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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不过林子大、平原阔,有时候单人围剿猎物过于困难,像是碰到机敏能跑的梅花鹿,凭各人本事很难追到。所以这时候可以组队围猎,到时候分数加在一起平摊到每个人身上。
  当然,世家子弟可以带随从上场,每人最多带两名。为确保比试公平,他们猎到的猎物分数就分三份,不全记在主子头上。
  武秀想猎梅花鹿,拒绝瑞王提出的组队申请,选择带上随从春风春雨组成主仆三人组。
  比赛才开始,鹿多半还藏在林子里,三人先进了山林。
  “殿下,驸马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京中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春风问。
  前天的事,哪怕过了一天,今早也该传来消息啊,怎么会迟迟没有动静。
  春雨眼睛环视八方,竖起耳朵注意鹿的动静,陡然听见春风开口,皱眉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不该出声惊扰了猎物。
  春风无视他,“林中的马蹄声弓箭破空声到处都是,我要是鹿我早就跑了,才不会待在林子里。”
  春雨,“这几处山林又不止这一个林子,那边的动静可传不到这边来,但你要是说话,肯定会惊到这附近的鹿。”
  武秀抬手,打断两人争辩,“京中有康王留守,他手中握着禁军虎符,加上忠义侯不在京城,想来他手下的人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春风春风看向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这里会有水花?”
  武秀手始终握着弓,腰背挺直保持警惕,“不然我为何不跟瑞王组队?”
  如果对方动手,目标必然是她,要是她把瑞王带上,那两人都陷入困境谁请援军?
  她跟瑞王分开走,两人约定以信号弹为号,万一她遇到麻烦,就放信号弹,瑞王听到了会带兵过来。
  “殿下怎么能以身入局!”春风急了,“您应该提前跟我和春雨说,这样我们可以多带些侍卫进林子。”
  春雨却懂了,沉声道:“人多对方会起疑心。”
  堂堂武秀长公主,战场厮杀都不怕,如今秋猎进山林猎头鹿却要带上一队人马,不摆明了有猫腻。
  对方要是不傻,肯定不会动手。
  春风严阵以待,不敢再掉以轻心,“怪不得殿下没让驸马跟着来。”
  他家主子跟驸马婚后如胶似漆,驸马去褚大人的小院待的时间久了主子都要过去接人,唯独这次秋猎主子走的干脆利落,连分别时都只是交代驸马办好京中差事,别的不需要操心。
  他还当自家殿下厌倦了甜蜜窝,趁机要出来放松一二跑跑马透透气,原来不是厌倦了,而是为了把驸马留在后方最安全的京中。
  武秀笑了下,大大方方承认,“她不能来。”
  秋猎的日子是她跟忠义侯两人心照不宣敲定下来的,日期正好跟女子入学时间前后脚,让裴景抽不出身过来。
  裴景不懂拳脚年纪又小,武秀不是怕她来了连累自己,而是怕有人伤了裴景会惹得她分心。
  若是今日把裴景留在营帐那边,她进山林都会分出一半心神在后头的裴景身上。
  哪怕安排的再周全也会担忧。
  尤其是她的小驸马纸墨文章里长大,没见过真实的刀光剑影,说不定会怕。
  武秀驱马往林子深处走,“走吧,该办正事了。”
  这片山林里果然没鹿。
  春雨循着小鹿跑过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寻,到了林子深处的平地上。
  草地上一望无际,四周有三面都是山林,剩余的西北是个山坡,要是没有头上的太阳,走到这儿的确很难辨清方向。
  武秀目光朝那边山坡上望去,果然在那儿看见低头吃草的鹿。
  她抬手搭弓,眼睛微眯,箭未离弦,就瞧见山坡那边骑马慢悠悠爬上来的庆王,以及他身后的十多个侍卫。
  庆王坐在马背上,握着缰绳迎着对面东南方向的阳光朝下面的长公主看过去,扬声打招呼,“姑姑可是在等我?”
  他们一行人惊跑了鹿。
  武秀瞧见庆王却没就此收弓,箭矢直接放出,破空声响起,阳光下箭头闪着银光,擦着庆王的左脸脸颊飞过,在他白玉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
  庆王没想到长公主会二话不说直接对自己出手,眼睛微微往下试图看自己火辣辣疼的脸,后知后觉抬手摸在脸上,垂眼看手上的血。
  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箭飞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傻了似的坐在马背上,连躲避都不知道。
  可能是觉得长公主不会真出手,也可能是自己被阳光晃了眼没看见箭,更是忘了躲。
  庆王愣愣的看着指腹上的红,然后扯开嘴角笑了,他本来还顾及着姑侄血缘没立马动手,如今看来倒是他妇人之仁了。
  “姑姑,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天下女子里凭什么你是例外?”
