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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作者:莫寻秋野【完结】

  文案:
  钟隐月穿书了,穿到了一本他追更的憋屈修真文里,变成了一位背景板宗门长老。
  书中,主角在剧情后期被反派所害,性命垂危。
  为了救活他,他的大师兄沈怅雪挺身而出,不顾危险,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冒死入秘境去取灵草。
  然而,沈怅雪却在回山的路上不幸遇到了反派,被打了个半死,元丹半废。
  他奄奄一息地回了山门,明明还能一救,师门却硬生生把他仙骨挖出,献祭为阵眼,做了血阵救了主角,以至他被剥皮而死。
  沈怅雪挣扎着不乐意做阵,旁人还说:你怎么如此不心疼你师弟!
  看书的钟隐月:?
  主角醒来,还觉得沈怅雪做这一切理所当然。
  钟隐月:????
  钟隐月吐血三升:这帮白眼狼,这个颠文!怎么就没人心疼心疼他大师兄!?
  一觉醒来,钟隐月就变成了书中主角门派里吊车尾的宗门长老。
  他立刻奔出门去,找到了沈怅雪,抓住了他。
  钟隐月抓着他就喊:兄弟!你听我说!我是穿书的!这里就一白眼狼门派啊你快走啊快跑啊他们会把你都害死的你快远走高飞去吧!!
  沈怅雪:哦?
  ×
  沈怅雪没走。
  钟隐月心中着急,看他可怜,又想办法把他从主角师尊手底下过继到了自己门中。
  然后,他渐渐发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那些本该憋屈到沈怅雪头上的剧情,突然都跑到了主角和他原师尊头上。
  沈怅雪看着他的笑容也逐渐不对劲了。
  直到钟隐月手腕上被对方扣上一把锁仙长情咒。
  “师尊。”沈怅雪可怜兮兮地唤他道,“将徒儿锁起来罢。”
  惊恐万分的钟隐月终于明白了。
  沈怅雪早就知道自己是书里的了。
  他重生的。
  他白切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重生 穿书 正剧 救赎
  主角视角:钟隐月 沈怅雪
  一句话简介:那我就心疼giegie了!
  立意:放下助人情结,为自己而活
  
 
第1章
  炎序十五年,是秋。
  夜已深。
  天决门,乾曜山山宫前,鲜血淋漓。
  淋漓的鲜血下,是一个以血画作的阵法。若仔细看,还能看到那其中甚至混了些骨头沫子。
  这是这座乾曜山宫的宫主,乾曜长老的手笔。
  那片鲜血不是别人,正是他门下首席大弟子,几个时辰前满身是伤从秘境里一无所获地回来了的沈怅雪。
  由于金丹遭毁,他还修为尽失,变成了废人一个。
  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没有拿回急着救命的灵草——数日前,乾曜长老门下另一弟子遭人暗算。想要得救,便必须拿到那秘境里的万古灵草。
  灵草没带回来,乾曜长老别无他法,只得将他挖骨剥皮,献祭为血阵救那徒弟了。
  “这样就行了。”
  山宫宫门后,天决门的乾曜长老两手抱臂,靠在门上,声音无波无澜道,“血阵已成,冬儿明日便能得救。”
  他一袭白衣,衣角上满是溅上的血。
  除了他,还有几人也站在附近。
  有一人笑得谄媚极了,一边鼓着掌一边附和道:“如此甚好!待他醒来,得知乾曜师兄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定会感恩戴德!”
  乾曜长老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欣慰的笑来:“那是必然,那孩子是个知恩图报的。”
  “是啊,乾曜师兄也不必忧心什么。”那人说,“师兄也不必夜不能寐地对这畜生愧疚。能为同门师弟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死无葬身之地也是种福报……”
  “玉鸾!”
  玉鸾长老正拍马屁拍的起劲,却被另一人生生打断了。
  他露出不悦的神色。
  他说的话乾曜也句句爱听。这会儿正听得舒心,有人这么一打岔,乾曜也不是很高兴。
  说话的是灵泽,她是山门里唯一一位女长老宫主。
  “我仍觉得不妥。”她蹙眉对两人说。
  “有何不妥?”
  “何处妥当?”她说,“不论是什么,他始终是你弟子。养在你名下二十几年,你说将他杀了就将他杀了吗?他为了同门犯险,你半点对他的怜悯都没有吗?仙家的慈悲与大爱何在?”
  “对冬儿见死不救,便是慈悲大爱了?”
