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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当暗卫吗(穿越重生)——仗马

时间:2025-02-28 08:51:31  作者:仗马
  大当家撑着自己的椅子:“他俩就没这样那样?”
  小土匪挠挠脸,凑过去:“哪样?”
  大当家拍桌,大啧一声:“自然是那样!”
  小土匪又挠了挠鼻孔:“嘶……应该是……没有?”
  大当家:“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应该没有是有没有?!”
  小土匪吓一跳,左右思量,严肃着脸缓缓点了下头:“嗯!”
  一道疤见状从旁边跑来:“大……大哥,不如……不如让……让我去……去……去去去……”
  大当家踹他一脚:“去!”
  一道疤捂着屁股跑了:“好嘞!”
  他到了关押两人的地方,悄默默放轻脚步声,凑到门缝上朝里看去。
  房内的宋俭这会整个人被帝王挡着,他急得抓住帝王衣衫小声说:“又来了又来了,我们要不直接去坦白吧。”
  萧应怀:“你坦白他们就会信吗?”
  宋俭也不知道啊。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宋俭立马问:“什么?”
  萧应怀微微俯身,低下了头:“让他们看些想看的。”
  宋俭在榻上坐着,男人在他身前站着,两人的脸贴得极近,他睫毛忽闪了一下,问:“啊?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萧应怀俯得更低。
  不知不觉间两人温热的鼻息纠缠在了一起,恍惚间,宋俭感觉他们的鼻尖好像也蹭了一下。
  萧应怀:“自是一些只有拜过堂的夫夫才会做的事。”
  宋俭愣了一瞬,萧应怀轻轻托住了他的后脑。
  “啊……啊?”
  “只是演一场戏,你我都有经验。”
  宋俭想起那日在御书房,为了吓唬那些不作为的昏官,他配合帝王演了一出戏,把那些人吓得不轻。
  “他们会信吗?”
  萧应怀:“试试不就知道了?”
  宋俭捂着怦怦跳的心口:“(///////)”
  “那……那就试试……”
  说完就赶快闭上了眼睛,却不知男人的视线正沉沉落在他扬起的脸上。
  萧应怀用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唇,呢喃着说:“有过陪朕演戏的经验,那便演得像一些,机会不多。”
  宋俭心里一横,还想举着手指发个四,没想到刚一启唇,帝王滚烫的气息便侵了过来。
  “唔……”
  宋俭做了准备,但很显然还是没做足。
  他的上下唇都被那强势的力道吃了一遍,唇肉刺痛,他颤着睫毛往后退了退。
  “……有点……”疼。
  话只得说两个字,齿列便被撬开,他张着嘴,舌尖被重重的卷走。
  宋俭人都要被亲晕了,身体颤颤的。
  扒在门口的一道疤险些被口水呛死,他捂着嘴跑了。
  “大——大哥!他们……他们……他们……”
  大当家急得站了起来:“他们怎么了!”
  一道疤也急,但越急越说不出话,他伸出两只手抵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十分形象的表演。
  “这……这样……这样……”
  大当家:“!!!”
  另一边的宋俭呜呜哼哼,唇齿间好不容易泄出一道音:“人……人走了……吗……呜……”
  萧应怀一丝都未迟疑:“没有。”
  宋俭被吃得嘴痛痛的,心里想,怎么还不走啊,他都要断气了。
  而大当家还在关注另一个重点。
  “我怎得听是那高大男人叫的相公,怎么他在上!你没看错?!”
  一道疤摇头:“绝……绝对没有。”
  大当家:“难不成又骗我们?”
  一道疤:“非……非也。”
  大当家看向他。
  一道疤难得顺溜:“夫夫间的情趣。”
 
 
第58章 朕好像醉了
  宋俭重获自由时, 两瓣唇水光潋滟,他用手掩着,脸蛋红扑扑的。
  木门被大力敲了几下:“你们两个, 别亲了, 我们大当家要问话。”
  带着大铁链子的门锁哗啦几声, 门开了。
  宋俭立马就要跟着跑出去, 没想到刚迈了一步就被一把大手顺着腰扣了回来。
  “相公,怎跑得这样快?”
