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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见马车过来,上前拦下,故意掀开车帘露出里头的三大筐东西。
  “殿下说枇杷樱桃侯府都有不觉得稀罕,唯有这荔枝可以拿得出手,殿下这才让我准备一盘,送给国公尝尝。”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东西是武秀长公主让人送的。
  长公主跟忠义侯关系差那是她们的私事,敬魏国公却算是公事,老国公就是心里再憋屈,也不会在这盘荔枝上跟个小辈较劲。
  他将东西收下摆在桌上,喊来温大娘子跟温筱筱,让她俩尝尝这个时节的稀罕水果。
  “武秀这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魏国公看着那盘荔枝叹息,顺势望向对面,“裴景那边咱们是不用想了。”
  忠义侯皱眉,当着魏国公的面,他自然不可能怪温大娘子没把事情办好,垂眸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儿郎。”
  温大娘子剥着荔枝,不甚在意,“有什么好可惜的,天下好男子多得是,咱们筱筱又不是非他不可,错过这个还有别的。爹,尝尝。”
  她捏着荔枝底下的壳,将荔枝放在魏国公面前的小玉托盘上,擦了指尖,才剥另一个送到自己嘴里。
  当着亲爹的面,她从不做那些夫妻恩爱的举动,演给外人看就罢了,自己父亲不需要这些。
  她在侯府里过得好不好,瞒着旁人就罢了,她亲爹必须知道。这样才有人给她撑腰,旁人也不敢随意拿捏她。
  温大娘子太了解忠义侯这个枕边人了,得知这荔枝是武秀长公主顺势送来的后,她心里便清楚忠义侯还是不甘心,顺带着可能恼了她没先把裴景拿下* ,这才闹成现在这副不好抢人的局面。
  他恼又如何?温大娘子又不是仰仗着他鼻息过活的人,更不会热脸讨好亲手给他剥荔枝。
  “话虽这般说,只是筱筱年纪也不小了,京中儿郎也没见着几个有出息的,”忠义侯这话是解释给魏国公听的,“好不容易这届有个褚休裴景,奈何跟咱们筱筱都没有缘分。”
  魏国公嚼着荔枝皱眉沉吟,“付见山倒是好苗子,只是性格不够讨喜。李礼有妻儿不说,容貌也比不得褚休。”
  思来想去,其实还是褚休最好。
  好好一个人,怎么早早就娶了媳妇呢。
  “听闻两人成亲不过才半年时间。”忠义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借着喝茶,没把话说完。
  魏国公垂着眼皮没接话,堂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魏国公看向温大娘子,笑着换了个话题问,“筱筱呢,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还见不到她的人了呢。”
  “外公又说我坏话。”
  人还没见着影儿呢,娇嗔的声先到。
  温大娘子朝门口看,见她自己来了,就没替她开口解释。
  魏国公,“你也不想着去看看外公,如今外公来看你了,你还摆起架子来的最晚。”
  温筱筱模样像极了温大娘子,是温婉又大气的长相,来到跟前先福礼再开口,“自然是去打听好消息了,否则怎么敢晾着外公。”
  魏国公好奇,“哦,什么好消息?”
  温筱筱眼睛清亮,“自然是女子入学堂的好消息。”
  “我刚才在外面听了一耳朵,外公跟父亲都想为我找个有出息的好郎君,”温筱筱腰背挺直,“为何我要寻个有出息的郎君倚靠,而不是我自己变得更有出息呢?”
  “以前没有机会,只能尽力挑个品行不差有学识的郎君闭上眼睛嫁了,往后余生便是在后院里相夫教子了却一生,可如今朝廷给了机会,为何不试试?”
  温筱筱说,“管这事的必然是长公主,若是抓住这一线机会,日后我也能进朝堂了呢。”
  她看向外公跟父亲,“我们祖孙三代同朝为官难道不是佳话?我要是做了官,就不需要你们再费心为我挑什么褚休裴景了,而是我去挑选合我眼缘顺我心意的人。”
  到时候不是她去讨好奉承丈夫,而是丈夫反过来对她谄媚。
  若是挑到势均力敌的,也能当对真正恩爱的夫妻,而不是为了凑合过日子,不得不假装琴瑟和鸣。
  母亲的例子就摆在她眼前,她不想像母亲一样在婚嫁二字上没有半分自由可言,她想靠学识给自己争出选择的权力。
  以前没机会便罢了,如今生机就摆在眼前,她怎能不抓住?
  温筱筱自信坚定,“我是外公最疼爱的外孙女,也是父亲膝下的女儿,我身后站着国公府跟侯府,母亲又有贤名在外,我要是不去试一试怎么对得起我才女的名声。”
  忠义侯最先反应过来,笑着问,“筱筱,女子入学的事情还没有确切的眉目只有风声,你是如何得知的?”
