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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书生白捡娇夫郎(古代架空)——花言森寒

时间:2025-03-04 08:07:49  作者:花言森寒
  转头看去,二流子手持一条长棍,气势汹汹地往这边奔来,傅言深皱皱眉头没退缩,挡在闵希跟前。
  二流子眨眼到了眼前,一棒子就要往傅言深头上敲下来。
  闵希还坐在凳子上,眼睛眨了眨,伸出了一点点脚尖,二流子被绊了一脚,踉跄了一步,一头栽到地里去了。
  闵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抬头一看傅言深看着自己,站起来腼腆道:“好危险哦。”
  傅言深点点头:“不怕,他打不过我!”
  闵希有一点好笑。
  看看对方太认真了,终究没笑出来。
  二流子从地上爬起,挥霍着手中的木棒,大声嚷嚷:“兄弟们过来他在这里!”
  一群混混提着棍棒,气势汹汹地涌过来。
  闵希惊呼道:“好多人!”
  傅言深额角有冷汗,嘴巴张了张,还是护在闵希身前说:“没、关系……”
  他咽了一口唾沫,将腰板挺直,对着二流子就要挥上来的木棍喝道:“你敢!”
  二流子被他气势震慑住,愣了。
  傅言深厉声道:“你敢打我,一会我就报官!”
  闵希:“……”
  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但是二流子是当真被吓住了,愣在那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傅言深严肃道:“青天白日的,这一棒下来,你还跑得了?”
  那些个混混面面相觑,终于有个不甘心的喝道:“老大打他呀,几十两银子啊,兄弟们做点啥不好,被他如此霍霍掉!”
  “打他打他!”
  一时说要打他的起哄声震天响。
  不知谁说了句:“老大,这你都不敢打,是不是孬了!”
  二流子哪里经得起这个激?
  一棍就要敲下去。
  傅言深面对落下来的棍棒,还不能做到面不改色,下意识闭了一只眼睛,这棍却没有如期落在他身上,他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新夫郎堪堪将手放下,对上他的目光羞怯地偏过脸,这一瞬含羞带怯的一眼,又看到什么,惊呼道:“小心!”
  说着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推开傅言深,不知如何动作,一下子夺过了二流子手中的棍棒。
  二流子被反手敲了两棒,骂骂咧咧:“狗娘养的,居然要靠哥儿!”
  傅言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新夫郎,闵希打了两棍,感受到傅言深的目光,怯怯地将木棒塞他手里去了,自己继续缩到一边羞涩去。
  傅言深看了他一眼,不忘继续去揍二流子。
  二流子叫得杀猪一样,见老大被众目睽睽之下被夺了棍,还被打成这猪样。
  一群混混近日受了他的恩惠,咬牙切齿就要一拥而上。
  闵希原本还想装模作样,但看着这么多人拥上来,哪能眼睁睁看自己夫君被打,他暗暗挽起袖口。
  如此多人突然涌过来,旁边傅言深家族的兄弟也看到了,手里提的东西都放下,赶紧跑过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一群都是干活的汉子,比他们这些整天在街头浪荡的混混健壮多了,但是混混人多,手中有武器,依然吵吵嚷嚷地对峙着,很快打成一团。
  没多久,小香儿引了一群捕快过来。
  捕快喝道:“怎么回事?谁在闹事?”
  二流子捂裆坐在地上打滚撒泼:“我没有闹事,官老爷是他抢了我的钱!他还拿棍打我!看我的脸!”
  村里的汉子作证道:“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那钱不是他的,就是他入室偷窃!不然你说大家都离开了,你偷偷靠近人家里做什么?”
  在场的商贩也说:“我们也看到了,是他先拿棍棒来打这个小兄弟!你看他们现在手中都还拿着棍!”
  二流子憋红了一张猪肝脸,不知道说啥。
  捕快道:“我认得你们,就你们这一群游手好闲的三天两头被告状!”
  捕快踹着二流子喝道:“再吵就一个个拉去见县太爷,到时候判你们个群殴都坐牢去!”
  二流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心地指着傅言深:“等着!”
  捕快抬起手要打下去,双目暴突喝道:“还等着!”
  二流子一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等到这些混混散了,捕快留了一句别闹事走了。
  大家一窝蜂挤上来:“怎么样?没受伤吧?”
  傅言深道:“没受伤。”
  而闵希被傅言深护在身后,羞羞怯怯的,更加没有受伤的可能。
  众汉子看了一眼傅言深的身后,打趣道:“不错呀兄弟,知道护着新夫郎了!”
