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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穿越重生)——桃李自言

时间:2025-02-27 08:19:41  作者:桃李自言
  奥兰德茫然地看着他,就像是被突然提问,却没有办法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表情惊惶。
  “知道资本?主义吗?”
  “……不清楚。”
  魏邈笑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是资本?家。”
  什么妻子、太?太?都是虚的。
  财团的掌权者,联邦的军、政、商并没有分开,因此,贵族的权势难以分割,反倒变得日益扩大,政令的游标卡尺悉数掌控在首都的上城区。
  从哪里攫取利益?
  对外扩张、繁殖,对内汲取。
  联邦当然足够强大,拥有璀璨如明?珠的布列卡星、尼卡星、亚述星,繁华的行星如同一个网,但无数荒星和贫民窟却是鲜明?的背面?。
  奥兰德从雄虫的表情中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词儿。
  但这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他甚至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也不敢反驳,抿起唇,不说话。
  ——把楚越放走的太?早了。
  他冷不丁地想,应该多挖一挖的。
  问题又转了回来:“那我是您的妻子吗?”
  仿佛只有他确认这个身份,触角才会?探回去。
  魏邈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清晰地解释男女的分别,他说:“之前是。”
  奥兰德坐在他身边,盯着他,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连带着神色都凉了下来,眼神却依然专注,直勾勾落在他身上。
  魏邈垂下眼,他揽住奥兰德的腰,费解地问:“为什么觉得我捅你,我就开心了?”
  正常人不会?这样解题。
  奥兰德的思维模式相当新颖,他见识少,也只能?由果溯因。
  “……”
  “这也是雌君的课程?”之前没怎么了解过。
  “不是。”奥兰德闭了闭眼,他能?感受到雄虫态度的松动,尽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他慢慢和盘托出?:“但您……不打?我,也不用我的钱。”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能?感受出?来,他的身体?对雄虫也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也许伤害这种?玩法,反而会?因为一时新奇,吸引雄虫的关注。
  明?知道会?有后遗症,但他顾不了太?多,等哪天?他的雄主玩腻了,再想新的招数就好。
  等幼崽们稍大一些,谁又会?觉得他们不够恩爱?
  魏邈:“……”
  “打?你有什么用?”他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问,“……你喜欢被打??”
  奥兰德摇了摇头。
  他喜欢被他的雄主安置在家里,染着雄主的气味,被他使用,然后给他的雄主生一窝幼崽,以此来证明?他和魏邈密不可分。
  “我也不喜欢,奥兰德,我们在这一点?上已经达成了共识。”魏邈放开他,“你这样反而会?让我难做。”
  奥兰德那只手拽住他的胳膊,他垂下眼,盯着地面?:“那您喜欢什么?我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魏邈笑了一会?儿。
  “不能?总想着哭着要糖吃。”他轻轻揉了揉奥兰德的脸颊,“已经没有糖了,再要也没有,这个时候要学会?稍微等待一段时间,表现好一点?,而不是总想着去翻箱倒柜地找,一直到找到为止,对不对?”
  这是维恩一岁多时,逐渐开始明?白的道理。
  奥兰德望着他,逐渐落开手。
  “一点?半了。”魏邈笑着问,“该做的保证我早已经做过了,还要让我哄你到什么时候呢?奥兰德。”
  
 
第99章 番外 某年某日
  “方向盘打?弯, 一路弯到大西洋。”
  地球破镜重圆if线,过年出柜见家?长文学。
  ——
  北方的气?温相当肃冷,空气?干燥少雨, 下了一场雪, 将近年关,街上都是些色彩笨重的羽绒服。
  魏邈回来的时候,油然?生出一种熟悉感,连雾霾都和记忆里别无二致, 市中心的店铺三年里换了几?遭,空气?里一股烘焙甜品的香味儿。
  他右手边捎带着一位蓝色眼睛、身高颀长的外国?人, 走在街头, 如同自带一块Led广告牌, 效果奇佳,回头率莫名飙升了许多。
  奥兰德眉眼萦绕着愉悦柔和的笑意, 偶尔有目光和他的视线接壤,都和颜悦色, 此刻侧着眼,专心听魏邈向魏母打?电话。
  “……总算回来了。”魏母在电话里温和地说, “你今天下午到家?吗?我让你爸准备你爱吃的菜。”
  魏邈随母姓, 魏若琳是高知家?庭出身, 性格外柔内刚,和魏父结婚时也不过二十出头, 她别无兴趣爱好,独独热衷于地质和历史, 生活得相当纯粹,家?里大小的琐碎家?务几?乎都是魏父包揽。
  魏邈说:“应该的。”
  “国?外生活这么久,也不知道?瘦了没有。”魏若琳问, “我给你做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你点菜。”
  说是她做,实际上也是魏父主厨。
  话题终于有了空挡,魏邈见缝插针:“妈,我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魏若琳很惊讶,电话里,她愣神了一瞬,才问:“你谈朋友了?”
