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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庆功宴要明天下午才开始,黄昏吃席面,晚上再回来。
  褚休跟于念今夜明早倒是可以晚睡晚起。
  于念脸更热了,抿唇睨褚休。
  褚休眨巴眼睛,满脸无辜。
  周氏笑着出去,“碗刷好放那儿你们就回去烧水洗澡吧。”
  大嫂人都已经进堂屋了,于念总觉得隐隐约约听见她嘴里的后半句,“别让刷碗耽误了时间。”
  刷碗能耽误什么时间。
  ……肯定是指耽误睡觉的时间!
  于念自欺欺人,垂着眼睫假装听不懂里头的深意。
  “念念,”褚休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搭在于念肩上,朝着她的脖颈轻轻吐气,低声说,“待会儿跟我一起洗。”
  于念缩着脖子却没躲开。
  褚休懂了,忍不住亲于念脸颊,站在她旁边一块洗碗。
  念念现在可不是小哑巴了,只要没开口拒绝,那就是默许她的话。
  
 
第83章
  东院灶房里已经有两个月没烧火做饭, 里头半点油烟气都没有。
  起锅烧水* ,能闻到的只有柴火味。
  滚烫的热水用勺子舀了倒进浴桶里,先不急着洗, 而是沿着桶壁将水滚个一圈。
  褚休小臂袖筒挽高,穿着木屐, 将桶拎到灶房门口,弯腰倒水,“好长时间没用了,先涮涮。”
  她抬头往天上看, 夜里无星阴云沉沉。
  褚休,“待会儿怕是要下雨, 还好咱们已经到家了。”
  于念听见她说话, 扭头朝外看, 目光先落在褚休身上。
  她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清瘦小臂, 如今单手拎桶, 手臂线条若隐若现。红色衣袍衬她冷白的皮, 莫名的艳丽。
  光是想到待会儿要骑马似的骑着这手,呼吸就已经热了。
  于念站在灶台边上握着勺子, 脸被锅里氤氲雾气蒸红,别开视线朝外看。
  还没起风, 就算下雨怕是也得等到后半夜。
  浴桶放在木门后面,褚休走过去接过于念手里的勺子。
  这水烧开,先舀些倒水壶里留夜里喝,剩余的才用来泡澡。
  热水兑凉水, 水温摸着差不多了,褚休让于念脱衣服先进去。
  油灯放在灶台上, 光亮昏黄,光影拉长,映出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的曼妙身影在墙上晃动而过,随后坐进浴桶里。
  褚休将水壶拎进堂屋东间,回来的手里握着东西,于念看见了,连忙垂眼解开发髻,伸手将珍珠簪子放在旁边的板凳上。
  “水热吗?”褚休脱衣服抬脚进来,嘶了一声,才慢吞吞将脚面下沉。
  水面先是淹没小腿,随后是腰肢,最后是胸口。
  褚休伸手握于念的腰,“是有些烫。”
  于念喜欢泡热的,“待会,就凉了。”
  等洗到后面差不多就凉了。
  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泡澡时的青涩试探。
  褚休手指直接抵在入口,唇瓣抿着于念的耳垂,眼睫被热气打湿低低垂下,“念念,光是这么看着就湿了啊?”
  褚休笑,“刚才好看吗?”
