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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种菜后夫君能成皇子啊?(穿越重生)——阿灬檀

时间:2025-03-03 09:52:16  作者:阿灬檀
  制造、兜售、使用销魂散,单拎一项出来就是死罪,而当今太子殿下,一人占了三样,以律法言,凌迟都轻了。
  销魂散一物初现时是用作药用,可缓解剧烈疼痛,一般很少用到,不知是谁最先滥用此物,还到处宣扬,渐渐的销魂散在京城流行,最后流传整个国家,人们对大量食用后飘飘欲仙的感觉极为迷恋,大量的人因此丧命。
  皇帝母妃便是这般去的,皇帝至孝,甫一登基便下令将销魂散尽数销毁,连其中最关键的一味药材都不允许再种,从根源解决销魂散泛滥的问题,但依旧有人为了赚钱而铤而走险,这些人一旦被发现皆是死罪。
  宇文奕这摆明是不把皇帝放眼里,宇文诘就是要抓住这一点。
  宇文诘已经在掌握店铺里人员的行动轨迹,店里明面上除了一个掌柜就剩几个伙计,实际后院还有很多人,待夜深人静才从后门进出。
  几个伙计身强体壮,眼神犀利,只要练过功夫的都看得出来,这几人远不止伙计这么简单,很可能是专职打手,用于保护后院的机密。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种植和制作都在后院,行动隐秘,不专程守着一般发现不了。
  销魂散制作不困难,却有五名制作师,想来时不想将配方摆在明面上,才一人负责一截,剩下的人要么种药材,要么包装成品,分工合作井井有条。
  因为是寿材铺,时常需要将寿材送到买主家里,有牛车马车并不稀奇,也没人怀疑他们棺材里有没有放东西,正是利用这一点将销魂散运出去。
  售卖的地点没有固定,一般是在街头巷尾的角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无影去无踪,连脸都看不清更别说追踪了。
  不是没人举报过,但数次官府都是无功而返,是以这事也没掀起多大水花。
  如今知道源头,需得出其不意上门逮现行,再将此事通过其他人赶在宇文奕发现前呈送到皇帝面前。
  宇文诘为此去了一趟京城府衙,如今府尹正是他表兄徐涟,要拜托的这位其他人正是他。
  徐涟对于这个名义上的表弟没多少来往,只在宫中举行的各大宴会远远见过一面,如今人自己上门,叫他吃了一惊。
  “毓王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示?”徐涟一听手下来报,忙不迭出门迎接。
  “徐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宇文诘扫视一圈府衙,目光直落在他身上。
  徐涟一眼便看出,这位毓王殿下似乎是有些私事,当即应下,带着人去了自己的办公房。
  “这段时间可有关于销魂散的案件?”宇文诘开门见山,跟在身后的徐涟愣了一下,摸不准他问这话的意思,思绪飞转了一瞬,恭敬上前。
  他抱拳躬身,姿态放得更低:“回殿下,确实有几件有关销魂散的案子,下官无能,未能找到更多线索,是以这几件案子久久无法结案。”
  宇文诘道:“正好,将卷宗给我看看。”
  徐涟不解其意:“这……”
  “先拿来。”
  迫于权势,徐涟不得不照办,心中不住叹气。
  待宇文诘翻阅完几个卷宗,才得空向徐涟解释。
  “本王近日巡防时听到流言,说这销魂散又开始流行,是以暗地里调查了一番,不瞒徐大人说,目前已有了方向,不过本王毕竟不是专业断案的,还需要你的帮助才行。”宇文诘神色淡淡,仿佛说的是一件极小的事。
  “毓王殿下所说可是真的?”徐涟有些怀疑,自己派了这么多人去调查都收效甚微,他一个刚回来没多久的皇子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就找到线索,说出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宇文诘哼笑:“徐大人若是不信大可拒绝。”
  徐涟摇头:“殿下误会了,下官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宇文诘道:“徐大人放心,本王所给的线索保管真实,只需要徐大人将这些证据汇总悄无声息的送到父皇面前即可。”
  徐涟担心此事触动谁的利益,如今徐家权势已不复往日,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身为徐家家主他有义务保护徐家不受侵害。
  “下官……”
  宇文诘看出他的担忧:“放心,若是出事只管往本王头上安就行,不会波及徐家一分一毫,此事若成功,徐家便不会再平白受压迫,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徐涟并不是糊涂人,听他这般一说心下便有了考量,迟疑不再,坚定答应下来。
  二人谈完的第二天,徐涟就马不停蹄将此事添油加醋秘密上报给皇帝,据说当时皇帝发了好大的火,差点把整个御书房掀了。
  他特地赐给徐涟金玉腰牌,手拿此物便可有高于百官之权,先斩后奏都没问题,办案途中有此物便能事半功倍。
