着他干活,不准他耍花招。
  做好一切,邴温故带着刀疤男下山,从远处绕路回山寨正门,在距离几百米处遥遥站定。邴温故和刀疤半个身子被树木遮挡,这个角度寨门口的守卫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形轮廓,看不清具体情形。
  邴温故的刀尖从刀疤男的脖子上移开,刀疤男来不及欣喜,就感觉腰尖一痛,竟是剑尖刺入肉中三分。
  邴温故冰冷的声音在刀疤男耳边响起,“让他们现在就整治一番席面,具体怎么说,不用我教你,还有不要耍花招,不要讲暗语,我既然能轻易摸进山中,就说明我对你们寨中一切都已了如指掌。”
  邴温故在此之前关于寨中的一切都是道听途说,根本做不得准,之所以能摸清寨中路线全靠他的精神力帮忙,这些就没必要让刀疤男知道了。
  邴温故继续威胁道:“你若胆敢耍花招,就想想我的刀,以我的本事在杀了你之后再逃走轻而易举。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
  别看平时刀疤男不把过路之人的性命当一回事,轮到他自己身上,全然相反,惜命得很。
  刀疤男两股战战,生怕邴温故一个念头想不开,真把他杀了,点头如捣蒜。
  此时守寨的人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举弓搭箭,高声喝道:“谁躲在那里?出来!”
  刀疤男感觉到腰上的刀尖又往肉里扎深了几分,赶紧出声道:“是我,老六。”
  老六脑袋往这边探了探,使劲看了两眼,“刀疤,是你呀。你不是跟着大哥去山下劫小白脸去了吗?”
  刀疤男笑道:“没想到那小白脸竟然是一只大肥羊,身上有得是银票。老大一高兴,让我先回来通知寨中兄弟们政治一顿好席面,今个晚上好好庆祝一番。”
  老六闻言高兴道:“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去叫婆娘们出来收拾席面。”
  老六高高兴兴走了,邴温故带着人往山下撤离,并未走多远,就在寨门附近的山坳里藏匿。
  约莫时辰差不多到了,邴温故带着刀疤男再次绕路来到寨门口远远站定。
  邴温故在刀疤男耳旁小声道:“你就在这里,告诉他们你们老大高兴,带兄弟们去找乐子去了,今晚不回来了,让山上的兄弟们自己乐呵,不用等他。”
  老六对着寨门口的兄弟们重复了一遍邴温故的话。
  此时天色黑朦,刀疤站的远,守寨门的人远远看见刀疤身边站着一个人,看不大清是谁,还以为是跟着刀疤他们一起出去打劫的兄弟,并未放在心上。
  守卫问道:“刀疤,你怎么离那么远?”
  刀疤道:“我着急,老大和兄弟们在山下等着我呢,我得赶紧下去,要不一会儿城门关了,可就找不成花娘了!”
  守卫们发出猥琐的笑声,不干不净的说起荤话,遗憾今天值班的是他们,要不然也能下山找花娘耍耍。
  邴温故把人带着往远走,在守卫们看不见的地方再次拐回来。
  刀疤此时已经猜到邴温故想要干什么,刚要开口求饶,就发现腹部疼痛,他低头,就看见那柄大刀全部没入腹中,再抬头,涣散的眼神对上邴温故冰冷的双眼。
  这人已经看清邴温故的容貌,邴温故怎么可能放他离开,给自己埋下祸根。
  邴温故的整张脸都被黑布蒙着,唯独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比此时的月色还要冰冷森寒。
  刀疤直直仰倒在地,带起一阵阵黄土。
  邴温故面无表情地抽出大刀,心中没有一丝波动。杀戮对于邴温故来说已经成为麻木,不过他并不喜欢。
  鲜血会刺激他的神经,暴虐会涌进他的血液,无情会侵占他的双眼。
  如果不是心中有记挂着一个人,一个他,一个小小的夫郎,邴温故怕是会陷入精神紊乱的困境。
  邴温故这一刻整个人冷漠的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傀儡。他毫不犹豫的把还在滴血的刀刃在刀疤身上擦了两下,直到刀刃不再滴血,邴温故才提着刀,再次往山上奔去。
  这一次邴温故没有绕开守卫,而是悄悄潜伏上去,寻到几个守卫落单的机会,一刀一个全部结果了人。邴温故就这样静悄悄地清剿着卧龙寨外围的卫兵,直到外围再没有生命体,邴温故才隐匿了身形。
  邴温故藏在山寨中,精神力再次外放,静默的观察着寨中生命体分布,看看有没有土匪出来换防。
  然而令邴温故失望的是没有,竟然没人出来换防,这些土匪的职业素养太差。
  没多大一会儿,邴温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悄悄潜进寨子大堂。
  这里几乎聚集了今晚不轮值的所有土匪,土匪们不知道是醉倒了,还是蒙汗药起了效果,一个个四仰八叉地摊在大厅之中,人事不省。
  偶有几个没躺下的,也是醉得七荤八素,看见大堂里突然出现的蒙面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晕乎乎的大脑让他分不清眼前之人是敌是友,竟然提着酒坛子摇摇晃晃主动凑到邴温故跟前。
  “你是谁,兄弟,平时没注意,今个才发现你这身板不错呀,有够壮的。不过你怎么回到咱们自己寨子还蒙个面,来,来,来,把面罩摘了,咱们一起吃酒……”
  这人说着就要去摘邴温故头上的头套,然而下一秒,心脏处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低头看去,一柄冰冷的大刀插进他的心脏。刀刃上面反映着的烛火,好似一簇簇跳动闪烁的鬼火。
  邴温故没有感情的抽回大刀,那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同时手中的酒坛子也摔在地上,酒水四溅,瓦片飞溅。
  这时候那些剩下被酒精和药物搞的迟钝的土匪才反应过来,一个土匪指着邴温故,“你……”
  你是谁?