  她抬脚缓慢进桶的时候,于念余光一直往她这边瞧。
  褚休以为她脸皮薄,看完别开眼也就没了,谁知道往下碰过才知道于念在想什么。
  于念伸手捂褚休的嘴,脸红的不像话。
  她捂她上面的,褚休就堵她下面的。
  湿滑的水跟桶里的水不同,绞紧褚休的手指,尽头有股吸力似的,咬着指尖往里吞她指节。
  外头开始起风,灶房窗户没关紧,风吹着灶台上的油灯,火苗摇曳拉长缩短,上上下下的扭动,像极了这会儿的于念。
  风进进出出撩拨着灯芯,火苗随风左右轻晃摆动。
  五月中下旬的天,也是说变就变。风一阵大过一阵,直接吹灭了油灯的火苗。
  光亮没了,于念忍不住伸手环住褚休的肩膀,低头咬她肩膀。
  褚休拿了缅铃塞进去,指尖一顶珠子就滚到缝里,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马车上于念第一次吃,喂的时候有些费劲,这会儿褚休早就搅了半天,喂于念喂的很轻松。
  “起风了念念,”褚休亲于念眼尾,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汽,低低的哄她,“叫吧,听不见的。”
  风声吞尽一切动静,无论是浴桶里激荡出来的水声,还是于念半哭半求饶的声响。
  于念忍不住伸手朝下,要把乱动的东西扯出来。
  褚休握住于念的手腕抵在桶沿上,亲她唇瓣。
  温热的水洗到后面变成温凉。
  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背后,褚休环着于念的腿弯把她从浴桶里单臂箍紧抱出来,另只手抓了自己的里衣铺在灶台上,然后让于念坐上去。
  四角的灶台,于念坐在最外面那角,双腿往下搭,膝盖自然分开。
  稍微动动,于念都脸颊滚热潮红。
  甚至这么简单的挪动,她都觉得有水顺着那条拴铃铛的红粗棉线往下流出来。
  要不然棉线也不会湿哒哒的粘在她腿上。
  “回去?”于念声音轻又缓。
  褚休,“不回去,灶房里头暖和,等头发干了再出去。”
  灶房里面热气环绕烟雾氤氲,哪怕这会儿锅底已经没有柴火了,依旧透着热意。外面起风了,两人皮肤滚热头发湿着,这么出去容易吹风冻着。
  褚休不可能干等着头发干什么也不做,毕竟缅铃还没取出来。
  于念坐好后,怕弄脏她刚洗干净的头发,褚休将于念的发丝用大的巾子包裹住发尾在腰后系了两道,手顺着她的腰往前滑,手掌往上推握。
  于念脚尖绷紧,双手环着褚休的肩。
  “渴不渴?”褚休问。
  于念点头。
  褚休摸黑摸到碗,里头有她刚才盛出来的开水,这会儿还有些烫。
  她吹了吹,低头抿一口,再偏头喂到于念嘴里。
  哪怕没有光,褚休视线依旧很好,虽看不见细微的东西,但多少能看清于念。
  “还要吗?”褚休端着碗垂眼问。
  灶房里的油灯灭了,外头起风没有星月,昏暗的小屋子里没有半点光亮。于念像是未着寸缕被褚休囚禁在这儿,吃喝全靠褚休用手用嘴来喂。
  于念脸热起来,暗恼自己话本真是听多了,怎么会往那里去想。
  可念头一旦出来,就是她伸手去掐也掐不灭的火苗。
  于念脚跟勾着褚休的腿,细滑的小腿轻蹭褚休腿弯,有意无意的磨蹭。
  褚休垂着眼,像个不解风情的修仙者,“念念我要听你开口说,还要吗?”
  于念,“……”
  她洗澡前也没开口说自己想洗,最后还不是跟褚休一起泡在了桶里。
  现在轮到喝水了,她又开始让自己说话。
  于念咬褚休的下唇。
  最无赖的不是她,分明是秀秀。
  褚休笑,低低的嗓音,温柔的不行,“还要不要喝?”
  于念,“……要。”
  褚休扭头喝水,随后低头吻下来。
  于念妖精似的缠在褚休身上,昂脸吃她喂进来的温水。
  于念喝饱不渴了,摇头拒绝。
  褚休放下水碗,拉过板凳坐下,手顺势往下握住于念小腿再到脚踝,“你喝饱就该我了。”
  她伸手卷起棉绳,缅铃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声响。
  小院里雨哗啦啦下起来。
  果然是到了夏季,雨水不再是春季时的细棉如针,而是被堵久了,一旦释放便倾泻而出。
  于念双手撑在左右的灶台上,掌心下似乎还留有刚才烧火后的余温,双腿搭在褚休肩上,脚趾忍不住挠她的背。
  等褚休洗脸穿外衣的时候,两人的长发除了被巾子包住的发尾,其余的基本都、干、了。
  褚休用衣服裹着于念,打横快步抱她回屋,将她放在床上。
  于念往床里一滚,扯着被子裹住自己。
  褚休去收拾灶房,走之前还伸手在于念脸上摸了一把,“现在知道有我的好处了吧?”
  于念茫然,“?”
  褚休一抬手拍在她屁股上,“能干啊。”
  不仅在她身上能干,还能干活不是那种懒汉。
  于念脸瞬间通红,立马拉着被子将自己脑袋裹住,“秀秀!”
