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寒紧紧攥着手里的内衣,把海绵都捏到变形,手背上青筋凸起,直到季裴小声叫她的名字,江羡寒才反应过来。
“江羡寒,水要冷了。”
季裴身材非常好,胸。型飽满圓润,不需要杯托就已经很丰。满了。
见江羡寒一直盯着自己,眼神看起来非常的不善,季裴光着脚在她小腹上踩了一下。
“江羡寒,你看哪儿呢,快给我擦。”
下一秒,她倒吸一口凉气,肩头耸动了一下,锁骨凹陷得更深了。
擦着擦着,季裴闷哼了一声,目光哀怨地看着江羡寒:“江羡寒,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今天发烧,你还乱捏,好疼啊。”
江羡寒一脸理所应当:“谁让你长这么大?”
季裴:“……”
活脱脱的受害者有罪论。
江羡寒擦完最后一条手臂,终于忍不住贴了上去。
她喘着气,抱着季裴的腰,紧接着叹了一口气。
“裴宝,我听人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很舒服。”
季裴:“…………”
她舔了舔嘴唇,用唇舌在江羡寒下巴上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离开。
“真的是这样吗?”
江羡寒和她额头贴着额头:“嗯,很热。”
“那……”
季裴知道江羡寒说的是哪里,她的脸红红的,如果江羡寒想要的,那她也不是不能给。
她已经得到了江羡寒的身体,江羡寒想要她也是情理之中,两个人都准备结婚了,她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现在……
“江羡寒……”
季裴眸子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她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热乎乎的,胸口有些闷。
“我现在是个病号,你对我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羡寒摸着季裴的脸:“对不起,是我错了。”
认错态度良好,季裴不忍心见江羡寒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要不这样……我今天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江羡寒愣了一下,笑着说:“我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你发烧了别乱来,我等会儿给你擦完身体你就上床睡觉,别想那么多。”
她迅速脱掉季裴的裤子,根本不敢看露出来的地方,而是选择用毛巾快速擦完,给季裴穿上睡裤。
季裴草草擦完身体,就被江羡寒“赶”出了浴室,她躺在床上,看见紧闭的卫生间门,总觉得江羡寒在背着自己做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
江羡寒这个人她还不了解?
刚才看着她脱衣服的时候,眼睛里汹。涌的欲。望都快藏不住了,肯定是在想些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
季裴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头,觉得没有那么热了,就拿出手机,搜索了关于女性。身体。构造的科普。
她是学美术的,对这些其实早就了如指掌了。
季裴看了一会儿,觉得江羡寒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就拿着江羡寒放在枕边的手机,打开看了一下。
她翻到了微信,看见沈泠和江羡寒有过聊天,就好奇地点了进去。
沈泠发了一个压缩包,上面还写着“未满十八岁勿入”,季裴越看越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沈泠不是什么正经人,季裴对她还是很了解的。
她刚谈恋爱的时候,就热衷于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非要逼着覃思跟她一起边学边尝试,弄得对方苦不堪言,差点得了腱鞘炎。
这个压缩包里……该不会是一些十。八。禁之类的东西吧。
季裴点了进去,发现自动跳转到了百度网盘。
她试图破解了一下,结果打不开,要充会员,季裴把手机重新放了回去。
这种要会员的东西,肯定都是一些正经的,要是不正经,肯定都被卡掉了,怎么还能打得开呢。
季裴抬头盯着天花板,脑袋里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江羡寒怎么还不出来?都快一个小时了?她自己一个人能弄得出来吗?要不她过去喊一嗓子,刺。激一下?
季裴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穿上毛绒拖鞋,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江羡寒,你洗完了吗?怎么洗这么久啊?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季裴试着推开门准备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江羡寒不甚清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季裴听了一下,觉得江羡寒应该是要快了,需要自己最后再放一把火,帮她一下。
“老婆,你怎么把门锁了,我打不开。”
里面没有声音了,季裴弯了弯唇角,继续趴在门缝里说:“你洗澡能不能够到后背啊,我进去帮你搓澡吧。”
“不用!”
