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完后,松生尝试从白绫边缘把手指伸进去,很勉强,几乎没有缝隙了。
“这叫不紧,嗯?”
一听见松生用这个语气说话,林丘就忍不住缩脖子,解释起来也没什么底气:“其实真的还好,只是看起来紧,而且不束好会乱晃,扯得肉疼。”
松生不管他,检查完上面,便去检查腹部,没等林丘自己主动解开,松生直接在指尖用灵气凝聚成极薄的灵气刃,贴着林丘的皮肤割断白绫。
腹部瞬间大了一圈。
“上面是我来还是你自己解开。”
没想到还能自己来,林丘如蒙大赦,连声答应:“我来我来。”
不敢再耽误,林丘手脚麻利地解开白绫,皮肤上留下几圈由于挤压产生的不规则红痕。
松生就站在林丘正对面督促他的一举一动,确保他没有弄出什么新的幺蛾子。
“穿这个就不疼了。”
林丘拿起松生丢给他的白色布料,看清楚的那一刻瞬间红了脸:“这是,是姑娘家的小衣,师尊怎么有这个?”
“前几天让人按你的尺寸定做了几套女装,如果你想出去玩,可以穿那些,带上帷帽,就可以出去玩了。”
“师尊早就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不清楚,只是猜测罢了,有备无患,会穿吗?”松生的手指动了一下。
“会。”
松生眨了眨眼,觉得林丘实在是一个很害羞的孩子,恋人之间互相帮帮忙是常态,而且他很乐意给林丘穿小衣,甚至可以说,期待,在最初定制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着现在这一幕了。
早知道刚刚就应该说——我给你穿——这样林丘就不好拒绝了。
他不会知道,即便没有这场意外,他也会出于某些见不得光的私心定制女装。
松生恶劣地期待着林丘因为穿不好小衣,羞涩又窘迫地朝他求助,但想象很美满,现实很骨感,一件小衣还不至于难住林丘。
“今天想出去玩吗?”
今天想穿女装吗?
“其实不出去也可以穿女装,女装更舒服,你现在穿裤子应该不太方便了吧?”
我想看你穿女装,穿女装就不用穿裤子了。
林丘坚定地拒绝了松生的提议,并表示:“不到万不得已,我一定不会穿女装。”
松生衣服已经拿出来了,抓住衣服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发白,假装不明白他真正排斥的原因:“这些裙子都很好看,是最新款,试一试如何?”
“不是这个原因。”
“布料也是好料子,很柔软。”
“也不是因为这个,是……”
不等林丘说出口,松生就抢先一步说:“山上没有别人,不会被别人看见的,只有我们。”
林丘觉得奇怪极了,师尊似乎很盼着自己答应似的,按照以前,他肯定不会再这个小事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岔:“师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盼着我穿女装?”
松生没掩饰,直接承认了:“……因为,小丘穿一定女装很好看。”
林丘心里不大舒服,嘴角下撇:“我是男人,你既然喜欢看女装,就去找女人好了,她们天天穿女装给你看,干嘛还和我在一起。”
松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想辩解又怕重复上次的情况。
林丘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和不伦不类的女子小衣,更是火上浇油:“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是男的,所以才让辅首把糖丸换成孕子丹。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别的药没吃到,偏偏就是这个药。他都没对象,怎么会没事闲的在储物袋里放这么多孕子丹?”
他越说越顺,越说越觉得逻辑十分合理:“是不是你给他的?你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把我耍得团团转。我不如女人胸大,你就想用药弄大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摸你自己的去,你的不比我大多了!”
越说越气,林丘一把扯烂身上的小衣丢在地上,泄愤般地跺了好几脚。
那里本就不见光,现在在药力作用下更是白得晃眼,骤然暴露在松生眼前,不禁令他呼吸一滞,喉咙发紧。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了一些很[黄心]的东西[狗头]只能自己写着爽爽了,放不出来[捂脸偷看][墨镜]
第 68 章
林丘抬手猛推松生的肩膀,动作幅度一大,扯到胸口,皮肉便震颤起来,坐着不动尚且引人注视,此时更是让松生挪不开眼,顺着林丘的推力往后退了一小步。
林丘看不惯他这一声不吭的样,仿佛只有自己在无理取闹,怒声质问:“你说话,哑巴了?”
