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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生们的恋爱(近代现代)——葫芦酱

时间:2025-03-02 07:29:14  作者:葫芦酱

   《医学生们的恋爱》作者:葫芦酱

  文案:
  1.起初
  谢知周:“有句话,我想和你说很久了。”
  季泽恩:“我恐同。”
  前者默默打开某狗血NP耽美广播剧,一键播放。
  某攻的声音极其清冷华丽。
  极其像某个人……
  “恐同?”
  谢知周盯着季泽恩发红的耳垂似笑非笑。
  2.后来
  “给你做个全身体格检查吧。”季泽恩轻声说。
  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被解开,谢知周手里被塞过一本《诊断学》。
  男孩撩人的声线掠过他耳边:“念。”
  一个充满了各种医学小段子,描述医学生的快(背)乐(书)日常的轻松故事
  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
  一个医学劝退(并不)的故事
  一个关于爱情和理想的故事
  一个超级无敌校园小甜饼
  主cp:高冷学霸校草临床医学系攻×阳光开朗“万人迷”法医系受
  内容标签:强强情有独钟甜文校园轻松
  谢知周季泽恩接档文《冒牌男友翻车记》已完结可宰~
  其它:新文《白玉京》《平沙落雁》求预收,超级感谢!
  一句话简介:医学背景校园小甜饼
  立意:爱与理想
  
