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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穿越重生)——桃李自言

时间:2025-02-27 08:19:41  作者:桃李自言
  他不打算和奥兰德一起坐星舰回去。
  对方返回军部,魏邈自己也需要去研究所汇报一下工作,顺便把一些在托尔星新采集到的数据归档处理。
  这都是不紧急,但相当麻烦的活儿,如果过了有效期,数据的效力会减弱,所以需要抓紧时间。
  星际间的传送阵相当于高铁,星舰相当于私人飞机,飞机当然更快一些,但高铁可以单位报销。
  就在这个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一名人高马大的军雌站在门口,对方只是瞟了魏邈一眼,就低下眼睛,道:“莱尔阁下,少将请您去指挥室一趟。”
  魏邈微微有些诧异,礼貌地颔首,道:“好的。”
  却见对方还站在门口。
  “现在就要去吗?”魏邈眯起眼,望了眼对方胸前的编号,不露声色地印在脑海中,向后退了一步,“我和同事先吃个早饭。”
  晨光熹微,那名全副武装的军雌突然抬起手,下一秒,魏邈已经动作迅疾地关上了房门,只听见“咚”得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什么武器给折弯了,连带着整个房间簌簌作响。
  ——这是艾奇的房间。
  魏邈想起卡洛,第一晚来到驻扎在此处的军团时,大部分军雌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危险、冷漠,如同托尔星地下僵硬的冰河。
  他用力握住门把,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自己有点儿倒霉,道:“艾奇,呼叫救援。”
  这个房间支撑不了太久。
  
 
第19章 扑棱蛾子
  “碰、碰——”声音不断逼近,魏邈只觉得有爆裂声在耳边炸开,震得鼓膜一阵震颤,营地到处都是军雌,按理说附近不应该这么安静。
  艾奇没见过这种场面,点开光脑,连发了三条求救信号,正要朝魏邈的方向赶,下一秒,门已经被凿开,冰冷的气流乱窜进室内,乌黑的雨水攒涌而入,魏邈被巨大的推力碰倒,滚落在地上,他艰难地站起身,一只手环抱住艾奇的腰,另一只手攀住桌子,手一抻,硬生生凭借臂力和爆发力,在地上后划了三米。
  门轰一声倾倒在艾奇刚刚站着的位置,发出刺耳的巨大声响。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魏邈咳嗽了一声,正对上那双腾悬在空中的,巨大的骨翼。
  ——那是雌虫特有的东西。
  他浑身都是泥水,原本蓬松、干净的头发在地上滚落了一圈之后,变得湿漉漉的,魏邈来不及考虑这些,只短促地问:“我得罪过你吗?”
  军雌用冰冷的目光俯视着魏邈,细细地审视了一遍魏邈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满足的笑容:“我会给你一个好下场的,联邦的美丽雄虫。”
  有多久没有这两天的运动量了?
  刨除掉昨天和卡洛发生了些肢体冲突之外,上一次打架斗殴,还是在贫民窟的时候。
  魏邈的精神力等级是A级。
  这在雄虫堆里,已经是个绝对优越的等级,能够达到的寥寥无几,但对比起体格健硕的雌虫来说,或许还不够打一个回合的。
  ——尤其是,他面对的是一名已经狂化的、伸出骨翼的高阶雌虫。
  在第一军团的势力范围想要刺杀一只雄虫,无异于飞蛾扑火,袭击者必须抱有短时间内一击必杀的,赴死的决心。
  艾奇双手紧握成拳,骤然向前冲去,拳头如同流星般,带着破空之声,直击军雌的面门,大喊:“师兄,快跑。”
  军雌微微侧身,庞大的身躯如同不可动摇的山岳,向前走了一步,以毫厘之差,躲过这一击,骨翼翕动间,劲风扫过,拽住艾奇的肩膀,右拳砸向艾奇的肋下:“比雄虫还废物。”
  艾奇却已经来不及躲了,只觉得肋下一阵剧痛,仆倒在地。
  魏邈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肾上腺素不断升高,他的手在桌子上摸索了片刻,只找到一只喝水的水杯。
  ——一分钟已经过去了。
  水杯是玻璃的,他在桌角直接用手打碎了杯沿,握住了一块接近半张手大的碎片,下一秒,军雌已经放下艾奇,朝着他慢慢走过来。
  魏邈抬起眼睛,问:“你是反叛军的麾下?”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艾奇是B级的雌虫。
  这样的实力,却扛不住对方一击,第一军团什么时候这么藏龙卧虎了?
  军雌冷笑了声:“雄虫都是该死的。”
  因为处在室内,骨翼没有办法完全地张开,对方有些厌烦地皱了一下眉,想要故技重施,摁住魏邈的肩膀,手在快要碰到魏邈的情况下,一柄短刀从下而上,“噗嗤”一声,从空隙里精准地避开骨骼,刺入军雌的手心。
  ——那是他常年备着的美术刀。
  军雌目光一凝。
  他以为这名雄虫会拿那片可笑的碎玻璃防身,没想到这是个幌子?