  傅言深回头看了一眼闵希,后者羞红了脸,傅言深也笑了笑。
  随即他怔了一下,盯着手中的棍发呆,这棒是怎么来着的了?
  众人道:“衣服买了吗?”
  小香儿也迎上闵希,挽着少爷臂弯,低声耳语,时间不早了,他们得回去了。
  闵希点点头,然后静静地看着对面。
  傅言深也看着他,俊脸红霞未退,尴尬道:“买了。”
  汉子们道:“多少钱?买了多少钱?”
  傅言深摸了摸后脖梗:“一百二十文。”
  阿肖推了他一把:“可以啊,沛瑜哥,真不错啊,知道给嫂子买贵的!刚才买根蜡烛,打死都不肯付钱,现在就这么舍得上血本!”
  众汉子推搡着阿肖哥:“你可别再去哄他了,没见他这脸都红成啥样了吗?”
  闵希垂眸嫣然一笑,柔声道:“东西都买完了么?”
  推哄之下,傅言深心慌意也乱,摇头又点头。
  闵希抿唇低笑说:“那我先回去了。”
  傅言深回过神来,忙道:“等一下!”
  转过头来跟一个汉子说:“借点钱!”
  汉子愣愣地给他掏钱:“多多多少?”
  他拿出一个荷包。
  傅言深直接将荷包都拿了过去道:“多谢。”
  汉子愣愣道:“不不用?”
  傅言深疾步走到一个摊子前:“老板,昨日跟你说的发簪!”
  “哦哦,好!”老板笑盈盈地拿出个木盒子:“这正给你备着呢!”
  老板看着不远处的闵希,提高了声量,笑道:“那就是你新夫郎啊?真俊!”
  她故意说得大声,闵希自然也听到了,街上大家都看过来,他一张俊俏小脸蛋,不知道往哪里摆。
  没多久,傅言深付了钱走了过回来,将木盒子塞到闵希手心:“快打开看看。”
  闵希羞涩地打开,里面静悄悄躺着一枚发簪,漆黑圆润的发簪,头部缀着玉兰花,古朴之中透着一些精致。
  他将发簪拿出来的时候,玉兰花轻摇,他的心脏也跟着轻轻地颤了一下。
  傅言深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一眨不眨:“喜欢吗?”
  闵希红着脸说:“喜欢。”
  他纤细的指尖点在玉兰花上,那手指竟然比玉琢的玉兰花还要白嫩些。
  傅言深眸光暗了暗:“你不试一下?”
  大庭广众之下,从来被教育要端方雅正的哥儿放不下身段,羞涩地低声道:“不了吧?”
  傅言深没说话,上前一步拿了簪子,给他别到墨发上。
  玉兰花轻轻摇曳,傅言深看着面容姣好的漂亮哥儿,心神恍惚。
  娇俏的脸蛋白里透粉,看着可口香甜,卷翘长睫低垂,澄圆的大眼睛不敢与人对视,扑闪扑闪的。
  在那一截不盈一握的细嫩颈肢,玲珑有致的纤瘦身段,优雅端庄,无一不动人,看着就很可口可欺模样。
  谁看了不喜欢,傅言深低声说:“鞋子也试穿一下,合适么?”
  闵希羞怯地说:“很合脚。”
  他娇娇羞羞地将木盒子塞回傅言深掌心:“你一并都带回去吧。”
  香软的新夫郎凑得近了,幽香侵鼻,傅言深有些恍惚:“呃,好吧。”
  其实他那里也不合适放这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新夫郎的耳朵,现在还有一些红痕未消。
  他抿了抿唇,道:“明日辰时我来接你!”
  闵希轻轻抚了一下鬓角,羞涩点头:“嗯!”
  他这温柔的一笑,看得许多汉子神魂颠倒。
  又跟未来夫君四目相对,谁也无话,他终究不敌男人那炯然坚定的目光,偏了视线,柔声说:“我走了。”
  傅言深点头道:“嗯。”
  闵希冲傅言深身后的汉子也微一颔首。
  直到他背影消失,众人才回过头来。
  回去路上,阿肖哥激动地说:“别的不多说,新嫂子是真的俊!”
  傅言深低笑一声,垂眸看着手上的盒子。
  旁边汉子看着他:“那个、我的荷包?”
  傅言深恍然道:“哦,抱歉,一共花了你十文钱。”
  汉子拿回荷包清点一下,松了口气,有些尴尬道:“嗯,好。”
  ……
  不止他们激动,小香儿也很激动:“新姑爷真俊,跟少爷真是郎才郎貌,好生登对!”
