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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掌柜(穿越重生)——折吱

时间:2025-03-02 07:33:39  作者:折吱
  转过身,瞧见二爷在解外衫的扣子,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黄金圈戒。
  同他手上的戒指,是一对。
  二爷是什么时候戴上这枚戒指的?
  是出发去霞城的当日么?
  阿笙想到自己刚戴上戒指的那几日,不时有客人同他道喜,还有熟客问他可是同某家姑娘订了亲,直至爹爹谎称他已经同姑娘订了亲,才渐渐地没有人再打听他手上这枚戒指相……
  二爷呢?
  可有人问过二爷,是否家中已娶了亲?
  二爷当时又是作何回答的呢,会如何解释手上的这枚戒指?
  戒指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
  其实,如果想要不被人问及,摘掉戒指便可。
  可这枚戒指,却还是配戴在二爷的手上。
  阿笙缓缓地走上前,将手放在二爷的扣子上。
  两人的手触碰到一起,两枚戒指终于挨到了一处。
  阿笙低头,轻轻地落下一个一吻。
  谢放眸光陡然转深,他倏地揽过阿笙的腰间,抬起阿笙的脸颊,亲了上去。
  …
  自从在火车上,得知繁市遭到敌军空袭,谢放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
  拿不准繁市眼下是何局面,不确定阿笙,方叔以及陶叔他们是否都还平安。
  恨不得火车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下一站便是繁市。
  防空警报响起,他拽着明诚往対街跑去的那一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
  他还没有见到阿笙,他绝不能让自己出事。
  圈在阿笙腰间的手臂收拢,谢放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将这段时日的担心、害怕、思念……悉数倾诉在这个深吻里。
  这段时间,牵肠挂肚的人,又岂止是二爷一个?
  阿笙在繁市,对二爷的担忧同牵挂一点不比二爷少。
  忙起来还好,只要闲下来,便会疯狂地想念二爷,常常魂不守舍。用爹爹说的话就是,像是被勾了魂了。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他方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踏实,像是魂魄终于归到了实处。
  阿笙的身体轻颤,却是没有任何闪躲,反而双手圈住二爷的脖颈,闭上眼,将自己的身子愈发地贴向二爷,承接二爷的吻。
  …
  阿笙身上的衣物被除去。
  身子被二爷抱进浴缸的那一刻,阿笙迷迷糊糊地想,明明是他给二爷放的洗澡水,怎么反而他先进了浴缸。
  眼下这场景,令他想起手受伤的那一段时间,二爷事无巨细地照顾他沐浴,想起二爷的指尖曾如何抚过他的肌肤……
  身子被从后面抱住,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耳尖,耳后的肌肤。
  绵密的亲吻,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罩住,阿笙的回忆因此中断,他的大脑再没有办法一心两用,
  到后头,阿笙不知道是他被水温被泡得升高了温度,还是他体内的温度原本就在升高,明明外头寒风呼啸,平日里洗澡也是尽可能速战速决,可这会儿竟觉着热,甚至热得冒汗。
  谢放圈在阿笙腰间的手往下,阿笙的身子倏地一阵战栗,“唔……”
  阿笙发出后一声沙哑的闷吭。
  水波涌动,阿笙的呼吸愈发地急促,戴着戒指的那只手陡然抓紧二爷的手臂,戒指在水波里晃着金色的、暧昧的暖光。
  水波渐渐地平息,阿笙微张着嘴,向后倚在二爷的胸膛微喘着气,脸颊殷红,唇瓣微微有些红肿。
  阿笙泡在浴缸里,可他整个人却仿佛才从水上捞起一般,湿淋淋的,便是额头的几缕头发都给汗水所打湿。
  感觉到后背因出汗而有些黏腻,阿笙动了动。
  隐忍、克制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莫动。”
  阿笙当即停住了动作,不是因为听见这句话,而是因为两人的身子更加相贴。
  谢放声音沙哑,“阿笙可要先出去?”
  阿笙从水里起身。
  谢放眼底并未有任何意外或是失望神色,他的身子仍浸在水中,身子向后倚着在浴缸,双目闭着,呼吸灼|热。
  他在等阿笙出去。
  否则,他怕自己竭力的忍耐会功亏一篑。
  为何没听见脚步声?
