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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恋爱系统后我真香了(玄幻灵异)——骨呱呱

时间:2025-03-03 09:59:06  作者:骨呱呱
  但看晏炀的表情,他问:“所以,你也不知道?”
  晏炀摇头:“他绑了谁?”
  江渊道:“职高的一个学生,叫何科。”
  何科?晏炀不认识,但,职高的学生……晏炀心里好像摸着一根线,只是还不确定。
  江渊不放过晏炀脸上的一点表情,高中生在他面前,就跟一张白纸似的,想藏都藏不住,“你好像想到了什么?
  晏炀不确定地看着江渊,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江宴的讨厌他爸是哪种讨厌,还有这件事对江渊来说麻不麻烦,严不严重,他又会怎么看待江宴,所以他就算心里有了线头,也不会说。
  江渊看出来了,哼笑一声:“江宴的朋友里面,你是最有种的一个。”
  这话含了太多信息,比如,江渊应该是也找过江宴的其他朋友谈过话,也许他的朋友还泄漏过江宴不想泄漏的事,再比如,江宴的爸爸好像只把自己当江宴的朋友。
  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和江宴的关系。
  晏炀脑袋终于转过弯儿来了,也难怪,不然今天刚一会面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两人都还没开口,门就被撞开了,江宴喘着气大步走进来,脸色十分难看,至少晏炀很少看到他这副样子,除了少数几次自己生病或受伤的时候。
  江宴甚至看都不看他爸一眼,拉着晏炀就走。
  “进来就把我的客人带走,招呼也不打,越来越没礼貌了。”江渊一出声,外面的肌肉男就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拦在他们面前。
  江宴脸色更沉了,转头:“我没找你。”
  说的是找叔叔那件事。
  江渊气笑了,身体微微前倾,两手交叉支在办公桌上,“你觉得你叔办事会瞒着我?”
  江宴没说话,转头看着俩肌肉男:“让开。”
  这语气,是不让开就要动手了。
  俩肌肉男脸部抽动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他们也不想和小少爷动手啊,以前当陪练直接从陪练变成了沙包,都有阴影了。
  江宴没那么快动手也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江渊不发话,外面还会有人。
  僵持了一会儿,江渊开口,却不是对江宴说的:“晏炀,期待下次和你聊天。”
  随后肌肉男就看懂眼色让开了,江宴立刻拉着晏炀离开了办公室。
  进了电梯间,江宴就立刻松开晏炀的手,晏炀转头看他,发现他表情还是不太好看,看着前方,不说话,脸色很冷,很明显是生气了,或者说,比昨天还气。
  昨天就算是生气了,江宴也还是会给自己做饭,还是会在睡前搂着自己,现在松开手,肯定是气得不行了。
  晏炀瞅了他一会儿,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轻轻蹭了两下他手腕内侧的皮肤,在江宴看过来的时候,他手往下滑,抓住了江宴的手。
  这次江宴没再松手了,即便知道这是在江氏的电梯里,他也没松手,一直到两人出了江氏大楼,两只手都还紧紧牵着。
  小江总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打量着楼下的两人,小得如同蚂蚁,他手放在额前,眯了眯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江宴”。两人站在路边,晏炀出声叫他,声音比平常软了一些,很明显是有话要说。
  现在倒愿意说了,江宴看他一眼,松开手,然后道:“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
  两人都不太喜欢去咖啡厅,奶茶店一推门进去就是一大堆女孩子,也不适合,最后还是去了市图书馆背后的篮球场,往长椅上一坐,周围终于安静了。
  “说吧。”江宴两腿岔开坐着,靠着椅背,转头看着晏炀。
  两旁的梧桐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还剩几枚树叶在枝头挂着,风一吹颤颤悠悠,晏炀说:“早上我出门买早餐了,没想到会被你叔叔带去见你爸。”
  江宴没接他后面的茬,转头问:“给我买早餐了?”
  “是给我们,”晏炀看着他说,“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好好聊聊。”
  江宴说:“是该好好聊聊。”语气有些赌气的意思。
  既然心里都想通了,再说出口也没那么难了,就算没遇上刚才的事,晏炀也想好要怎么跟江宴说了,无非就是不爽他骗了自己,不跟自己说实话。
  江宴听得满头雾水:“等等,你说的是上周末?你看见我那T恤上的血了?”
  提起那个,晏炀心就紧了一下,想起刚才江宴爸爸说的事,皱眉道:“所以那血到底是不是你的,还是何科的?”
