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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耿明机被他拉着往上走,却越听钟隐月的话越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
  他玉鸾吃错药了?
  两位长老已经走出去了一截,把两个弟子丢在了身后。
  沈怅雪把手负在身后,跟了上去。
  温寒却压根反应不过来。正望着那两人背影呆愣着,沈怅雪就走到了他身侧。
  温寒侧头,沈怅雪也停了一下。两人四目相对,沈怅雪眯起眼,对他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来,离开了。
  “哎不是,”温寒莫名其妙,也赶紧跟了上去,“沈师兄你笑什么?啊?”
  -
  上玄宫内,清香飘粱。
  掌门人上玄长老坐于前方主座,背后是一座巨大的木头镂空屏风。
  他手边上,香炉里的香从镂空花纹的缝隙间飘出一缕细长的烟来,使得整个宫内都飘着一股香味儿。
  上玄长老是位仙风道骨的白眉老道。
  他说话老成稳重,声音很慢,做什么都慢腾腾的。
  端着大弟子递来的茶慢腾腾地抿下去半杯,他才慢腾腾地开口:“今日叫诸位来,便是为了……正月十五的,天决,大典。”
  这老头断句的地方好怪。
  钟隐月端着手里的茶杯,心不在焉地听着。
  老头慢腾腾地说着废话,趁着间隙,钟隐月扫视了一圈所有人。
  其余五位长老身后都跟着弟子。扫过一眼他们的脸,钟隐月就都在记忆里对上了号。
  长老们分成两排面对面坐着,前后都是照着排名排的。乾曜长老坐在最前面,沈怅雪乖乖站在他后面垂眸候着。
  多漂亮一个人,活活让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给糟践没了。
  钟隐月喝了口杯子里的茶。
  他坐在最末位的地方。
  “虽说,修道之人,自当远离凡世喧嚣,但一年到头,总归是要,有个……能好好玩一玩的时候。”上玄长老说,“这……天决大典,便是如此而来。往年,也是年年都办,倒不陌生,也好办……”
  “是,自然好办。”灵泽长老接下话来,“不论体内灵气多高,始终都是血肉之躯,是该腾出一天来好生玩耍歇息。既如此,就同往年一般,学着凡世的庙会,做些玩的,做些吃食,学着山下猜猜灯谜,找些乐意表演的弟子,热闹热闹即是。”
  此话一出,有几名长老下意识地瞥向钟隐月的方向。
  每逢掌门大会,玉鸾长老必定会在每位长老发言之后出声附和。
  这会儿,他肯定要舔着一脸谄媚的笑说“对对对”“是是是”“真不愧是灵泽长老说话就如容貌一般秀丽”这等都不过脑子就从嘴里跑出来的话。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
  钟隐月抬着茶杯在干,豪爽如饮酒。
  灵泽:“……?”
  在座长老瞪直了眼。
  就连上玄长老也瞪大了浑圆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乾曜长老——耿明机咳嗽了声。
  几名长老的目光又移向他。
  耿明机道:“话虽如此,可若每年都是一样的,倒也没什么意思。虽说都是大典,但总归是要有些新意才行,不能只是热闹热闹就算了。既然要热闹,那就玩些新的,也能热闹得更痛快些。”
  几名长老又下意识看向钟隐月。
  玉鸾长老可是出了名的乾曜长老的狗腿子。
  这舔狗选择舔谁时,也是看此人实力的。
  乾曜长老实力仅次于掌门,玉鸾天天都贴着他走道儿。
  时间一长,狗腿子和他的主人都有默契了。往往是这边一说话,那边就立刻能捧上臭脚,立刻跟着美言。
  乾曜这可刚给大典提新议,玉鸾该开口了!
  然而。
  钟隐月把空杯子放到手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器具,抬起手来就开始磨指甲了。
  “……”
  乾曜脸色黑了。
  沈怅雪捂住嘴,好险没笑出声。
  幸好,在座长老和弟子们都在看钟隐月,没人瞧见他。
  灵泽见状不好,赶紧说:“那依师兄所见,此次大典该如何安排?”