  按照宇文诘给的消息,徐涟在那伙人必经运货路上蹲守,趁人不备火速将人拿下,运货的伙计功夫了得,若非没有宇文诘派来的三两增援,光凭衙役还真拿不下。
  徐涟没给他们传消息的机会,一番审问伺候,运货伙计尽数交代,当即就带着人将寿材铺团团围住,把店中一众人全都拿下,彼时后院正在制作新一批销魂散,逮个正着。
  不过审问背后主谋时却遇到困难,店中工人全是聋哑人,每个人制作步骤不一样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做的是什么东西,只晓得每日半夜下工,第二日天不亮又得来,报酬可观他们才做的。
  那掌柜也是是个硬骨头,受尽刑罚还是咬牙不语,无奈徐涟只能请示宇文诘。
  宇文诘听后直叫天川将人秘密带到暗卫营,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掌柜出来后神智都有些恍惚,一提到在其中的经历便会失声惊叫浑身颤抖。
  从这个掌柜嘴里撬出京西别苑管家,还有他从管家嘴里偶然听见的宋有道和宇文奕,这别苑的主人正是当朝次辅宋有道,仆人唯主人马首是瞻,若说宋有道不清楚那绝不可能。
  宋有道素来和太子走得近,他有意撮合自家孙子做宇文奕的侧妃,以拉近两家关系,宇文奕借由宋有道的势力敛财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皇帝看到这些会作何感想。
  直到别院管家被带走,消息才传到宇文奕耳朵里,他气急败坏又砸了不少东西,紧急让人告诉宋有道赶紧将另一处制作窝点销毁。
  但宋有道还未及时吩咐人做,徐涟就带着人找上了门,手拿金玉腰牌客客气气将人请到府衙“做客”。
  宋有道自然不比其他人,嘴严却不能来硬的,见问不出什么,徐涟只得让人看着他,自己先将已有的调查结果告诉皇帝。
  此事和宇文奕绝对脱不了干系,徐涟得宇文诘指示,在奏章上一个劲往太子身上拉踩,又说多少百姓因此物家庭破裂失去生命,描述得要多惨有多惨。
  以皇帝对此物深恶痛绝的态度必定会采取行动,有关销魂散泛滥的幕后黑手的消息已经散播给百官,届时再由百官联合上疏彻查,加上宇文诘的添砖加瓦,宇文奕难逃一劫。
  事件中心的当事人已经坐不住,没有收到宋有道的消息,却等来了皇帝召其进宫的口谕。
  宇文奕满脸戾气跟随内监去面见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愉快~~
 
第 61 章
  内监让他在门外等候,宇文奕迟迟未得到让他进去通传,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胸腔中蔓延,双手成拳越握越紧,渐渐失去耐心。
  在寒风中站了半个时辰,皇帝像终于想起他似的,让内监带他进来,宇文奕咬牙迈着僵硬的步子进殿。
  想象的劈头盖脸地怒骂没有传来,宇文奕正松口气,抬眸看见皇帝毫无情绪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声,急忙跪下不敢抬头。
  “刑律第三章第一条写了什么?”皇帝手中笔未放下,沉声道。
  “回父皇,刑律第三章第一条写到:制作、兜售、使用销魂散者,无论高低贵贱,皆处以死刑;制作者凌迟,不法所得充国库,其上下三代为庶民身;兜售者斩首,不法所得充国库,其上下两代庶民身;使用者绞缢,下一代庶民身。”宇文奕背脊已经冒汗,咬牙将其背出。
  “你记得很清楚,朕还当刑律在你这儿是个摆设呢!”皇帝手中的笔狠狠一砸,霎时断成两截。
  帝王震怒,气势威压让宇文奕不禁为之发抖。
  “父皇息怒!”宇文奕将头磕得砰砰响,高座之上的帝王依旧面色森寒。
  皇帝扬手甩下一摞奏折,有来自徐涟的案情陈述还有大量朝臣上疏,前有密密麻麻的罪证,后有朝臣请求惩罚的哀求。
  不怪皇帝如此气愤,此事非但不能敷衍,还得仔细审查,关乎的不仅是销魂散,还有皇室的面子。
  “是朕错了,朕不该因你母妃而放纵你。”皇帝无力叹气,悲愤之感满溢,“偏偏是你!你是一国储君,当做万民之榜样,为何要碰那个东西!朕对你,太失望了!”
  皇帝敛目道:“即日起,你自在东宫闭门思过,若无朕口谕,不得踏出东宫一步,跟此案相关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至于你,等朕处理完再说。”
  随着皇帝抬手一挥,内监带着侍卫将宇文奕左右架起往室外拖行,宇文奕如丧考妣,目光紧盯地面失神良久。
  这一幕被很多前来面见皇帝的官员撞见,当日关于皇帝要废太子的传闻便在朝中不胫而走。
  祺妃得到消息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知道宇文奕被软禁,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一张艳丽的脸充斥着怨怒。
  她心中暗斥宇文奕不中用,转头给母家去了信。
  “父亲,您来了。”祺妃大方将来人迎进宫,以她在后宫的手段根本不怕人看见。
  “微臣见过祺妃,此事到什么程度了?”祺妃父亲谭德修躬身行礼。
  “明烁如今被禁足于东宫,除了我派,其余朝臣正一心弹劾他呢,把本宫都算进去了。”祺妃眉眼肖似其父,冷脸时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谭德修道:“太子可还有机会出来?”