  江宴看着晏炀,知道他爸应该是把他绑了何科的事告诉给晏炀了,以晏炀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联想到了,但他还是说:“先不说他,先解决我们的问题。”
  晏炀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江宴差不多也能明白晏炀为什么会生气,又在气什么,“是我不好。”
  江宴转过头看着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人,视线很平静:“何科就是一直找你麻烦的那人,之前我让陆焕帮我在职高问了一下,也警告过他,但他还是不听,上次你脑袋被砸,我整个人都快气疯了,所以就让我叔帮我把人绑了,也没想怎么样,他倒是被吓得够呛,呵,反正一次性跟他说清楚,但这事儿我确实没想告诉你。”
  晏炀听着,没插话。
  江宴转头看他一眼,继续道:“可能每对恋人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自以为为对方好,就下意识瞒着对方,其实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我确实是回家了一趟,只是没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江宴转头和他对视上:“所以,你生我气也是应该的。”
  江宴说完,两人都沉默了,半晌晏炀才吐出一口气:“靠,明明都是小事,还闹这么久。”
  江宴也笑了:“是有点不值。”
  既然江宴都这么说了,晏炀也不能太端着,他几乎没有过道歉的经验,以前晏杉杉让他背锅,每次闹得晏崇要跟他动手,他都死不认错,一是觉得自己没错,二是没这习惯,但好像对上江宴也不是那么难了,尤其是江宴还先给他带了一个好头。
  闷了半天,又抓了几把头发,还是说出了口:“我也不好,我太别扭了。”
  话一出口,就好说多了,晏炀说自己就是抹不下面子再问他一次,也说自己问的不够清楚,等时间一拖,就更别扭了,每次想提都不那么得劲,还跟江宴说了老板娘开导他的话,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说:“那天就该按阿姨说的直接问你的。”
  “那你不问,”江宴笑着,显然是也觉得没什么了,“以后不问,也不准跟我生闷气,你这让我也没个方向,无头苍蝇似的,想想还挺憋屈,说不定你早问我了,我早告诉你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晏炀脸皮都有些发烫,也觉得自己矫情上了,烦躁道:“得了,都说了知道——”
  江宴转过头,往他嘴上啃了一口,用劲儿还不小,晏炀“嘶——”了一声,捂着嘴,“你属狗啊。”
  还好这会儿图书馆后门没什么人出来,两人手又握在了一起。
  江宴捏捏他的手:“我爸还跟你说什么了?”
  这意思就是他俩之间的事解决了,该解决江渊找他这件事了。
  江宴听他叔说江渊要见晏炀的时候,整个大脑都懵了,直接就从家里冲了出来,往江氏大楼赶去,路上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回想起自己这次做的事,确实是大意了,他爸那个人那么精明,指不定会想到哪里去,而这种时候,他和晏炀还在闹不愉快,自己甚至不在晏炀身边。
  只是没想到晏炀会那么镇定,这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晏炀说自己跟他爸爸也没聊什么,还没说几句他就来了,话里话外有问为什么江宴要去找一个职高的学生的麻烦,但晏炀那时候也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猜到一点也没来得及说。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说:“一直都没跟你说,我和我爸为什么合不来。”
  晏炀转头看着江宴,男生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但晏炀感觉他心里不好受,就握紧了他的手。
  江宴回握住他,讲了自己小时候被江渊扔去乡下锻炼的事,还讲了乔桑和江渊不合的事,他嗤笑一声:“在我眼里,他既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他什么都不是。”
  晏炀听了心里五味杂陈,怎么都没想到乔桑阿姨竟然会是这样一种处境,想到温柔的乔桑阿姨,晏炀就觉得难受。
  他不想江宴心里不舒服,自嘲般道:“其实我俩境遇还有些相似,我是从生下来起就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在乡下过了十多年,你是被扔去乡下过了十多年,后来我俩都被接回来,不一样的开始,一样的倒霉。”
  江宴叹了口气:“是啊,那时候我们都不是能够做选择的年龄。”
  晏炀又一笑:“现在可以了。”
  现在他们长大了,没人能再逼迫他们。
  江宴点头:“嗯。”
  
 
第33章
  说开了以后,两人又回到了以往的状态,连丁邵都看出他俩和好了,周一早上就坐过来唠嗑:“我还是看你俩这样顺眼,上周那低气压真的是……后半截教室都能感受到,是不啊老郭。”
  老郭是坐晏炀前面的男生,他同桌这会儿被丁邵挤走了,老郭笑着回头:“可不是,校霸整周都不怎么说话,校草脸色也不太好看,我跟严昊都想申请换座位了。”
  周围人都被逗笑了,其实哪那么夸张,只不过校草校霸吵架,他们都会多关注一点,尤其是校霸一冷脸,那些想去找校草问题的都望而却步了。
  上课了,丁邵就走了,江宴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晏炀的大腿,晏炀转头看他,挑了一下眉。
  这节课是语文,晏炀听得懒懒散散,时不时转头瞅江宴一眼,这家伙自从和好以后,就放肆了不少,那点小心思不用琢磨都能猜到。
  快下课的时候,晏炀腿往旁边侧了一下,江宴摸了个空,看着他:“不给摸?”
