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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当暗卫吗(穿越重生)——仗马

时间:2025-02-28 08:51:31  作者:仗马
  陈修趔趄两步,冷脸看去。
  贡院内的场官呵斥一声:“做什么?!”
  汪宜大摇大摆的走了。
  陈修十分谨慎,在门口由场官检查过一次后,现在又去主动找附近的场官检查,确认没有什么不知名的夹带后才离开。
  宋俭在墙头上愤愤。
  吗的,这姓汪的,迟早给他一拳。
  刚心里愤了两句,宋俭又在人群里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那天和汪宜碰头的人?
  他还想多看两眼,但这人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号房,宋俭只得收回自己探出去的头。
  举子们全部进入贡院后,贡院大门就闭上了。
  两排号房中间有一条宽阔的走道,最前面放了一方木案,徐羡就在那里落座,左右都是巡逻的监临。
  宋俭打了个小哈欠,挠了挠头。
  “喳——”
  “喳喳——”
  树梢上传来了高亢的鸟鸣声。
  -
  春闱三场考试,共九天六夜,终于在二月下旬落下帷幕。
  宋俭在贡院待得腰酸背痛,回去就倒头大睡一天,睡好了才慢慢悠悠走去御书房。
  去时帝王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春闱之事,宋俭扒在门口探了下头。
  最先注意到他的人是徐羡。
  徐羡朝门口瞥了一眼,放下手中名册,说道:“陛下,宋大人来了。”
  萧应怀闻言掀了下眼,淡声道:“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宋俭应答:“好!”
  他进了御书房就乖乖站到帝王身边。
  萧应怀:“睡好了?”
  宋俭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有点不太好意思,背着手轻轻点头:“嗯。”
  萧应怀察觉,看了他一眼。
  宋俭正偷偷抬眸,恰好和帝王对视,又赶紧垂眼。
  萧应怀:“用过饭了?”
  宋俭明显感觉好几道视线都落了过来,更不好意思了,他飞快的摇摇头,说:“多谢陛下挂怀,其实属下也不是很饿。”
  “咕~~~”
  “……”
  然后萧应怀就叫了宫德福:“让厨房做些吃食过来,送到暖阁。”
  没过一会,宋俭就又被宫德福带着走了。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眼,看到了这样的盛状。
  书房内四五双眼睛齐刷刷的。
  徐羡:“(盯)”
  大臣甲:“(盯)”
  大臣乙:“(盯)”
  大臣丙:“(盯)”
  ……
  宋俭脸色陡然红透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听他解释啊!
  暖阁里,小太监们送过来几道小菜,宫德福边给他备碗筷边笑说:“宋大人这些日子这么辛苦,陛下可心疼坏了。”
  宋俭:“?”
  啊?
  宫德福一副他都懂的样子:“哎呦,您快些吃吧,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老奴,老奴去让御厨做。”
  宋俭试探着夹了口菜。
  宫德福笑眯眯的望着他。
  宋俭收了筷子。
  宫德福立马:“哎呦,吃呀宋大人。”
  宋俭又伸筷子夹菜。
  宫德福笑眯眯。
  宋俭又收。
  宫德福:“哎呦。”
  宋俭:“……”
  德芙也是卡上bug了。
  试探完后宋俭终于开始吃菜,宫德福:“味道怎么样啊宋大人?”
  宋俭:“(嚼嚼嚼)”
  “好吃!”
  御厨做的就是不一样。
  宋俭边吃边想,虽然不知道宫德福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一副吃了毒蘑菇的样子,但是如果能吃一辈子御厨的菜就好了。
  一刻钟后。
  宋俭没抵挡住宫德福嘴里絮絮叨叨的诱惑,问:“我真的可以再要些糕饼吗?”
  宫德福:“当然可以呀宋大人。”
  宋俭:“那那那……你说的糕饼我都想尝尝。”
  宫德福:“好嘞宋大人。”
  说完宫德福就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宋俭一个人埋头在暖阁吃饭,不知道吃了多久,暖阁外响起一道脚步声。
  宋俭嘴里哝哝哝:“德芙公公,你这么快呀……”
  “朕何时成了太监。”
  宋俭一激灵:“!”
