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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近代现代)——生姜太郎

时间:2025-02-27 08:20:50  作者:生姜太郎

   《脏东西》作者:生姜太郎

  文案:
  外表儒雅内里冷漠攻x外表天真内里阴郁受
  -
  沈惊第一次到俞家,拖着蛇皮袋,踩着开了胶的帆布鞋,身上沾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
  他的哥哥俞昼穿着白衬衣,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笑容温和,眼神冰冷。
  沈惊听见俞昼带着笑意的声音:“脏东西。”
  -
  沈惊是脏东西,出身低微,没有分化能力,谁都能踩他一脚。
  脏东西想往上爬,爬上二楼,最好把俞昼身上的那件白衬衣弄脏。
  ·
  他抢俞昼的房间,抢俞昼的佣人,抢俞昼的父亲,抢俞昼的好友。
  他抢与俞昼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4.87%的青梅竹马Omega未婚妻。
  俞昼的一切他都要抢,抢过来弄脏,脏了再丢掉。
  既然俞昼看不起脏东西,他就把俞昼也变成脏东西。
  ·
  沈惊不知道,俞昼等着他来抢,早就开始等了。
  这个家里真正的脏东西,是日夜觊觎沈惊的他自己。
  “脏东西,你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
  阅前避雷:
  1、a/b/o,信息素匹配值凌驾一切,受会分化
  2、年上,年龄差5岁
  3、攻受都有病,攻冷漠受病态,都不是好人
  4、微万人迷倾向,古早味浓郁
  5、不适合道德水准极高的读者观看
  HE  ABO 甜宠  剧情
 