里面的江羡寒似乎是用尽最后所有的力气,朝着季裴喊了一声。
季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的声音把江羡寒给送上去了,踩着毛绒拖鞋转身就走,了事拂衣去。
过了一会儿,江羡寒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脸色被热水熏蒸得红红的,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季裴趴在床上,盯着江羡寒的脸看,直到她越来越近。
季裴一脸无辜,假装毫不知情地问:“老婆,你刚才在里面做什么呢,我叫你你还凶我。”
江羡寒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一副明事知情的表情,唇角扯出一个笑容。
“你这个小混蛋,刚才是故意的吧,嗯?”
季裴用温热柔软的舌尖,舔了舔江羡寒的手指,含糊不清道:“我只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而已,要不是我那一嗓子,你到现在估计都还出不来呢。”
江羡寒的指尖轻轻捏住季裴的舌尖,惩罚性地轻轻往外一拉:“嗯,谢谢你。”
季裴趴在床上,睡衣领口往下掉,胸前的肌肤雪白刺眼,看得江羡寒忍不住吞咽了两下口水。
“你给我躺好,别再招我了。”
季裴扭了一下腰,在江羡寒手腕上舔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江羡寒,你自制力太差了,你看,我稍微勾。引一下你,你就被迷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江羡寒:“……”
她捂着季裴的嘴,把人轻松放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
“你这个混账,闭嘴,别说了。”
季裴咬着她掌心的肉,呜呜两声表示抗议,被江羡寒压着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刚才沈泠给你发了消息,发了个压缩包,我打不开。”
江羡寒往季裴怀里钻,拿着手机打开那个压缩包,笑着说:“这是我t问她要的你的照片,不是说有四千多张吗?”
季裴一脸难为情:“你问她要我的照片干嘛啊……”
江羡寒抚摸着她的脸颊:“我想看看我没有见过的你是什么样子。”
解压以后,江羡寒想把季裴所有的照片都存到网盘里,但是文件实在是太大,照片太多,江羡寒觉得解压一晚上估计都不够。
*
半夜,江羡寒是被一个热烘烘毛茸茸的东西给弄醒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一只小奶猫用带有倒刺的舌尖舔着手指,然后缓缓地转移到其他地方。
江羡寒醒了,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微微分开,而她身上盖的被子却鼓起了一个小山丘。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却难以忽视,而且……
江羡寒往身边一摸,季裴不见了。
下一秒,她抓紧了枕头的一个角,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只脚露在外面,雪白的足趾死死地抓住了床单。
江羡寒想掀开被子,把季裴从里面揪出来。
但是……
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唇瓣,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江羡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处在特殊时期的母猫。
不受控制,仿佛一切都在被本能驱使。
过了几分钟,季裴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在江羡寒身上,看着她水淋淋的嘴唇,还有半睁着的眼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江羡寒叹了一口气,掐着季裴的下巴,见她吞咽了一下喉咙,似乎是把什么东西给吞进去了。
季裴笑嘻嘻地用湿漉漉的嘴唇和鼻子,去触碰江羡寒的唇瓣。
“江羡寒,尝尝自己的味道。”
江羡寒张开嘴巴,任由季裴的舌尖滑进去,张开双臂环抱住她的腰。
“你这个……你这个……”
江羡寒想了一下,愣是没想出来该叫季裴什么。
“我是小混蛋,小混账,小流氓,小色狼。”
季裴又在江羡寒嘴上亲了一下,继续说:“那你就是大混蛋,大混账,大流氓,大色狼,我说的对不对?”
江羡寒见季裴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她掐着季裴的下巴,轻笑出声。
“你退烧了?”
