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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钟隐月听得大脑宕机,愣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也就是说,你可以把当时白忍冬出事时的那段影像给我?”
  【是的。 】
  “动手的是谁也拍到了?”
  【是的。 】
  “脸拍得一清二楚?”
  【是的。 】
  “我要啊!”钟隐月大喜,“这谁会不要,谢谢你啊兄弟求你给我!!”
  【好的。 】系统的对话框立刻变成了加载条,【现在开始传输影像。传输成功后,宿主可在本法器上查看详情。 】
  
 
第29章
  系统传输影像的进度条开始运作,钟隐月正满心期待地等着,手里摸着的兔子突然啪地顶开了他的手。
  钟隐月诧异转过头,就见这即使受了惊吓也乖乖被他揉搓的兔子突然蹦了起来,还站了起来,只用两只后腿立着,两只不怎么睁开的眼睛也蓦然瞪得很大。
  钟隐月茫然地眨巴眨巴眼。
  兔子如临大敌一般,死死瞪着他。
  “干嘛?”
  钟隐月问它。
  兔子动了动鼻子,并不能回答他。
  突然, 系统发出“嘀”的一声清脆声响。
  又有一玉镜从空中掉落,啪嗒一声掉到钟隐月身上。
  这是枚手掌那么大的玉镜。
  【影像传输已完成, 请宿主在本法器上查看详情。 】
  系统再次把话重复了一遍,对话框又立刻闭掉,下线休眠去了。
  玉镜上出现了个播放键。
  这么修真的东西上出现这么现代的按键,钟隐月不禁汗颜。
  他正要点下播放键, 兔子突然猛地跳起,张嘴就叼住他手里的玉镜, 一个弹射就蹦飞出去了。
  钟隐月猝不及防,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他像个呆逼一样望着空荡荡的手心愣了三秒,一转头,就见那兔子竟然叼着他的玉镜跑得库库起飞!
  “哎!!”
  钟隐月迟钝的反应神经终于活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了上去。
  也不知道那兔子是突然抽了什么神经,明明两腿和后背都受着伤,刚刚都在钟隐月的毛裘里面蔫蔫地抬不起头,此刻却在玉鸾宫里上蹿下跳。
  钟隐月又扑又抓,却连连扑了好几个空。
  什么鬼! !
  这兔子身手意外地厉害,敏捷极了,每每钟隐月扑过来时它都能及时跳起,弹跳力还相当恐怖。
  腿上受着伤,还能一跳跳这么远这么高!
  “你真只是个兔子吗!?”
  钟隐月受不了了,边追边喊起来。
  眼瞅着那兔子身上刚包好的白布又被血染得红了起来,钟隐月心中焦急。
  “别跑了!”钟隐月喊,“伤口都裂了,你发什么癫啊!”
  兔子充耳不闻,依然满屋子乱跑。
  最终,钟隐月瞅准兔子要起跳的方向,一把扑了过去,这才终于将它抓住制服。
  钟隐月气喘吁吁,搂住兔子,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玉镜从它嘴里掰了出来。
  “你有什么毛病啊你,非要跟我抢这个……你看看,伤口都裂开了吧?”
  钟隐月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抱着兔子拿着玉镜回到罗汉床前。刚把玉镜放到手边,钟隐月低头一看,瞧见这兔子的一双眼睛还在死盯着这玉镜,对它还是虎视眈眈。
  出于害怕刚刚那出他追它逃戏还会再上演一遍的担忧,钟隐月默默地将玉镜放远了些。
  兔子在他的怀里不甘心地挣扎了两下,似乎十分想要那玉镜。
  钟隐月莫名其妙,心中犯了会儿“难不成这兔子是个灵兽对那法器有感应”的嘀咕。
  可兔子身上的伤崩裂了,瞧它刚刚那个疯劲儿,钟隐月也不能把玉镜老老实实地给它。
  钟隐月就将它按在原地,一边出言安抚着,一边将它身上的伤又处理了一遍。
  “好了好了。待你好了,那个玉镜我给你就是。”钟隐月说,“别动了,自己身上痛自己不知道吗?”
