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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古代架空)——长乐夜未央

时间:2025-03-02 07:27:54  作者:长乐夜未央
  南溪看他神情不对,隐约觉得可能是出了事了。
  他问祈战:“发生什么事了?”
  祈战并未马上作答,而是收了手上的力道,缓缓道:“冷宫刚刚走水了。”
  南溪瞬间瞪圆了双眼:“那贤妃呢?没事吧?”
  祈战道:“倒是没死,只不过……”
  他话说一半却不说了,南溪心急如焚:“到底如何了?”
  “人没死,但被救出来前,让烧断的房梁砸到了脑袋,能不能醒来尚是未知数。”
 
 
第39章 心也跟着乱了
  贤妃昏迷了几日便醒了过来, 不知是因为伤了脑子,还是潜意识里在逃避着什么,过往的记忆全都忘了, 就连安阳侯世子都不记得了。
  贤妃失忆这个结果, 算得上是件幸事。
  祈战对外宣称贤妃已死,但实际上转头就把人送去了李延的府邸上,连带着太医院院使和另外两名太医也一起跟着去了。
  自此, 世上再无贤妃, 只有李延的妹妹李娴, 安阳侯世子即将过门的妻子。
  “贤妃好可怜啊。”
  青栀谈起时只觉得十分的唏嘘,南溪却说:“眼前这个结果, 于贤妃,于安阳侯世子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到底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贤妃本是能够嫁给心爱之人的, 最后却要为了家族为了她的父亲入宫, 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后来父亲意欲造反,第一个被舍弃的也是她。
  她这一生确实是不值得的,但好在她有个足够爱她的竹马, 也不算坏得彻底。
  南溪甚至有些羡慕她。
  祈战亲自下了旨赐婚,贤妃与安阳侯世子的婚礼定在了五月二十八,这是钦天监算出来最快的一个吉日。
  成婚当日十里红妆,祈战带着南溪一起去了李延的府上。
  李娴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 脸上洋溢着幸福腼腆的笑容, 哪还有半点曾经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淡漠?
  南溪打心底为她高兴,转头让青栀将自己特意嘱咐带来的笼子提上前来。
  “我听闻李将军说小姐很喜欢狸奴,便让下人去抓了一只幼崽回来,”
  他说着掀开笼子上盖的黑布,笼内是一只漂亮的橘色长毛猫。猫崽怯生生的缩在笼子一角, 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琥珀色眼睛,奶声奶气的咪咪叫。
  李娴果然很喜欢它,在南溪将猫崽递给她时她下意识便伸手抱进了怀里,手法娴熟的安抚逗弄。
  小猫崽似乎找到了依靠,脑袋抵着她的掌心轻轻挨蹭,耳尖一抖一抖的。
  李娴稀罕不已,朝南溪说了声谢谢。
  南溪道:“李小姐喜欢便好。”
  此前小年糕抓伤了祈战以后就突发恶疾死了,为此南溪还颇为惋惜。
  他总觉得小年糕是因为自己才没了,这次之所以送猫崽,也是有几分小年糕的原因在。
  就让这猫崽代替小年糕陪着李娴吧。
  南溪和祈战没在府上待太久,在李娴披上盖头上了喜轿之后便启程回宫去了。
  离开李延府邸的那段路上,马车远远跟在喜轿的后方,南溪撩开窗帘看着,直到在街道的尽头各自拐向了相反的方向才收回目光。
  “爱妃一直看着那喜轿是因为羡慕吗?”
  “若是爱妃也想体验一下坐上喜轿出嫁的感觉,那孤也不是不能……”
  祈战慵懒的半靠着车厢,神情若有所思,好像当真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
  南溪被他这话吓得呼吸一顿,又羞又恼,下意识就抓起手边不远处的果盘里的一只桃子堵住了他的嘴,强行打断了他剩余没说的话。
  做完以后他才回过神来,方才自己的举动似乎是过于出格了。
  他惴惴不安,但明面上却依旧冷静自持,好在祈战被他这样冒犯也没生气,反而意味深长的勾唇笑了笑,丝毫不嫌弃的就着没削的果皮,将那桃子全吃了下去。
  桃子新鲜清脆,咬开时咔嚓咔嚓的脆响,南溪后背发凉,总感觉祈战在吃的不是桃子,而是他自己。
  当天夜里,祈战果然借题发挥,像吃那桃子一般将他里里外外的吃了个遍。
  南溪破天荒的没能起早训练双腿,一觉睡到了午后才醒。
  .
