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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在狗血文当狂攻(穿越重生)——菩宝

时间:2025-03-04 08:03:35  作者:菩宝
  他真的拥有这些了吗?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
  金属门上映出失真的影像,昏黄的光线下,狭小的空间愈发显得逼仄。
  检寒之的心跳莫名加快,他的指尖微微收紧,呼吸也开始不稳。
  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电梯角落。
  果然,另一个“解思量”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像影子一样,无声地注视着他。
  在他们的目光交汇的瞬间,幻觉中的“解思量”微微侧首,唇角勾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笑。
  检寒之的喉咙发紧,指甲死死抠进掌心,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解思量察觉到了检寒之的异样,看到他的目光一直直勾勾盯着某处,似乎猜到原因,他主动握住检寒之的手,轻轻按揉着他的掌心,试图给他些许安抚。
  检寒之的焦虑与不安急剧上升,回到房间,那个臆想中的“解思量”也跟在他们后面进来了。
  解思量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水声。
  检寒之坐在床上,目光却停在门后。
  “解思量”倚在那里,像个耐心的猎手,目光带着戏谑的意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解思量”慢慢抬手,扔过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刀刃在地毯上滑出短短的痕迹,停在检寒之的脚边。
  幻觉中的“解思量”逼近了几步,声音低沉:“你也不想这辈子和两个我一起生活吧?”
  “选一个。”它轻声说道,“杀了另一个。”
  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检寒之颤抖着捡起刀,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他紧紧盯着刀刃,寒光映在他脸上,他嗓音嘶哑,眼中含着泪光:“不要让我选……不要逼我……”
  “解思量”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温柔地笑了。
  “我建议你把我留下,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老,也不会死,更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变心。”
  “但他呢?”“解思量”朝浴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眼神像蛇一样冰冷,“他会变,他会老,他会厌倦你,甚至有一天,他会离开。只有哦,你永远不必担心失去我。”
  检寒之的世界开始倾斜。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他眼前重叠、交错、扭曲,他的心跳乱成一团,仿佛即将窒息。
  他承受不住了。
  下一秒,他猛地扔掉刀,跌跌撞撞地冲向阳台,毫不犹豫地拉开窗户——
  浴室的门猛地被拉开,水声戛然而止。
  解思量冲了出来,眼疾手快地将检寒之死死抱住,在他跨出窗户的前一刻,将他整个人拉回了怀里。
  “冷静点,别怕。”解思量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他把检寒之抱得更紧,似乎怕只要松开手,检寒之就会从他生命中消失,“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我还在这里。”
  检寒之瘫软在他怀里,眼神空洞地盯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像是已经分不清眼前的解思量是真是假。
  解思量心中剧痛,他抱着检寒之,坐回床上,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轻声哄着:“不要做傻事,求你……不要伤害自己,不要再离开我了……”
  检寒之的眼泪终于决堤,他哽咽着,慢慢抱紧了解思量。
  他们渐渐睡了过去,夜半,检寒之猛然惊醒。
  他感觉到一股寒意,转头看到另一个“解思量”坐在床边,手里还握着白天扔给他的刀。
  他眼神温和地看着检寒之,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选吧。只要你杀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你就可以解脱了。”
  检寒之下意识地伸手握紧了那把刀,寒冷的金属触感让他觉得无比真实,内心却一片混乱,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或者说该相信什么。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被逼到了悬崖边,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这时,床头灯亮了。
  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房间,他回头,看到身边的解思量坐了起来。