  兔子最开始挣扎了两下,后来在钟隐月的话语声里,也慢慢不动了。
  它抬着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钟隐月。
  为它处理好了伤口,钟隐月拍了拍它的脑袋,要它别再乱动,才起身去一旁拿起玉镜。
  兔子见状,眼睛里闪过诸多慌乱,连忙起身欲动。可刚一动弹,双腿的剧痛就将它强行扯住,留在了原地。
  不行。
  刚刚那一通上天入地的胡闹已经将两腿用得几近废了,如今动一动都牵筋连骨,根本无法动弹。
  兔子只能看着钟隐月去拿起了那枚玉镜。
  兔子绝望地闭上眼睛。
  钟隐月摁下了玉镜上的播放键。
  玉镜上出现了影像。
  影像不是很清晰,但能看清具体的人事物。
  这是白忍冬那晚被发现时的附近周围,是玉鸾山的山门处。
  镜头就摆在白忍冬旁边,将他的面容和身上的情况照得一清二楚。
  白忍冬躺在地上,昏得很是彻底,身上有一团白色雷团在涌动着,周身是山火的火海。
  不多时,山上下起了雨。
  随着雨幕,有一个人走进了画面里。
  这是个一身白衣的人。瞧着装束,是某个弟子。
  是谁?
  钟隐月迅速把原书和原主记忆里所有可能的人过了一遍。
  突然,玉镜中的影像转换了视角,猛地将镜头怼到了持剑人的脸上。
  看见那人的一瞬间,钟隐月登时瞪大了双眼。
  他目眦欲裂,死瞪着这个白衣人手拎着一把剑,走向了白忍冬,一剑刺了下去,然后剑飞了。
  此人眉目阴暗,眸中满是怨恨,却是钟隐月最熟悉的那双桃花含情眼!
  沉怅雪! ? !
  钟隐月突然大脑一片空白。
  白了好半天,他脑中终于蹦出了一个字儿来。
  啊?
  啊? ?
  啊? ? ?
  玉镜里的沉怅雪又上手掐住了白忍冬的脖子,却被弹开了手腕。最后他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在原地呆了会儿后,伸手给白忍冬捏了个法术,转身离开。
  影像结束了。
  钟隐月的目光迷离起来。
  他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了。
  怎么回事?
  不是沉怅雪要他悉心教导白忍冬的吗?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影像播放结束,立时自动倒带,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钟隐月盯着影像思索半天,死机的大脑却想不出任何可能性。
  于是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又把影像点开了第二遍。
  第三遍。
  第四遍。
  第五遍。
  然而,每一遍他都很确定——这就是沉怅雪。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沉怅雪! ?
  怎么会是沉怅雪的!
  “师尊,你在看什么呢?”
  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过来。
  钟隐月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头都没来得及回,他就下意识地认定必须要销毁罪证,于是猛一侧身,抡圆了胳膊,把玉镜狠狠掷到对面的宫墙上。
  玉镜摔到墙上,当即四分五裂。
  温寒被他吓得一声尖叫:“师尊!?你干什么!?”
  过于大的惊吓让钟隐月气喘吁吁,心脏都要活活跳出来了。他喘着粗气直起身,回头道:“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进宫没声音的,吓死我了!”
  “弟子……弟子早叫了您好几声了呀。”温寒委屈巴巴道,“刚进宫门时,弟子就在门后叫您了,可您一直不回应,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弟子都在门口等了好久了。”
  “您始终不动,我这才进来的。”
  钟隐月的确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钟隐月低下头,见到温寒是端着个食盘进来的,上头摆了三菜一汤和一碗饭。
  说起来,温寒是说要给他送饭来着。
  “师尊,”温寒看向那边四分五裂的玉镜残骸,“您是看那法器来着吗,怎么还把那法器摔了?”
  钟隐月将受惊的心稳了稳,挺直后背站正,抻了抻自己的衣领子,也把表情收拾了一番,清了清嗓子,凌然道:“无事,只是些寻常之物罢了。那玉镜本就是下三滥的法器,留着也无用,本就想扔掉了事。你突然在为师身后说话,这才失手将它摔碎。”
  “……师尊,你摔东西还要后撤步抡胳膊的?”
  “你还小,不懂,这类法器都需用力销毁,否则日后会有灾祸。”钟隐月讳莫如深道,“法器可都是从秘境得来的。秘境之中,灵物最多,这法器上也都是有器灵的。若不用力震碎,使器灵魂归大地,日后怕是会因遭了丢弃而心生怨念,化作怨灵。”
  钟隐月纯纯在胡说八道,温寒却很是受用。
  他后仰头颅,肃然起敬:“弟子受教了!”
  望着对方那般信任他并对他这番胡诌深信不疑的目光,钟隐月的良心微微作痛。
  但他也不能让温寒知道,想掐死白忍冬的居然是沉怅雪,也只能点着头应了下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饭菜就放在那儿吧……怎么还有一小碟水?”
