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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狱警只是开朗(玄幻灵异)——南火绛木

时间:2025-03-04 08:25:18  作者:南火绛木
  就这么想不开吗?
  严安没办法,既然劝不动褚沙,那就先把责任推掉。
  只听男人严肃的说:“杰森,是你把终端给褚沙的对吧?那他就交给你了,让大少爷出去放两天风,记得看好他,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杰森苦哈哈的应下了,其他都好说,最难的是怎么保证褚沙的人身安全,桑德拉现在和死神来了没两样,褚沙总不能和死神硬碰硬吧?
  和死神不行,和江舒游倒是行。
  将褚沙放出来后,杰森一直警惕的盯着他,褚沙每次都会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直到把杰森逼退。
  穿过一间间仿佛根本没有活人的牢房,他们在S12号牢房前站定。
  他没忘记和江舒游接头的任务,但有褚沙在,杰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对一监管也太折磨人了。
  江舒游的打扮和做贼似的,除了一双凤眼,杰森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黑布,他刻意藏着自己的身份,杰森也不会多问。
  打工人只要有耳朵就行了,不用长嘴。
  江舒游的视线在褚沙和杰森的脸上来互扫视,最后命令道:“开门。”
  语气比褚沙还不客气。
  杰森是负责看管他的,不是给他当管家的,江舒游的话落在了地上,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今天是例行检查的日子,S区犯人禁止出去。”杰森解释道。
  说完,他指了指褚沙:“哝,褚大少爷也只能在塔里散散步,明天才能出S区。”
  后天就得回来。杰森在心里说。
  他不敢当着褚沙的面说,免得大少爷情绪一激动给他也来两下,一个崔堂已经够折磨人了。
  江舒游挑眉:“例行检查?”
  “有监控吗?我想看。”
  有是有,但杰森还是为难的摇摇头:“别看了吧,每次例行检查都会发生血腥事件,犯人们永远拒绝配合。”
  “我要看。”这次开口的褚沙。
  他比了个手势,道:“五十万,给我看。”
  “好嘞!”杰森二话不说将外套一脱垫在地上,请褚沙坐好,麻溜的打开终端,调出监控画面。
  “来来来,少爷,您请。”
  他殷勤的模样得了褚沙一声嗤笑,但杰森不在意。
  五十万,少爷爱笑多笑。
  江舒游什么也看不到,百无聊赖的扣着地板,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指不定有一天真给他挖出去了。
  监控中一片昏暗,陆陆续续的脚步声逼近,很快,海滩挤满了人,褚沙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程北又在找事了。”褚沙喃喃道。
  他期待着程北做点什么,让血糊满整个摄像头,但出乎意料的,程北居然轰然倒地。
  稍一思考,褚沙就明白了。
  “电击镣铐啊…”青年双瞳发冷:“我还记得它的滋味。”
  陌生的脸从镜头一角走近,穿着一身笔挺的狱警制服,湖蓝的眸在阴影处几乎与海洋融为一体。
  “我讨厌他。”褚沙动了动唇。
  下一句。
  “他是谁?”
  杰森暗道不好,含含糊糊的说:“就是,普通狱警啊。”
  褚沙没有被他糊弄过去,黑白分明的瞳逼近了些,他问:“名字。”
  杰森身体后仰,面色惊惶还故作镇定的回答:“您出去之后就知道了。”
  “要保留惊喜感,是吧?”
  是吗?
  褚沙歪了一下头,声音平静,毫无起伏:“我没有耐心。”
  “告诉我,他是谁。”不再是疑问语气,显然,褚沙不会再给杰森下一次机会了。
  杰森背后发寒,终于将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蔺言。”
  “当啷!”耳边传来金属撞击的巨响。
  褚沙和杰森齐齐捂住了耳朵,痛意钻进了脑子里,半天缓不过来。
  “我艹!”杰森低骂了一句,看到褚沙也露出同样的表情,愤怒降了大半。
  江舒游自己也不好受,但他还是嬉笑着说:“长官,也让我看看那位蔺言长官呗。”
  怎么又来一个?