  检寒之双手紧握刀柄,手足无措,心跳得几乎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解思量看到了检寒之手中的刀,瞬间了然。他没有夺下检寒之的刀,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他只是轻轻拨开检寒之额前凌乱的头发,深深望进他的眼睛,说:“别害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小心杀了我,你记住我今天的一句话……”
  解思量将检寒之轻轻揽入怀中,握起他的手吻住他无名指上的戒圈,声音低沉而温柔:“我自愿死在你手里。”
  这句话像是一把锁打开了检寒之心中的囚笼,他的泪水瞬间汹涌而出,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
  整个人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肩上,心中的混乱与痛苦在那一瞬间达到顶点。
  他忽然做了一个决定,猛然握紧手中的刀,双目含泪,转身狠狠刺向床边那个假“解思量”。
  刀锋划过空气,臆想中的幻觉在那一刻像是破碎的镜片,消散无踪。检寒之耳畔骤然恢复了宁静,仿佛那些幻觉从来没有存在过。
  一瞬间,天光乍破,世界好像从此向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
  
 
第61章 结局
  苏小打一边把最后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 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手机,手指在航班信息上滑来滑去。
  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正式离职, 去国外深造。等回来后, 借着家里的底子, 再加上这段时间在解思量手下摸爬滚打的经验,他打算自己折腾点事儿干。
  不知不觉间, 他已经在理州待了快一年。回想一年前,原本他是跟着解思量来理州工作的, 结果因为检寒之突然不告而别, 解思量也连夜飞回了A市。
  苏小打当时还在理州做铲屎官, 一觉醒来发现人去楼空, 苏小打当场懵逼, 过了大半天才知道老板跑路了,连带着被扔了一大堆公司事务。
  整整一个月,苏小打拼了命地解决那些烂摊子,眼看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他也打算打包好行李,返回A市跟上解思量的脚步。
  结果就在他马上要看到胜利的曙光时, 解思量一通电话打过来:“苏小打, 你不用回A市了。”
  苏小打正叼着一支笔, 闻言手一抖,笔啪地掉进箱子里:“……啊?”
  解思量说:“我打算带着你老板娘一起回理州生活,以后公司所有需要我处理的事务, 都让他们发到理州来。”
  苏小打:“???”
  等等,什么老板娘?
  -
  婚礼地点选在了检寒之的酒吧,露台正对苍山洱海, 黄昏时分,天边晚霞洒落在海面上,尤其美丽。
  这场婚礼筹备了很久,解思量事事亲力亲为,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宾客名单筛选了一遍又一遍,检寒之的亲人大多不在人世,单请了几位朋友。至于解思量那边,解家亲友虽多,但解思量只请来了徐管家和王妈。他们从小看着解思量长大,对解思量而言,比血亲更亲。
  梁申提前一个月抵达理州,原本跃跃欲试地想参与筹备,结果刚提了个建议,就被解思量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你又没结过婚,零经验,能给什么有用的意见?别捣乱。”
  梁申:“?”
  他大受打击,气哼哼地去找检寒之诉苦。
  检寒之看他一脸憋屈,倒是笑了,想了想,索性把婚礼当天的酒吧管理和调酒工作交给了他。
  “这活儿总归专业吧?”检寒之笑说。
  梁申顿时眼睛一亮,拍着胸口做了保证。他果断接下任务,熟练地指挥起酒吧员工,架势像是直接当上了老板,甚至还动起了心思,琢磨着以后要不要也来理州开家店。
  反正A市他也待腻了,现在好兄弟又搬来了理州,他的日子更是无聊透顶。
  婚礼当天,高胜寒也如期而至,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新婚礼物。他刚踏进酒吧,解思量的目光立刻锁定了他,随即警惕地握紧了检寒之的手,还把人往自己身后拉了半步。
  高胜寒:“……”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请个假不容易,千里迢迢过来祝福你们的新婚,现在连见朋友一面都不行了?”
  检寒之无奈地推了推解思量,伸手接过高胜寒的礼物,轻声道谢。
  高胜寒顺手揉了把检寒之头发,刚要说话,就撞上了解思量冷冷的一记眼刀。
  “解大少,”高胜寒忍着笑,俯身凑近解思量,声音压得极低,“好好对他,不然我可真不客气了。”
  解思量眯了眯眼,听完倒没生气。他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地向站在一旁的何秘书递了个眼神。
  何秘书心领神会,端起梁申刚调好的两杯酒,给高胜寒递了过来。
  解思量接过其中一杯,从容地笑笑,轻描淡写道:“你要能看上我相中的人,那倒是我的荣幸。”
  高胜寒不置可否,抬手接过酒杯,两人对视一眼,一笑泯恩仇似的。
  “走吧,我们去外面吹吹风。”解思量揽过检寒之,很快跑没了影。
  高胜寒站在原地,低头抿了一口酒。
  下一秒——
  辛辣感瞬间炸开,他整张脸顷刻变了颜色,喉咙像被火燎了一样,直接被呛得剧烈咳嗽。
  他艰难地稳住身形,满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眼神像是要杀人:“解思量!!!你个狗爹养的!!!”居然在酒里加辣椒粉!