  宋俭被迫贴在帝王身侧, 险些也结巴了:“我……我……我就是想去……先看看……”
  “还调情!当我们都是死的不成?!”
  宋俭赶紧道:“不调了不调了, 调完了。”
  土匪叉着腰:“哼哼!”
  宋俭低声道:“快走吧,快走吧, 我们一起走。”
  萧应怀:“嗯。”
  小土匪带他们七拐八拐,终于拐到了大当家要问话的地方。
  说是问话, 却也还算客气,大当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轻轻拍着桌子:“我简单问几句。”
  “坐吧。”
  萧应怀颔首:“多谢。”
  宋俭乖乖跟着坐在旁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看着听话极了。
  大当家:“你们既说自己是拜过天地的夫夫, 那双方的父母可都知情了?”
  一道疤在旁边站着, 听完伸手:“大……大哥,我们……又……又不是红娘, 问这些……”
  大当家回手就是一扇:“边儿站着去。”
  然后又看向了眼前这对夫夫。
  萧应怀说:“若这世上亡灵也有魂识,想必是已经知道了。”
  宋俭抠着手,想起宫德福之前和他说的,也道:“我爹娘死于前朝战乱,我和……和夫君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
  大当家听完沉默了一会,又问:“不是说打江南来的吗?前朝边疆最动乱之时也没打到过江南, 你们作何解释?”
  萧应怀默然片刻。
  “隆光三十八年月戎来势汹汹,大破嵊关后一夜打到了汾州,那年我十六岁,小相公刚刚年过九岁,我们二人就在宁宜县,汾州战事严峻,大批难民南下,我也只好带着小相公逃难。”
  “从汾州一路南逃,经过京都,绕过长宁,好险到了江南,我与小相公漂泊无依,苦了好些年才安稳下来。”
  “如今小相公思念亲人难忍,午夜梦回总是泪水涟涟,所以我们二人才舟车劳顿来到汾州探亲,只是不知当年被迫分开的亲人是否还在汾州生活……又或者,不知是否还在人世。”
  “呜呜……”
  “呜呜啊啊啊……”
  “太惨了。”
  大当家身后几个小土匪开始伤心的抹眼泪。
  “大哥,他们过得也太难了,我们还是不要劫他们了。”
  大当家也深知,那年汾州战事如若不是亲历者,不可能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他垂着眼睛沉思许久。
  “如此看来,你们二位也是可怜人。”
  萧应怀:“战事当前,可怜的是每一个百姓。”
  大当家眸中似有动容,下一秒,他一拍桌子,把抢走的钱袋子又扔了回去:“你们拿走,我们大根寨虽是土匪窝,但这样的不义之财我们绝不会劫。”
  一道疤:“就……就是,我们……我们干的……都……都都……”
  还没“都”完,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土匪,着急道:“大当家,不好了! 不好了!”
  大当家:“什么事!”
  “刘家老二进城的路上被枯木头砸断了腿,现在正到处寻大夫呢。”
  大当家听完皱起了眉:“刘家前些日子刚交了次租子,哪还有银子去寻大夫。”
  说着大当家就摸向自己的口袋,可自己也穷得叮当响,掏了半天就掏出几个铜板。
  萧应怀见状,将桌上刚扔来的钱袋子推了回去:“如若大当家不嫌弃,那这便当作是我二人这几日借住的银子。”
  大当家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来,也知道刘家的事等不得,他一把抓走钱袋,从里面拿出二两银子递给小土匪:“快些送去。”
  “是!大哥!”