  另一边,赵烨果然刚带兵抵达西南,与他豢养的私兵一汇合便自立为王造了反。
  当天早朝,祈战将信使传回密函的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让底下的百官一一传阅看清楚了。
  “孤自认待你们不薄,但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回报孤的?!”
  “外界传言孤残暴不仁,可孤何曾滥杀过无辜?”
  “孤所杀之人哪个不是死有余辜?”
  祈战这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朝臣们纷纷跪下叩首,无人敢应答。
  祈战看他们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就来气,了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指着大臣们怒喝:“一群废物!”
  左相司徒瑾上前道:“陛下息怒,当务之急,还是先平乱叛军要紧。”
  祈战深呼吸一口气,捏着被气疼的眉心道:“李延。”
  李延上前屈膝半跪:“臣在。”
  “孤命你即刻点兵前往西南平乱,所有反抗者,格杀无论!”
  李延犹豫片刻,道:“陛下,那赵烨……”
  祈战眼神一凛:“抓住后,就地格杀。”
  大臣们心中惊骇,不曾想他竟是连让赵烨被生擒押送回京听候发落的机会都不给。
  .
  赵烨造反,其家眷全都是被赵烨舍弃掉的人,祈战知道就算拿捏着她们也不会对赵烨造成什么威胁,他干脆就帮赵烨制造一个彻底铲除这些碍脚石的机会。
  李延将其家眷全都绑到了西南,吊于大军前方威胁赵烨投降,赵烨足够心狠,竟亲自搭箭将她们全部射杀。
  赵烨两个儿子到底涉世未深,也不如他心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被父亲射杀,脸上均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自此赵烨便彻底没了弱点,一声令下,叛军与李延的大军厮杀在一起。
  李延年轻气盛,十五岁便开始领兵打仗,自成名以来从无败绩,但赵烨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军交战各有伤亡,最终以赵烨龟缩回都灵郡城内结束。
  短时内赵烨都不会再主动出战,李延带兵退居十里外安营扎寨,将都灵郡里里外外的围困了起来,更是直接断了都灵郡的粮草补给路线,显然是打算将赵烨直接困死,再来个瓮中捉鳖。
  皇宫内,南溪已经能撑着双杠缓慢的抬动一条腿,只是抬起的幅度不高,也不能往前迈开。
  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对南溪而言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他咬着牙训练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耗尽了所有力气。
  “累了就歇息,何必这般逞能?春雨大夫又没有要求你必须连续训练满一个时辰。”
  祈战掐着他的腰将他从双杠上提了下来,嘴上说着数落的话,眼底却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南溪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闻言反驳道:“我没逞能,我心中有数。”
  祈战不置可否,却一言不发的将他送到了软榻上,吩咐青栀去打来热水,而后将配好的药包放入水中,仔细的折起裤腿将他的双腿都放入桶中泡着。
  祈战从头到尾亲力亲为,一点怨言都没有,南溪不由得看着他出了神。
  南溪不明白,祈战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他可是晋国的皇帝,天下人的生杀予夺都在他一念之间,如此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心甘情愿屈尊降贵为他洗脚。
  “祈战。”
  南溪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而不是用尊称。
  祈战抬眸不语,似乎在等他接着说下去。
  南溪唇线抿直,他不知该不该将心底一直留存的疑惑问出口。总觉得一旦将那层脆弱的窗纸戳破,费尽心思维持的假象大约就再也回不去了。
  祈战大约也察觉到南溪想说的事很重要,他起身让青栀和宝来将水桶撤了下去,又吩咐他们短时内不必进来,而后自己起身去锁上了房门。
  再回到南溪面前时,他拖过一张椅子坐到南溪面前,双手十指交握,一脸正色道:“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八皇子想跟孤说什么?”
  祈战明显是上了心也认了真,一副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南溪自知没有了退路,他半敛眉眼眼神闪躲,在踌躇了许久后才开口问:“你为什么……要治好我的腿?”
  祁战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要问的只是这个。
  他轻笑着,捏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了转:“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孤想要治,便治了。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事?”
  这对南溪来说当然是好事,但南溪很清楚祈战是个怎样的人,他本性恶劣,阴暗又偏执,更是一个控制欲强到令人窒息的人。
  正因为如此,南溪才会想不明白。
  “那你就不怕我腿治好以后远走高飞吗?”
  南溪说这话时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说的,哪知祁战听后却说:“你又怎知我不是在赌?”