 
第1章 
  “砰砰!”
  “砰砰砰!”
  沈惊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昨晚在巷尾的大垃圾桶边睡的,身上裹了一件看不出牛仔颜色的牛仔衣。
  男人把垃圾桶踹得砰砰响:“小神经,你爸都死一星期了,你还睡在屋外头,你也不怕冻死?”
  男人叫陈三,是沈惊他爸的老顾客,一个Alpha,信息素很臭。
  沈惊形容不来那味道,反正比垃圾桶臭。
  “陈三哥,”他揉着眼睛仰起头,懵懵懂懂地问,“几点了呀?”
  陈三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惊,这小子干瘦干瘦的,浑身上下就剩一把骨头。
  小时候看着没点儿滋味,长大后倒是变了不少。
  皮肤很白,和被牛奶泡过似的那种柔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嘴唇倒是红得很,擦了口红一样。
  兴许是在他的Omega婊|子爸那儿耳濡目染的,这小子见谁都喊“哥”,说句话尾音带个“呀”,和钩子似的挠人。
  陈三咽了口唾沫,往巷口瞅了眼,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倒垃圾了,还是得等晚上。
  “五点半多了,”陈三俯下身,凑沈惊很近,嘴里的味道很腥,“你爸死了,他的客人是不是你继承啊?”
  沈惊歪了一下头:“陈三哥,你是不是上火呀?”
  陈三狎昵地摸一把他的脸:“是上火了,火气大着呢。”
  沈惊抿着嘴唇笑,左边脸颊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我是说你嘴里有味儿。”
  没等陈三反应过来,眼前忽然被一片温热的红色覆盖。
  他摸一把脑袋,草,全是血。
  ·
  沈惊拎着块板砖笑:“陈三哥,我爸死了,你也可以去死呀。”
  尾音朝上扬,还是像把钩子,要人命的那种。
  陈三踉踉跄跄地倒退两步,骂沈惊他爸是公交车,骂沈惊天生就要做鸡。
  沈惊从地上爬起来,一板砖砸过去。
  陈三下意识抬手抱住头,被沈惊一脚踹在了肚皮上。
  “陈三哥,你骂我爸可以,骂我干嘛呀?”
  陈三眼前全是血,他透过血珠子看沈惊,总觉得这孩子眼睛发红,和恶鬼似的。
  他心跳的很快,转身跌跌撞撞地想跑。
  沈惊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问你呢,哥,你骂我干嘛?”
  论起体格,陈三比沈惊强太多,但他被沈惊眼里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慑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哆嗦了几下。
  沈惊一只手抓着陈三头发,另一只手掐着陈三脖子,把人掀翻在地上,单膝跪在陈三胸膛上,操起板砖砸陈三的右手——
  陈三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摸他脸的。
  自打沈惊身量抽了条,陈三经常用这只手摸他。
  所以只砸一下不够。
  ·
  陈三的惨叫声响彻整条巷子,沈惊置若罔闻。
  他抿着嘴唇,表情专注,机械地重复着抬起砖头再下砸的动作。
  巷子外传来垃圾车的声音,沈惊顿了顿,把板砖扔了。
  陈三的右手掌鲜血淋漓,沈惊瞥了一眼没看够,又多看了几眼。
  “陈三哥,”他站起身,捡了个黑色塑料袋扔在陈三脸上,语气里满是担忧,“怎么满脸是血,快擦擦呀。”
  塑料袋里是泔水,全顺着袋口流到了陈三脸上:“呕——”
  沈惊倒退两步,看着陈三躺在地上干呕的样子,太有美感了。
  要是他有一部能拍照的手机,肯定要把这一幕拍下来做屏保。
  ·
  顺着老街回了家,沈惊推开门,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
  他爸信息素诱导剂打多了,接客时死床上了,尸体昨天才弄走。
  沈惊不敢和死人一个屋睡觉,这几天都是在巷尾睡的。
  屋里乱得没地落脚,有啤酒瓶、外卖盒,还有用过没用过的避孕套,甚至有套蕾丝胸罩。
  沈惊没有清扫,因为他马上要搬走了。
  他爸死前把他卖了,卖给临市的一家富人。
  那家少爷信息素不稳定,需要一个同是稀缺血型的、临近分化边沿的人做安慰剂,沈惊被选上了。
  那家人上午来接他,沈惊琢磨着把自己整干净点儿,万一别人看他又臭又脏,退货了怎么办?
  他不能留在这里,陈三会弄死他的,还有这片的其他Alpha男人,全都会弄死他的。
  没有热水器,沈惊用热得快烧水,烧到微热,把水倒进脸盆,拿毛巾擦身子。
  身上有几处脏东西,沈惊都把自己擦破皮了,还是没擦掉。
  血流出来沈惊才发现,那不是脏东西,是陈年旧疤,有烟头烫的,有小刀割的,全是他爸弄出来的。
  ·
  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在袖口剪出两个口子,沈惊接着洗脸。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消瘦、苍白、瞳孔漆黑、郁气横生。
  沈惊对着镜子命令:“笑。”
  镜子里那张脸勾起唇角,左脸陷下去一个天真可爱的酒窝。
  沈惊点了一下头,很满意。
  收拾好行李,沈惊坐在门外等人来接,坐了会儿他觉得闷,身上出了汗,于是又跑到厕所洗脸。
  镜子里的脸又是一副阴郁模样,沈惊垂着眼皮,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够难看的,谁会喜欢这么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他嗓音沉得能滴水:“笑。”
  于是镜子里的脸笑了,酒窝又出现了,眼睛眯一点,弯出个弧度。
  特好看,特纯,能去演《山楂树之恋》了。
  ·
  司机很快就到了,沈惊坐在门边,笑得脸僵。
  “沈小少爷,”司机穿着黑衬衣,戴着白手套,“上车吧。”
  沈惊礼貌地说:“叔叔,您喊我沈惊就可以了。”
  实际心里想的是多喊几声,他爱听。
  沈惊不是没被喊过“少爷”,有个皮条客总这么叫他,说他只要分化了,就是当“少爷”的好苗子。
  两个“少爷”不是一个味儿,一个是天上的少爷,一个是泥里的少爷。
  但司机没再喊他了,把他的蛇皮袋拎到后备箱,打开后座车门。
  ·
  从这儿到隔壁的新阳市车程一个半小时,司机很沉默,一句话没说。
  沈惊做过一些准备,知道在有钱人家当司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口风要严话要少,所以他也没说话,坐姿很端正,时不时就瞟一眼后视镜,检查自己的笑容。
  轿车开了一个多钟头,沈惊就笑了一个多钟头。
  到了新阳市的一个别墅区,沈惊下了车,从后备箱拎出蛇皮袋。
  他没左顾右盼,也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直愣愣地站着,表现出一副明明手足无措又要故作镇定的模样。
  司机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叹了口气,拍拍沈惊肩膀:“放松点,我在俞家干八年了,先生和少爷人都不错。”
  沈惊先是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缩了下肩膀,而后对司机感激地笑了笑:“叔叔,谢谢你。”
  ·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接沈惊,他打量了沈惊几眼,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进来吧。”
  沈惊拖着蛇皮袋跟在他后面,脚上踩着一双开了胶的帆布鞋。
  他努力昂首挺胸,但还是遮不住一身的局促与格格不入。
  管家说:“先生出差了,晚上回。少爷刚晨练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沈惊站在大门边没有动,乖巧地点头:“好的,叔叔。”
  管家看了他一眼:“不用这么称呼我,可以喊我赵管家。”
  沈惊垂下眼睫:“我不是主人,您也不是我的管家,我喊您叔叔吧。
  懂事得让人心疼。
  赵管家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没说什么,上楼去了。
  ·
  沈惊等了将近五分钟,二楼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身材颀长挺拔,穿着白色衬衣。
  领口敞着,底下的喉结形状分明;衣袖折了两叠,露出一截青筋明显的小臂。
  他应该刚洗完澡,漆黑的发尾微微潮湿,眉骨饱满,鼻梁高挺。
  沈惊站在大门边,仰头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忽然难以抑制地怦怦跳动,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潮汐,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血管。
  男人俯视着沈惊,声音温和:“你就是那个孩子?”
  沈惊连笑都忘了,讷讷地点了一下头:“嗯,沈惊。”
  男人问他:“哪个字。”
  沈惊说:“惊吓的惊。”
  这时有个佣人牵着一只小狗进门,小狗见到家里来了陌生人,兴奋地凑上来闻沈惊的蛇皮袋。
  男人居高临下,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眼皮微垂:“晶晶,离脏东西远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惊病病的、茶茶的,很安心^.^
 