  灵泽一噎:“我并未说要见死不救……”
  “那你还说什么。”乾曜说,“我已动手,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你再说慈悲,也只是你为了给自己开脱的装模作样的假慈悲罢了。”
  灵泽皱了皱眉。
  她垂了垂眸,一抹说不清的光从她眼底一闪而过。
  “你会遭反噬的。”她说。
  乾曜一声冷笑,毫不在意。
  夜深了,无人瞧见那血阵泛起幽幽的暗光。
  山高风大,也无人分辨出呼啸的北风里掺杂着不甘的呜咽。
  
 
第2章
  炎序十二年,寒月初十,大寒。
  天决山又飘起了雪。
  雪不小,跟着大风一块儿在宫外呼啸着,时候将近晌午的时候也没停。
  门前扫雪的弟子窸窸窣窣地顶着风雪干活。
  下雪的天上一片茫茫阴霾,宫内却没亮起灯烛,黑压压的一片。
  兴许是以为宫内的长师不在,其中一弟子就直起身来锤了锤后腰,抱怨道:“每年都这样!天决山七个山宫,就咱们玉鸾宫最难了!外面弟子千八百个的,就咱师尊这边只有寥寥四个!”
  “行了,别说了。”一个女弟子安抚他,“说再多,该扫的还是得扫,别白费力气。”
  “你不气吗?”出言抱怨的弟子并不打算作罢,他转头道,“每次下雪时,这种积雪都得弟子来扫,外头的宫主们派几十个弟子出来随随便便就扫完了。可师尊这边就咱们四个,每次我们都跟农家下地的老黄牛似的,从白天扫到晚上。扫完就下,下完再扫,我到底是来修道的还是当牛的?”
  “有什么法子,师尊所修的是符箓,又是前些年才做上长老宫主的,在世间未享上什么名气……再说,既来了这天决门,那自然是想舞剑的多了。师尊的境界也与那些长老们差了一截,弟子少也情有可原。”
  女弟子说着说着,也停下了动作,叹了口气。
  她说:“我虽喜欢师尊,但也得承认……师尊在门派里的确太不够看了。”
  “对吧!你也承认吧!”
  终于,一旁有另一个弟子听不下去了:“喂,别在门前说师尊坏话啊。”
  “没事的,宫里没点上烛,估计不在。”男弟子说,“去找掌门喝茶了吧?再说也不是坏话啊,只是说些真话罢了。我说这些可不是讨厌师尊,你想啊,我们平日就因为师尊在长老间身份低微,没少被同门挤兑,背地里总要说出来舒服一下的,师尊又听不到。”
  钟隐月靠在门上,深吸了一口气。
  你师尊全听到了,小兔崽子。
  他扶着额,又苦笑着把手放下——又或者说,你师尊永远都听不到了。
  钟隐月现在不是钟隐月了。
  更准确地说,壳子还是,但里头的芯儿在一刻钟前换了。
  现在在里面的“钟隐月”是一个从现实世界里传过来的“穿书者”,这里是他昨晚熬夜怒骂了999条负分评的一本修仙小说的世界。
  小说名叫《觉醒异灵根后我登顶仙帝》——真是本标题就剧透了个酣畅淋漓的小说。
  原文中,主角白忍冬出身寒苦,因为在路边跟狗抢吃食的时候被路过的一位仙姑看到,对方心生怜悯,将他带回了山门。
  到了山门,主角才发现,仙姑居然是这天下第一仙派,天决门的灵泽长老!
  此等机遇百年难遇。
  可在尝试唤醒灵根时,主角身上毫无反应。
  机遇百年难遇也没用,废材就是废材,进不了灵泽门下。于是,他就被送到了山门里的吊车尾——玉鸾长老的山宫里。
  钟隐月就是这位吊车尾的玉鸾长老。很巧,他和长老同名同姓。
  原作的设定里,他就是个凑数的背景板工具人,且十分爱阿谀奉承他人,不是在拍人马屁就是在拍人马屁的路上。
  导致他看着太烦,后来就没什么存在感了,地位也很卑微。
  就因为他的卑微,主角前期作为他的弟子,在这座山门里没少受白眼。
  钟隐月情绪复杂。
  他这会儿对主角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说到底,他会在穿书前给这本书熬夜刷恶评的理由,是因为书里的另一位男人。
  那是主角被乾曜长老挖走后,在那边的山宫里遇到的师兄。
  师兄乃乾曜长老门下首席大弟子,名叫沈怅雪。
  据原文描述,沈怅雪身高八尺,眉目温和,生得一双桃花含情眼,温润如水,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整个人的气质就如同一捧江南的春水,漂亮得甚至不像个人。
  钟隐月爱惨了他。
  然后沈怅雪就死了。
  一说这个,钟隐月就浑身来气——沈帐雪作为主角的师兄,一直都全心全意地照顾他。
  衣食住行,剑法心得。沈怅雪自己有什么就给他什么,都快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
  可主角却莫名一直对他臭脸,态度不是很好。
  不过除了沈怅雪,他对谁都很有礼貌。钟隐月原以为是主角傲娇才对沈怅雪那样,毕竞从前期剧情看起来,主角并不是什么坏小孩。
  没准是孩子害羞呢?
