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听到这句话,点点头:“挺喜欢的,她很照顾我,还让我住在她家里。”
叶文竹问什么她回答什么,虽然脸上看着挺成熟,就是感觉年纪不怎么大,应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啊?”
顾年回答说:“十八。”
叶文竹愣了一下:“十八?你年纪这么小?上几年级啦?”
“在上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
叶文竹啧啧两声,心说这个繁繁还真是会找对象,上来就是那么年轻的女高,长得还漂亮。
“高考是大事,你们两个谈恋爱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太过沉溺了,小心考不上大学。”
顾年继续摇头:“姐姐,我们真的没有……”
叶文竹心知肚明,唇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容。
“放心,姐姐都知道,谁没有早恋过。”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笑着说:“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这束小苍兰你送给繁繁,她最喜欢这个了。”
叶文竹走后,顾年站在门口,回过头,目光落在那一束小苍兰上。
*
叶文竹正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季裴,结果却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让她用不回来了。
“……”
这两个狗东西!
叶文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遍季裴和江羡寒,一甩车钥匙回家了。
路上收到了一条爱马仕官网发来的短信,季裴给她买了个最新款的鳄鱼皮包包,明天专柜亲自给她送货上门。
叶文竹眼神中的怒气逐渐被清澈所取代,她捂着嘴笑了笑,决定成为季裴和江羡寒的爱情保安。
生日嘛,两个小情侣在一起嘛,当然要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啦。
叶文竹在心里琢磨出来一个词。
对,干柴烈火。
*
这边的小情侣正热火朝天地接吻。
江羡寒光滑白皙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冰箱上,她的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奶油。
季裴将这些雪白绵密的奶油用舌尖裹挟,奶油融化在口腔里,除了淡淡的奶香味,还有蜜桃和草莓果酱的味道。
“江羡寒,好好吃呀。”
季裴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堵住江羡寒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
“你尝尝,还有你的味道呢。”
江羡寒张开嘴唇,顺从地接受着季裴的唇舌相。侵,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到凹进去的锁骨上。
季裴仗着自己身上有伤,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知道江羡寒舍不得碰她,也舍不得在她身上抹蛋糕。
“江羡寒,这些天来,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裴弯曲了一下左手中指,餐桌上坐着的江羡寒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肩膀,雪白修长的脖颈往后仰。
“想到了……什么?”
季裴笑了笑,说:“是关于你的。”
江羡寒咬着后槽牙,说起话来都有些吃力。
“说来听听。”
季裴想了一下,说:“我在梦里梦到的,醒来以后见到你,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我之前缺失的记忆。”
“那你梦到了什么?”
江羡寒两条腿夹着季裴纤细劲瘦的腰。肢,用腿弯丈量着她的腰围。
“说给我听听,我看看你说得对不对。”
前几天季裴在厨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后脑勺,瞬间一片天昏地暗,缓过来以后就觉得记忆似乎在渐渐回笼。
“江羡寒,你实话实说,你之前是不是总是欺负我?”
江羡寒笑了笑,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季裴的脖颈上,说:“裴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脑海中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是两个人在床上厮。混的模糊记忆。
她记得江羡寒似乎是把她绑了起来,锁在了床上,不让她下去。
“我明明记得你好像是生气了,然后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整天欺负我,还不给我吃饭喝水。”
季裴越想越气,在江羡寒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泄愤。
“人家牛马还有草料吃呢,我竟然连一口水都没有!”
江羡寒被咬得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用嘴唇去亲吻安慰季裴。
“我没有,你那是做梦……啊!”
江羡寒瞬间脱力,往后一倒,躺在了餐桌上,仿佛一只即将被宰割的案板上的鱼。
“肯定不是做梦!”
季裴仔细回想着碎片化的梦境,说:“要是做梦的话,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你对我意图不轨,非法囚。禁我!”
江羡寒忍俊不禁,她用指尖挑起边上那只毁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将丝滑绵密的奶油放进嘴里。
“什么非法囚。禁,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季裴在江羡寒的腰上掐了一下,以示惩戒。
“好啊,终于肯承认了吧,你就是把我关起来了!你这个非法变态狂!”
江羡寒一听,瞬间就来了力气,腰也不软了,腿也不抖了。
“是么?”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季裴的嘴唇,笑着说:“裴宝,你倒是给了我灵感,或许我们可以玩一些别的东西。”
季裴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松开了对江羡寒的桎梏,两条手臂挡在胸前。
“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囚。禁我是犯法的。”
江羡寒舔了舔干涸在嘴角的奶油,尝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玩一玩嘛,又不是真的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你觉得我真的舍得这样对你吗?”
季裴想了一下,也是,江羡寒怎么可能那样虐待她。
但是那个梦做的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季裴总觉得会变成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季裴还是觉得不大妥当:“不玩。”
“玩玩嘛。”
江羡寒嗓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沙哑的味道,听得季裴耳朵痒痒的,耳根子又软了下来。
她红着脸,坚定道:“不玩。”
“玩玩嘛。”
季裴:“……”
她被江羡寒缠得实在不行了,心中坚硬的盾牌开始软化。
“那……那等我身体好了再玩,我怕你把我玩散架了。”
听到季裴说了这句话,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眸子里亮晶晶的。
“好,那我们现在继续开始做康复训练吧。”
季裴:“……”
啊啊啊啊她现在听见“康复训练”四个字,就想挖个狗洞把头埋进去藏起来。
江羡寒这个混蛋!