  庆王收回手,握着缰绳说道:“你自己做这个特殊还不够吗,为何非要鼓动父皇办什么女子学堂。姜华,你是想走武皇的路吗,可我姜朝不是无能怯懦的李氏子弟!”
  庆王抬手,示意侍卫动手,“今日太阳极好,让你死在这般温暖的阳光下,算是全了我们姑侄情分。”
  他手朝下压,“杀!”
  武秀就带了两个随从,加上她自己不过才三人,庆王觉得姑姑就算战力非凡,也抵不过轮番厮杀的人海战术。
  他带了十几个侍卫,并非是他只有这十几人可用。
  他身后是带领几千人马帮着善后的忠义侯,要是他这边不敌,忠义侯自会出手。
  武秀在庆王开始说废话的时候,就已经干脆利落的点燃了信号弹。
  一共三发,拖着白色小尾巴,“啾啾啾”的窜到天空中然后炸开,变成红色烟雾。
  同时武秀抽出箭筒里的三截**,三两下拼成一支银枪握在手中,春风春雨从腰带里抽出长鞭,驱马往前,一左一右护在武秀身旁。
  三人面朝外,围成圈,后背交给其余两人。
  不是主仆三人轻敌,她们其实真看不上庆王的这十几个侍卫。她们防的也不是庆王,而是庆王背后始终没露面的忠义侯。
  那才是最大的危险。
  庆王看见信号弹了,看完就笑了,扬声说:“晚了姑姑,瑞王那个蠢货就算带兵过来也会被忠义侯的兵将拦在外头,而这点时间足够我解决了你。”
  “你要解决了谁!”
  中气十足的呵斥声从山林里响起。
  庆王下意识抬眼看过去,就见一匹油光水滑膘肥体壮的黑马从山林里窜出来,气势如虎直接冲上前。
  “父,父皇?”庆王愣住了。
  父皇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被忠义侯支走,去别的山头猎鹿去了?
  皇上驱马上前,马蹄扬起,他顺手挥动手里大弓,将一个冲到武秀跟前的侍卫用弓弦勒下马。
  人倒马翻,恐吓住了其他侍卫。
  杀长公主可以,但杀皇上是弑君啊!前者自己丧命就罢了,后者可是连累九族!
  他们踌躇起来,一时不敢再上前。
  尤其是皇上一马当先跑在前头,后头跟来的是两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他们也是三人组队,顺着梅花鹿的脚印寻到这边。
  还没出山林就先听见信号弹的声音,抬头顺着烟雾的方向赶过来,就看见庆王要围剿长公主。
  皇家的事情他们不能站立场,但他们要保护皇上,而皇上驱马站在了武秀长公主旁边。
  武秀也有些惊讶,“皇兄怎么在这儿?”
  皇上没看她,只看庆王,“滚下来!”
  庆王驱马下来,却不敢靠近,坐在马背上远远的说,“父皇您偏心,您看见了吗是姑姑先动手要射杀了我,我脸上血迹还没干呢,她要杀我,我连还手反击都不行吗?”
  皇上厉声呵斥,“她要是真想射杀你,你的脑袋上这会儿就该有个窟窿而不是一条血线!竟要残杀血亲,混账东西,还不滚过来认罪!”
  庆王不仅不过去,还驱马往后退了两步。
  他本来的计划只是杀了武秀,如今看来对面所有人都留不得活口了。
  庆王从袖筒里也拿出信号弹,扯了捻子,烟雾“嘭”的下在头上绽开。
  皇上皱眉看他。
  庆王将壳子随手扔到地上,摇着头说,“是您逼我的,是您逼我的!”
  他道:“我不想谋反,我只是想解决了她,为什么您要出现,为什么!”
  庆王听见了混杂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出现在了他背后山坡的最顶峰。
  忠义侯身着黑色甲胄,手里拎着沉甸甸大弓,马鞍边挂着的箭筒里的箭羽是满的。
  他身后将士们一字排开,数千人乌压压的站在西北山坡之上,手持弓箭齐齐朝下看。
  庆王扭头瞧了一眼,松了口气,再次望向皇上,下巴高高抬起,“父皇要是此时传位于我,我留您跟姑姑一命,如何?”
  皇上根本没看他,而是顺着他的身影往后,目光沉沉的落在了忠义侯身上。
  这般阵仗,说是来擒庆王护皇驾的,忠义侯恐怕自己都不信。
  兵权在手敌我悬殊,他是刀俎,姜家人才是鱼肉。
  忠义侯眯着眼睛迎着阳光朝下看,“庆王意图谋反,臣救驾来迟,眼睁睁瞧着皇上跟长公主死于庆王刀下,臣心痛矣。”
  他嘴角扯出笑,写书人似的连结局都给他们一家子写好了。
  庆王根本没反应过来,转动马头朝向忠义侯,“你说什么?萧锦衣你要做什么!”