  有人接茬,乾曜脸色好转了些。
  “若依我所见,不如这次便不要过凡世的元宵,错开一两日,到时将其他习俗一起加进大典中即可。多加些习俗,多上些香火,又非十五之日的话,便不是对任一佳节不敬了。不然,若是在元宵节如此做,怕是会有弟子心生不满。”
  上玄长老眼睛一亮,点点头:“不错,不错。”
  话说完,一众长老又看向钟隐月。
  温寒已经重新给他满上了茶,钟隐月刚端起茶杯来,准备送到嘴里。
  他这次终于对上满座投来的视线了。
  钟隐月身形一顿,准备送到嘴的茶停在了半空。
  “都看我做什么?”他问。
  乾曜被他活活气笑了。
  “玉鸾,你遭人夺舍了?”他没好气道,“为何今日一言不发?”
  “我为何要说话?诸位师兄师姐都比我实力强劲,我一个末尾的,听着学习一二就是了。大典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敢插手?”
  钟隐月放下茶杯,一脸真诚地望着乾曜,“乾曜师兄此等地位,难不成还想借我的嘴表现什么?”
  乾曜脸都青了。
  因为他平日里还真就很享受钟隐月的吹捧。钟隐月话碎,好说歹说也是个长老,一开始吹他,旁人就算再不爽,也只能跟着点头称是。
  在座长老都没忍住,纷纷捂嘴偷笑一番。
  乾曜脸上挂不住,铁青着脸道:“既然玉鸾师弟想学习一二,不如这次大典便安排给你布置!”
  钟隐月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了。
  “这不好吧?”广寒长老皱眉道。
  “何处不好?”乾曜还是没好气。
  “何人不知,玉鸾师弟名下人丁稀少?”广寒长老说,“他不似我们,师弟的修道路上阻碍重重,又不精于剑法,无甚扬名机会,至今门下也只有四人,如何布置这盛大的天决大典?”
  乾曜闻言,站起身来,向广寒拱手行了一礼:“师弟不必忧心,既然本仙说由他来,那自然是会教他的。”
  你教我?
  鬼信啊,你肯定是看在我刚下了你的面子的事儿上想让我难堪啊!
  钟隐月心中哀嚎,面上也只能佯装平静地又喝了口茶,顺便给自己压压惊。
  “他做长老也有二十余年了,至今还未让他主持过大典,也是时候了。”乾曜说罢,侧了侧头,“掌门觉得如何?”
  上玄长老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点头应:“也好。你说的,在理。也是时候……让玉鸾做些事了。”
  乾曜行礼:“谢掌门成全。”
  喂,成全什么啊?
  钟隐月心中悲凉,却也无法辩驳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乾曜转头:“沈怅雪。”
  沈怅雪被点了名,立即弯身拱手:“弟子在。”
  “今日起,你携同门几人,去玉鸾宫暂住。”乾曜道,“助玉鸾长老办妥大典事宜。”
  钟隐月:“?”
  他立刻不困了,蹭地坐直身子。
  沈怅雪似乎也有些意外,一时都没有答话。
  隔了须臾,他才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弟子谨遵师尊之命。”
  
 
第6章
  伍
  站在上玄山山宫外,吹着迎面而来的风雪,钟隐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笑出声来。
  耿明机居然把他钟隐月最爱的男人亲手送到了他屋子里。
  长老大会结束,各个长老前后接连离开。
  离去时,他们都各自和钟隐月说了几句话。
  其中有一两个幸灾乐祸的,但多的是同情他被耿明机为难的。
  “你平日总是跟在后面夸赞着,今日却突然下了他的面子。掌门还在前面,你便让他下不来台,他心中气结也是自然……”
  白榆长老唉声叹气,拍着他的手说着,“乾曜师兄爱着急,一时跟你过不去罢了。你且再莫惹他生气,先把这桩子事揽下来罢。大约再过几日,他就会跟你一同商议大典一事去了。”
  钟隐月都快憋不住笑了,他捂住嘴,努力装出一副有口难言委屈巴巴的样子。
  在上玄山宫门口应付完这一群长老,很礼貌地把他们都送了走,钟隐月才松了口气。
  “师尊,这可怎么办啊?”温寒在后面欲哭无泪,“咱山宫就这么几个人,要办天决大典……这也太为难人了!”