  晏炀心里操了一声,现在是光明正大要耍流氓了吗,面上还是淡定:“你搞搞清楚场合。”
  江宴才不管场合,一直以来都是晏炀在躲他,下课后,晏炀拿着水杯要去接水,直接被江宴拽着手腕拉去了楼下的一间空实验室。
  脚一踹,门一关,窗帘再一拉,完全就是个半昏暗的私密空间。
  晏炀被压在墙上,歪了歪头:“我说校草,这是在学校,而且这间实验室有不少人都有钥匙。”
  江宴一只手还拽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过去抓住他另只手,都扣得死死的,像是生怕他反抗,说:“我知道,反锁了。”
  意思是就算有人想进来,也得想办法多拧一会儿,有这点时间,他俩应该能察觉。
  可是晏炀想说,哪次亲热不是头昏脑涨,还能听见钥匙拧门的声音就怪了,但看着江宴,他又说不出来了,别说泼冷水,他自己都有点心动。
  暖洋洋的光线打在窗帘上,室内安静无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一个人呼吸重了,另一个人紧跟着呼吸也重了,鼻尖撞在一起,嘴唇也碰到了一起,江宴慢慢松开晏炀的手,晏炀也没想跑,反手扣在江宴肩膀上,吻得两人都有些气喘,晏炀后背抵在墙上被磨得有些疼,但也爽,这种环境下,紧张、刺激,也更敏感。
  吻够了江宴才放开他,晏炀出声时嗓音都有些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素了好久了。”
  可不就是,虽然江宴不想承认昨晚在家把人折腾得有点久,但上周他还是记仇了,没讨到的亲热都要晏炀还回来。
  江宴转头亲了亲晏炀的脖子,没用力,怕有印子,自从开学后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磨着晏炀问:“住校总是不方便,要不下学期咱俩搬出去住吧。”
  晏炀转头看他:“你在说什么胡话,快高考了。”
  “我知道,”江宴又亲他脖子,“我没耽误学习。”
  晏炀被逗笑了,难不成上周点亮了江宴什么黏人属性,怎么像只小狗似的,好像自己不答应他都能哭出来,还有些可怜。
  最终晏炀还是没答应搬出去这事儿,别说他答不答应,丹姐肯定也不会答应,这不闹着玩儿吗,高三最紧张的时期自己搬出去住,就算再学霸也不行,更何况还是一搬就俩人,老师不信。
  乔桑也听说江渊找晏炀一事,还专门给晏炀打了个电话,有些生气:“我给他爸说了一顿,不清不楚就把你叫过去,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是在公司,是不是吓到你了?”
  晏炀说没有,吓到不至于,只是有些惊讶,因为全程小江总也没为难他,乔桑又在电话里骂了江渊一会儿,晏炀觉得稀奇,其实乔桑阿姨也不是骂,她连骂人都是温柔的,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可爱,稀奇的是乔桑阿姨比他想象中要强势一些,,还以为面对江宴爸爸乔桑阿姨都是妥协的态度呢。
  “她妥协也是她自己,一般跟我沾边的事,她都不会让步,不然当初我也不会那么早被接回来了,按我爸的意思,至少要上高中才准我回来。”江宴在厨房做饭,转头说,“不过现在她对你的事也很上心。”
  晏炀抱着手臂靠在厨房门口,犹豫了下问:“你爸还不知道我俩的事吧。”
  江宴倒是不在乎:“不知道,没人会给他说,再说他知不知道也无所谓,我的事和他没关系。”
  话虽这么说,晏炀知道,江宴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从他那天的态度都能看出来,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他其实都很关心江宴的事。
  周三傍晚的时候,晏炀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晏炀是吧?”这声儿一出口,晏炀就认出来了,是小江总,当初给人的第一印象除了长得凶悍,其实声音也挺粗犷的,总之是个见一面就能记住的人。
  江杰岸也不啰嗦,直接就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出来一起吃个饭,晏炀之前问过江宴对他叔叔的态度,虽然他讨厌江渊,但跟江杰岸关系好像还不错,晏炀就答应了,说周末有时间。
  这阵子天更冷了,晏炀说要出门,江宴也没多问,尤其是经过上次,他俩现在都很信任对方,晏炀也没说自己要去见他叔叔,江杰岸在电话里透露出那么点不想让江宴去的意思,晏炀打算的是先去,看江杰岸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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