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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死后十七年(GL百合)——江一水

时间:2025-03-02 07:46:50  作者:江一水
  卿如尘仰头望着她的神情,心跳如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她檀口探去,两指压住她柔软的舌头。
  异物入口,风翎羽稍有不适,拧起了眉头。
  卿如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大发,她抬手握住风翎羽的肩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掌打灭了室内所有的灯。
  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小榻之上,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
  在上的往前进侵了一寸,在下的捏住她的肩头,仰首如天鹅,悲泣出一声长鸣。
  清月落下,朝霞升起,如此过了整整七日,殿内的动静方才平息。朝阳再次升起之时,卿如尘匆匆从寝殿中飞出,径直飞向北洲冰川深处,一头扎入冰川深处。
  “轰!”
  冰川碎开,如同洪流倾泻而下。卿如尘跪在冰面上,解除所有的屏障,任由碎冰如同瀑布冲刷自己的身躯。
  蚀骨的寒冰仿佛压垮了她的身躯,她跪在地上,两手撑在冰面,发丝凌乱,面容惨败,只有一双唇泛着病态的红。
  魔是没有爱的。
  她牵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过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满了黏腻的汁液。
  翎羽抬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问这是什么。
  她倾身,凑到她耳边,故意诱她:“是羽儿为师父酿的花酒,师父想喝,你给师父吗?”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听她想要,就点点头,攀附在她肩头,顺从地说了“嗯。”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幻化为人形,挪到了风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浓郁,她尝了一嘴。风翎羽霎时抓住她的肩头,没一会就如风雪中的白茶颤抖着绷直了身体。
  于是她欺身而上,压在风翎羽的上方,笑着问她:“羽儿感觉怎么样,喜欢师父吃你吗?”
  风翎羽沁了一额头的汗,听到她问,仰头哑着声音说了喜欢。
  卿如尘将指尖落在花瓣上,来回撩拨着,在她呼吸抽紧时问:“那……还要师父吃你吗?”
  初次贪欢的少女,尝到了愉悦,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尘志得意满,勾唇一笑,极为倔傲道:“那你得让为师高兴才行。”
  风翎羽不知道怎么让她高兴,但她抬起双臂,勾住了卿如尘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拉下来。
  卿如尘顺从地跌落在她怀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没有章法,却令卿如尘浑身战栗,卿如尘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将风翎羽整个剥开,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笋,俏生生地出现在她眼里。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后掐住她的腰,逼问她:“你喜欢师父吗?”
  腾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风翎羽快烧死了。她潮红着一张脸,活像在哭:“喜欢的,最喜欢师父了!”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贴了过去。
  魔是没有爱的。
  她仗着自己疯魔,将那可怜的孩子,折腾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的元阴也给夺了。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的肩膀垮得更厉害了,她双手合十贴在冰面上,额头抵着手背,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寒冰如水,哗啦啦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罪,有大罪,她不该这么做的。
  翎羽还那么小,敬她,爱她,孺慕她。只要稍加引诱,就什么愿意为她做。
  哪怕是背上不伦的骂名,只要卿如尘开口,她似乎也愿意成为她的情人,她的妻子。
  可这是翎羽真正想要的吗?
  她爱她师父,却未必想成为她妻子。更何况,她对翎羽只是欲念深重,她爱她,护她,不过是为着自己的那颗人心。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抬手握成拳,狠狠往下一砸!