松生本来想和他好好解释,但看他这副勾人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解释清楚了,以林丘的害羞性格,肯定就不愿意穿女装了,白日宣淫更是想都不要想。
那两房软肉松生只在刚刚隔着厚厚白绫按了几下,根本没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个中妙处,这会儿眼睛几乎挪不开。
松生慢吞吞地解释了一句:“那真是个意外。”
其余的一概不说,任由林丘怒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来。
身后是一把木围椅。
他假装理亏,被林丘骂到羞愧低头忏悔,然而他本身比林丘高,头不低时便能看见□□成,头一低,更是一览无余。
“……总之,女装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连年缠绵病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去玩都难如登天。我犯什么贱就非得趁着这几天出去玩?我自己在房间爱穿什么穿什么,我不穿都没人看得见。你定做那些衣服,究竟是为我好还是为你自己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怎么不穿,有本事你先穿,你要是穿了,我绝不再说一个‘不’字!”
林丘骂得酣畅淋漓,加上松生也没有顶嘴,心中火气去了不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松生正好被逼到木围椅,坐倒在椅子上。
二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松生的指尖凝起一道极弱极弱的微光,轻轻一动,悄无声息的打在林丘泛着粉的脚踝上,林丘脚踝一痛,全身失去平衡,向前扑倒。
松生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林丘,一股暖香扑面而来,还未来得及细细嗅闻,极致柔软细腻的皮肉便压在松生脸上,窒息感陡然升起,不仅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迅速有了反应,这一点,趴在松生怀中的林丘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与此同时,濡湿感蔓延开来。
“你……龌龊……”
林丘满脸通红,眼珠湿漉漉的,水洗一般,迅速站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事实,抓起上衣先擦干净口水,然后尽量裹紧上身,“哒哒哒”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距离。
松生现在可谓唇齿留香,他本以为劝林丘穿女装还要些手段,没想到他自己先卖了一个破绽。
“我穿,你不能反悔。”
林丘刚刚遭了轻薄,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一句:“什么?”
没等他回答,林丘就意识到松生在说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我,可是……”
而松生已经拿出所有定做的女装开始翻找,他记得有一件尺寸是偏大的,他应该可以穿得上,是一套马面裙,小衣都是贴身的,他穿不上,只能穿外面的了。
三两下穿好衣服,松生逼近林丘,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这下该你穿了。”
林丘活像霜打的茄子,话是自己说出口的,衣服师尊也穿了,即便他想反悔,师尊肯定也会抓住他说的话强行给自己穿上。他简直后悔得想打烂自己这张嘴。
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局势逆转,这下轮到松生逼近林丘了,而林丘背后是床。
林丘试图挣扎:“师尊……”
松生充耳不闻:“身上的脱了,穿我手上的,你可以自己挑。”
几套款式各不相同的衣服一溜摆开,款式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单薄和布料少,根本不是能穿出去的衣服。
林丘瞅一眼松生身上的衣服,虽然女装穿着有些怪异,尺寸也小了些,导致师尊的胸口,胳膊,小腿都漏了一截在外面,但总体来说是一件非常正常,可以日常穿出去的正经衣服。
他饱含怨气地要求:“我要穿别的,你肯定还有其他款式,这些衣服根本穿不出去。”
松生避轻就重:“我们不出去,就在这里穿。”
“你……师尊就是一个伪君子……”
林丘知道现在是在劫难逃了,反正穿哪个都一样,他闭着眼睛随便抓了一件:“就这个吧……”
很薄的一层纱,正红色,款式虽然简单,没什么花样,但剪裁相当有技术,线条贴身流畅,罩在身上朦朦胧胧,半遮半露。
林丘知道若是紧贴皮肤肯定是一览无余,余光瞄到地上被自己亲手撕烂的小衣,心中后悔,那件小衣虽然不大,但是用料很足,一点都不透,贴身穿着也很舒服。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么冲动。
但既然是成套的,想必不止一件小衣,应该是配套的。
林丘坐在床边,手放在大腿两边,紧张地扣床沿,见松生拿起红纱衣就想往他身上套,赶忙询问:“小衣呢?不是还有小衣吗?”
松生意外地挑眉,回答:“我以为你不想穿,不过这一套没有小衣,只有肚兜。”
“肚兜……”林丘失望地微弯脊背,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长什么样?透不透?”