  褚休故意站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哼哼着,“你就说我能不能干吧。”
  于念,“……”
  于念没办法,将脸全部蒙在被子里,闷声吐出一个字,“能。”
  她说完,褚休才笑着过来亲她发顶,扭身变成被夸奖的小狗,摇着尾巴干活去了。
  于念慢慢拉下被子散去脸上热意。
  这些天一直在路上,虽说驿站住的也不差,但到底比不上自己家,外头再好的床也比不上她身下这个稍微用力就晃动就会吱呀的旧床。
  于念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那股子疲惫劲瞬间上来,人昏昏欲睡。
  褚休还没回来她就先睡着了。
  “我干完了。”褚休进屋走到床前,低头才发现于念已经睡熟。
  褚休捞过干巾子,坐在床边,手掌拢过于念的发尾低头垂眼轻轻擦拭。
  她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想事情,比如想后天去找于家两口子,以及想着裴景这会儿不知道如何。  。
  裴景跟褚休于念分开走。
  她带着春风回裴家,褚休跟于念回褚家村。
  哪怕没亲眼看见,裴景光是想都能想到褚家村的热闹。
  就算不热闹,也不会像她家这般,应付完外人前就将她先关了起来。
  见春风要上前阻拦,裴景微微摇头,示意他先退下。
  一些事情,她总要自己先面对,不能一直躲避在她人身后。
  裴景自己进了祠堂,从回来跪到现在,从外面天色明亮,跪到天色昏黑点了油灯。
  起风了。
  裴景扭头朝后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她父亲跟大伯搀扶着祖父过来,几个叔叔跟在后头,她娘也来了。
  下人提着灯笼搬了椅子低头进祠堂,围着裴景摆成半圈。
  裴家老爷子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坐下,背后是点满蜡烛光线明亮的牌位,上面摆着裴家先人。
  见他们过来,裴景就知道前院的应酬结束了。
  脸上的笑是做给外头的人看的,真正关上家门,她母亲裴大娘子还没落座就开始捏着巾帕擦眼泪,“你怎么还尚了长公主。”
  他们既希望裴景有出息,又不希望裴景这么有出息,给自己出息成了驸马!
  裴父沉着脸坐在裴家老爷子右手边,语气笃定,“定是你非要出那风头,这才被长公主看上了。你什么情况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能娶长公主吗。”
  “小景啊,是不是因为上次的话本,长公主才对你另眼相待?”裴家大伯问。
  裴父皱眉,“还能因为什么,定是这事起的头,她春榜的时候又跟着闹过,京中谁人不知道她裴景裴榜五,在京兆尹府出尽了风头。”
  “你要真是个男子,那咱裴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你现在这样,咱家是九族头上冒红烟。”
  那可是武秀长公主啊,欺她跟欺君有什么区别。
  裴大娘子慌起来,攥紧巾帕,“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她还有什么用,今日聚在这里不就是商量商量该怎么办吗。”
  得想个法子让裴家活下去啊。
  “笃。”
  拐杖杵地。
  所有声音都静下来,唯有风声在祠堂外头的庭院里来回。
  裴老爷子看向裴景,微微垂下眼,“这探花跟驸马咱不要也罢,裴景回来后突然暴毙,往后裴家只剩妹妹裴晶还活着。”
  裴家大伯点头,“我觉得可以。”
  “我看也行。”
  裴父不舍得那探花的功名,也想借着裴景的青云官路让自家生意做得更大!
  可这些跟掉脑袋比起来,还是性命更重要。
  “原先我还跟你大伯说过,就算京中有人榜下捉婿也不怕。你是一甲,要是不点头谁敢逼你,可谁知道你能被长公主看中成了她的驸马!”
  这跟榜下捉婿可不同,长公主点头后,裴景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如今舍弃了“裴景”就代表裴家原先在“裴景”身上投入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弃,让人如何不心痛。
  裴父咬牙别开脸,沉默着没说话。
  裴大娘子看他一眼,轻声应,“也行。”
  “不行。”
  全是赞同的声音里,有人提出了反对。
  “谁说的不行?你嫌命长你去娶长公主,我们还想多活两年呢。”
  “就是,谁说的?”
  裴家叔伯们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跪在蒲团上的裴景身上,“小景?”
  裴景抬头,看向祖父,“我说不行。”
  “让裴景暴毙,问过裴景的意愿吗?”裴景腰背挺直,手撑着地面缓慢站起来,衣摆落下悬在鞋面上。
  见她突然起身,裴父手拍椅子扶手就要发作。
  裴家老爷子抬手拦住他,问裴景,“那你说如何?”
  裴景双手攥紧,无视所有施压过来的目光,只看祖父,语气坚定,“我要做探花,我要当驸马,我要以裴景的身份,活下去。”
  “怎么活下去?你能怎么活下去,长公主还能听你的不成,替你遮掩你女子的身份,任由你做那女驸马?”裴父看裴景,“你是念书念傻了吧,都到这时候了还做那白日美梦呢。”
  裴大娘子开口劝,“小景听话,做晶儿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活着。”
  裴景点头,“娘说得对,做裴晶的确没什么不好的。”
  裴大娘子一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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