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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掌柜(穿越重生)——折吱

时间:2025-03-02 07:33:39  作者:折吱
  为何,为何想着自己救火,不是去找大人?
  水井边上地滑,阿笙瞧见,光着脚的小阿笙跌了一跤,脑袋朝后,摔在了泥地上,昏了过去。
  夜色中,大火越烧越旺……
  …
  火势蔓延。
  眼看东厢房已然烧了起来,便是连旁边的院子都起了火。
  阿笙焦急不已。
  快!小阿笙快起来啊!
  快起来!快跑!
  快跑!
  …
  快,快跑……
  阿笙嘴唇蠕动着,在心里头着急地大喊。
  “阿笙……”
  “阿笙……”
  是谁?
  是谁在唤他?
  为何声音听起来这般熟悉?
  “阿笙,能听见我说话吗?”
  “阿笙,阿笙……”
  是,是二爷?
  阿笙吃力地睁开眼。
  …
  “太好了!阿笙,你可总算是醒了!你吓坏爹爹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身子被骤然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方才的那个梦境太过真实,一时间,阿笙怔楞着,有些分不清,现在自己究竟置身何处。
  方庆遥着急地问:“怎么不说话?不,不是。爹爹的意思是,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阿笙下午同阿贵两人出去后,一直未回店里,方庆遥只得托人去问。
  得知阿笙高烧,人也迟迟未醒,提前收了店,赶了回来,寸步不离地守在阿笙的床前。
  这会儿见阿笙总算是醒了,激动地险些落泪。
  打小,方庆遥就最怕阿笙发烧。
  小时候那场发烧,让阿笙成为了一个哑巴,方庆遥唯恐又一场发烧,使阿笙成了一个傻子……这养孩子,简直就像是在闯一道道难关,只担心孩子会闯不过去,尤其是这发烧,格外叫人揪心。好在,阿笙自打小时候的那场发烧后,就鲜少再高烧过,便是偶尔体温高,很快就退烧了,再没出过什么大岔子。许是上天也可怜他们父子二人吧。
  谢放温声提醒道:“许是高烧未退,意识尚未完全清明?方叔,不若先让阿笙躺回床上?”
  “噢,对,对。”
  方庆遥赶忙扶阿笙重新躺回床上。
  阿笙看着爹爹,又移过了视线,去看二爷。
  他环顾着房间周遭的摆设,确定,自己这会儿时在繁市。
  阿笙蠕动着嘴唇,“爹,爹爹。娘亲没有跟人跑了。”
 
 
第307章 不在人世
  “阿笙,你,你想要同爹爹说什么?”
  方庆遥只瞧见阿笙嘴巴在动,下意识地将耳朵贴近,“你再说一遍?”
  方庆遥忽地反应过来,阿笙哪里能说得话,他着急忙慌地解释:“噢,不,不是,爹爹的意思是……你重新比划一次给爹爹瞧。”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方庆遥仍然十分避讳在阿笙面前提及“说话”这件事,今日却是一连两次“说错了话”,方庆遥甚是懊恼。
  方庆遥着急,阿笙却是比他还急。
  阿生脑袋很沉,眼皮也很重,阿笙茫然地看着爹爹。
  他方才,有同爹爹说了什么么?
  谢放见阿笙神情困惑,向方庆遥温声建议道:“方叔,阿笙高烧未退,不若问一问阿笙可是口渴了,是否想要喝水?”
  心底却有些疑惑。
  不怪方叔方才为何会下意识地去问阿笙要“说”些什么,他离得近,也瞧见了阿笙刚醒来时,唇瓣蠕动,瞧着竟当真像是在说话的模样……
  …
  被谢放这么一提醒,方庆遥赶忙紧张地问道:“对,对。阿笙,你渴不渴,想不想喝点水?”
