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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她上马车,掀开车帘弯腰朝里看,“念念?”
  马车里没挂灯笼,车帘撩开,借着外头微弱的光亮,褚休瞧见于念脸颊红红的眼睛亮亮的,“?”
  褚休狐疑着猫腰进来,坐在于念身边,凑头往她嘴角闻。
  果然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哪怕喝了茶都没完全冲淡那股清浅的酒气。
  褚休皱眉,双手捧着于念的脸颊,“怎么喝酒了?不是让大嫂帮忙看着吗,谁来敬酒都不要喝。”
  她现在都是状元了,于念自然用不着去敬别人酒,安心坐着吃饭就行。别说不喝酒了,于念就是坐到桌子上吃,其他人也不敢说她半个字。
  于念昂着脸,对着褚休轻呼酒气,“没敬。”
  被大嫂挡了两轮后,别人就识趣的没来敬她酒。
  褚休,“那你敬谁了?”
  于念眉眼弯弯,手指抬起,指尖轻轻点在褚休胸口心脏处,缓声说,“敬你。”
  每一次有人说“让我们敬状元一杯”,于念都跟着抿一口。几轮下来,一杯酒就这么抿完了。
  吃饭的时候酒劲没上来,吃完了,于念才觉得脸颊热热人影虚晃。
  她怕站不稳,自己就先上了马车,坐在里头乖乖等褚休过来。
  褚休一拳打在棉花上,半分脾气都没了。
  她低头看于念戳在她胸口上的手指,“你什么酒量你又忘了。”
  “没,忘。”于念摇头。
  上次青梅酒是真喝多了,这次只是微醺而已,于念手脚发软浑身轻飘飘的,但人很清醒。
  比如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跟褚休索吻,唇瓣轻轻贴在褚休嘴角上,抬起眼睫软声喊,“秀秀。”
  第二个秀字的声音被褚休吃到嘴里在舌尖上绕了几圈。
  褚休把于念压在马车车厢一角,单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抚着她的腰肢前后摩挲。
  深吻结束,两人都气息不稳。
  马车晃晃悠悠朝褚家村走,车帘紧闭,车厢里只有些许酒气,没有半点光亮。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眼睫煽动如蝴蝶振翅,小小声跟褚休说,“秀秀。”
  褚休笑,低声问,“想了?”
  于念红透了脸颊,用鼻音简短的轻轻嗯了声。
  褚休哼哼着,松开于念坐到旁边,拉开两人距离,“不给~”
  于念,“……”
  于念扁嘴,望着黑暗中褚休模糊的身影慢慢鼓起脸颊,别过身子背对着褚休,手指抠车厢车壁,越想越羞臊,“那你,以后,也,别、抱我。”
  她生气,一急说话更慢,闷声闷气的哼着。
  褚休伸手去拉于念。
  于念贴着车壁纹丝不动。
  褚休笑出声,双手环住于念的腰,把人从车壁上“抠”下来,拖到自己怀里。
  于念不情不愿的坐在褚休腿上,被迫跟她面对面。
  褚休昂脸,“车里没有水,不方便。”
  于念不知道听没听懂,只趴在她肩上,手指攥着她手臂上的衣料,揉成一团。
  褚休知道她酒后最馋也最大胆主动,想了想,在于念怀里摸了几圈,掏出她的巾帕,隔着帕子将手放在于念裙摆下面。
  “念念,那你明天听话在家好好休息行吗,”褚休仰头看于念,虽看不到她表情,却能听到呼吸的变化,柔声哄,“我明天跟小景请师长吃饭,就不带你了好不好?”
  “不、嗯好。”于念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恼着,故意说反话,褚休说东她说西,作势也不让褚休如愿。
  褚休低头亲于念胸口,“好不好?”
  她问完左边问右边,鼻尖轻蹭两圆之间的缝隙,“好不好念念?”
  于念上下都被她磨蹭着,憋了好一会儿,才松口,“……好。”
  她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场合,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清醒的情事已经足够让人沉沦,微醺之后于念只觉得更要命。
  尤其是褚休只隔着巾帕在外面刮蹭,于念呼吸颤颤,难熬的张嘴咬褚休肩膀。
  回到东院后,褚休借口于念醉了打横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基本没寒暄就进了小院。
  门关上,凉水洗手,手指再进来的时候,于念才扭腰哭起来。
  说要的是她,玩了一会儿说不要的也是她。
  哭哭啼啼小半夜,于念酒醒后直接困的睡着了。
  清晨天还没亮,于念久违的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迎合着醒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褚休都快喝饱了。
  于念,“……”
  于念脚踩在褚休肩上,眼睛迷离的看着床帐,十分后悔。
  早知道不喝酒撩拨褚休了,酒色果然误人。
  
 
第85章
  褚休提上裤子出门, 于念果断拉上被子盖住脑袋睡了个回笼觉。
  昨天馋嘴多贪了一杯酒,酒虽醒了脑子还浑沌着,尤其被褚休折腾着醒来根本没睡饱。
  裤子被扔到了床尾, 里衣带子解开,肚兜被推到了胸口上面。
  于念困到睁不开眼睛, 只将肚兜拉下来翻个身就睡了。
  再醒的时候,是听到大嫂在外头喊她们,“秀秀,念念, 醒了吗?”