  “嗡”地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碎冰震开。她潮红着一张脸,握住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默片刻之后,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飞回寝殿。
  寝殿大门打开又落下,晨光照不透琉璃窗棂,室内一片昏暗。
  卿如尘顺着浓郁的白茶花香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女。
  四周的银竹纱帐落了下来,无风自动。凌乱的床榻里,铺着上好的火桑绸缎。少女横陈在绸缎之间,身躯妙曼,**。
  就算有腾蛇的信腺辅佐调理,可被一个渡劫期的修士纠缠了七天七夜,风翎羽还是有些吃不消。
  她累坏了,此刻枕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睡得不是很安稳,甚至口中还在呓语:“师父……”
  “唉……”
  卿如尘叹息一声,掀开纱帐,迈步跪上了床。
  她在风翎羽身后躺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察觉到她的气息,风翎羽下意识翻身,埋入她的怀中,理所当然的卿如尘的下巴就抵在了她的发丝上。
  浓郁的白茶香沁入心脾,卿如尘抬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将吻落在她的发顶上,一边侵入神识一边轻声呢喃:“愿昨日种种离别苦,爱怨憎,如清风拂尘,散于世间。”
  “忘忧,忘苦,忘惧……”
  忘尘诀下,她的神识入侵风翎羽的识海,将那些不伦之事搅得七零八碎,沉入识海最深处。
  正在睡梦中的风翎羽一无所觉,只是惊恐和害怕,令她浑身颤栗。
  她如同陷入一个噩梦里,死死地揪住卿如尘胸前的衣物,不停地……不停地流着泪。
  
 
第26章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留在师父身边,让师父吸干我吧。”
  风翎羽依稀做了一个梦, 梦里卿如尘推开她,一个人飞升走了。
  她很难过,很难过, 哭得满枕都是泪,就这么生生地从梦中哭醒。醒来时, 殿内已重新点燃了镇魂香。
  檀香袅袅间,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四下空无一人的殿内,抬手抓紧了胸前的衣物, 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师父……”
  她轻声呢喃着,赤足从床上走下来, 寻着卿如尘的气息, 左顾右盼找寻她的踪迹。
  长长的衣摆拂过木质的地板, 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她似陷入一个噩梦里,仓惶地搜寻着卿如尘的身影:“师父……”
  “师父……”
  “师父……”
  风翎羽边走边唤, 目光着急地在殿内巡视, 小榻上没有, 炼器室也没有,丹房没有……
  她找啊找, 最后迈出了主殿,一把推开了偏殿的大门。
  伴随着“咿呀”一声, 偏殿的大门被她推开。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她抬眸,在遍寻不到的梦魇中,看到了一双温润的眼, 顿时松了口气:“师父……”
  卿如尘一袭白衣,端坐在偏殿的西窗旁, 正提笔描画。见是她来,微微一笑:“怎么这般仓惶,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吗?”
  她抹除了风翎羽的记忆,如同往常一般,扮演着一个仁慈师长的角色。
  忘尘诀下,风翎羽对自身的变化一无所觉。
  她只记得自己的师父受了重伤,似乎要把她撕碎。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也根本不记得了。
  一见到卿如尘,她提起的心顿时安了下来。风翎羽提起裙摆,宛若一只雀跃的小鹿,小步奔跑到卿如尘身边,一头扎入了她怀中,委屈的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卿如尘被她扑了个满怀,稍稍揽住她的身子,温声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还哭上了?”
  风翎羽趴在她肩头,揪着她胸口的衣物,小声抽泣着,鼻尖通红,眼睛也是红的,哭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可怜死了。
  卿如尘索性将她揽入怀中,抱在膝上,抬手用大拇指替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耐着性子问:“告诉师父,谁欺负你,师父一定好好收拾她。”
  卿如尘嘴上这般说,实际上最清楚令风翎羽难过的,正是她本人。
  忘尘诀虽然能抹去风翎羽的记忆,但心底残余的悲伤与难过,仍旧会如同幽灵一般跟着她。
  她不记得自己经历了什么,但不妨碍自己觉得委屈和难过。
  风翎羽摇摇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甩落:“没有谁欺负我……”
  她抽泣了一声,将眼泪咽了回去,抬手去摸卿如尘的脸,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只是太担心师父了,师父的伤好点了吗?”
  “为什么我醒来时躺在床上,师父却不在阵法中了?”
  她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神情立即紧张起来:“是不是……是不是师父又差点走火入魔了?”
  卿如尘抓住她的手,如同握住了她的慌张:“没有的事。”
  “你在,师父入不了魔。”
  风翎羽却不大相信,小心抬眸看着她:“那师父为何不继续疗伤,而是自己一人跑到了偏殿来?”