  经过爹爹的询问,阿笙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的确很干,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虚弱地点了点脑袋。
  见状,福旺赶忙转身去倒了一杯茶过来,递给二爷。
  谢放并未接过去,而是用眼神示意福旺将茶水端给方庆遥。
  福旺立即会意,将茶杯转了个方向,“来,方叔,给阿笙少爷喝点水。”
  “多谢啊,福旺小兄弟。”方庆遥并未注意到方才谢放同福旺主仆两人的眼神,他接过茶水,同福旺道了谢。
  …
  方庆遥将茶杯递到阿笙的唇边,忽地意识到阿笙躺着,他这茶水不好喂进去。
  福旺当即道:“我这去楼下拿勺子上来。”
  福旺拿了勺子上来,方庆遥用勺子给阿笙喂水。
  “咳,咳咳咳……”阿笙不适应躺着喝水,一下子呛了喉,咳嗽出声。
  茶水从他的唇角溢出。
  方庆遥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只手握着勺子,腾不出手拿帕子,他刚要开口劳烦福旺替拿一下杯勺,却瞧见一只手捏着帕子,先了他一步——
  在轻柔地擦拭阿笙的唇角。
  方庆遥:“……”
  …
  谢放倾身擦过阿笙的唇角,他立在床畔,微弯着腰,问阿笙,“可还渴?若还是渴,便眨两次眼。“
  阿笙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他是觉着浑身没什么力气,可不至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阿笙不但眨了两次眼,还点了点脑袋。
  “那我让方叔再给你喂点水喝?”
  阿笙眼露犹豫,显然有些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再喝呛着。
  谢放柔声道:“我扶你起来?你试试看,能不能坐起来?”
  阿笙又是眨了两回眼。
  谢放便扶阿笙坐起身,还贴心地在阿笙的腰后垫了个软枕。
  替阿笙将软枕调整好位置,谢放方才松了手。
  阿笙倚着床,由爹爹喂着,又喝了一口茶。
  喉咙受到茶水的滋润,舒服了许多,朝爹爹摇了摇头,意思他这会儿不渴了。
  阿笙比划着,问爹爹:“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爹爹同二爷还有福旺竟都在他的窗前。
  为何他的身子会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方庆遥一脸无奈,“还问你怎么了,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
  阿笙一怔。
  发烧?
  他病了么?
  为何他自己一点印象也无?
  …
  方庆遥见他还是这般迷惘的样子,没好气地道:“你不记得了,你下午从店里跑出去……”
  倘若不是阿笙下午跑出去,又如何会受到惊吓,以至于生了病,发起了高烧。
  谢放打断方庆遥的话:“方叔,阿笙刚醒,不妨先让他好生休息?”
  方庆遥这才自知失言,他的神情懊恼。
  也是。
  瞧他,阿笙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受到惊吓的事给忘了,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回头烧还没退,又因为记起受惊吓的事,温度又烧上去了,“对,对,二爷说得对,你才刚醒,不若好好休息。”
  阿笙却是听见“下午”两个字,猛地想了起来!
  燃烧的车子,梦里陷入火光的旧宅……一下子涌上阿笙的记忆。
  阿笙倏地抬头去看二爷?
  二,二爷没事?
  二爷没事?!
  阿笙一下子激动地握住二爷的手,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二爷,似要确认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
  “咳,咳咳……”
  “咳咳咳咳!!!!”
  起初,方庆遥只是轻咳,见阿笙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大有企图拽过二爷的手,要去“摸”人家的迹象,很是加重了咳嗽的力道。
  阿笙听见爹爹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声,方才回过神,不舍地松开了手,一双眼睛却仍是直勾勾地盯着二爷,眼眶有些湿润。
  方庆遥是恨铁不成钢。
  他可是听说了,阿笙以为二爷出事了的那会儿,不管不顾地朝火光冲去。
  方庆遥都不敢想,倘若二爷当出了事,阿笙会如何……
  养儿子十九载,方庆遥头一回觉着,这儿子是白养了,心里头只装着一个谢二爷!
  …
  阿笙全然不知自己下午冲向火光的事已然传到了爹爹耳中,更不知他“自伤”的那举动多伤当爹爹的心,他比划着,“二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赶回去之后,分明瞧见车子的火烧得极旺。那种情况下,人确实极难逃出升天……
  谢放:“等你精神状况好一些了之后,我再同你解释,可好?”
  阿笙缓缓地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二爷人没事就好。
  …
  阿笙高烧未退,只是这么靠床倚着,都有些累。
  谢放看出阿笙的不适,扶他重新在床上躺下,“那我们就都先出去,你先好好休息?我让福旺留下来陪你,如果有什么,你就让福旺帮你?”