  -
  婚礼在黄昏时分开始。
  洱海的风带着微微的咸湿气息,海鸥在他们头* 顶盘旋,金红的夕阳缓缓沉入波光粼粼的海面,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层温柔的光晕之中。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解思量牵起检寒之的手,为他戴上戒指。
  誓言落下,解思量抬手,指腹摩挲过检寒之的下颌,俯身吻了下去。
  掌声和欢呼声随即响起,老林一挥手,玫瑰花瓣随烟花筒的绽放纷纷扬扬地洒落,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洱海边,不少游客驻足仰望着这场婚礼。有人起哄祝福,有人拿起手机拍摄,一群凑热闹的小孩子追到楼下,伸手去接花瓣,待抬头看清露台上的新人后,脆生生地喊:“快看,是新郎和新郎!”
  检寒之的脸微微发烫。解思量倒是听美了,叫人往下面撒了好几趟喜糖红包。
  忽然,宾客席那边传来些许骚动。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走近,低声汇报道:“解大少,外面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说是新人的弟弟,想要参加婚礼。”
  “我的弟弟?”解思量挑眉,第一反应是自己远在A市的弟弟解明载,但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
  工作人员果然摇了摇头,一指检寒之说:“他说是老板的弟弟。”
  检寒之的指尖微微一颤,心跳在刹那间漏了一拍,马上反应过来。
  鸣琅?
  他呼吸一紧,立刻追问:“他人呢?”
  工作人员似乎没料到这反应,有些迟疑地答:“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检寒之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婚礼,急匆匆跑出酒吧去追人。
  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
  沈如玉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三年前的模样,而站在她身旁的检鸣琅,却比三年前成熟了许多,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带着稚气的少年。
  他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站姿笔直,整个人看起来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个真正的大人。
  他是真的长大了。
  看到检寒之追出来,检鸣琅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喊了一声:“哥!”
  他从沈如玉手中接过一个礼盒,递给了检寒之,笑着说道:“结婚这么大的事,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检寒之看着他,眼眶忽然有些发热。
  他张了张嘴,声音却微微发哑:“鸣琅……”
  检鸣琅闷闷地笑了一声:“怎么,还害怕我来砸场子?”
  检寒之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他抱住,嗓音微微发颤:“哥以前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哥。”检鸣琅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比几年前更加沉稳,“哥不是没有亲人,哥还有我。哥,我来祝你幸福了。”
  沈如玉在一旁微笑:“小寒,鸣琅一直记挂着你。”
  检寒之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哽咽着道:“谢谢……你们也要幸福。”
  风从海面吹来,远处的渔船上点起了灯火,摇曳在水面上,如同坠落的星辰。
  二十七岁这一年的夏天,看似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但对检寒之而言,却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个夏天,他有了真正的朋友,有了亲人,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新的家。
  -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续离去,酒吧逐渐恢复宁静。
  解思量揽着检寒之站在露台上,洱海的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颊。
  夏天的尾声悄然降临,远处海面上亮起的一盏盏渔灯,星星点点,在水面上闪烁。
  两人肩并肩站着,静默了片刻,解思量忽然低声问:“今天的药吃了吗?”
  这一年里,检寒之很听话,黄意晚给他开的药,他从未落下一次,所有的剂量都按时服用。可即便如此,解思量还是每次都要监督他,一丝不苟,绝不放松。
  检寒之无奈地笑了笑,点头说:“吃过了,你不是亲眼看着我吃的吗?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放心我?”
  解思量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谁让你前科累累……”
  检寒之忽然转过身,伸手揽住了解思量的脖子,眨了眨眼,低声道:“我发现个事。”
  “嗯?”解思量挑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以前黄医生说,我要按时吃药,”他顿了顿,眼里映着洱海的灯火,“但现在我觉得,真正的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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