  他并未说完后面的话,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南溪觉得祈战一定会输,可祈战却觉得自己会赢,就像南溪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南溪。
  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
  他倾身抬手,抚上南溪的脸颊,指腹轻轻捻动,眼眸深邃如深渊,引人堕入。
  他低声呢喃:“这宫墙之中深冷孤寂,若终其一生都被折断羽翼困在里头,未免也太可怜了。”
  “孤可舍不得让你一直被困在笼中。”
  原本这些剖心置腹的话祁战无需说明,可他就是摊开在了明面上让南溪知道。
  这是一个明谋,明晃晃的攻心计,但南溪却悲哀的发现,他很吃祈战这一套。
  南溪瞳孔轻颤,心也跟着乱了。
 
 
第40章 来者不善
  朦胧脆弱的窗纸一旦戳破果然便回不去了, 南溪能察觉得到,祈战对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越来越明显,虽然祈战明面上没有做得特别明显, 但细微末节之处却处处显现出不同寻常。
  “宫人们说你今日午膳又没吃多少, 是饭菜不合胃口了?”
  “若是不合胃口,回头让青栀跟御膳房的人说一下,换个口味。”
  刚入夜祈战便回来了, 他撩开珠帘往里走, 说着话时语气轻描淡写, 好似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体贴话,可他今日分明不在宫中, 却依旧将南溪的动态掌握得一清二楚。
  正用暖炉烘着头发的南溪眸光微闪,拢了拢湿润的发丝, 缓缓道:“膳食很好, 只是近来天气越发闷热,没什么胃口罢了 。”
  “是吗?”
  祈战不置可否,坐到了他身侧, 很自然而然的便撩起了他一头青丝,亲自上手为他烘烤擦拭。
  他眼神晦暗,意有所指的沉吟道:“天气炎热胃口不佳,怎的还入了夜才洗头?用这暖炉烤着, 岂不是更热?”
  暖炉散发出来的温度在这盛夏之中叫人觉得灼热, 南溪的头发长及腿根,若是不烤恐怕是到了深夜也干不了。
  南溪抿唇不语,他趁着祈战今日不在,下午时偷摸着又多训练了两个时辰,训得大汗淋漓, 等那热水提到了浴房洗浴完出来,天色都已经暗了。
  他入了夜才洗头的原因不必自己明说,祈战定然是知道的,只是隐而不发罢了。
  发丝被烘得半干祈战就让青栀将暖炉撤了,宝来端来了两盆冰块搁到床榻边上,房内高热的温度渐渐凉了下来。
  南溪今日训练过度,精神和身体都陷入了极度的困倦之中,烘着发时便几度昏昏欲睡,只是最后都强撑着不肯闭上双眼。
  南溪的头发还没干透,祈战直接将他抱起往寝宫外走去。
  徐徐夜风拂来,清凉又舒适,南溪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盛夏的夜空月朗风清,繁星明灭。
  南溪抬头看着那片广阔无垠的星空,眼底浮现出无限的向往。
  他总希望自己能像那些鸟雀一般长出一对翅膀飞往远方,只是这四四方方的宫墙却是一个牢笼,将他困在了原处。
  他仰头看着星空,并未发现祈战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他脸侧,从未挪开半分。
  两人并未在外头待太久,如今虽然是盛夏,南溪的身体也被调养得好了很多,但依旧单薄,凉风吹久了也容易感染风寒。
  他的头发干得差不多后,祈战便带着他重新回了寝殿。
  “累了便睡吧。”
  祈战为他盖上了薄被,南溪是真的累极了,一沾枕头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在他即将陷入梦乡时,他听到祈战语气微妙的说了一句:“南溪,今天的事孤不与你计较,日后没有孤的同意,可不许再乱来了。”
  所以他果真什么都知道,南溪心中腹诽着,轻轻的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了。
  祈战对他这敷衍的响应感到不满,但到底没舍得将他闹醒,等到他彻底睡熟后起身出了寝宫。
  大内总管陈留在殿门外恭候多时,一见着他出来便自觉跪了下去。
  祈战负手而立:“李延那边情况如何了?”
  “陛下,这是前线传回来的战报,请陛下过目。”
  陈留从袖口中取出一封被封得严严实实的信笺,弯着腰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
  祈战取过信笺拆开,一张张看过去,脸上神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赵烨还算有些本事,被围困了一个多月,即将弹尽粮绝时,竟在李延的大军围城的困局之中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这其中必然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赵烨的叛军几乎一半的士兵都死在了都灵郡,连他的嫡长子都因为他断后而被李延斩于马下。
  赵烨就算逃了,也不过是一群残兵败将,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李延杀完了断后的叛军后便继续乘胜追击,斩下赵烨的项上人头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祈战将看过的信笺递回陈留手中,吩咐道:“烧了吧。”
  “之后前线没有紧要的事情不必像孤报备了,你盯着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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