  一直目送小土匪离开山寨,大当家才回过头来,他说:“这银子当我是借的,回头我亲自给你们打两张虎皮回来。”
  萧应怀也并未出声拒绝。
  宋俭在旁边默默看了好久,这时才开口,他说:“大当家,原来你们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人呀。”
  听到身旁少年又开始用他那一套善恶标准行天下,萧应怀低瞥了他一眼,伸手将人一把揽到了臂膀间。
  宋俭登时坐直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大当家:“劫富济贫是真,可我们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倒是小兄弟瞧着单纯,进了汾州城千万注意,万万不可轻信他人,遇事……多问你夫君便是。”
  宋俭腰上痒痒,睫毛颤了颤:“唔……好。”
  大当家因为他们慷慨解囊彻底打消了疑虑,出去亲自猎了一头鹿和牛回来,要请他们大吃一顿。
  宋俭站在门口,看别人忙,也跟着上手帮忙。
  “不用不用,我们抬得动。”
  宋俭:“噢……噢噢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护送着他们回去,瞧见旁的人来,又跑去那边伸手护送。
  萧应怀应大当家之邀正在与他谈事,偶尔视线扫出去,看到少年行色匆匆,但忙了大半天不知在忙什么。
  “……”
  嗯,差一点就帮上忙了。
  大当家顺着他的目光,说道:“你这小相公倒是热情善良,如今的世道还能保持这样的赤子之心,真是世上最难得的事情了。”
  萧应怀:“劫富济贫一片赤忱,大当家做的这些事也非凡人能及。”
  “只是不知……大当家缘何会来到这山头。”
  大当家闻言,面色有些沉重。
  “若能好好过活谁又愿意落草为寇。”
  萧应怀:“何出此言。”
  大当家:“你们二人多年未回汾州城,还不大了解这里,要我说,这地方就是个大粪坑。”
  “公子莫嫌我说话粗鄙,我等实在是有痛难言,那大奸臣没倒台前,人人都道汾州占尽便宜,一说汾州官员在朝中结党抱团,二说汾州文人买官入仕无法无天。”
  “苍天有眼,如若真有这买官的途径,偌大汾州城又如何轮得到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平头百姓。”
  “个个都想搭那姓秦的船,那些欺压百姓惯了的,搭上贼船只会更加猖狂,真正能忧百姓之忧,乐百姓之乐的又有几人?”
  “旁的地方不知汾州百姓艰难,只当我们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些年我们在内被豪强官员欺压,在外又被人排挤奚落,这天下我们竟不知还有哪里是我们的容身之处。”
  “如今落草为寇倒也好,起码能从那些黑了良心的豪强手里掏出些银子来,取之于民的银钱,自然也要用之于民。”
  萧应怀听着,眉眼压得低沉。
  大当家把这些怨气都说出来后也冷静了不少,豪爽的拍拍身旁男人:“哎吁,公子啊,来都来了,别想这些了,让我们好酒好肉的吃上一顿。”
  拍完还顺手捏了捏:“公子这身子真是结实。”
  萧应怀看了眼他的手,随口道:“这些年做惯了重活,练出来的。”
  大当家又伸手拍了拍,满眼欣赏。
  寨子里宰了那头鹿和牛,烧了一大桌肉上来,满寨子飘香。
  大当家用手里的大砍刀豪横分肉,直接给他们面前放了半个牛腿。
  “别客气!尽管吃!”
  一道疤:“大……大哥,我……想吃……吃……”
  大当家又抬手揍人:“猪猪猪!就知道猪!哪那么多猪肘子给你吃!”
  一道疤嗷嗷叫:“不是猪!不是猪!”
  宋俭望着他们,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会后他悄悄从牛腿上撕了条肉下来,放进嘴里砸吧砸吧。
  好吃!
  没多久大当家分完了肉,抱来酒坛子要敬他们。
  “这是我们寨子里自己酿的酒!烈得很嘞!”
  说着就满满倒了两大碗递给他们,宋俭嗅到眼前冲天的烈酒辣味,咳了一声。
  萧应怀伸手将酒接走:“我家小相公一向柔弱,喝不了这么烈的酒。”
  大当家看了眼旁边白白净净的人,吃肉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撕着吃,也便不为难。
  很快寨子里就都是酒碗碰撞的声音,一道疤喝酒上头,一口气干掉以后,站起来就把碗砸了。
  他大喝一声:“爽……爽啊!”
  大当家瞧见,照着他就是一巴掌,打得一道疤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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