  可剧情中期,主角意外遭到反派暗算,身上被种下魔种。为了救他,沈怅雪挺身而出,去冒着生命危险给他采灵草。
  那灵草藏在一处极险的秘境里,就连大乘期的仙者进入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沈怅雪这元婴期的小仙人却毫不犹豫地进去了。
  历经几番凶险,他拿到了灵草,伤痕累累地出来了。
  回山的路上,他遭到反派伏击。
  灵草被夺,沈怅雪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山门,把事情告诉给了乾曜长老。
  乾曜长老脸色一变。
  灵草没有了,主角要没救了。
  然后,剧情就以一个很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角度拐了个山路十八弯,一铆劲把钟隐月活活创飞出去十八公里。
  沈怅雪的亲师乾曜长老,居然为了救活主角,把沈怅雪抽骨剥皮,用他的仙骨献祭为阵眼,做血阵救了主角!
  而当沈怅雪挣扎的时候,山门里的其他人也纷纷按住他,指责他说:“你是师兄啊,为了师弟牺牲一下不是当然的吗!”
  “有什么不乐意的,本来有灵草的,你自己没拿回来能怪谁!”
  “千错万错,都是你自己有错!”
  “是你弄没了灵草,你来收拾残局也是应该!”
  就连主角事后醒来,听说沈怅雪已死,也是冷笑一声:“这也是他该做的,理所当然。”
  钟隐月气得连夜轰炸作者。
  然后一觉起来两眼一黑,吃了现世报,当场穿书。
  穿成了这书里跟他同名同姓,甚至脸长得都一模一样的吊车尾最末长老,钟隐月。
  ——关于脸,钟隐月刚刚在屋子里找到了面水镜法器,粗略瞧过,确实跟他原来那张脸一模一样。
  忽然脑中一声霹雳,一道想法直劈进脑海里。
  钟隐月腾地站了起来。
  身后门外,大风呼啸。
  没点灯烛的屋内昏暗极了,钟隐月的一袭白衣在黑暗里犹如一轮寒月。
  不对。
  他突然想明白了。
  他已经穿书了。
  那他在这里蹲着听门外的弟子偷偷吐槽他吊车尾干什么?
  穿都穿了,当然要先去找沈怅雪啊!
  谁家好人穿书不去找自己被作者祸害死的推!
  还不赶紧去找他让他跑?又被扒皮了怎么办!
  钟隐月将自己说得热血沸腾,他一回身,砰地推开宫门。
  外面本就风大,钟隐月这一推,两扇宫门就被寒风一个猛子推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门口抱怨着的几名弟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钟隐月站在门后,那几张被冻红的脸都立刻吓白了。
  几人砰地跪到雪地里,声音在风中发抖:“师尊!”
  钟隐月澎湃的心绪被他们搞得一顿。
  迎面的风一吹,他也冷静下来了些许。
  钟隐月扫了一眼。
  主角好歹也是在他这儿走过一段不短的剧情,所以原文中,对他宫里这几位弟子的描写还是很细致的。
  算上主角,钟隐月门下一共四人。
  四人三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衣。
  眼下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在雪中,瑟瑟发抖,认不出来谁才是主角。
  钟隐月心生怜悯,眼下又有急事,就大手一挥道:“雪既然大,就先莫扫了,进屋烤火去。”
  四名弟子纷纷惊愕抬头,其中也包括主角。
  毕竟玉鸾长老在这本书里是出了名的狗仗人势欺软怕硬,拿着鸡毛当令箭。
  尤其面对门下弟子,那更是主打一个宽以律己严以待人。
  平时遇上这种事,他定然是发好大一番火,然后就罚他几人要么雪中站立个一天一夜,要么就去做别的苦工,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钟隐月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对劲,但他懒得搭理这么多。
  他匆匆迈下台阶,朝外走去。
  温寒一一刚刚讲他坏话最大声的那名男弟子见他步履匆匆,忙说:“可是师尊,各人扫净门前雪是山门的规……”
  “下都下不完呢你扫它干嘛,别人又不是不知道咱家人少!下完了再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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