  萧应怀迈步朝他走来,直接在他对面坐下:“德福说你又要了十四盘糕饼。”
  宋俭嘴里咬着鸡腿,怔愣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大着舌头点头说:“是si世个。”
  萧应怀:“?”
  “吃得了十四盘?”
  宋俭:“si世盘,ci不完,给公主殿下带走。”
  萧应怀忍无可忍:“舌头被烫了吗?”
  宋俭刚才吃的急,确实被烫了一下,他老实的低头不说话了。
  “抬头。”
  宋俭抬起。
  “靠过来,朕瞧瞧。”
  宋俭放下鸡腿,听话的过去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
  宋俭吐了个舌头尖尖。
  萧应怀慢悠悠打量片刻:“烫成这样,当真连吃都不会吃了?”
  “我不si故意的。”
  萧应怀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端详。
  宫德福正招呼着小太监送糕饼,刚一进来:“啊!啊呀!”
  萧应怀看去。
  宫德福捂着脸往后退:“老奴真是老糊涂了,又扰了陛下的兴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他赶紧示意后面紧跟着的小太监往外退。
  宋俭:“!”
  糕饼!
  他正要动,帝王手上稍一用力:“回来。”
  宋俭把舌头缩了回去:“唔……”
  “陛下,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仔细。”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萧应怀眯着眼睛看了会,也不再逗他,松开了手,宋俭急急退后。
  大眼瞪小眼的安静片刻后,宋俭主动岔开话题,问:“陛下,春闱什么时候放榜呀?”
  “短则半月,长则一月。”
  宋俭:“噢。”
  萧应怀:“你倒是关心,与你有何干系?”
  宋俭小声:“就问问。”
  萧应怀鼻腔哼了个不高不低的音。
  宋俭低头挠手。
  萧应怀:“德福,把糕饼端上来。”
  宫德福:“诶!”
  -
  三月下旬,春闱放榜。
  贡院东墙上张贴了一张金纸,上面从左到右写着三百多个姓名,榜前纷乱嘈杂。
  有人欣喜若狂:
  “中了!中了!”
  “张公子!您的名字在那!”
  有人垂泪。
  “几十年苦读屡试不中,苍天负我……”
  陈修陈轼等人也在榜前寻名,然而三百多个名字反反复复看了几十次,他们的姓名却未见丝毫踪影。
  陈轼趴在榜前:“不可能!这不可能!”
  陈修一言不发。
  有其他来看榜的人认出他们一行人,自顾自怪声说道:“陛下英明,将那大奸大恶之人提前铲除,真叫人痛快。”
  陈轼转头狠瞪着他:“你再说一次?!”
  “不中便不中,你们还要打人不成?”
  陈修只是望着这贴出的春榜。
  又看过一次后,他意识到不止他和陈轼,他们一行人中,没有一个人的姓名上榜。
  这榜上,没有秦溪县人。
  翌日,京中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偌大汾州,无一人及第。
 
 
第50章 七耳猕猴
  汾州举子无人及第之事在京中盛传, 许多人只道是天子之意,说有秦孝源前车之鉴,陛下在提防汾州文人。
  这些传言的风声越吹越大, 到放榜后第二日, 京中已经谈“汾”色变, 甚至有人连夜去汾州会馆前砸了几筐子鸡蛋和烂白菜叶子上去。
  “谁让他们汾州秦溪养出那么一个祸国乱政的大奸臣, 呸,呸呸呸, 真是晦气。”
  “让他们汾州人进京都是污了这里的地皮。”
  “要我说还是咱们陛下有先见之明。”
  “快些将他们赶出去吧。”
  “就是。”
  两面人群的夹道中, 陈修目不斜视大跨步朝前走着,耳边的任何声音都没让他的脚步停缓半分。
  大燕有律令规定, 落榜举子可在放榜十日之内到贡院领取落卷。
  “呸!晦气!”