  祺妃道:“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可能性不大。”
  “事到如今,只能舍弃宋家了,让他们出来领罪,换太子一条生路。”谭德修来时已经做了好几个对策,听了祺妃的话,只有这一条最为稳妥。
  还未等祺妃说什么,小黄门就急匆匆进来,神色凝重。
  “启禀祺妃娘娘,皇上突然晕倒,人事不省!”
  话音一落,殿中二人内心激荡一瞬,而后极默契地对视一眼,挥退小黄门后才开口交谈。
  “丽娘,你从小就是个聪明的人,几个兄长都不及你,为父将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如今太子禁足,身为他的母亲,你的才智只多不少,皇上病倒,朝中亦无人主持大局,与其便宜那两兄弟,倒不如……”谭德修话意未尽,祺妃却懂得。
  祺妃道:“父亲的意思本宫明白,本宫已有决断,还请父亲一如既往驰援本宫。”
  命人送走谭德修,祺妃在空无一人的殿中坐了很久,直到蜡快燃尽,发出微弱噼啪声她才回神。
  宇文诘这边也收到了太子禁足的消息,还来不及高兴,又得知皇帝病倒人事不省。
  宫妃、公主守在外殿,内室只留皇后、祺妃和宇文诘两兄弟。
  皇后坐在床边紧握皇帝的手,面上紧绷,生怕下一刻皇帝就撒手人寰,七八名太医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已经诊治过一轮,病因无外乎是内脏衰竭。
  皇帝的身体一向由太医把关,几月前元晖道人入宫,皇帝痴迷天玄一道,是以养身的药不再喝,就连太医日常请平安脉都免了,不是喝所谓的延年益寿符水,就是吃长命百岁丹药。
  身体便这般越吃越坏,再被太子一气,直接气血上头晕倒过去。
  元晖道人已被皇后命人擒住,正押送他往这边来。
  元晖道人本是太子找来,不出事还好,此番出了事,宇文奕又免不了被朝臣加倍弹劾。
  宇文诘沉默瞧着昏迷的皇帝,余光瞥见祺妃,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心中冷哼一声。
  正当众人沉默时,元晖道人被侍卫带进了殿内。
  皇后冷着脸起身走到他面前,此刻元晖道人被五花大绑,头发衣衫皆凌乱,恐慌地看着一屋子人。
  “大胆妖道!竟敢谋害当今圣上!”皇后身边的内监一声呵斥,元晖道人吓得直哆嗦。
  “皇后娘娘明查,贫道从未做谋害皇上的事啊!冤枉啊!”元晖嗓音悚然一抖,忙不迭喊冤。
  “还敢狡辩!皇上分明是吃了你的丹药才出事!还说没有!”皇后袍袖陡然一挥,正襟危坐于宝座之上。
  元晖哭丧着脸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贫道所制丹药皆要有一味朱砂,皇上日日服用十多粒,这朱砂吃多了可不得要命嘛……”
  他声音越来越小,皇后的火气却越来越大:“这么说,你的丹药不仅没有延年益寿之效,反倒会害其性命?”
  此刻的元晖真是欲哭无泪,心想:是你们这些权贵自己要信的,他又没有逼迫,这怪谁啊?要不是因为太子承诺的钱权他才不会来呢!这下好了,不仅钱权没捞着,这条命都要出去了!
  元晖的沉默正给了皇后发作的机会,当即叫侍卫把他押进天牢,等候审问。
  皇帝病倒,又无监国皇子,皇后变成了权势最大的人,祺妃自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在殿内守到下半夜,以身体不适告退。
  她秘密叫来自己的心腹,将一封密信交给谭德修,信送走后,原本宽阔的寝殿传出几声笑。
  今夜月明星稀,薄雾浮动,清冷的昏暗中潜藏着浓浓危机。
  翌日,宫中局势猛然变动,祺妃太子一党终于有所动作,祺妃以皇帝需要静养为托辞,将除她一派在的所有人挡在殿外,就连禁军都听她调遣。
  才一晚就忍不住调动所有力量把持宫中,其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皇后无法坐视不管,数次前往皆被祺妃以皇帝的名义拒绝,可惜皇后本家早已落衰败,若非皇帝念着先太后,自己这个皇后之位都坐不稳,如今祺妃突然发难,她却无能为力。
  皇帝一日之后醒来,见屋内没有一名宫女太监,用尽力气喊内监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反倒是祺妃款款出现。
  皇帝惊诧:“怎么是你?”
  “皇上不想见到臣妾吗?皇上晕倒的这段时间可都是臣妾在照料呢!”祺妃手中还端着一碗热粥,热死升腾,使得她的脸在烛火照耀下越发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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