  闵希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消,戳戳小香儿脸颊,说:“就你嘴甜。”
  到了府门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跟小香儿对视一眼,后者明了,捂嘴道:“我绝对不乱说!”
  
 
第16章
  闵希跟小香儿还没踏进门,里面就走出两道身影。
  吉哥儿跟许夫郎一道出现在门口。
  许夫郎冷眼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闵希福了个身,拉着小香儿头也不回地跑了。
  看着他们主仆离开,吉哥儿恨得直摇许夫郎:“阿爹,他出去私会狗男人!你这都不罚他啊!”
  许夫郎脑门突突直跳道:“你父亲不允许,我能说什么?”
  “你捏他呀,扯他耳朵,把他耳朵都拽下来!反正他也是盖着盖头,以前父亲不是每次都当做看不到么?”
  “今日不同往时,如若他去告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吉哥儿道:“他敢!”
  许夫郎冷冷一笑:“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治他,急不了这时,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容易落人把柄。”
  “那权贵早晚要离开,到时候就有他好日子过。”
  吉哥儿挽着许夫郎的手亲昵道:“还是阿爹有办法!”
  ……
  这边一众汉子已经回到了村子,还没有走到榕树下,一群妇人夫郎赶了过来:“你们可回来了!”
  他们出去前还喜气洋洋的,大伙此刻都愁眉苦脸。
  众汉子不由得揪起心:“怎么回事?”
  “快去看看吧!”
  傅言深眉心微拧跟着他们一道回去,远远就闻到一股恶臭。
  汉子们惊呼道:“这是被倒粪了么?哪个天杀的?居然在人大喜的屋里头倒粪!”
  “这简直是不共戴天的仇!”
  “这都不要紧,”傅大婶捏着鼻子说:“惨的是刚搬过来的床恰被泼了粪,完全不能睡了!明天可是大喜之日了,可怎么办?真睡地上么?”
  屋角被泼了屎尿,竹门被破坏,瓦顶也砸了落砖,将就的新婚之床更是被泼了粪。
  傅言深气息沉肃地扫过这些事物,大家都不太敢说话,只有一道细小的声音说:“谁干的?”
  回答之人的声音也压得很低:“还有谁?他那后娘呗!”
  气氛安静了很久。
  哪里有会有这种后娘,继子大婚不来就算了,还专门搞破坏。
  原本如火如荼的婚礼,一下子变了味,原本说喝白粥都开心的人此刻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忙活了一整天,现在啥也没了,说不泄气都是假的。
  阿肖哥没他们这般沉得住气,忍不下去了,恼火道:“怎么就没有人说话了?沛瑜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就任他这般欺负么?这都欺负到头上了!”
  “咱们这条件原本就简陋,现在床都没了!我要去给新进门的嫂子讨个说法,沛瑜哥我就问你去不去?”
  傅言深拳头握得发白,沉声道:“去!”
  大家都立刻开心起来,浩浩荡荡地往傅言深后娘家而去。
  后娘大老远的看到一伙人过来,冲出门歪在地上哭。
  “天呐,造孽啊,一伙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傅大婶拍着手,高声将乡里乡亲都喊过来:“大家快来看,快来看热闹了!”
  左邻右舍原还不好意思,如此一看,立刻开门出来,很快里三圈外三圈。
  “大家评评理,毒妇真是毒妇,还好意思哭,是谁上门来给我们做得好好的东西泼粪的!你个泼妇!满口喷粪的泼妇!原本分家了就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倒是好了,自己找上门去惹事,现在又来哭!什么好词都被你说光了!大家都是恶徒,就你无辜,看他这嘴脸,大家快来看看,快来看看吧,谁相信?你们相信他说的沛瑜哥爬他床啊,这你们都相信!一文钱不给就将沛瑜哥赶出家门!”
  傅言深后娘姓李名娇财。
  李娇财见大伙儿都不向自己,立刻哭诉道:“我那是好心不想让好人家夫郎进了贼窝,嫁给我家这儿郎心狗肺的东西!”
  他看了傅言深一眼,被男人森寒的目光吓到,赶紧又低头掖着手帕拭眼泪。
  傅大婶叉着腰在他跟前喷道:“进不进贼窝也是人小两口的事,与你何干?”
  李娇财说不过傅大婶,念念叨叨地骂着傅言深:“你个不孝子,父亲刚死,你就想娶新夫郎,真是不孝子啊不孝子,现在还带一群外人闯到家里来打砸了!败家子!老爷你怎么这么命苦啊,生了这么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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