  “行了,推都被推过来了。再说他也说了,会借人过来。他若是给的不多,那就再去找相熟的借。”钟隐月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玉鸾长老。”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又有人叫他。
  声音轻柔,似水如柳。
  钟隐月听得心里跟着猛地一荡,回头一看,果然是沈怅雪站在他身后。
  沈怅雪两手握在一起,笑意吟吟地向他请示:“那弟子现在便回乾曜山为长老寻些人,稍后再去玉鸾山。”
  “啊,好。”钟隐月有些磕磕巴巴的,“有劳你了。”
  沈怅雪向他一拱手,转身离开。
  他走后,钟隐月领着温寒回了玉鸾山。
  弟子们的吃住都在后山的别宫中。
  虽说人少,但玉鸾宫可没亏待任何人。它和其他人的地方一般大,别宫也不小。
  那偌大的宫院里就住了四个,空出来的别室多的是。
  只是总没人住,都落了灰。
  四个弟子进进出出,把别室清干净了好些个。
  这可是乾曜宫的人要来暂住,表面功夫必须做足。
  为了迎客,苏玉萤把宫院里的雪也扫了扫。
  扫到一半,她抱着扫帚走到钟隐月身边,道:“师尊,乾曜宫的沈师兄会领多少人来?乾曜长老有说清吗?”
  “没。”钟隐月说,“乾曜长老生着我的气,走得快,扔下沈怅雪就先回了。我估计等他回山后,还得听一会儿乾曜的唠叨。要带几个人来,应该也是乾曜长老安排。”
  苏玉萤点点头:“希望他多带几人来。要置办大典这么大的事,多带些人来才好办。”
  钟隐月苦笑,心说多半不会。
  看耿明机今天那沉不住气的死样子,估计小心眼得很。
  办这大典,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让钟隐月吃苦头,不会让他好过。
  一炷香的时间后,玉鸾山上落下来几道剑影。
  沈怅雪来了。跟他一道来的,只有四个弟子。
  钟隐月就知道会这样,完全没意外,只是苏玉萤在他旁边苦了一张脸。
  沈怅雪几步向他走来,行礼道:“乾曜宫弟子沈怅雪,见过玉鸾长老。”
  钟隐月赶紧把他扶起来:“不必多礼。”
  沈怅雪直起身,又低了头:“长老,师尊有话要我代为传达。师尊说,大典准备前期,用不着多少人力,要长老先行拟案一纸,将大典置办的思路与场地如何布置都写好,交由掌门与诸长老过目。待一切落定,能实施后,师尊再将门下诸多弟子交予长老随意差遣。”
  钟隐月听懂了。
  意思就是让他先写策划案!
  草啊,怎么都穿越了还要写这种东西!
  钟隐月扶额,抠了抠脑门,很想再骂两句乾曜。
  但沈怅雪站在前面,钟隐月愣是生不起什么气火来。
  沈怅雪笑眼弯弯眉目温和的,钟隐月都不太敢正眼瞧他。
  “行了,我知道了。”钟隐月只好说,“我写就是。可我写这东西的时候,你们也……”
  呆在这儿没用啊?
  这话太像赶客,钟隐月便只说了半句。
  沈怅雪不傻,话说半句他也心领神会。
  沈怅雪垂眸轻笑:“长老放心,师尊叫我来,自然是帮得上长老的。往年,每每轮到师尊置办大典,都是我在旁协助。”
  “师尊有时忙不过来,便让我跟着插手一二,帮着分担。听闻长老对大典之事一概不知,若长老愿意,弟子可为长老排忧解难。”
  钟隐月立刻转过身去,背对了沈怅雪。
  沈怅雪一怔,脸上笑意消失,愣愣地望着他。
  钟隐月背着他,深呼吸了几口气。
  沈怅雪要给他排忧解难!!
  妈妈!!!
  沈怅雪要给他排忧解难啊!!!
  这里是天堂吗!!!
  钟隐月心潮澎湃,在心里呐喊了足足十遍。
  等把祖宗十八代连带着没啥关系的CCTV都感谢了一遍,钟隐月才抹了一把脸,佯装很冷静地回过头来。
  却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嘴角。
  他的表情抽搐着说:“那、那就有劳你了。”
  沈怅雪见到他这张很明显在努力憋笑的扭曲表情,也憋不住失笑了声:“弟子遵命。”
  钟隐月回身,朝温寒和苏玉萤一挥手,示意赶紧迎进去。
  二人秒懂。
  钟隐月转身走了,他俩便迎了上去:“师兄师姐,里面请!”
  -
  安置好乾曜宫来的这群弟子,下午时沈怅雪便跪在钟隐月的矮案前,为他浅显易懂地简单说明了番天决大典往年的流程,以及草案都该如何去写。
  钟隐月听懂了。
  他在外面本就是个二十五的社畜,策划案这东西早已写过不少。听完大概的流程后,脑子里就立刻拟出来了一份初版。
  他会,脑子里也有东西,写自然是写得出来的。
  于是他叫弟子拿出了笔墨纸砚,二话不说就要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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