  下一秒,劲风横扫而来,军雌用骨翼甩开魏邈的手,那些冰冷的、尖锐的骨节刺入肌肤,魏邈被剧痛席卷在地,有血腥味传来,分不清是自己的,亦或是别人的,只觉得浑身疼,至于哪里更疼,那就不清楚了。
  人在被击中的情况,大脑首先是一片空白的状态。
  拳击台上,之所以选手们的体能消耗巨大,就是因为要在小范围小跑移动、控距的前提下,还要保证大脑清晰、精确的输出,一旦被击中,会先眩晕几秒。
  这几秒之内,完全凭借本能防御,只是经过训练的拳击手可以防御得更稳妥和牢固。
  而这还是在体型、吨位、性别趋同的情况下。
  魏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的,他只知道不能再被击中第二次,对方的骨翼再次甩过来,魏邈随手掷出一个椅子,“哐啷——”一声,精准地砸向对方的翅膀。
  “扑棱蛾子。”他勉强笑了一声。
  高阶军雌的听力一向很好,听见了这句话,一步步走近,却发现魏邈已经没有在向外走,对方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鲜血和污水沁了一身,浑身都狼狈极了。
  很少有雄虫会变成这样。
  尤其是这位还是柏布斯家族家主的配偶,高高在上的贵族雄虫。
  军雌欣赏了一会儿魏邈的惨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三分钟之后,足够整个军营被惊动。
  “太可笑了,我送您去死吧。”他咧开嘴,精神力四溢开来,笑着道。
  他的手提起,朝着魏邈抓去,魏邈一跃而起,伸出腿来抵挡,却被对方抓住,朝着身下摔去。
  让“莱尔”摔死,已经是一名军雌最温柔的终结对手性命的方式了。
  艾奇看得目眦欲裂,他想要接住魏邈,却见对方的胳膊似乎抓住了那名军雌的最外侧的尖锐骨翼,手借力而起,调转方向,以一种几乎无法理解的角度,爬到了军雌的背后。
  ——巴西柔术,裸绞。
  魏邈的双腿抵在这名军雌的胸前,有力的小臂已经围住对方的咽喉,另一只手扣住自己的小臂,身体重心下沉,不断地向后用力。
  再厉害的雌虫,他的咽喉也是温暖的。
  雌虫的骨骼固然坚硬,但巴西柔术,就是对付坚硬关节的艺术。
  “大哥,扑棱蛾子才该死吧。”他咽下去一口血,在对方耳边笑着道。
  骨翼能够感受到主人濒临窒息的痛意,疯狂地向上拍去,魏邈的角度却偏偏让他们无法触碰到,军雌在窒息的时候,依然反应敏捷,整个人向后倒去。
  死之前,想要拉着他当垫背的吗?
  魏邈来不及更换姿势,紧接着,房间整个炸开,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那双熟悉的、湛蓝的瞳孔目光是从未见过的暴戾,奥兰德一个抬手,便像是提小鸡仔一样,单手拽过了军雌的领口。
  那名高阶军雌狂暴的骨翼在顷刻间,化成了无数粉末。
  
 
第20章 名单
  剧痛不断袭来。
  等放松下来的时候,魏邈才感到迟来的困倦和寒冷,有一分钟之内,血汩汩涌出,他说不出来一句话,只听见他的雌君急促的心跳,紧接着,雄虫微凉的指腹攀到他的脉搏处,探了探。
  “抱歉,雄主。”奥兰德低低地说,“是我的失职。”
  鲜血和污水溅到他的脸颊、手背以及西装的面料上,奥兰德抱紧了魏邈,眼底泛过一阵暗光,一种不受控的暴虐情绪从脑海中压抑而出,再晚一秒……
  他不敢想象,雄主是如何在这名军雌手下周旋的三分钟,再晚一秒,会发生什么?
  魏邈多少能感受到对方的心绪起伏,如果往常,他或许会流露出一些感动的神色,但此刻体力耗尽,已经有些懒得再敷衍下去了。
  他露出一点本能的厌倦:“……放开,我没事。”
  说实话,相当累。
  肾上腺素退却之后,他的浑身肌肉都在疼,迫切需要自己找个地儿躺躺,缓一缓。
  像是照顾雌君情绪、安抚同事此类不紧急的事情,都向后捎捎。
  “雄主……”奥兰德微微怔然,手却听话地松开,雄虫此刻的表情有些出乎意料,没有怒意,也没有后怕,结婚五年以来,他几乎没有在这张脸上看到过这样陌生的、漠然的表情,目光扫到他时,像是对待街上的陌生虫类,没有给予一个多余的表情。
  雄主生气了吗?
