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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邴二娘把邴家双胞胎的原话转述给姜氏,把姜氏听的一愣一愣的,又惊又喜。
  “哎呦我的天爷呀,你娘家这可真是给咱家送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呀。”姜氏高兴的拍大腿,指挥丛氏道:“快去,摸两个鸡蛋,给你邴家弟妹冲两碗鸡蛋水。”
  丛氏不想去,她刚嘲讽完邴二娘,现在就要给邴家两个双胞胎冲鸡蛋水,这不是埋汰她呢吗?
  可是丛氏不敢不去,她知道这是姜氏故意给邴二娘做面,她要是敢不去,姜氏就敢收拾她。
  虽不甘愿,但是丛氏还是去了。
  邴家两个双胞胎道:“不用的婶婶,我们不喝。”
  “都是一家人,来了婶子家有啥可客气的。”姜氏笑成一朵花,“刚才你们也没跟婶子说,婶子还寻思你们来找你二姐玩呢。”
  邴五郎道:“大哥让我们来问二姐要不要做这门生意?”
  言外之意就是别人不好使,他们只问邴二娘意愿。
  姜氏咋能听不懂一个小娃娃的言外之意,不过却不敢计较。
  邴二娘转头看向这个五弟,在他鼻头上点了点,小声道:“小机灵鬼。”
  邴五郎冲着邴二娘吐了吐舌头,“我跟大哥学的,大哥说咱们家兄弟都是男子汉大丈夫,得给家里的女人撑腰。”
  这一句话差点让邴二娘哭出来,原来家里可没人说这样的话。自从大弟愿意给她们两个外嫁的娘子做主后,似乎整个邴家所有人都成了她坚强的后盾。
  “好,二姐等着你长大后给二姐撑腰。”邴二娘又看向自己最小的三妹,“还是三娘子最有福气。”
  正说着话,丛氏冲好鸡蛋水出来。邴五郎和邴三娘接过来,小口小口喝起来。
  丛氏想到她娘家兄弟姐妹来婆家可没有这个待遇,心里不禁酸溜溜的。
  “真看出三弟妹娘家发达了,两个孩子喝鸡蛋水都斯文起来了。这要是搁从前,舌头都得给吞下去。”
  邴二娘眼睛里怒气一闪而逝,忽然笑了,“这倒也是。你说这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说别人家,就说南家。谁能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运道,如果从前南家就有这门手艺,我大弟可是高攀不上锦哥儿呢。”
  邴二娘嘻嘻笑着,“谁能成想,到了最后竟然还是我家借了锦哥儿娘家的光,可见什么这个那个小娘子的,都没锦哥儿好。我大弟娶锦哥儿,算是娶到宝了,你说是不是啊,三嫂?”
  “你……”丛氏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这个邴氏,分明就是内涵她妹妹呢。
  姜氏见邴二娘出了气,眼神一瞭,“丛氏,家里一堆活看不见,就知道酸这个酸那个,还不赶紧干活去。”
  丛氏气的一跺脚,扭身干活去了。
  邴二娘叫上冯三郎并冯家另外三兄弟一起往上河村去,到了村里,几人先去跟梁氏和邴父打了招呼,然后才跟着南锦屏去了南家。南家面对邴家总有些心虚,理不直气不壮,便只能更加热情的招待邴家人。
  本来二十块以内豆腐要三文两块,现在干脆就一文一块了,当然作为邴家的另一个亲家,冯家也跟着借光了。
  这把邴家和冯家兄弟乐坏了。邴家和冯家几兄弟都没做过生意,一开始并不敢把生意做大,就每人进了二十块豆腐背着出去卖。冯家兄弟胆子更小,连每人二十块都没敢拿。
  背篓用棉被裹着,里面的豆腐倒不至于冻成冻豆腐,还能保持嫩豆腐。
  南家这边挺会做人,家里其他亲戚就没邴家这个待遇,跟外人一样,以此视作区别对待。
  晚上,邴家吃饭的时候,第一次人不全,邴家三兄弟都没有回来。
  周氏有些担心,“走的时候说好了卖光了就回来,怎么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
  钱氏小声的哄着怀里的孩子,还要照顾旁边那个小的,哪边都心不在焉,也在想着外头邴三郎的豆腐卖的怎么样。
  邴大娘养好身体,出了月子,就出来跟邴家人一起在大桌上吃饭了。
  邴大娘担忧道:“阿娘,要不然我跟几个弟妹出去找找看吧,二郎、三郎、四郎第一次做生意,经验不足,我有些担心。”
  梁氏虽然也担心,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宽慰道:“不用担心,走的时候我现嘱咐的要他们三兄弟走在一起,不要分开,有什么事情忍一忍,不要跟外人发生争执。应该豆腐不好卖,所以才没卖完,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些人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邴家人这头好赖吃了口饭,刚要收拾桌子,那边大门就被敲响。
  “一定是他们兄弟回来了,快去开门。”梁氏惊喜道。
  几个女人要照顾孩子,没能第一时间起身,邴五郎和邴小娘跳下饭桌,第一时间跑出去开门。