  脖子攀上一双手臂,谢放蓦地睁开眼。
  阿笙缓缓坐在二爷的腿上,分明羞得脖子都红了,迎向二爷的眼神却半点没有怯意。
  身子有部分不在水中,微微轻颤着。
  阿笙将身子贴向二爷取暖,唇瓣轻触后者的耳朵,“喜欢,南倾。”
 
 
第341章 重重吻住
  心弦巨震,如同骤然掀起的惊天海啸。
  有生之年,他竟当真从阿笙的口中,听见了他的名字。
  眼眶微红,谢放的手轻抚上阿笙的脸颊。
  他低下头,鼻尖轻抵着阿笙的鼻尖,“阿笙乖,再说一遍……”
  声音很轻,很轻,唯恐方才听见的那一句,不过是南柯一梦,稍微大声一点,梦境便会破碎如泡沫。
  阿笙注意到二爷发红的眼尾,不知怎的,阿笙心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尖锐地疼了疼。
  他轻轻地蹭了蹭二爷的鼻尖,看着二爷眼底倒映的自己,“喜欢,南……”
  “唔。”
  阿笙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重重地吻住。
  …
  阿笙瞬间被熟悉的气息所罩住。
  他的后脑勺被扣住,他主动的回应,惹来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阿笙能够感觉到二爷的亲吻较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像是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宣泄,令他莫名心疼。
  两人身形交叠着,浴缸又容易湿滑,阿笙身子有些失衡,他不得不用力地抱紧二爷,双腿盘上二爷的腰身,以稳住自己的身形。
  可如此一来,两人的身子也便更为紧密地贴在了一处。
  谢放箍在阿笙腰间的手骤然收拢,声音暗哑,像是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果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对此,阿笙捧住二爷的脸颊,闭上眼,主动吻了上去。
  …
  水温渐渐地变凉。
  两人出了浴缸。
  谢放拿进浴室的换洗衣衫披在了阿笙的身上,抱着阿笙出了浴室。
  阿笙被二爷抱着放在床上,意识到等会儿要发生什么,阿笙到底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地攥着二爷的衣裳,便是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为了缓解紧张,阿笙坐起身,将床上的被褥摊开,如此,待会儿二爷上床时,身子可以暖和一些。
  阿笙身上本就自披了件外衫,他这么一坐,披在身上的外衫便滑落了下来,露出脖颈以及锁骨处的点点绯色。
  他慌忙低头去拣,床身微陷,身子挨近一具温热身子,紧接着,阿笙便被一只手臂给圈在怀里,“觉着冷?”
  问话的同时,谢放手放在阿笙的身后,轻轻地上下摩挲着他的手臂同后背。
  阿笙心底的那点紧张随着二爷的这个体贴的动作,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原是觉着不冷的,想来是因为太过紧张,身体也便没有意识到冷,被二爷这么一问,才发觉手臂同身体确实有点起鸡皮疙瘩。
  他红着脸颊,“嗯,有,有点……”
  谢放拿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阿笙一起在床上躺下,他轻咬阿笙的耳朵,声音低哑,“等会儿便不冷了。”
  阿笙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心跳得快要跳出喉咙,他双手紧张地抵在二爷的肩上。
  察觉到阿笙的紧张,谢放耐心地亲吻他,亲吻他的眉眼、鼻尖、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不像先前在浴室里那样气势汹汹,而是温柔的,绵密的。
  阿笙的身子逐渐地放松下来。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阿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
  二爷果然没有诓人。
  他后头,的确再没有觉着冷过。
  …
  “你过来抓我啊!”
  “哈哈哈,抓不到,抓不到!略略略……”
  “可恶!!我一定会抓到你的!”
  “嘘——不要扰了贵人们休息。”
  “可是娘亲,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贵人们还在休……唔——’
  阿笙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小孩儿同妇人的声音,他困难地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眼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还有脖子,也好酸啊。好像,不仅仅是脖子,是哪儿,哪儿都有点不舒服……
  难不成是昨晚上睡落枕了,以至于没睡好?
  阿笙勉强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具结实的胸膛。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血液瞬间涌向脸颊,阿笙面颊红透。
  昨晚上……他后来实在太困了,便,便睡了过去。
  难不成他一晚上,都睡在二爷的怀里?