  魏邈的上一任女友,她是知道?的,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儿,第一次见面?时留着一头粉色的披肩波浪卷,戴着猎鹿帽,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每次见面?,发色和美瞳都焕然?一新?,一口一个“姐姐”,说“辈分各论各的”。
  魏若琳并?不太看好那段感情,女生表现得太过圆滑老练,是情场的老手,而?魏邈一方面?做得尽善尽美,一方面?姿态又游刃有余,彼此貌合而?神离。
  最终还是提了分手。
  年轻人谈恋爱大多是短择,没有定数,第一任并?非多么重要的角色,她和那位姑娘见面?实属偶然?,也是对方主动添加了联系方式,对她嘘寒问暖,提了分手之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交流,之后魏邈也没有再谈及过这事儿。
  电话外,奥兰德屏住呼吸。
  他神色难得浮现出忐忑,握住魏邈的手紧张地攥紧,唇竟也抿出几?分白,听魏邈慢条斯理地回复说:“之前没告诉过家?里,我看过年了,想带他来家?里坐坐。”
  魏若琳用责备的口气?问:“为何不早说?家?里的年货还没有准备好,你提前两天告诉我,时间就宽裕很多。”连一桌子菜都没有做好,让姑娘笑话。
  魏邈瞥了奥兰德一眼,见对方心虚的不说话,略有些好笑,他也不清楚奥兰德千里迢迢从英国?追来到底要干什么,掐着点儿看完他的航班,然?后买了同航司的票。
  机场休息室里碰到,让他吓了一跳。
  毕竟是春节,总不能真把?他扔酒店里。
  魏邈说:“我欠考虑,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一个小时到家?,不做饭也成,我过年回家?是为了见您,又不是为了一顿糖醋排骨。”
  魏若琳说:“胡闹。”
  “您做好心理准备。”
  感受到手里逐渐收紧的动作,魏邈难得见奥兰德如此如临大敌的表情,仿佛荆轲刺秦王,风萧萧兮易水寒,他略有点儿好笑:“不是姑娘,是男朋友。”
  ·
  那通电话挂断了,魏若琳依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坐在阳台上剪花的手停了下来,久久不曾动弹,魏父走过来时,便见她神色凝重,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魏父问:“你儿子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魏若琳说:“还有一个小时。”
  “怎么不高兴?”魏父穿着针织马甲,身型修长,戴着银丝眼镜,即使接近五十岁,眼角依然?没有皱纹,文质彬彬地道?,“我把?房间都给魏邈整理好了,他回来就拎包入住。”
  魏若琳表情却实在不太好,她年轻时读波伏娃、读伍尔夫,读一切进?步的自然?主义哲学,认为理论后于存在,年轻时同样疯狂。
  但年纪大了之后,更喜欢安稳的生活,尤其?经历了那一场险些让她丧命的山洪之后,劫后余生,只觉得庆幸。
  唯一的孩子莫名有了一个男朋友,她当然?难以?接受,行事如此出格,难不成指望她放烟花庆祝?
  人老了,接受程度随年龄增长逐年降低。
  她有那一瞬间,觉得魏邈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她的孩子是怎样一种取向,她心知肚明。
  她说:“魏邈交了一个男朋友。”
  “男朋友?”魏父说,“是件好事儿,等等……”
  他惬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变成另外一种吃惊的愕然?。
  四目相对,魏若琳苦笑一声:“老方,怎么办?你儿子把?人都要带回家?了。”
  魏邈从小到大,从未需要她来引导、管教?,一向省心。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妻子的表情六神无主,方应海忍不住低缓了声音,说:“等孩子回来再说吧,我们也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去取一点现金做见面?礼,锅里炖着羊肉,你看着火。”
  “什么叫回来再说?我不可能同意。”
  方应海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魏若琳不假思索地说:“让他断了。”
  “魏邈二十五了,小琳。”方应海说,“我们在他小的时候没有很好地履行父母的责任,现在就不能这样武断地替他做决定,他有分寸。”
  “这像有分寸的样子?一声不吭带男友回家?,离经叛道?,我年轻时候都干不出来这档子事儿!”