  不一会儿邴家三兄弟一脸喜气洋洋走进来,他们一个个把空背篓放在地上,邴四郎高兴道:“阿耶阿娘,豆腐我们全卖光了。”
  “好,好,好。”梁氏喜得一叠声得拍巴掌。
  邴父道:“去把饭菜热热,让他们兄弟几个吃口热乎的。”
  “哎。”今个是周氏当值,周氏起身热饭。
  自从邴温故提起后,邴家就排了值,饭菜每房轮流做。当然邴温故这房是不参与的,邴家父母和邴家两个七岁的双胞胎也除外。
  邴四郎把兜里的铜板全部掏出来,哗啦啦倒在饭桌上,一枚一枚的数。
  “一、二……四十。”邴四郎眉开眼笑,“都在这了,我早上花了二十文进的豆腐,一下就赚了二十文。”
  梁氏偷偷抹眼圈,她高兴啊。不是这二十文的事情,而是家里汉子终于找到长期活计,日后可以有个相对稳定的进项了。
  “还要谢谢哥夫,南叔南婶那边给别人的进价都是二十块以内的豆腐三文两块,给我们都是一文一块,南大嫂娘家那边都没给这个价格,我们兄弟只是进货就比别人多赚十文。”
  梁氏马上就道:“谢谢你,锦哥儿,咱家沾你光了,大郎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以后家里还要多靠你娘家那边提携。”
  “阿娘不要这么说。”南锦屏心虚的很,毕竟方子可是邴温故的。
  “要的,要的。”这时候钱氏也数完铜板了,她笑眯眯的把铜板揣进自己口袋,讨好地对南锦屏道:“哥夫,你家里这是要发达了,以后你可要在你娘家那边多给咱家美言几句。咱家人都踏实本分,有什么活计可要先紧着咱们自家人。
  南锦屏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心里祈祷方子的事情不要泄露。
  南家的生意就这么做着,邴家跟村里人每日都去他家进货。很快豆子就不够用了,南家开始向村人收豆子,这边收,这边卖,两厢一弄,就给弄混了。
  南锦屏回来不开心地道:“今个阿耶阿娘他们算错帐了,家里账目少了好几十文。”
  邴温故放下手中的笔,柔声道:“这不怪你,再小的数字,如果量大,需要重复计算,都会出错。我教你几种记账方式,你以后可以用这些记账法,账目就不会出错了。”
  南锦屏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记账?那岂不是账房先生的那种账本,是不是我学会了你教的记账法,就能当账房了?”
  因为自小家境贫困和性别的原因,南锦屏特别羡慕可以读书的孩子,对知识的渴求非常强烈。别人再喜欢读书,都会觉得读书苦累,但是南锦屏完全不会,读书于他而言,真的就是一种丰富精神世界的享受。
  “当然,你若学会了,别说做账房,就是进户部当个官都是可以的。“邴温故自信满满。
  “你又吹牛。”南锦屏小声道:“你自己都没当上官,教了我,我就能当官了。”
  邴温故也比恼,笑呵呵道:“你呢,现在还不知道你夫君的厉害,待你夫郎考中,你就知道你夫君是怎样不仕出的大才了。那时候可不要对你夫君太过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若是佩服你,也绝对不是因为你这个。”
  南锦屏自以为很小声的嘀咕,可惜邴温故五感发达,听的一清二楚,赖皮赖脸地贴过去,“夫郎,那你是因为什么佩服为夫啊,说来听听。”
  “你属狗的吗?耳朵那么好使。”南锦屏脸红红的。即使他跟邴温故成亲数月了,但是他还是适应不了邴温故这种直白的表露情感的方式,每次邴温故说那些直白的话,他还是会脸红。
  “说嘛?为夫想知道,自己的夫郎佩服自己哪里?”邴温故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把南锦屏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南锦屏的耳朵上。
  南锦屏羞耻的不行,在邴温故怀中挣扎。邴温故只横过一条长胳膊,就轻轻松松把南锦屏捆在怀里动弹不得。
  邴温故的另一只手扣在南锦屏的脑袋上,把他的脸朝向自己。
  “说不说,不说就亲到你说为止。”邴温故的声音很轻,但却特别低沉,男性的雄性魅力此刻散发到极致,空气中都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雄性荷尔蒙。
  南锦屏自小受到教育就是含蓄,他真说不出直白露骨的崇拜自己夫君什么的话,自然不肯说。
  他不说,邴温故就亲他一下,再问一句说不说。
  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吻,邴温故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伸长进南锦屏的嘴里。
  这样粘腻的深吻可比几句话更令南锦屏羞耻。南锦屏终于抓住邴温故给他换气的机会,喘息着道:“我说,我说…”
  邴温故意犹未尽,惋惜道:“说吧。”
  南锦屏像是一块软糯的糯米团子,无论眼神还是声音都软糯的令人心颤。
  他的夫郎真可爱。