  忠义侯抬手拉弓,弦在扳指上越绷越紧,箭矢的方向瞄准皇上的心脏:
  “臣救驾来迟,皇上,珍重。”
  武秀神色一凛。
  身后山林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及独属于禁军的重骑声音四面环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几人站在平地上,迎着对面的箭矢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尤其是忠义侯的骑射功夫在来围场的第一日就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般准的箭,雁都躲不掉,何况人。
  只要他把人射杀完,他身后的将士们只能听命于他。
  对面忠义侯人在山坡上,箭在弦上,银光在阳光下闪耀跳跃。
  眼见着他要松手。
  “不要。”裴景眼睛直直朝前看,脸色苍白唇上瞬间没了血色,她们调完大军就马不停蹄赶路,顺着红色烟雾方向绕近路过来,还是来不及吗!
  褚休瞧见了对面的箭矢,扬声喊,“裴景!”
  裴景下意识扭头看她。
  褚休干脆利落的脱了枣红色外衫,两手抖开,“蹴鞠,风流眼!”
  裴景反应过来,人翻身下马,伸手摘掉身旁将士头上戴着的黑色虎头兜鍪,将盔朝前面的褚休抛过去。
  两人默契至极,不用多说话,褚休张开外衫兜住兜鍪缠紧。
  她快马朝前,冲出山林的那一刻,手撑马背弹跃起身,脚踩马鞍借力,手将临时制成的“鞠”往高处一抛,身体在马背上凌空倒挂,脚背勾了“鞠”用力往前高高一踢。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仿佛做过无数次。
  那“鞠”朝着对面的“风流眼”——
  忠义侯的肩砸过去!
  忠义侯眯着眼睛,注意力全在箭矢跟对面皇上的心口上。
  但他反应极快,奈何阳光耀眼,迎着光分神抬眼一看,光却刺的眼睛睁不开。
  等眨眼间能看清的时候,一颗红色的球已经代替了眼前的太阳,遮天蔽日般,直直的朝他肩上砸来。
  手劲一松,箭矢失了原本方向。
  武秀扑过去,护住皇上的头,将皇上从马背上扑到草地上。
  箭矢闪着寒光擦着武秀的肩膀过去,往后飞,“咚”的声插到树干中。
  短短一个失误的机会,局势瞬间逆转,禁军已经围上前,瑞王救驾的人马紧随其后。
  忠义侯再想拉弓射第二箭,却没了机会。
  眼前禁军早已冲出山林,步兵手持长矛大盾,齐齐护在了皇上跟长公主身前,将几人护的密不透风。
  褚休裴景带来的是步兵,骑兵则绕后包抄了忠义侯的人马。
  庆王夹在忠义侯的人手跟禁军之间,呆坐在马背上,无人问他,无人管他,他却吓得眼神呆滞,根本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
  忠义侯不是他的狗吗,褚休跟裴景怎么会带着禁军过来……
  所有疑惑到最后只成了一句话:
  完了,他彻底完了。
  裴景快步朝长公主跑了过去,撞到长公主怀中,伸手用力环住她的肩膀,看她伤口,低低的喊,“姜华。”
  武秀微怔,笑着抚摸她后背,“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这点擦伤对她来说都不是事情。
  她捧起裴景的脸,见她没掉眼泪才松了口气,哑声说,“不疼。”
  裴景疼,疼的低头不敢抬脸看她。
  褚休从马背上下来朝两人走过去,不甚自在的扯着里衣衣襟,扇风似的不让衣服太过于贴身,“谁,谁借我个外衫穿呗,我文人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
  但凡刚才在场的人都不信“褚休是文人”这话。
  他刚才那脚踢的快准狠,直接踢碎了忠义侯的谋反大业,踢出了他自己的前程似锦。
  这能是文人踢出来的?!
  皇上解开自己身上的明黄色外袍,抛给褚休,“穿吧。”
  褚休,“……”
  见长公主点头,褚休才战战兢兢披上大了快两圈的衣服,快步往前双手捧着虎符,递还给皇上:
  “康王在京中察觉到侯府不对劲,怕侯府主人萧锦衣有不臣之心,奈何他困于轮椅中无法骑马前来,特托我跟驸马裴景持虎符调禁军前来救驾。”
  皇上抬手虚扶褚休,接过虎符握在掌心里,看向远处被禁军拿下的萧锦衣,“把他压去行宫。”
  他看向迟来半步的瑞王,以及所有人,“莫要惊动营帐那边,比试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我回去换身衣服就回大营,不能让萧锦衣一人,毁了这届武进士们的前途跟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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