小孩子也穿肚兜,只要不是太过分,他愿意穿,至少能遮一遮。
“不透,但,你看了就得穿。”
林丘咬牙点头:“……我穿。”
然后他就看见一件绣着云朵的丝绸红肚兜,就是正常的款式,他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挺胸坐直,等着松生给他穿衣服。
人的底线都是一降再降的,瞧,林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松生知道张弛有度的道理,若是逼迫太过,真惹火了林丘,反倒得不偿失,便没有在肚兜上做文章。其实这套衣服原本的肚兜和外衣一样,都是很透的,而且一撕就坏,但看着林丘可怜巴巴地用一双溢满水汽的双眸看向他,似乎马上就要羞得哭给他看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
穿好肚兜,林丘一下有了安全感,珍惜地摸摸布料厚度,又稍稍用力扯了一下,都是合格的,安心了不少。
令林丘意外的是,这套衣服还有两个脚链,挂着一串圆溜溜金铃铛,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但比起女装,林丘觉得这都不算什么。
之前师尊叫他脱衣服,他只脱了上衣,裤子还安安稳稳地穿在身上,若是师尊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松生仔细地帮他穿好衣服,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松生就好像没看见他还穿着裤子一样,一个字都没提,顿时高兴地直翘脚,得意洋洋地想:看来师尊一开始就没想让我脱裤子,幸亏我聪明。
他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松生懒得管他,现在多高兴一会吧,待会有他哭的时候。
这种事不比其他,不需要发号施令,说一句“开始”,或者做出一个特定的手势,你亲我一口,我摸你一下,暧昧地对视几眼,事情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但林丘没想到这个时候松生居然还记得催他运功。
“别吸,嘶……再吸,我也不可能,有奶给你吃,我又不是,你娘……嘶……这么爱吃,自己去,去聘个乳母好了。”
林丘手上没力,揪着松生的头发泄愤,边扯边骂,边骂边吸气,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身体却被松生控得死死的。
衣服甩了一地,只留了肚兜和红纱衣在身上。以前他不好意思的时候要么熄灯,要么把脸埋起来,但现在是白天,天光大亮,前者显然行不通,而他圆鼓鼓的肚子也不允许他执行后者。
因此,他只能侧躺或者仰躺,侧躺角度过于刁钻,林丘不是很能接受,他选择仰躺,仰躺毫无疑问地方便了松生。
他格外喜爱这个角度,能好好欣赏林丘意乱情迷的小脸,看几眼就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啄,林丘的颈窝很明显,汗津津地盛了些许汗水,在光下反光。
纱衣沾了汗,约等于没穿。
松生反复诉说爱语:“小丘,你真好看,我喜欢你。”热乎乎的气流吹到哪里都很痒,但林丘没力气,只能瘫软地任由松生动,眼前晃来晃去,眼晕不已,干脆直接闭上。
“你轻一点,也将就一下我,你知道的,我在这件事上,一直迁就你。”林丘和他打商量,想早点结束,“我有点疼了,手也没力气,你可以用我的腿或者脚,也很舒服的。”
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过了,也可能是松生格外喜欢他穿女装,今日异常热情,林丘中途迷迷糊糊睡过去,没多久又醒来,反反复复。
起初他还有力气骂几句,后来只能任由松生摆弄。
铃铛清脆地响,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林丘迷迷糊糊地想:真是不公平,明明师尊也穿了女装,但除了尺寸,几乎看不出什么什么区别,自己却要穿这样轻浮浪荡的衣服,甚至落魄到要靠一件肚兜蔽体。
尽管这件肚兜形同虚设。
作者有话要说:
空有一身技术施展不开[黄心]好吧,我忏悔,我又私下开车了,越写越爽[亲亲]
第 69 章
翌日。
松生侧躺在床上,眼中毫无睡意,胸口松松垮垮的领口处印着几道颜色鲜明的抓痕和巴掌印。他惯来对睡眠的需求极少,昨晚从背后搂着林丘的腰眯了一会儿便醒了。
房间内门窗紧闭,床幔也落下了,床上光线昏暗,叫人分辨不清具体时刻。
枕边人背对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红痕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有个别比较深的还留着,松生伸手按着肩膀把他扒拉成仰面朝上。
昨夜胡闹了大半夜,林丘这会儿正睡得酣沉,压根醒不过来。两腮晕着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的嫣红,昨夜他断断续续地哭了有好一会儿,现在眼睛也肿,眼角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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