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松开铲子,捏着于念的下巴,偏头亲她唇瓣,“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喜欢吃你煎的鱼。”
于念耳朵通红,抿着嘴巴,眼睛都弯起来了,直到余光瞥见春桃两眼放光的看她俩,甚至坐直了身子探头看。
被她发现了,春桃嘿嘿无声笑,双手捂眼,手指闪出大大的缝隙,慢吞吞弯腰缩回去。
于念,“……”
于念的脸噌的下红了个透彻,伸手拍掉褚休的手指,推着她将她撵出灶房,“油味重,你去,等吃饭!”
她被褚休一搂腰,半个身子都软了,背靠在褚休怀里,连灶房里还有个春桃都没发现!
把褚休撵出去,于念像是煮熟的虾似的回来,无声握住铲子,恨不得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这样就不用蹩脚的找话说了。
于念悄悄看春桃,清咳两声,“她,就爱,闹。”
春桃双手抱膝昂脸看于念,“娘子,我都十四啦。”
于念睨她,“十四,还小!”
小景都十七了,也不见她懂了多少。
于念恨不得将围裙解下来盖在春桃头上,这样春桃揶揄的目光她就看不见了。
她觉得褚休肯定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忙着煎鱼没去门口迎她,她就跟自己胡闹。
吃罢饭,下午礼部就差人将褚休裴景的行李送回来了。
小院现在是褚休跟于念盘下,于念昨天回来后就住在东厢房,按着褚休的意思,张叔还将东西厢房的床调换了一下。
于念收拾东西的时候,裴景过来,一眼就瞧见换完的床,“这床一直摆在西厢房,其实木头材质远不如我屋里那张,时间久了没修过床架子都不牢固了,要不然你们还是用我那张床吧。”
裴景伸手晃床,站在床尾稍微用些力气都能感觉到床板发出“吱呦”的细微动静。
于念红着耳朵,低头叠衣服,“不,碍事。”
这次回来,她跟褚休几乎将所有衣物跟用得上的东西都带来了。
衣服不用说,尤其是将粉垫子跟枕头带回来。
裴景,“怎么不碍事,我还有半个月就成亲了,成亲后肯定常住长公主府,到时候西厢房没人睡平白浪费一张好床。”
她觉得褚休跟念念就是对她太好了!哪怕让她住在西厢房,都要把好床让给她,不愿意占她半点便宜。
于念抿唇笑,将粉垫子跟枕头放进床头的箱子里,手搭在箱盖上,“等你仲夏,就,懂了。”
至于这张“吱呦”的床。
她伸手拉裴景手臂,将她从床尾扯开,脸颊滚热,伸手指床的四角,“秀秀说,要在上面,挂铃铛。”
裴景沉吟,然后恍然,扭头看着于念。
于念呼吸轻轻,脸更热了,羞臊的眸光闪烁。
裴景,“马上夏天了,挂铃铛应当跟挂风铃差不多,窗户打开微风进来,铃铛叮铃,是种享受。”
刚好铃铛的声音可以盖过床吱呦的声响,居家实用跟文人情趣兼顾,简直一举两得!
……于念还以为她懂了呢。
于念伸手摸裴景脑袋,“我想到,送你什么,当,新婚贺礼,了。”
裴景好奇的看过来。
于念抿唇笑着收回手,“先不,告诉你。”
褚休洗完头发从外面进来,“念念该你洗了。”
于念拿着巾子出去,褚休坐在桌边擦头发望裴景,“你看什么呢?”
裴景指床帐四角,“看你挂什么样的铃铛。”
她觉得有意思,想在西厢房的床上也挂上。
褚休,“……”
裴景撩衣袍坐在褚休对面,倒水喝茶,“等你买的时候喊上我,我跟你一起也买两对。”
褚休饶有兴趣的看着裴景,微微扬眉意味深长,“行啊。”
中午吃的饱,晚上只随意喝点汤。
褚休明天早上卯时要上朝会,今日得早睡,天色才黑她就点亮油灯准备睡觉了。
于念下午洗的头发,晚上烧了热水在旁边净室里擦洗,洗完披上外衫回来。
她里头穿着荷粉色的里衣,外头罩着浅青色外衫,刚洗完澡浑身带着湿润水汽,脸颊又被热气熏红,眼睫湿湿,唇瓣润润,活脱脱一朵饱满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夏季香气随着她款步走动几乎铺面而来。
褚休本来想跟她说点忠义侯的事情,结果抬眼对上这样的于念,脑子空白一片,所有的话只凝成两个字,“念念。”
她从床里头挪过来,改成跪坐在床边朝于念招手。
于念握着手里巾子擦脑后发根,晚上虽没洗头,但洗澡的时候弄的潮湿,还是擦干再睡比较好。
于念以为褚休有事,握着巾子反手擦头发朝她走过去,“嗯?”