  她的手很软,身体也很软。卿如尘前头虽宣泄一番,但终究还是魔类,一碰到自己受用过的女子,还是觉得有些难忍。
  好在殿内檀香浓郁,令她那些蠢蠢欲动的妄念都暂时稳定下来。
  绕是如此,她还是握着风翎羽的手不放,一边无意识地把玩她的手指,一边道:“血魔本就很喜欢修士的血,你在我身边,我总会忍不住想吸你的血。”
  “先头发狂伤了你,师父心里很难过。就跑到了偏殿,抄书画画,心想着能静下来。”
  卿如尘垂眸,对上风翎羽那双水汪汪的眼,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抚道:“别担心,这点小伤,师父能捱过去的。”
  风翎羽眼中的水意更盛,她忽而起身,两手抱住卿如尘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师父……”
  卿如尘被她抱了个满怀,白茶香味熏得她人都要迷糊了,两手抬起在她腰侧,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风翎羽将脸埋入她肩头,声音闷闷的:“你吸我的血吧。”
  “如果能让师父好过点,就算把我吸干也没什么关系的。”
  卿如尘知她好意,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被她给气笑了。
  她长袖一揽,一手抱住风翎羽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抬起,重重地在风翎羽臀上打了一下——“啪!”
  不轻不重,却足够让风翎羽震惊。风翎羽垂眸,很惊讶地看着卿如尘。
  卿如尘嗤笑一声,胸腔贴着风翎羽的身体震动:“你这孩子……”
  “你知道我忍着不饮你的血,忍得有多辛苦吗?”
  血魔的确有饮血的嗜好与食欲,可对于卿如尘来说,如今她要忍的,是那种摧毁掉喜欢之人的欲念。
  卿如尘抬眸,抬手捧着风翎羽的半张脸,眼神带着几分不羁:“我忍着不饮血,不单是为了不伤你,更是为了不开饮血的口子。”
  “我自成魔以来,从来饮过任何鲜血。若是在你这里开了个口,我就真的要成魔了。”
  卿如尘虽是魔身,心中却仍旧拥有一颗人心。
  她在与自己本能对抗的过程里,胜过一次又一次。唯一一次的败局,就是输给了“情欲”之念。
  风翎羽没见过别的大魔,但她读过书,知道很多故事里的事,一个魔要与自己的本能抗衡,是很辛苦的事。
  顺则魔,逆则神。
  为魔为神,不过一念之间。
  她的师父,不是魔,而是神。
  风翎羽抬手双手,捧住卿如尘的面颊,秋波一样的双瞳里盛满了泪:“可是这样的话,师父会过得好辛苦。”
  卿如尘顺了顺她的背,漫不经心道:“你若是离师父远一点,师父就不辛苦了。”
  风翎羽皱了皱鼻子,捧着卿如尘的脸,倾身贴住她的额头:“我不要。”
  “看不到师父,我会做噩梦。做噩梦,我就会惊慌失措,我的心会很痛。”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留在师父身边,让师父吸干我吧。”
  卿如尘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脸上一热,有温热的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是风翎羽在哭。
  卿如尘的话语一下就顿住了。
  “你……”
  还未等她开口,风翎羽抽身离去,含泪对她绽放了一个笑颜:“不过师父待我这般好,肯定是不舍得吸我血的对吗?”
  这一笑,恰如白茶花开,清晨凝露,点在花瓣上摇摇欲坠,无比动人。
  卿如尘凝望着她良久,叹息了一声:“嗯。”
  ————————
  卿如尘不干人事,把自己弟子吃干抹净之后,又抹掉她的记忆,还下禁制令人不得窥探风翎羽的修为,导致风翎羽莫名其妙丢了七天的记忆,一醒来就极为黏人,挨着她在偏殿读书,念经,画画,玩了一整天。
  她本就欲念未消,如今又和自己弟子呆了一日,被她撩得暴躁难捱。
  带着想要蹂躏风翎羽的那颗色心,卿如尘连夜又闯入冰川深处,挨冰雪冲刷了一整晚。
  次日清晨回到魔宫,她痛定思痛,决定召集四使回宫为她护法,准备吸收魅魔,尽快修复伤势。
  雪使和风使离得最近,收到消息之后,当天傍晚就回到了魔宫。
  月使与花使则晚了两个时辰,入夜时分才回到魔宫。
  华灯初上时分,缀满冰晶灵石的魔宫,一片蓝莹莹的。卿如尘端坐在小榻上,与四使道:“魅魔与我一般,同为血魔,想要彻底灭杀她,就让令她与我融为一体。”
  “如今我深受重伤,恰好可以作为诱饵,引她入我识海争斗,将她吞噬殆尽。”
  雪使闻言,微微蹙眉:“尊上,此计是不是过于冒险了?”
  就连月使也道:“对啊,尊上也说了,您如今深受重伤,如此贸然引魅魔入体,是不是有些铤而走险?不如还是等尊上的身体恢复一些,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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