  阿笙摇摇头,他比划着,“我想让爹爹留下来陪我。”
  方庆遥本来还因为阿笙醒来后满心满眼就只有一个二爷,心里头不痛快着,见阿笙要的还是“他”,腰板都坐直了一些,甚至睨了二爷一眼,很是有些“炫耀”的意味在里头。
  谢放自然不会同方庆遥这个当爹爹的“吃醋”,眼下,阿笙养病最为重要,他温声道:“好。那便让方叔陪你。”
  阿笙眨了眨眼。
  谢放朝方庆遥拱手:“有劳方叔。“
  方庆遥下意识地作揖回礼。
  等到谢放、福旺主仆二人都出去了,方庆遥忽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
  他这个当爹爹的照顾自家儿子天经地义,哪里需要二爷同他道谢!
  袖子被拽了拽,方庆遥回过神,他转过头,去看阿笙,“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还想喝水?”
  阿笙摇摇头,他比划着,“爹爹,娘亲,娘亲当年没有跟人跑了。”
  方庆遥一时茫然,“什么?”
  阿笙咬着下唇,眼尾泛红,“娘亲,娘亲……不在了。”
 
 
第308章 想起来了
  方庆遥一只手放在阿笙的额头,很是担心,“阿笙,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无端端的,怎的提到娘亲那里去了。
  阿笙将爹爹放在额头上的手给放下,他垂着眼睑,比划着,“爹爹,我都想起来了。”
  方庆一脸纳闷,“你想起什么了?”
  他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小时候的那场火究竟为何会烧起来——
  当时他躺在床上睡觉,听见娘亲同人起争执,他睁开眼,瞧见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叔叔在欺负娘亲,便想也不想地下了床,去帮娘亲赶走那个坏蛋。
  因着力气小,他被那人给推倒在地,头晕,还有点想吐。
  那人见状,便慌了伸,跑了出去。
  娘亲见他脸色苍白,很是担心,扶他在床上躺好,让他乖乖在房里等他,跑出去给他请大夫。
  娘亲跑得太急,撞到了房间里的凳子,凳子又碰到了桌子,桌上的油灯被打翻……
  他躺在床上,闻见烧焦的气味,勉强坐起身,瞧见屋子竟然着火了,忍着不舒服,下了床。
  他那时虽年岁尚小,可因着听爹爹他那个娘亲起过争执,下意识觉着,不能叫人知道有陌生叔叔来过他家中,还同娘亲一起待在房中,因此,也不敢去喊隔壁的杜叔、杜婶帮忙。
  当时火势并不大,他便想着自己去井边打水,将火浇灭,谁知,脚底打滑,摔在了地上……
  醒来后,人已经在医馆,爹爹在陪着他。
  他问怎么没看到娘亲,爹爹告诉他,娘亲回乡下省亲,尚未回来。
  他隐隐觉着好像哪里不对,可他当时头真的太晕了,很快便又昏睡了过去。
  他一连高烧了好几天,总是梦见冲天的火光以及娘亲丢下他,跑出房间的背影……
  他那时不知,他的记忆出了岔子。
  以为屋子着火,娘亲却是丢下他,同一个男子逃生去了——
  心里自是难过得要命,却他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爹爹,只是当爹爹问起他,究竟家里为何起的火,他只摇头,谎称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竟真的忘记了那天的情形,便是连同跟娘亲有关的记忆,似是也被他自己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只是在今日梦见过往之前,他一直都以为,他之所以会记不得娘亲,是因为他小时候摔伤,加之高烧导致。
  …
  在阿笙刚出事的那段时间里,方庆遥比谁都想知道,家中究竟为何失火。
  倘若不是那场火,阿笙不会成为哑巴,惠芳也许也不会觉着已经成为哑巴的儿子是个累赘,狠心同她的竹马私奔。
  头几年,或许对妻子是恨的,可如今阿笙都这么大了,心里头对妻子更多的与其说是恨意,不如说惦记。
  他还是没有完全将惠芳给忘了,否则哪里会每次瞧见阿笙这张同惠芳极为相似的脸颊,心里头便涌上一股感伤。
  方庆遥花了许久的时间,方才消化阿笙方才所告诉他的关于当年那场大火的真相。
  许久,他方才喉咙干涩地问道,“你,你是说,你小时候的那场大火,是你娘亲着急着替你去请大夫,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所致?既是如此……你方才为何说,你娘亲许是不在人世了?”
  阿笙手捏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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