 
第1章 开学典礼!
  九月的A市,秋老虎可着劲儿的闹腾,周遭的暑气正盛,叫人心烦意乱。
  谢知周扬手一把扯了额间的运动发带,胡乱擦了擦汗,绕了两圈绑在了左手腕儿上。他抬眼环视了一圈体育场,瞄见了几个空调,都正开着。他走过去挥了挥手,一丝凉风也没有,谢知周撇撇嘴,默默腹诽。
  真是吹了个寂寞。
  学术氛围浓厚的A医大一向不热衷于办学生活动,修了几个小礼堂,都是拿给教授学者办讲座的,寸土寸金的地界儿,实在是修不出给扎堆的学生们聚会的大礼堂了。
  因此和往年一样,一年一度开学典礼还是选在体育馆办。
  体育馆没别的好处,就一点:很大,非常大,相当之大。
  坏处就是,这么大的区域都是篮球场、羽毛球场、排球场,除了看台寥寥几个座位,没别的座儿。以及地方太大,空调太小,热得慌。
  年年都是学生会组织人往体育馆里搬椅子,挨个儿摆好,放上新生手册,矿泉水,还有一件让新生们热血沸腾的白大褂。
  A医大的惯例,考试从开学考到期末,绝不含糊。因此组织部的学霸们都在闷头学习,九头牛都拉不出来。学生会会长掐指一算,便直接找上了新晋的体育部长。
  ——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的谢知周。
  以及,他吃喝玩乐的班子,A医大体育部。
  乔会长径直往体育馆去,果不其然,三两下便扫见了正在投三分的谢知周,他屈着手轻轻一跃,那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稳稳当当落进了篮筐。那球甫一落地,便被一只长胳膊勾走,一伙人又热火朝天地打起来。
  乔鹤遥遥喊了声“好!”,一边往前走过去。谢知周瞅见了他,便从球场里走出来,身高腿长的男孩穿着23号的球衣,额上没了发带的束缚,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沾湿,略略搭在眼前,却挡不住他眼里眉间的晴朗朝气。他冲乔鹤一眨眼,笑着喊了声:“乔哥!”
  “有个事儿,得拜托你一下。”乔鹤递给谢知周一瓶冰水,拍了拍他的肩。
  他接过水,冲乔鹤扬了扬下巴,“谢了啊!”。体育馆这摆设空调太不顶用,他热得厉害,仰头咣咣几口喝了,只觉得一阵凉意从喉咙口儿滑到胃里,沁人心脾。
  “新生开学典礼,布置会场这事儿,得靠你了。”乔鹤直截了当。
  “行。”谢知周一口应了,转头就喊球场上挥汗如雨斗得火热的一群学生:“都过来一下,会长布置任务了!弄完了我请你们喝奶茶。”
  那群学生大多是体育部的,也没磨叽,拍着球便围在了两人周围。
  乔鹤也有一米八,可被这群人高马大的哥们儿围着,前头还站着一个需要他微微仰视的谢知周,无端有种被挟持的感觉。然而这群人都笑吟吟的,热络道:“什么事儿啊会长?”
  “布置开学典礼的会场。”谢知周先回答了。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一片“没问题”“小事儿”“会长放心”。
  乔会长忽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虽说这帮人应的痛快,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事儿本来是该组织部办,不过组织部大多是临床的学生,大三的马上考《眼科》,大二的上学期留的一半儿《胚胎学》也结课了,就在开学典礼前一天考。”
  一个抱着球的男生接道:“没事儿,我们考《胚胎学》得到十月中旬。”
  体育部的学生们以谢知周为首,有十来个都是法医系的。A医大向来不同的专业考试安排各有不同。而临床五年制的学生作为整个学校招生最多的专业,在学生会占了不少人。每回逢上临床五年的考试,学生会便濒临瘫痪。
  不过好在,A医大学生会的工作也并不算多。
  一个穿着红色球衣的男生突然指着球场边儿几个往播音室去的学生,咋咋呼呼道:“季泽恩欸!他不也是临床的?这会儿还有闲心来录播吶?”
  那抱着球的男孩儿反应极快,忙捂上那红球衣的男孩的嘴,偷偷扫了眼谢知周的脸色,见他并未面露不悦,方才放下心来。
  那红球衣男孩使劲儿挣扎,然而挣不脱桎梏,愤愤不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段……邦……,你给……我……松手!”
  那叫段邦的男生得意地盯着那红球衣男孩儿笑,正嘚瑟着:“就不松!”
  下一刻便“啊”得一声松了手,他嫌恶地把手掌心在那红球衣男孩衣服上擦了擦,扬声道:“章晟你小子居然舔我手心!”
  章晟冲他做了个鬼脸,扶着谢知周的肩,躲到了他身后,大喊:“部长救我,段邦打老公啦!”
  段邦捏了捏拳头,指节骨头咔擦咔擦地响。
  谢知周扶额,冲乔鹤略带歉意地一笑。
  “贵部真gay。”乔鹤冲他拱拱手。
  谢知周回拱一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口来了句:“彼此彼此。”
  乔鹤又跟着拱手:“不彼不彼。”
  尴尬的仿佛两只没有感情的招财猫。
  乔鹤清了清嗓子,意识终于回笼,他方才想起了这一通争端的起源,对几人解释道:“季泽恩临八的,和我们临五的考试安排不一样。”
  “噢噢噢,想起来了。”段邦点点头,又扫了章晟一眼,“就算要考试,就季泽恩那种学神,还能怕耽误这么会儿功夫?”
  “学霸也要背书的啊。”章晟小声嘀咕。
  临床八年是A医大搞出来的一个特色专业,每年只招两个班,六十个学生,本硕博连读,末位淘汰制。一直以来,都是A医大分数线最高的专业,也是学霸云集,血雨腥风的专业。
  而季泽恩,是这六十个人里的第一名。
  乔鹤还急着回去看书备考,也不和这些人多闲扯了,打了声招呼,又约了谢知周下回一起打球,便小跑着往自习室去了。
  谢知周招呼着一群人搬椅子领衣服,有条不紊地开始布置会场。
  这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精力充沛的不得了,一把力气用不完似的,两个小时不到,会场就有模有样的了。几个去领衣服的人搬着好些大纸箱子过来,里头装的满满的白大褂,迭的整整齐齐。
  段邦正要去拿,谢知周忽然垂眼开口:“辛苦大家都去把手洗一下,再过来放大褂儿吧。”
  “还是谢哥细心。”段邦收回了手,一群平日里完全没有洁癖可言的大小伙子,这会儿都极其自觉的往盥洗室去,极其认真地按照七步洗手法把手洗了个干净,才开始往各个座位上放白大褂。
  等这趟收拾完了,一群人热的和脱了水一样,一身球衣都能拧出水来了。章晟摊在地上,巴巴儿的看着谢知周:“谢哥,奶茶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都快低渗性脱水了。”
  “《病生》学得不错。”谢知周打趣了他一句,段邦看不过去,开口说:“学得不错个屁!知周你也太惯着他了,出汗明明是高渗性脱水。”
  并不知道出汗是低渗还是高渗的谢学渣摸了摸鼻子,假装无事发生地掏出手机,打算瞅瞅外卖还有多久能到,外卖小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体育部的几个同学也从来不和他客气,蜂拥而上去迎接快递员,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渴望,双眼发红,疾步如风。吓得外卖小哥放下奶茶赶紧窜上了摩托,一溜烟儿跑远了,隐隐约约传来一声:“给个好评!”
  打劫完奶茶的小伙子们一个个摊在墙边喝奶茶,感受着墙和地面带来的凉意。
  体育馆的广播突然响了,先是一个悦耳的女声,唱了一首周杰伦的《彩虹》,一群蹲在墙角的小伙子们喝彩声一片。
  “广播台今年的招新稳了。”谢知周笑着夸了一句。他正好喝光了奶茶,习惯性地咬了咬吸管,一手撑地,打算站起来去对面的垃圾桶丢垃圾。
  广播忽然传来一个有几分清冷的男声。谢知周手一松,又坐了回来,下意识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耳朵。
  谢知周是个声控,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
  那声音念着一段英文,低沉,优雅,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凉意。
  如同疏影横斜,如同暗香浮动,如同一捧月光自交迭的树叶间泄下,落在他的身上。
  直到那声音结束很久,谢知周仍然僵在原地。
  段邦皱了皱眉,摸了摸他的额头,问:“老谢,你中邪了?听英语听的这么认真?”
  谢学渣听不懂,但他想,如果四级考试的听力能是这个声音,那么哪怕他一句也听不懂,他也不会在考试的时候调频换台。
  他回过神来,发现吸管居然被他的虎牙磨断了,他含着小半截儿吸管,含含糊糊地问段邦:“刚那段英文谁念的?”
  段邦迟疑了片刻,缓缓道:“季泽恩。”
  “就刚你们说的那个临八的?”
  段邦“嗯”了一声,有几分嫌弃地埋怨谢知周:“你能不能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再说话。”
  后者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把那小半截儿吸管吐在纸上,走了几步,和那空奶茶杯一起扔到垃圾桶了才坐回来。便接到了段邦一声吐槽:“基佬,就你最讲究。”
  “彼此彼此。”谢知周好整以暇地舒展了胳膊腿儿,又问道:“临八哪个班的?”
  