  方应海挑了挑眉。
  魏若琳二十几?岁的时候,情史比魏邈丰富得多,林林总总一大笔烂账,如今还有前男友每月从北美邮寄信件和各种礼物,风雨无阻。
  魏若琳唇角抽搐了一下,气?焰无声削弱,她停止这个话题:“行了,你忙你的。”
  她儿子玩得好一招先斩后奏。
  总不能大过年的,因为这事儿把?他扫地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响起?按门?铃的声音,魏若琳开了门?,便看见魏邈站在门?外,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大衣,披着暗红色的格纹围巾,唇角含笑,手里的东西鼓鼓囊囊。
  ……瘦了。
  魏若琳想。
  魏邈张开双臂,拥住魏若琳,笑着道?:“魏女士,过年好。”
  他鲜少有这般亲昵的举止,魏若琳一时间竟感受到那句话里沉默难言的思念,她被魏邈抱得很紧,仿佛彼此相隔日久,思念更加漫长无声。
  魏若琳怔了几?秒,旋即笑了起?来,轻声问:“这么想念妈咪啊?”
  她自小与?魏邈关系并?不亲厚,也亏欠他良多。
  魏邈的幼儿园由保姆看顾,说话都被吴语的方言带偏了调,上一年级时才纠正过来。
  魏若琳不觉得自己是个优秀的母亲,她也不需要魏邈多么爱她。
  魏邈转过脸,魏若琳这才看见身后那位长相极其?英俊的外国?佬,眼眸碧蓝,长相英俊得出奇,此刻正垂下眼,冲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一米六八的个头,甚至需要仰脸才能看清对方的长相。
  魏若琳脑海中一道?雷轰然?闪过。
  ——她的三舅姥姥,怎么还不来一道?雷劈死她?
  下一秒,那位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外国?佬低下身,冲她微微颔首,用流畅的中文说:“魏阿姨。”
  魏若琳:“……”
  她维持着温婉的表情,呵呵地笑着,强忍住把?门?堵住的想法,语气?疏远、客气?:“你好,请进?,请进?。”
  奥兰德弯腰先进?了门?,魏邈跟在他后面?,他和魏若琳并?排走,被魏若琳报复性地狠狠地拧了一把?他小臂的肉。
  治不了洋人,还治不了你?
  魏若琳没留情,魏邈疼得眉心一跳,轻轻“嘶”了一声,奥兰德冷不丁转过脸。
  没有任何目光接触,魏若琳不知道?为什么,心脏骤然?一跳,几?乎瞬间让她凝固下来,那是一种上位者的目光,冷漠得淋漓尽致。
  可——
  她掐她的孩子,和这位“儿媳妇”有什么关系?
  哦,好像还真有。
  魏家?住在大学早年分配的公寓楼里,地方还算宽敞,四室两厅两卫,建在老城区的市中心,朝向坐北朝南,采光明亮,方应海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奥兰德,也吓了一大跳,过了半晌,才说:“魏邈,不介绍介绍?”
  奥兰德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原本?准备的开场白堵在嗓子里,竟没有说出来。
  魏邈的手抵他的肩上,轻轻捋了一下,那是一种表示亲密和安抚的动作,道?:“爸、妈,三堂会审呢。”
  魏若琳冷笑了一声。
  都直接登堂入室了,还需要她说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
  魏邈扶着方应海坐下,为父母倒了两杯茶,茶水泛着热气?,方应海半晌没说话,接过杯子,听魏邈有条不紊地介绍道?:“这位是奥兰德·柏布斯先生。”
  他转过脸,又对奥兰德说:“这位是方教?授,这位是魏教?授。”
  介绍得简单粗暴,魏若琳垂下眼不说话,她的所思所想都清晰地展现在脸上,一览无余,方应海没说什么,镜片下的眼睛冷冽温和,只笑了笑。
  奥兰德面?带笑容,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魏若琳拧眉问:“你学过中文?”
  “有一些接触。”
  “从事什么职业?”
  “做一些金融相关的投资工作。”
  魏若琳心道?,诈骗窝。
  她越发狐疑,示意方应海和这位外国?友人聊天,说:“我去厨房看看火,魏邈,你也过来,帮我看看天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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