 
第2章 
  “晶晶,离脏东西远一点。”
  沈惊数了数,这句话一共九个字,两个称呼,“JingJing”和“脏东西”。
  佣人抱起小狗拍了拍:“晶晶,听少爷的话,别乱蹭。”
  沈惊反应过来,这只狗的名字叫“晶晶”。
  他不是“惊惊”,他是“脏东西”。
  沈惊在心里冷笑,一只狗叫“晶晶”,挺有病的。
  赵管家站在男人身后:“少爷,这位......怎么安排?”
  男人垂眸看着一楼,目光带着笑,不知道是在看狗,还是看沈惊。
  沈惊盯着他露出来的那截小臂,青筋分明,右手腕戴着一串黑色的木质珠串,衬得腕骨更加明显。
  赵管家:“少爷?”
  这一声问话让沈惊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应当表现出惶恐,而不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
  于是沈惊立即垂下头,双手不安地搓着裤缝。
  男人说:“老头领回来的,不关我的事。”
  沈惊把头压得更低,好像恨不能钻到地里去。
  小狗在佣人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佣人说:“少爷,晶晶想上楼。”
  男人颔首:“嗯,让他上来。”
  佣人抱着小狗往楼梯走,男人却用带着笑意的温和嗓音说:“晶晶,想上来的话,要自己爬。”
  佣人放下小狗,小狗甩着尾巴,欢快地蹦上了楼。
  ·
  佣人姓吴,四十多岁,沈惊喊她“吴阿姨”。
  吴阿姨看看沈惊的蛇皮袋,又看看沈惊破了洞的上衣:“怎么这么邋遢?先生不是给你家长一笔钱了吗?”
  沈惊难堪极了,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我爸爸他......赌。”
  “也是遭罪。”吴阿姨从鞋柜里给沈惊翻出来一双凉拖,“穿这个,跟我来吧。”
  沈惊换上拖鞋,拖着蛇皮袋。
  吴阿姨立即说:“你这别放地上拖,脏死了,少爷爱干净。”
  沈惊“嗯”了一声,把蛇皮袋扛在了肩上。
  他很瘦,蛇皮袋在他肩上显得过于巨大,像是能把脊梁压垮。
  吴阿姨瞥了他一眼,伸手想帮他扶一把,又怕弄脏衣服。
  沈惊笑了笑:“吴阿姨,我扛得动,我在市场扛过大米,比这重。”
  吴阿姨叹了口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过来吧,你先住这里。”
  ·
  一楼是会客厅和餐厅,有两间房,赵管家和吴阿姨住,沈惊住阴面的杂物间。
  吴阿姨说:“脏嘛倒不脏,就是东西蛮多。”
  沈惊扛着蛇皮袋,很开心:“吴阿姨,这比我以前住的整个房子都大。”
  这话说得不违心,有钱人的杂物间都有三十多平,一半用来堆东西,另一半沈惊住着绰绰有余。
  吴阿姨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你先歇歇,先生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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