 
第2章 宣誓词
  谢知周进班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早上八点的课总是伴随着困倦。这点骚动引得好多趴在胳膊上抓紧时间补觉的人醒过来。睡眼惺忪地冲谢知周互道早。
  前排常驻的学霸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猜测他这个常年失联人员怎么来上课了。后者听见了,率先开口,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听说这堂课的老教授很厉害,我来接受一下学术熏陶。”
  “那你这节课可不能睡觉。”老教授跟在他后脚进了教室,补上一句。
  全班哄笑一片,谢知周摸摸后脑勺,转过头去跟老教授恭恭敬敬地问好。
  他四周环视一圈,见着同学们一个隔一个的坐着,空挡摆满了砖块似的书和笔记本,座位坐得挺满,只有最后一排空着。谢知周感慨了一声,径直走过去。
  他几乎是踩着点儿来的,刚收拾好坐下,上课铃就响了。
  自打昨天在体育馆听了那段英文,他便对那声音的主人有些魂牵梦萦,想见见这个季泽恩。那天在体育馆季泽恩离得远,后来又早早走了,虽说从段邦那里知道了他是一班的,却不知道他的模样。
  段邦索性送佛送到西,今天陪他去认人。
  谢知周是法医系的,段邦是基础医的,俩人不在一块儿,只好趁着课间会合了去临八的教室门口碰碰运气。
  好在平日里他们几乎都是整日整日的满课,找着这样一个三系同时上课的时候,倒是很容易。
  虽说他今天起了个早不是为了老教授的课,不过听着两鬓斑白的老教授依然精神矍铄,从《生物化学》讲到养生常识,他还是打起精神来认真听了整节课。
  以至于下课时,看见段邦在门口张望时,他挥了挥手,和段邦击了掌。
  “行啊!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谢哥上课都不犯困了。”段邦打趣他。
  谢知周冲他一挑眉,“过奖。”
  临八的教室就在饮水机旁。他俩装着接水的样子,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没瞅见季泽恩出教室。
  谢知周拧紧了水杯,拍了拍段邦的肩,面色痛苦地说:“哥们儿,你这主意不行啊,真喝不下了。”
  “我也……”段邦低头瞅了眼鼓胀起来的肚子,拧眉对谢知周说:“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看起来特别蠢。”
  一对难兄难弟决定直接一点,去人家教室外头探头探脑。
  然而到了临八教室外头,谢知周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在饮水机守株待兔等季泽恩出来的行为,真的非常蠢。其实只需在教室门口看上一眼,他就能记住他。
  因为季泽恩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打眼了。
  教师不大,隔着门看过去也并不远。季泽恩就坐在窗边,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白衬衣。
  清晨九点的阳光,慵懒地洒在他眼里眉间。他微微皱着眉,手里的笔一下一下叩着课本,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谢知周有些失神,无意识地摩挲着教室的门框。
  猛地被段邦一把拽走了,他才回过神来,看见段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你能别像个追星的小迷妹似的行吗老谢?”
  “他是真的帅。”谢知周反驳道。
  “好了好了,你这破语文成绩吹不出彩虹屁。”段邦顺嘴接了话,瞄见谢知周面儿上挥之不去的笑意,斟酌片刻,还是开口。“老谢,你是真的不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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