  阿笙的脑袋,一点点地往上抬。
  他先是瞧见二爷的脖颈,喉结,接着便是下巴,然后,便瞧见了二爷圈着自己的胳膊。
  难,难怪他的脖子会这般酸,原来是枕在二爷的胳膊上。
  阿笙微微抬起头,想要将二爷的手臂给挪开,他自己脖子酸疼倒没有什么,他怕二爷醒来后手臂会麻。
  谁曾想,他稍稍起身时,下身忽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阿笙倒抽一口凉气,他撑在床上的手失了力道,跌在了回去,脑袋也重新枕回了二爷的手臂上。
  阿笙慌忙去看二爷,希望没把二爷吵醒才好。
  不期然,对上一双关切的眸子,“可是身子很疼?”
 
 
第342章 他们知情
  阿笙耳尖蓦地通红,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谢放轻捏了下他的鼻尖,“撒谎。”
  若是不疼,方才如何会倒抽一口凉气,还因为力气不支,摔回床上。
  谢放浅叹口气,“怪我,昨晚没能很好地克制住自……”己。
  他依仗着过去的经验,想着应当不至于太弄疼阿笙。
  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起初尚且勉强能够左右自己,后头彻底失了控。
  阿笙刚开始没明白二爷口中所谓“克制”指的是什么,待反应过来,红着脸颊,慌忙捂上二爷的唇。
  力度有些大,身子又是一阵撕扯般地疼痛,阿笙拧了拧眉心。
  “还是很疼么?昨晚上我替你清理了下,只是没有备着药膏,回头我让福旺上街看看,可有药店还开着。开一些止疼消炎的药。”
  阿笙耳朵充血,恨不得将脸给埋进枕头里,他没二爷这般面不改色地谈论此等私密事情的当然本事,唯有涨红着脸颊,因着嘴皮不利索,憋了好半天,只蹦出四个字,“不许,说了。”
  见状,谢放是既心疼,难免又有些失笑。
  “好,不说。”轻笑了一声,谢放拿下捂在唇上的阿笙的手,珍重地吻了吻阿笙的掌心,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阿笙脸颊红透,脑袋不自觉地往二爷的怀里钻了钻。
  他的头发轻拂过谢放的胸膛,有些痒。
  谢放抚摸着阿笙的头发,相较于一个多月前,阿笙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这段时日可是很忙?”
  阿笙感受到二爷轻抚他头发的动作,也便猜到了二爷问的是什么,他点了点脑袋,“起初是薛先生不在,店里忙,忙起来总,总忘记要理发的事。后头……街上关门的店铺渐渐多了起来。”
  离得近的几家理发店也不营业了,其他街区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是听说街上还在营业的店铺越来越少。
  租界里的理发店还开着,也是同胞开的店。
  可他不喜欢老板见着外国人便卑躬屈膝,过分谄媚,对待同胞却又爱答不理的两面做派,因此,宁可把头发给留长,也不愿去他那里理发。
  谢放的食指缠绕起阿笙的发丝,又松开,“阿笙若是不嫌弃,由我替你理发?”
  阿笙仰起脸,乌黑的眸子透着大大的惊讶,“二爷会,理发?”
  谢放没回答阿笙方才的问题,反倒是挑了挑眉,“怎的还叫二爷?”
  阿笙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意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红着耳尖,好半天没能蹦出一个字。
  习,习惯了么。
  …
  阿笙想到先前自己睡着时,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有小孩儿提及“中午”。
  他一向早起,鲜少有一觉睡到晌午的时候,总觉着应当是他听错了。
  阿笙问二爷,“二爷可知现在几点了?”
  担心经过昨夜的事,阿笙会发烧,谢放夜里醒过几次,天亮以后也摸过阿笙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睡过去。
  期间,福旺轻敲过两次房门,都是问要不要送餐进来。
  最近的一次,他问过福旺时间,那时是在十一点左右。他想着阿笙应当也快醒了,便没有睡实,如果他估算得没错,现在应当是晌午左右了。
  谢放将时间说给阿笙听,“可是饿了?我让福旺送吃得上来?”
  阿笙猫眼瞪圆,竟当真已经是晌午了?
  怎的爹爹没上来叫醒他?
  阿笙忽地想到,他现在是在二爷的房中。
  爹爹今日没上来叫过他才好,要是爹爹上来过,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中,也不在画室里……
  虽说爹爹已经知晓了他同二爷的关系,可,可他也没把握,若是爹爹知晓他昨晚上在二爷房间里过了一夜,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阿笙现在其实不饿,确切来说,是身体的不舒服大过于饥饿感。
  “不,不用。我下去吃……”
  若是福旺将饭菜端上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二爷房间里过了一夜?
  这,这哪行?!
  阿笙左手手肘撑在床上,努力地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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