  于念迷迷糊糊拥着被子坐起来,“醒……* ”
  她低头瞧见胸口上的痕迹, 脸一热, 改口说, “马上。”
  被子掀开,红梅沿着大腿往上往里一路绽放。
  于念默默的将被子又盖上, 脸埋在被子中, 抓着被子心中大骂“秀秀”好几遍, 才红着耳朵尖起来穿衣服。
  于念没洗脸就先去开门,拉开门看向大嫂, 抿了下唇,不太好意思, “睡,过了。”
  已经过了晌午。
  怪不得大嫂过来喊她们,实在是东院里没有动静,让人担心。
  “睡过了没事, 主要是怕你们饿着,”周氏问, “秀秀呢?”
  秀秀走的时候可一点都不饿。
  ——桌上的剩糕点她捏走两块,提前垫了肚子。
  于念进屋打水洗漱,扭头说,“去,县城了。今天请,师长吃饭。”
  周氏嘶了一声,笑着恼了半句,“我就该听你大哥的,昨天晚上来找你们。我昨个怕你们回来后忙着睡觉,就没过来。”
  忙着睡觉……
  于念用凉帕子敷脸,眼睛飘忽着看大嫂。
  “你这小脸的脸皮怎么还跟这小腰一样薄。”周氏伸手虚掐于念腰肢。
  细细一把好腰刀。
  于念笑着弓腰躲,“痒。”
  她把巾帕搭起来,问,“找我们,有事?”
  “有。”
  周氏低头从腰间钱袋子里摸出一个东西,用深蓝色的巾子包着,“你们回来这两天我跟你哥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都没想起来这事,还是昨天晚上才记起来。”
  于念好奇的低头看。
  深蓝色的巾子层层解开,一枚小拇指指甲大小的水滴状金片子躺在上面。
  阳光下,金色闪耀。
  于念疑惑的抬眼看大嫂。
  周氏问,“这东西你见过吗?”
  于念,“嗯?”
  她拿起来仔细看,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见过但又不太熟悉。
  周氏伸手指给她瞧,“你看这金片后面,这笔划是不是你于念的‘念’字?”
  “说来也巧,你们走后我跟你大哥轮流送楚楚去你老师家里念书识字,你大哥去的那天正巧在街上瞧见了于老大。你大哥见过他,看他上街就跟在后头。”
  “于老大拿了不少东西进当铺,都不值几个钱,最后咬咬牙才把这个掏出来当了。”
  “亏得他是绝当,你大哥才能将东西买出来。人家说这金片子用的金子倒是真金,就是薄薄的一片不厚,这才不值钱。于老大当它的时候也没当几个银钱。”
  于家两口子是怎么从于家村搬出去的,于念不知情,但周氏门清。
  离开了于家村,于老大就带着李氏跟于大宝投奔自家妹子去了。
  起初于家妹子看在血缘亲情上还愿意帮扶一把,给于家三口在村里寻个住处。
  可于老大窝囊无能,李氏好吃懒做又胡搅蛮缠死不讲理,于大宝跟两人有学有样,天天少爷似的让人伺候,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于家妹子气的不行,没出半个月就跟于老大断绝了兄妹关系,发誓说老死不相往来。
  没了妹子接济,于家三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瞬间没了。
  等手里余钱花完,于老大宁愿去典当东西都不愿意寻工做活。
  至于被褚刚碰巧撞见纯属是怕于念听了害怕,说来哄她的。
  县城那么大,满大街又那么多人,褚刚怎么可能就碰见遇到于老大,还不是于家三口搬走后褚休怕他们走投无路再回来闹事,一直让褚刚留意着,这才“碰巧”看见于老大典当东西。
  周氏手指点着金片子后面的字,真话掺着假话一起往外说:
  “于老大当它的时候说是他闺女的,你大哥才留心。我们把东西拿回来后瞧见有个字,让楚楚认,楚楚说是‘念’。”
  “我一瞧可能是你的东西就收起来了,如今你和秀秀回来才想着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于念是于老大跟李氏从外面抱回来收养的,自然不可能舍得花金子给孩子打个金片子,那只能是于念自己的。
  可若是亲生爹娘舍得花钱给她打这个,至少说明念念原本家里条件并不差。
  既然能养活孩子,那好好的又怎么会把闺女往外送呢?