  奥兰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隐约的恐惧几乎要破土而出,他拽住雄虫的胳膊,抿了下唇,一直到魏邈的眼睛略显疑惑地落在他身上时,才找到一点稳妥的安定感:“医生马上就来。”
  魏邈忍住不适,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我休息一下。”
  “……好。”
  魏邈一直对自己的伤势有一个基本的认知。
  就像是题写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有答案,魏邈也不是没打过架的人,他上辈子学过拳击,中学时就曾参加过各种省、市比赛,这辈子前两年更是见多识广,说实话,除了被军雌骨翼剐蹭到的伤口太多,导致失血有点儿严重之外,没什么大碍。
  他靠着墙,随意地席地而坐,感受着地脉冰凉的温度,终于有机会喘了口气,才觉得大脑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垂下眼,望向被奥兰德击倒在地的那名军雌,对方显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雌虫的骨翼被折断都是剧痛,此刻后背血红一片,却连喊都不能喊,已经晕过去了。
  一片狼藉。
  奥兰德从地上捡起来那把美工刀,他认得出来,那是魏邈的。
  他的雄主似乎很念旧,对家中的一些物什非常爱惜,这柄小刀,打从维恩出生起,似乎就一直存在了。
  握持的地方有一个牢固的笑脸贴纸,是维恩一岁时黏上去的,因为材质特殊,现在还没有掉,此刻被血浸染了一遍,反倒显得诡异了起来。
  奥兰德抽出刀柄,低下身,刺进军雌的肩胛骨内,斜口的刀身流畅地倾斜、旋转,像是划拉一块熟透的猪肉一般,不断地打磨。
  很快,血肉模糊。
  “现在是你在距离生命终点之前,最舒服的时间了。”他拢下睫毛,精雕细琢的眉眼一片阴翳,“清醒点了吗?”
  军雌勉强睁开眼,断断续续地道:“该清醒的……是您,柏布斯元帅,您还要装睡不醒吗?”
  奥兰德随意地抽出刀子,在军雌的脸颊上抹去了多余的鲜血,不置可否:“是吗。”
  “那祝贺你。”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名优秀的雌君似乎并不应该在雄主面前动刑。
  ……有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奥兰德这样想,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露出一个冷峻的笑容,“你会是联邦的反叛军里,活得最久的那名雌虫。”
  ·
  这间房间很快虫满为患。
  魏邈被请去了诊疗舱之后,气压一片低沉、噤若寒蝉,军团内部发生了“袭击雄虫”这样恶性的事件,而被袭击者还是第四军团的军团长、上议院的议会长柏布斯上将的伴侣,这两件事连接在一起,几乎所有虫都明白问题的严重程度。
  少将肃立在受刑室的门口,只觉得浑身都要被冻僵了,等了很久之后,才听见轻微的响动,奥兰德走了出来,摘下手套,问:“另一个呢?”
  少将凝目看去,那条长满倒刺的骨鞭辨认不清是什么东西,但每个尖锐的表面都染上了血红色,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不断逸散开来。
  他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审讯还是纯粹的折磨,只是心里凛然一悚,肃容,流畅地答道:“卡洛已经被押送回布列卡星,等候审判。”
  袭击魏邈的军雌是卡洛的旧署,几天前就赶来了托尔星,而这名军雌,显然是反叛军的卧底。
  一名真实等级为S级的雌虫,拥有丰富的前线作战经验,却一直屈就做一名基层士官,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军部潜伏了多久,又为什么选择袭击柏布斯上将的配偶。
  少将想起反叛军内部有一条响亮的口号,倡导“雌尊雄卑”的观念,部分激进者甚至会选择截杀雄虫,这件事也在星网上引起了相当的讨论热度,相关话题被封禁之后,才重新冷静下来。
  处于金字塔尖的柏布斯家族一向传统、保守,几乎没有出过雌虫在婚内对雄主不敬的先例,但这五年来,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家主已经打破了太多陈规旧例,以铁腕手段肃清了所有障碍之后,在实际意义上,奥兰德·柏布斯已经成为联邦的掌权人。
  所缺少的,也只是一个风光的名头而已。
  这样的雌虫,不可能屈居虫下,对方的雄主约莫也只是一个象征符号。
  少将此前也怀揣着和大多数贵族一样的想法,如今却有些不确定。
  更何况,那名叫莱尔的雄虫显然不是一个花瓶。
  从屋内的痕迹和那名反叛军卧底的光脑录像来判断,军雌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发起了数次的全力攻击,都被这名雄虫给挡了下来,且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是受了些粗浅的皮外伤,他自己却差点被这名A级雄虫绞杀。
  多么恐怖的意志和战斗力。
  少将甚至有些怀疑,莱尔真的是一名雄虫,还是一名地质研究员?
  什么样的地质研究需要这样的身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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