  “是你的赚钱能力。”邴温故的眼神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好似下一秒就要把他扑倒生吞入腹,南锦屏顾不得喘匀了气急忙回答,“你得贵人赏识,盖了这么大一个房子。虽说是意外,但是意外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然怎么不是别的什么人,偏偏是你呢。”
  南锦屏微微侧开头,不敢对视邴温故的眼睛,他总有种直觉,他继续同邴温故对视,邴温故真的会把他扑倒吃掉。
  或许,这不是直觉,而是事实。南锦屏感觉到了自己被什么硬硬东西抵着。
  “还有,还有就是你去府城买书,回来却带回来那么多银子,那可是一千多两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这个是南锦屏真心实意佩服的地方,虽然没有直接表达过什么露骨的赞美,但南锦屏在心底早就佩服千万遍了。
  “再有就是豆腐方子,那可是下金蛋的母鸡,你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之后还有那么多赚钱的法子,就是很了不起。”
  提起豆腐方子,南锦屏就有很多困惑,他疑惑地问:“你为什么把方子给南家,而不是邴家?”
  邴温故从胸腔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不知为何,南锦屏被他这声笑弄的心慌意乱。
  “知道我为什么把方子给你而不是邴家吗?”邴温故反问。
  “不知。”南锦屏摇头。
  “自然是因为你。”邴温故道。
  南锦屏的心这一刻跳乱了节奏,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了进来。
  南锦屏摆弄着手指头,低声问道:“你会不会遗憾后悔,如果早点发现方子,早拿出来,说不定李二娘就不会退婚了?”
  “你吃醋了?”邴温故贴在南锦屏的耳朵上轻声问道。
  “没有。”南锦屏小小声回到。
  邴温故把人往怀里使劲箍了箍,使南锦屏跟他贴的更紧密。
  “你应该吃醋,我想你吃醋。”邴温故的声音缱绻着,“爱情是独一无二的,排他的。”
  南锦屏低着头,“可是我阿耶阿娘说,我是小哥儿,跟别人不同。我孕痣那么淡,几乎看不出来,或许无法生育,男方很可能会为了子嗣续娶,我要大度,贤良淑德,不可取闹。”
  “不,你不需要。”邴温故道:“看来我还要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使手段达成。”
  邴温故教爱人怎么拿捏自己,绑住自己,“如果你爱我,想要我就留在你身边,那么你就可以用一千种一万种手段达成。反正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开心了,那就用手段留下我,让我永永远远陪着你。”
  南锦屏摇头,“一个人想走,怎么留?”
  “让他疼,让他怕。”邴温故,“疼了怕了,他就不敢了。”
  邴温故就好似一个老师在教授懵懂无知的孩童,不厌其烦,把一切一点一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南锦屏听。
  “比如我,日后做了官,你就可以用你知道的把柄拿捏我。若是我背叛你,你就把那些见不光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我不仅会丢官,甚至可能丢命。而你不但不会受到牵连,还会独善其身。”邴温故说的就好像教南锦屏怎能整治外人,而不是他自己一样,声音温和低沉。
  “这样我就不敢背叛你了。你不让我离开,我就不敢离开,不让我纳妾,我就不敢纳妾。因着那些把柄,我还不敢慢待于你,依然要讨好你,宠爱你。反正你要的就是我这个人,我若能那样讨好你宠爱你一辈子,那于你而言,真假又有何区别!”
  “你又没有官身。”南锦屏相信邴温故赚钱的能力,但是对于科考,他还是不太信。
  “没有官身,那就用银钱让我疼。”邴温故没有让南锦屏一定要相信他能高中,信任不是说出来的,而是一件事一件事做出来的。
  “我已经给了你让我疼的刀。咱们家的银钱都在你手中,我若是背叛你,你就转移银钱。到时候我管你要,你大可以说花了,或者没有那么多银钱,咬死不承认,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谁又能说清呢。”
  南锦屏静静听着,若有所思。
  “还有那个豆腐方子,为什么给南家,那是为了让你更有底气。契约如果签了邴家的名字,那就是邴家的东西,我们一旦和离,属于邴家的财产,你一分拿不到。但是你的名字,那就可以说成南家给你补的嫁妆。自家日子好过了,想给出嫁的小哥儿补贴一些嫁妆,到哪里都说的出。本朝律法规定,小哥儿的嫁妆,夫家不得染指,即便和离也可以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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