季裴点点头:“是啊,我刚才量了一下,已经三十七度了,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江羡寒笑了笑,说:“你右手上有针,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是左撇子,左手应该更有力气吧。”
季裴用鼻尖蹭了蹭江羡寒的咽喉:“我左手画画骑车捏筷子拎水桶都很灵活,比右手还灵活有劲儿。”
江羡寒想了一下:“你上次用的是右手吧?”
季裴点点头。
江羡寒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拍了拍季裴的后背。
“那今天用左手,我要是哭不出来,你就是个小废物。”
第47章 偏执
凌晨四点多, 季裴又发了高烧,体温又上升到三十九度五。
江羡寒又急又气,见到季裴病恹恹的模样, 连夜给薛清芳打了电话。
薛清芳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声:“喂, 羡寒啊,你打电话干什么啊?”
江羡寒抱着季裴, 摸了摸她的额头, 又拿出温度计量体温, 看到那个刺眼的三十九度五后,着急道:“不是说挂完水吃完药就退烧了吗?怎么大半夜又烧起来了, 我刚才又给她吃了退烧药。”
薛清芳问了一下退烧药的名字, 说:“这个药还是很有效的, 你先让她吃一片, 等会儿出汗了体温就降下来了,白天再去医院挂一次水。”
听到江羡寒松了一口气, 薛清芳随口一问, 说:“对了, 你们回家以后有没有吹风流汗,做什么剧烈运动之类的, 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导致反复高烧……”
江羡寒捏着手机的手握紧了, 她和迷迷糊糊的季裴对视了一眼, 张了张嘴, 说:“床上运动也不行吗?”
“床上?什么床……”
薛清芳倒吸一口凉气, 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批评说:“江羡寒啊江羡寒,你平时也是个靠谱的人,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控制不住自己,对一个病号都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啊!”
在手机听筒里听着薛清芳的咆哮,江羡寒低下头,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窘迫。
她抱着季裴,紧紧贴着她滚烫的身体,恨不得将她身上的热量都吸过来。
“我……”
江羡寒停顿了一下,自责道:“我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着下次啊?你真是太可恶了,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提前跟你打个预防针了。”
电话挂断以后,江羡寒看着怀里耷拉着脑袋的季裴,抵着她滚烫的额头,抿了抿嘴唇。
“裴宝,我……我这次错了……”
江羡寒此刻心中满是懊悔,她只想着快活,完全忘记了这一回事儿。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再后悔也是发生过的,现在只能试着补救,守在季裴身边,等着她流汗退烧。
江羡寒给季裴吃的是一款退烧特效药,季裴吃完一粒后靠在床头,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就开始觉得浑身上下热得慌,紧接着开始流汗。
“太好了……”
江羡寒见季裴额头上逐渐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拿出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
季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汗涔涔的,江羡寒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季裴的额头温度终于降了下来,摸起来似乎还有些冰凉。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彻底落地。
这个药的药效确实很强,但是副作用也还是挺大的,江羡寒一边给季裴擦汗,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发现季裴似乎没有恶心呕吐之类的反应,江羡寒就来到厨房,给季裴接了一大杯温开水,让她慢慢喝完。
“你流了好多汗,多喝点水。”
季裴两只手捧着杯子,江羡寒怕她拿不稳,就握着她的手,像安慰小朋友那样轻声说:“来,张嘴,把所有的水都喝光。”
见到季裴乖乖听话的样子,江羡寒心里软乎乎的,像是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太主动,季裴又怎么会大半夜爬起来,跟她做那档子事。
江羡寒顾不得腰又酸又软,见季裴喝完水,就下了床,拿着杯子放在厨房,然后又给自己接了一杯温水。
热水下肚,江羡寒瞬间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她站在厨房的窗前,看着窗外已经亮起来的高楼和街道,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发誓,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季裴身上的汗水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已经有了干涸的趋势。
江羡寒抱着她不肯松手,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季裴咳嗽了一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江羡寒,睡觉吧,我想陪你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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