  人群中不知什么人朝路中间扔了颗鸡蛋。
  陈轼气急了,弯腰便抓起那碎了的鸡蛋朝人群扔回去, 蛋黄蛋皮稀稀碎碎,人群中的人:“哎呦,哎呦哎呦,yue……”
  “yue……”
  “谁扔了颗臭蛋出去啊……yue……”
  陈修回身拽住陈轼:“走!”
  陈轼跟上了,可身后还有其他人, 他们连头也不敢抬, 仿佛真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罪过。
  “陈修兄弟,不如我们别去领了, 如今这形势看来,我们领了也是自取其辱。”
  “是啊……我们已在京中待了这些时日,身上的盘缠早已见底,还是早日回秦溪的好。”
  陈修什么都没说,倒是陈轼骂了句:“他们往你头上泼脏水你便由他们泼,那你还不如他们!窝囊!”
  有人忍不了了, 气道:“我们窝囊?!这京城的世道就是天,我们人微言轻,当今天子铁了心不允我们入仕我们又有何法子?不如回去种两亩地养头老黄牛,靠力气吃饭倒也不用在此受这些折辱!”
  他说完,其中一个眉眼吊高的人沉沉道:“我也觉得不如回秦溪,最起码秦溪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自有法子……”
  这人话刚说到这里,一直没出声的陈修陡然回了头,眸光冰冷的盯了他片刻。
  氛围霎时紧绷,可最终陈修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
  很快到了贡院,门前许多举子等着领自己的落卷,他们从天色大亮等到天色渐暗,好容易轮到他们,贡院内的官员却称他们已经过了时辰,要求明日再来。
  陈轼指着贡院内的一个身影:“既已过了时辰为何他还能领?”
  官员蔑然笑了声,什么都没解释,只说:“明日再来吧。”
  陈轼还想辩解,陈修及时拉住他:“多谢大人。”
  离开贡院后,陈修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似在沉思什么。
  有人说时辰不早了要回破庙,陈修说:“就在这里等。”
  “领不到落卷,我们哪也不去。”
  于是一行人便在贡院附近落脚了。
  自打进京以来他们便处处受阻,如今领个落卷都比旁的人艰难,他们难免垂头丧气。
  陈轼旁边的人叹气:“也不知道之前来帮我们的小兄弟如何了。”
  “那小兄弟不是说自己在京中有亲戚吗?想来不会如我们这般。”
  闲聊了几句后,便再次沉寂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眉眼吊高的人突然又开了口:“我们根本不必要在这里等,连落卷都不肯给我们,谁又知道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
  “各位兄弟听我一句劝,大家不如早日回秦溪,你们想想当今天子为何要提防我们,若我们无能庸碌还需要提防吗?各位都是大贤大才之人,入不了仕依然有其他出路。”
  “照我看来,大燕根本不是长久之相,不如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许多人都被他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惊了,纷纷瞪大眼睛看着他。
  “兄弟,这种话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莫要在这里说这些!”
  但也有人觉得他说的有理,愤然道:“话虽难听,可都是他们逼我们的!”
  陈修眉头紧蹙,终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个人身上。
  此人……是何时加入他们一行人的?
  回想片刻后陈修记起,此人并非是在秦溪时就与他们结伴同行的人,而是离开汾州后在路途中遇到的。
  那时此人的解释是与亲戚一通前往,但中途亲戚家中偶遇急事返回,只留他一人继续赶路。
  “……”
  眼看着大家心中的怒火都被激起,陈修开口:“是非黑白都得等我们见过落卷之后才能定夺。”
  “是啊,我觉得陈修兄弟说得对,大家稍安勿躁。”
  眉眼吊高的人默默闭了嘴,等所有人的注意都移开时,他的目光却又幽幽的看向了一脸镇静从容的陈修。
  翌日卯时。
  金銮殿,地上齐刷刷跪了一排人。
  帝王正在翻看礼部呈上来的朱卷,举子们亲笔写的是墨卷,这些都是批阅时专人重新誊抄过的文章。
  萧应怀略略翻过一遍,眉眼压得极低,嗓音懒散:“这些便是所有汾州举子的落卷?”
  徐羡是唯一站着的人,他回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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