  周氏觉得奇怪,本来没想到这些事情,是昨个晚上坐驴车回村,褚大婶随口感慨,说小念儿命苦养在了于家,如今遇到小休也算苦尽甘来过上了好日子,现在都是状元媳妇了。
  周氏跟着笑,笑完才顺带着想起于念是被抱养的事情以及这枚金片子。
  昨夜褚刚就说让她把东西送来给于念认认,她怕两人睡下了就打算今早见着秀秀再说这事。
  谁知道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最后只得自己过来敲门。
  她也是昨天喝酒起晚了,竟然没听到东院门口马车已经来过。
  于念手臂抬高,对着阳光眯起眼看金片子背面的字,“真是,‘念’。”
  她现在认识的字说不定比楚楚还多,自然知道自己的字怎么写。
  上头的“念”字瞧着写得好看又大气,跟褚休都不相上下,有些不像寻常姑娘家秀气的笔迹。
  于念抿唇,捏着金片子细细想。
  她记得李氏是背着她偷偷咬过指甲盖大小的金片子,难道就是这块?
  周氏见她想不起来,摆手,扭身出院,“那就先不想,这东西放下等秀秀回来再说。你赶紧来西院吃饭啊,我给你清蒸一条鱼。”
  于念应,“好。”
  她将金片子放进腰带上系着的荷包里,洗手挽袖筒去西院帮忙。
  今天虽然没跟着褚休出去吃席面,可于念觉得家里大哥大嫂的手艺丝毫不比仙客来里大厨的手艺差。
  秀秀在外头吃的鱼都不一定有大嫂蒸出来的好吃。  。
  满桌子的菜,褚休吃了两颗花生米就四处敬酒。
  喝了约莫半个时辰,褚休勾肩搭背拉着裴景去后院小解。
  走出大堂离开众人视线,褚休收回朝后看的目光,缓缓站直了。
  她身上只有酒气人却半点没醉。
  褚休从春风手里接过包袱,笑着拍拍,“我把我那金花乌纱帽都带来了,借你跟长公主的人陪我走一趟,最晚两个时辰后回来,你帮我遮掩一二,别让人知道我出去了。”
  裴景扭头朝后看,深呼吸,“我尽量,你快去快回。”
  裴景跟褚休一起去的茅房,回来只有裴景自己。
  山长左右看,纳闷道:“褚休呢?”
  裴景垂眼给山长的空酒盏里倒酒,“后面呢,咱们先喝。”
  山长已经被灌的左右摇晃,闻言摆手,“先、先吃点吧,都是好菜不能浪费了。”
  裴景拉长音调“哦”了一声,“是不是跟我喝酒没劲,那我去催褚休上来。”
  她作势要起身下楼。
  山长眼皮直跳,忙拦住裴景,“说说话,让他也在楼下缓缓。”
  一见面就喝这么猛,实在是喝不下了。
  仙客来二楼,裴景借着倒酒,路过窗户的时候低头朝下看了眼,街道上人来人往,也没瞧见褚休。
  也不知道她带着春风跟那队侍卫要去干什么。
  一队侍卫共十二人,都穿着盔甲配上官刀。
  褚休大步往外走,问春风,“你有拂尘吗?”
  春风摇头。
  他又不像李公公在宫里走动,自然没有那东西。
  褚休捏着下巴,停下脚步端详春风,见他细皮白面没胡子十足的秀气小太监模样,遗憾道:“没有就没有吧。”
  春风,“?”
  村里人没见过皇上,更没见过宫里出来的天使,就像褚家村的人没见过状元一样。他们对没见过事物的了解跟认知都来自于戏文。
  就像是状元得迈着四方步走路,身穿大红袍头戴金花乌纱帽。那天使必然也得手握拂尘尖声尖气的说话才行。
  褚休赶时间,问完春风直接绕到裴府后面,骑上早已备好的白马,同侍卫们朝一处村庄奔驰。
  于老大的妹妹嫁到了同县的祝家村,离县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褚休带人在村头停下,自己点了四个人跟随,给春风剩了八个人。
  褚休坐在马背上,解开包袱皮掏出自己的金花乌纱帽戴在脑袋上,“我先去,等我出来你们再去。”
  春风应下,“是。”
  褚休进了村便不再快马加鞭,而是让侍卫牵着马,慢悠悠朝于老大家里走,最后停在他家小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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