褚休想株缠人的藤蔓,于念一靠近,她的双手就自发的缠在于念腰上。
褚休昂脸看于念,手指顺着于念的里衣边缘溜进去,轻巧的扯开里头的肚兜带子。
于念呼吸轻轻,擦头发的手指改成握着巾子搭在褚休肩上,垂眼看她。
褚休手掌往上推握,掌心里是沉甸甸的重量,握着这抹滚热滑腻,手指控制不住的揉捏。
于念脸热,别开视线,轻咬下唇含糊说,“都,累了。”
她还好,她今天在小院里歇了一天,褚休跟裴景倒是折腾了大半天才回来,裴景累到已经吹灯休息了,想来褚休也累。
褚休箍在于念腰后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手掌落在挺翘上。
于念低头看褚休,呼吸颤颤双腿发软。
褚休昂脸,轻声说,“是累了,所以……”
“求娘子疼疼我。”
第92章
褚休说这话的时候, 手已经麻利的扯开于念的外衫放到了床上。
于念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打算在上面弄。
于念余光往烛台上瞄,耳廓绯红,声音轻轻气息颤颤, “太亮了。”
“亮点才能看清我媳妇的美貌,”褚休手指在于念腰带边缘游走, 抬眼看于念,眼眸亮亮,“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
于念,“……”
于念忍不住抬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
褚休笑着, 双手环住于念的腰,左右摇晃, “念念。”
她只要耍赖于念就没有办法。
软磨硬泡四个字被褚休在她身上用到淋漓尽致。
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 褚休属于硬泡, 如今晚上她清醒着,褚休就打算软磨。
于念羞答答的垂着眼, 眼眸闪烁假装没听见, 任由褚休撩开她的上衣用嘴巴扯开她裤腰的带子。
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绸制衣料没了带子系着挂在腰胯上, 立马顺着两条笔直的腿滑落到地上,粉色雪花般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处。
昏黄的油灯光亮如同给细滑修长的两条白玉长腿镀了层温润的莹白细边。
于念别看清清瘦瘦的, 一把细细的好腰刀,实际上长腿骨肉匀称, 并不干柴。
褚休手掌顺着紧致的线条上下滑动爱不释手。
可能天生骨架小,于念皮肉紧实有弹力,褚休每次都忍不住张口在她大腿外侧咬两下,留下自己浅浅的压印。
于念吃痛, 轻轻嗯了一声,垂眼看褚休, 哼哼着,“褚,小狗。”
“只要念念给我吃,当小狗就当小狗。”褚休双手握住于念后面两瓣圆桃,抓了两把。
如今已经戌时,虽是六月初的天,奈何昨夜下了雨今日阴天没有大太阳,天色黑的比较早。
不点油灯的话,屋里半分光亮也无,点着油灯的话,……于念闭上眼睛,羞到不愿低头看。
她单腿站在地上支撑,右腿跪在铺了枕头的矮凳上,这样双腿分开多少取决于褚休把矮凳往旁边挪多远。
于念能感觉到褚休的呼吸喷洒在她温凉的肌肤上,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
趿拉着睡鞋的脚趾头不由抓紧鞋底,轻咬唇瓣小腹收紧,忍不住弓腰往后躲。
可她此时的身体由褚休掌握,腰胯两侧被她的手握着,只准往前不准往后。
这个站姿有些累人,尤其是于念已经软了小腿,手指搭在褚休肩头,食指轻挠她起球的棉里衣,软声喊,“秀秀。”
褚休抬头,鼻尖正好从蚌缝前端蹭过,于念眼睫煽动,脸一下就热了。
褚休扬眉,“现在知道喊秀秀了,怎么不喊褚小狗了?”
于念低头别开脸忏悔,“不,喊了。”
褚休,“晚了。”
开蚌要用利器,褚休有把韧劲十足的软舌,贴着蚌缝灵巧的往里钻。
放在床头的矮凳被褚休往旁边推了推。
缝张的开了才能触到里头的珍珠跟软肉小孔。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将她的里衣拧出了花,想推开她又推不动,只能这么站着任由她胡作非为。
“秀、秀秀。”于念分不清自己想继续还是想停下,嘴里含糊无意识的喊着秀秀。
她最开始会说话的时候就只会说这两个字,现在这种情境下依旧只会喊秀秀,甚至音比平时还要不稳,两个字里混着其他变调的音节喊的结结巴巴。
到后来,连秀秀都喊不出来,张嘴就是抽泣换气的哭腔。
快到了的时候,于念眼里全是泪,鼻尖出了层细汗,拍着褚休的肩膀要推开她。
见褚休不动弹,于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求也求了娇也撒了,可褚休还是闷头往里钻要吸空了她。
于念哭着骂,“褚唔小狗,秀秀嗯,小嗯狗!”