  “父亲无需知道女儿是如何得知的,”温筱筱反问,“父亲只需要说愿不愿意让女儿入学就行。”
  “这……”忠义侯面露为难,看向魏国公跟温大娘子。
  堂上四个人,她们三个才是亲的,他这个外人哪里有真正的话语权跟决定权。
  尤其是魏国公坐在这儿,答应跟不答应,只有他说了才算。
  忠义侯端着茶盏,温声说,“我自然是愿意的,只要是为筱筱好,我都答应。”
  温筱筱开心起来,“父亲这话一言为定。”
  她又转身,“刚好今日外公也在,我就不需要特意跑一趟国公府询问您的意见了。”
  温筱筱走过去,握着魏国公的手臂撒娇,“外公相信筱筱吗?我娘不能做到的事情,外公相信筱筱能做到吗?”
  温大娘子就是魏国公夫妻俩的心头肉,勉强女儿为了家国二嫁已经愧疚不已,如今听到外孙女提这事,魏国公的心早就软了。
  他看忠义侯,又看温大娘子,抬手拍拍温筱筱的手背,“如果女子真能入学,外公全力支持你,对内对外,外公都给你扫平反对的言论,让你安心上学。”
  给温筱筱挑个合适的郎君,是为她日后的衣食无忧幸福安稳铺路。
  那支持温筱筱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怎么就不算是给她铺上一条更宽敞的路呢?
  他跟女婿都是朝臣,自然知道做官有权的好处,这样的好处,可以给儿子给孙子甚至给侄子,怎么就不能给女儿给孙女给外孙女呢?
  魏国公在这方面的想法并不古板守旧,当初武秀站在朝堂上,还是他率先表态支持的,要不然武秀刚才也不会连宫门都不出,还不是怕他拉着她提起往昔旧事。
  温筱筱眼睛亮起来,双手抱住魏国公的手臂,亲昵的挨着,“我就知道外公疼我。”
  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温大娘子只是含笑听着,得知女儿真有入学的机会,眼眶才微微泛红湿润,抬手将温筱筱招过来,剥了荔枝喂她。
  温大娘子满目骄傲,柔声道:“我女儿就该如明珠耀眼,而不是放在盒子里关着藏着。”
  “既然这样,”魏国公看向忠义侯,“付见山就不要考虑了,褚休那边,也不想了。”
  有了别的路,就不需要在一条路上冒险。
  忠义侯点头,见魏国公起身,忙放下茶盏,“我送您。”
  他摆手示意妻女留在院里就行,自己送魏国公出门。
  “筱筱不愧是您跟夫人教出来的好孩子,这般言论,天下女子有几人敢想,”忠义侯感慨,“只是就怕女子求学这条路过于艰辛,我倒是不怕她吃不下这个苦,只是实在心疼她。”
  魏国公点头,“是啊,摆着清闲享福的路不走,非要走最难的路,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该她吃的苦就让她去吃吧。”
  魏国公抬手拍拍忠义侯的手臂,“就像你我,咱们脚下的这条路就不苦吗?放下手里兵权当个清闲散官不好吗,但这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他笑着,双手搭在身前腹部,“她有自己的主意就让她去试试,指不定闯出点什么,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跟现在一样,坐在家里等着咱们给她挑个好夫婿了。”
  忠义侯眉头拧紧,“可是父亲……”
  魏国公抬手打断他,“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你我现在都是权势最盛的时候,不趁现在选个好的慢慢培养,日后权势一日不如一日,筱筱会沦落到嫁个条件差的。”
  “可锦衣啊,要是看重你我权势或是畏惧你我权势的人,他娶了筱筱日后当真会真心对她?等你我老了手里没权了,他会如何待筱筱?”
  就像忠义侯刚才话里提到的褚休。
  他那意思魏国公同为男人实在是太懂了。他想说的不就是褚休跟他媳妇才成亲不到半年吗,跟权势利益比起来,半年的感情能有多深?
  可褚休那样的人,得了会元都会站出来鸣不公,他这样的性子岂会为了所谓权势塌腰低头?
  国公府跟侯府为了个褚休用尽阴损法子,值得?
  说不定捞鱼的时候反被鱼虚晃一枪折了自己的腰,就像现在的废太子一样。
  魏国公觉得,要是褚休真为了权势抛弃发妻,那才是真的可怕。这样的人将来得势后,谁敢保证他不会为了更高的高枝抛弃现在的妻子家庭?