  可惜后面的质问再也发不出来,他甚至没有看清眼前之人鬼魅的身影怎么飘到跟前的,人就已经断气了,到死或许都没搞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大厅之中还清醒的男人全部都被邴温故杀掉了,那些陪着男人玩乐戏耍的女人,邴温故没有杀,而是直接灌药敲晕。
  这些土匪不能说就是寨中全部主要兵力,也差不多了。他们没有防备刀疤男,再这里几十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
  老大让他们吃酒庆祝,他们就全部人都聚集到这里尽情玩乐,连留出一部分人防守的操作常识都忘记了,就那么全部都聚集在大厅耍酒玩乐。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分男女老幼,全部都被邴温故结结实实捆住手脚,确保人就算醒来,一时半会也无法解开绳子。
  卧龙寨山的土匪们在这里盘踞几十年,有的已经成家生子,还有一些妇孺并未在此处,而在家中安歇。
  邴温故又潜进这些人家中,把人灌药敲晕。凭借邴温故的身手想要悄悄潜进这些妇孺家中,不惊动其他房中人,就给她们灌药敲晕,简直易如反掌。
  卧龙山上的土匪男女老幼,足有一百多口,倒废了邴温故不少时间。
  在摸进这些人家中的时候,邴温故无意中找到了马房,里面有土匪们劫掠上山的马。
  这些马儿一个比一个瘦,可见平时土匪们对它们不怎么重视。
  邴温故一走进,这些马儿就躁乱起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外人听见这叫声,都会怀疑有人在虐马。
  邴温故冰冷的双眸向那些马儿,他身上的气势陡然间变得压迫性十足,那些马儿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仿佛感到了来自血脉中的压制,瑟瑟发抖地竟然跪了下来,马头低低垂下,对邴温故露出臣服之态,一个个乖顺的不行。
  邴温故这才给这些马儿套上车厢,把卧龙寨上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塞进车厢之中运下山,有邴温故看着,这些马儿特别乖觉,一点都不反抗,让它们怎么走就怎么走,要什么速度就什么速度。
  大约在距离城门几百米的时候,邴温故让这些马儿全部停下来,他把车厢之中被绑好的土匪拖下马车,在不惊动城门守卫的情况之下,悄悄堆在府城门口。
  如此一来,明日早开城门,官兵们就会发现这些人。谁有罪,谁是被掠上山的无辜之人,自有官府查证。
  这也是邴温故没有把人全部杀掉的原因,那些对他动手的土匪不用说,肯定都是常干劫掠之事的,就算杀了也不冤。
  至于其他寨中人,邴温故怕乱杀无辜,一个都没动。
  邴温故重新返回山上,找到寨中的藏宝地。卧龙寨上的财宝并没有邴温故想象中的多,但是也不算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不过显然,这些都不是寨中积累,应该劫掠来的。
  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古玩字画等物品,邴温故动都没动,这些东西之前必然都是有主之物,拿下山若是碰巧被苦主或者亲近之人看见认出,又是一桩麻烦事,邴温故不想招惹不必要的祸端。甚至连银票都没拿,这玩意在钱庄那边都是有记载的,要是想查,都能查到。
  邴温故只拿了寨中的金银,好在卧龙山的土匪劫掠的都是普通百姓,没有官家子弟,这些金银上没有特殊标记,可以随意花用。
  反正这会儿整个寨子都是空的,邴温故索性把寨中所有人家都搜刮一遍,一点散碎银子和铜板都没放过,最后搜刮出黄金五百两零二十两、白银一千二百三十两、铜钱三十贯七百五十枚。
  邴温故把这些银钱放在两个箱子里,堆在车厢之中,驾着马车远去。
  至于剩下的马,邴温故没有再拴回马房,而是放它们自由。
  翌日一早,守城官兵打开城门,就看到城门口被绑着的一百多人,吓得打了一半的哈欠都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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