今天的生日江羡寒非常满意。
她活了三十年,人生中从来没经历过这样舒爽的体验。
思想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夹击,结束后竟然让她尝到了疲惫的滋味。
季裴的体力不如她,弄到最后的时候,差一点跪在地上。
江羡寒仿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精力充沛到吓人的地步。
季裴坐在浴室里,脱。光衣服让江羡寒给她擦身体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幸好江羡寒心甘情愿地乖乖躺着,如果两个人换了身份和体位的话,季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她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季裴打了个冷颤,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江羡寒用手摸了摸,还以为她冷:“怎么了?是冷吗?”
季裴可不敢说是因为害怕她,就点了点头,小声说:“嗯,有点冷。”
江羡寒给她擦身体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十分钟不到就擦完了。
她用浴巾裹住季裴的身体,又给她吹干头发。
江羡寒从身后拥住季裴,嗅了嗅她清香好闻的发丝。
“好香啊。”
季裴还处在后怕之中,总觉得江羡寒背对着她实在是有些危险。
二十二岁的季裴脸上藏不住事,更不要说是十八岁涉世未深的季小裴了。
江羡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于是就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
“裴宝?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是心里有什么事吗?”
“江羡寒,我那个……”
季裴下意识就要全盘托出,她及时把嘴里的话咽了进去,摇摇头。
“没有,我就是有点抑郁,我一到冬天就容易这样。”
这句话的可信度几乎为零,江羡寒弯了弯唇角,问:“为什么会这样啊?能和我说说吗?”
一个谎言的形成,需要无数个谎话来维持。
季裴低垂着眼睑,眼珠子轻轻一转,马上就有了另一个理由。
“冬天嘛,经常见不到太阳,而且还有雾霾,一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江羡寒盯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睛看:“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心虚地把目光t移到别的地方。
“怎么可能,我对你是毫无保留。”
江羡寒将季裴话里的“毫无保留”四个字,放在舌尖慢慢品尝,随后莞尔一笑。
下一秒,她身上裹着的浴巾,被一只手轻轻摘掉。
季裴耸了耸肩,锁骨凹陷进去,她回过头一看,瞬间就被江羡寒夺去了呼吸。
“嗯……”
“我之前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说谎。”
江羡寒在季裴下嘴唇上咬了一下,疼得她低低地抽了几口气,对着江羡寒的嘴反咬了过去。
江羡寒掐住了季裴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裴宝,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季裴的脸白了红,红了又白,实在不知道这种话究竟该怎么说出口。
江羡寒掐着她下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出现了两个红色的掐痕。
下一秒,一滴滚烫大颗的晶莹泪珠,顺着季裴的眼角,啪嗒一下抵在了江羡寒的手背上。
“你弄疼我了。”
江羡寒心一软,松开了季裴的下巴,弯腰在她下巴上那两个红印子上吹了吹。
还没来得及说些安慰的话,下一秒,季裴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浴室,动作敏捷得不像是个骨折的人。
江羡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决定等自己洗完澡,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半小时后,江羡寒洗完澡出来,发梢还带着点水,湿答答地贴在后背上。
江羡寒随手擦了一下,来到卧室,看见被子里鼓起来一个小山丘。
她弯了弯唇角,朝着被子里鼓起来的这个包走过去。
刚靠近被子,下一秒她的面前就蒙上了一片阴影。
江羡寒被这床被子兜头罩住,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季裴一只手按着被棉被包裹住的江羡寒,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
“嘿嘿,江羡寒,被我抓到了吧!”
江羡寒趴在床上,上半身被裹满了被子,挣脱不开,趴在里面一动不动。
季裴压着江羡寒的小腿,防止她动弹,一只手顺着腿往上摸索。
“江羡寒,你的腿好长呀。”
季裴的手隔着一层被子,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上抚摸,摸到了江羡寒凹进去的后腰。
找准位置以后,季裴在江羡寒的腰臀轻轻地拍了拍。
“江羡寒,你也有今天。”
季裴一边拍打着江羡寒的屁股,一边幸灾乐祸地说:“让你欺负我,我是个伤员你都这么欺负我,我没失忆没受伤的时候,你指不定对我干了些什么坏事呢。”
江羡寒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季裴以为她对自己已经服气了。
说着说着她一个沾沾自喜,嘴上没把门的,直接就把叶文竹给供出来了。
“你嘴上说得怪好听,实际上我都问了文竹,她说你就是个禽兽,整天对着我耍流氓,出车祸之前,还扒了我的裤子打我屁股,她可都看见了!”
季裴在江羡寒屁股上又拍了一下,恨不得拿出小皮鞭狠狠抽打一番。
“你这个坏蛋,我以后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
发泄完情绪后,季裴看着毫无动静的江羡寒,还以为是被子不透气,把人给憋晕了。
她赶紧站起来用手刨,把脸色有点红的江羡寒从棉被里给挖了出来。
“你没事……啊!”
季裴叫了一声,被江羡寒按在了床上,试图挣扎却没有任何效果。
“老婆我错了!”
“刚才打我的时候说江羡寒,被我抓到了就叫老婆,季小裴,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季裴的面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闷声说:“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这下季裴知道自己真的玩脱了,她刚才只顾着享受欺负江羡寒的爽快,却忘了对方会反击。
季裴红着眼睛,被江羡寒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翻了个身。
“我错了。”
季裴跪在床上,看着缓缓朝她走来,唇角上扬,眼底带笑的江羡寒,哆嗦了一下嘴唇。
“你饶了我吧!”
“别!别打!”
“屁股好疼!”
*
两个人闹到了晚上十点多,季裴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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