  “哦,弟子想着师尊宫中还有只伤兔。”温寒老实回答,“兔子受了伤,我想也不能不吃东西,更不能不喝水,便自作主张地从厨房拿了些来,这儿还有些菜叶子。怕它受着伤咬不动,弟子都事先煮过,方便喂它吃。”
  钟隐月有些感动他的用心:“你有心了,去给它放在那儿吧。”
  温寒点头,将钟隐月的饭食放到案上后,又将水和菜叶端给了兔子。
  经方才一闹,兔子显得更蔫了。它嚼着温寒送来的菜叶子,无精打采地趴在毛裘上。
  钟隐月望着它,心中又想起刚刚那影像,十分忧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0章
  兔子揣着两只爪子,吃着温寒带来的菜叶子。
  温寒跪在床边,看着它吃东西。
  他是真喜欢这只兔子,在旁边看着它吃东西都颇为开心。
  钟隐月用完饭后,温寒便收拾了碗盘离开了,但留下了给兔子喝水用的一小碟子水。
  大约是真闹腾得累了,又或者是养伤时本就容易渴,兔子一下午喝了好几碟子水,钟隐月来来回回为它又盛了好几次。
  到了晚上, 外头便冷风四起,愈发冷了。
  钟隐月往暖炉里又添了一把火。
  他拉了个矮凳过来,往兔子旁边一坐,裹着毛裘开始烤火。
  “真冷。”
  钟隐月嘟嘟囔囔了一句,偏头瞅了眼兔子。
  给兔子用的灵药向来能疗愈得快,它这伤用个两三天便能好。这会儿虽然才过了一下午, 但兔子的样子已经有些好转了,至少比下午刚闹腾完时多了些精神。
  兔子同样面对着暖炉,闭着眼睛安静烤火。
  似乎是感受到了钟隐月的目光,它动了动两只垂着的长耳。
  钟隐月乐了声,伸手轻轻摸了下它的耳朵。
  兔子很不乐意,一下子把耳朵立了起来,躲避他的触摸。
  “好好好,我不摸了。”
  它不喜欢,钟隐月便收了手。
  钟隐月别开脸,看向暖炉里跳动的火光。
  他再次想起下午那看了五六遍的影像。
  虽然东西已经被他摔碎了,但他记得很清楚, 也确定自己一定没看错。
  那就是沉怅雪。
  可沉怅雪为什么会对白忍冬下手?
  钟隐月的确是告诉了他,他会为了白忍冬而身亡,且白忍冬又会觉得理所应当,沉怅雪心中不平也可以理解……可他之前知道这事那时,还特意跑来玉鸾宫拜托钟隐月悉心教导他,怎么会自己一转身就来动手?
  这说不通啊。
  前后逻辑矛盾啊。
  再说沉怅雪怎么会做杀同门的事。
  那可是沉怅雪,温润儒雅舍己为人温柔勇敢又小心翼翼的沉怅雪,为了同门袍泽就算受了伤也装无事的沉怅雪。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绝不可能!
  想着想着,钟隐月突然感觉到一阵视线。
  他偏过头,床上的兔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两只眼睛,正看着他。
  钟隐月丝毫没注意到兔子复杂又忐忑的眼神:“做什么?”
  兔子还是看着他。
  钟隐月突然想起来,这兔子很抗拒他看到那段影像,甚至叼着法器满屋子乱窜,伤口裂开都拦不住它。
  仔细想想,这很没道理。就算它是有道缘的灵兔,可先前钟隐月也拿到系统给的翠玉镜了,凑近它的时候就在腰上挂着。
  且除了翠玉镜,钟隐月腰上也挂了一两个其他的法器。从钟隐月触碰到承载影像的玉镜时感受到的灵力来看,他腰上随便一个法器都比那玉镜的灵力高上数倍。
  若是灵兔,为何不叼灵力更充沛的法宝?
  说起来,这天决山上的动物都很通灵性,毕竟这可是仙山之地。
  虽说这些动物不修道,但大多数都能听懂人在说什么。
  就算看不见系统,也听不见系统的声音,但单是从钟隐月当时向系统确认而说出口的话来听,也能知道钟隐月要拿到手的东西是什么。
  这兔子知道是沉怅雪要杀白忍冬?
  不对,这是干曜山的兔子,还是那条偏僻路上的兔子,怎么可能知道玉鸾山这些事。
  那它为什么非夺那玉镜?
  钟隐月忽然发觉这兔子有些蹊跷。
  他盯着兔子。
  兔子对上他的目光,别开脸,眼底深处却升起一丝慌乱。
  正盯着它看的钟隐月这次没错过这一丝慌乱。
  钟隐月抬起手,饶有兴致地搓了搓下巴:“你一只受着伤的病兔子,下午那会儿为什么那么拼命地要夺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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