  “与其这般,还不如放手让筱筱自己去闯,爹有本事外公有本事,都比不上她自己有本事,人活一世终究要靠自己而非他人。”
  “我当初选你,不止因为家国,也因为你的品行,”魏国公上马车前,语重心长的跟萧锦衣说,“忠义二字的封号是你立足的关键,你可不能忘了。”
  忠义侯立马低头,“父亲说得对,我竟因为筱筱的事情糊涂了,险些迷失本心误了两家。”
  魏国公上马车离开,忠义侯站在后门门口目送,等马车走远了才收回目光。
  跟视线一并收回的还有脸上愧疚忏悔的神色。
  老国公刚才说了那么多,有句话说得特别对,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他转身进院,下人抬手关院门。
  巷子远处传来说话的动静:
  “我就说嘛,路大夫医术了得,喝完药这个月就好受很多,回头你跟我们一起去排队看诊得了。”
  “我又没有毛病,不需要看。”
  “不行,要看。”
  “听见没有,念念说你不、行要去看病。‘不行’这个毛病可不小,你不能讳疾忌医啊。”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是你非要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你也知道什么叫曲解啊小景~”
  “……”
  声音越来越近,门缝越来越小。
  忠义侯扭身朝后看,猜出来说话的是褚休裴景,可能还有褚休他那发妻。
  毕竟是刚才说话时还提到的人,忠义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三个身影从他家后门外经过,门缝窄窄,匆匆一瞥,忠义侯看见三人中间那抹亮眼的浅青色衣裙,对方抬脚往前脚步未停,连带着容貌身形都跟着虚晃着模糊起来看不真切。
  尽管如此,这股熟悉的感觉依旧让忠义侯心脏一紧,下意识抬手拦住下人,自己走到门板前,手搭在门上。
  他那过世的妻子柳氏,容貌清丽气质不俗,不爱浓艳布料,衣服向来就喜欢这类颜色。
  褚休发妻的身形,模糊起来,竟有几分像她。
  忠义侯说不出胸口什么感受,搭在门板上的手都是抖的,明明想外看清楚一探究竟,但却没有半分勇气跟力气拉开门朝外瞧。
  直到那声音走远了,几乎要出了巷子,他才悄悄拉开门朝外看。
  对方被褚休双手从后面揽着腰,褚休整个人几乎都虚压着趴在她背上。两人同手同脚走路,黏糊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
  被他一身枣红色衣服遮挡着,忠义侯只能看见个浅青色的裙边,什么都看不出来。
  忠义侯,“……”
  青天白日的,亲亲我我成何体统!
  这样肆意张扬不守礼不拘小节的圆滑人,还不如付见山好把控呢。
  忠义侯猛地关上门,沉着脸走了。
  身后轻微的动静传到褚休耳朵里,褚休这才松开怀里被她搂着的于念,侧眸朝后看了眼。
  于念跟裴景也跟着望过来。
  裴景疑惑,“怎么了?”
  褚休笑着挑眉,“刚才那门没关严实,谁知道大门大户里头养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万一借着门缝窜出来吓着念念怎么办。”
  她只是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们。是谁倒是不清楚,对方在看谁她也分不清。
  于念双手握着褚休的手臂,躲在她旁边,虽害怕但好奇,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往后看。
  褚休伸手遮住于念的眼睛,“别看别看,可能不是好东西,回头脏了眼睛。”
  于念听话的闭上眼,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褚休掌心里,“不看,不看。”
  裴景笑,跨步过来挡在于念身后,“念念不怕,我跟褚休保护你。”
  她瞪褚休,粗声说,“我就说坐马车出来,你非说我娇贵。”
  褚休后悔的摸鼻子,“茶铺就在街对面,今个天好出来走走吹吹风多舒服。”
  荔枝是好东西,可吃多了属实上火,尤其是裴景这种体质一般的,吃完就有反应。
  正好街对面是个茶叶铺子,去买点去火的茶叶泡着喝,跟荔枝的火气抵消一二。
  至于药铺,是于念这个月来了月事后脸色没那么差了,手脚也不太畏寒,褚休才说路大夫医术极好,让裴景跟她们一起去看看。
  到时候于念一人把脉,她们两人说自己的病症,顺带着拿药。
  三人从茶叶铺子里买了些干菊花跟其他凉性茶叶。裴景来着月事,只泡菊花茶喝,效果显然不太理想。
  可是那荔枝是长公主送的,是珍贵的东西放久了又容易坏,只能尽快吃完。
  一院子六个人,换着花样吃,其中就属裴景吃的多。
  吃了三天,那筐荔枝可算吃完了,同时这天,殿试放榜。  。
  所有贡士跟那天进宫考试时一样齐聚宫门口。
  殿试的放榜可不止一纸公文,还有盛大的传胪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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