她越这样褚休越凶,于念脚尖都踮起来了,还是被握住腰往下拽。 。
褚休去洗脸的时候,于念靠坐在床头,额头抵在床柱上缓神,身上衣服都是褚休给她披上的,勉强遮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垂在床沿边。
左腿的脚踝上还挂着荷粉色亵裤,右腿脚踝则在一开始就从裤筒里抽出去了。
于念越瞧越碍眼,将左脚从裤筒里抽出去,脚丫子挑着裤子,朝走过来的褚休扔过去,然后别开眼不看她。
于念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脸上都是泪痕,眼底绯红眼睫湿漉漉的凝成一缕一缕,脸颊边上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鬓角,正鼓起脸颊抿着粉润的唇赌气呢。
气褚休不依不饶,也气自己欲拒还迎嗯嗯唧唧着由她来,一点都不硬气!
“喝水吗?”褚休蹲下来仰头看于念,双手捧着茶盏递到于念嘴边。
于念撩起眼睫看她,抿唇别开脸。
褚休眼睛看着于念,自己低头喝了一大口。
于念握着外衫的手指微动,余光看向褚休,心里疑惑。
这就不喂了?
连多哄哄她的这点耐心都没了?
还没等于念多想,褚休就将碗放下,伸手往上环住于念的脖颈,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了下来。
褚休单膝点地,仰头喂于念水。
于念只湿了唇瓣,水全进了褚休肚子里。
褚休想了想,又喝一口,站起来,低头捧着于念的脸颊,将水渡给她。
水从于念嘴角流出去,润了唇瓣,湿了嘴角跟身上的外衫。
于念正要抬手擦掉,褚休就低头细细抿去。
于念脸热,别开视线低下头,慢吞吞裹紧身上衣服。
“不气了好不好,下次你说不要了我就停,绝对不贪吃。”褚休弯腰捧起于念的脸,亲吻她眼尾脸颊跟嘴角。
褚休跟于念鼻尖蹭鼻尖,软声喊,“念念,好念念,天下最好的念念。”
褚休手指捏于念耳垂,垂着眼,“刚才不开心?到中间的时候,你都追着我,往我嘴里送。”
前面主要是她主动,中间念念被厮磨的难受,主动求她疏解,只有最后快到了她想跑褚休才箍住她的腰胯不让她躲。
于念伸手捏住褚休的嘴巴,眼睛瞪她,不让她多说!
其实她也没有多少气,被褚休喂完两口温水后更是没了脾气。
她侧眸睨褚休。
秋水的眸子在烛光下水光晃动,更是勾人。
褚休往前凑,亲于念唇瓣,勾着她的舌,将她压到床上,哄着,“不信你试试,这次你喊停我就停。”
于念神色半信半疑。
褚休没给于念仔细琢磨的机会,就扯开她身上那碍事的外衫,扔到了矮凳上。
于念了然。
……这次是床上。
开始前说的好好的,可开始后,于念哭喊都没用。
等于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骗的时候已经晚了,恼的张嘴咬褚休肩膀!
真正入睡的时候都快亥时了。
可能玩了太久,以至于清晨于念察觉到身边悉悉索索动静的时候,无意识**以为还没结束。
人迷迷糊糊醒来,扭头就看见褚休起床了,“嗯?”
屋里没点灯,褚休看不见于念被子下的动作,但是手环在她腰上的时候习惯性往下往中间摸一把,也不是真想要,就是手欠。
一摸就笑了。
褚休亲于念唇瓣,“下次,今日得赶朝会。”
于念从困顿中缓神,这才听清她说的什么,恼羞成怒伸手推她一把,自己卷过被子蒙住脸翻身朝里继续睡。
褚休亲于念耳朵。
褚休翻身下床,轻手轻脚摸黑穿鞋穿衣服。
于念背对着褚休安静的听,等她穿好外衣,于念才慢吞吞翻身,侧身朝外,“我,送你?”
褚休疑惑的转身看她,“你送我干什么,我跟小景一起上朝又不是不知道路。”
褚休摸到床边,手在于念脸上捏了捏,“你睡你的。”
褚休想了想,忍不住说,“我今天穿了官服,你想不想先看看?”
于念点头,脸颊在褚休掌心里轻蹭。
褚休笑,立马去点灯。
于念则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伸头朝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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