  杰森拿着终端就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吃也不是。
  被这些S区的家伙盯上,蔺言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杰森攥紧了终端,大脑飞速转动。
  不客气的犯人才不管他怎么想。
  江舒游直接从栏杆中伸出手,大力拽住了杰森的袖子,从他手里抢过了终端。
  画面定格在蔺言的侧影上,探照灯打在他的肩头,影子伸进海面,像是一道长长的骨刺。
  在那影子的尽头,有人在水下挣扎。
  他的身躯被影子刺穿。
  在三人的身后,康拉德无声的注视着屏幕,喉结滚动了一下。
  吞咽。
  **
  医务室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攥住了被单,崔堂平静的面容被蹙起的眉破坏,他的呼吸逐渐偏离了规律,越来越急促。
  广阔无垠的海面,少年抓着他的衣领将他的脸埋进了咸腥的海水之中。
  寒冷的液体钻进他的鼻腔,涌入喉,没过下半张脸。
  恐惧在这张脸上爬行,他竭力挣扎,却挣不开牢牢捆紧的绳索,尖叫和粗喘从身体里迸发出来,向着蔺言求救。
  少年如他所愿。
  堵住喉咙的水向下退开,停留在脖颈处,似乎随时准备反扑。
  “嗬、咳咳咳!”崔堂借助咳嗽将体内的水逼出来,眉目痛苦的拧在一起。
  不等他说话,蔺言再一次用力,崔堂痛苦的扭动身躯,水波一阵阵的漾开,然而,这一次,蔺言没有再给他机会。
  他在深海中溺毙。
  高塔之上,少年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下一瞬,两人双双坠落。
  崔堂的心脏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拥着他的少年却笑吟吟的,颅顶裂开的瞬间,少年消失了。
  一只白鸽从怀里飞了出去,下一瞬,崔堂的眼前被红色覆盖。
  密林深处,一把猎枪对准了他的心脏,而崔堂无所遁形。
  无论他跑到哪,枪口总能在第一时间锁定他的位置,仿佛甩不掉的背后灵。
  “砰——!”火光一闪而逝。
  崔堂倒在了泥泞的地面,失血的感觉熟悉而痛苦,温度和意识共同远去,疼痛感却越来越明显。
  是你。
  又是你。
  死亡的感觉如此清晰,以至于崔堂开始思考,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黑暗的屋子、突然照进来的月光、血、枪伤、还有那只举着枪的手——
  蓝色。
  崔堂猛地睁开眼。
  他动了动手臂,掌心按住了被子弹灼伤的部位,那里被一层层绷带裹住,像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梦中,蔺言杀了他三十六次。
  
 
第21章
  医务室亮着灯, 刺目的白光照进了崔堂的眼底。
  男人恍惚了几秒,用手背挡住眼皮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摆脱了梦境。
  梦和现实的缝隙之中,那双湖蓝的眸越来越模糊, 崔堂再试图去回忆时, 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想坐起来, 五脏六腑传来的痛意又逼着他做一具僵硬的木乃伊。
  崔堂醒来的第二分钟, 两名守在受伤狱警身边的机械人立刻将他控制住了。
  无机质的机械音听起来比海水还冷:“躺下, 你需要休息。”
  崔堂一点都不想休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那位不知名的狱警, 可惜, 崔堂的身体状况不能支撑他这么做。
  重新躺回床上, 男人眼珠转了转, 看到了脖子上裹着厚重纱布的狱警,许久不曾喝水的嗓音听起来干涩又磨耳朵:“他怎么了?”
  机械人灯泡大的眼睛闪了闪光:“A区犯人程北恶意袭警,从明天起关上为期一周的小黑屋。”
  “才一周?”崔堂忍不住想笑, 一笑, 腰侧的弹孔就被牵动着疼,吸了两口气,男人嘲讽道:“我可是在里面关了半个月。”
  机械人上下扫描了崔堂一遍,将他的过往违规记录翻了出来。
  【S区犯人崔堂
  三个月前, 夺走了一名狱警的手枪, 致两名犯人一名狱警死亡,关小黑屋一个月。
  出来后不知悔改, 试图潜入地下仓库未果,关小黑屋一个月。
  再次出来时状况堪忧,精神涣散, 调理恢复后再次试图袭警,关小黑屋半个月。】
  “你,”机械人说:“半个月关少了。”
  崔堂嗤笑:“程北的一周也关少了。”
  他见过程北,那家伙也是个犟骨头,关小黑屋根本不可能让他长记性,只会迎来更加疯狂的反扑。
  崔堂侧过身体,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伤口处,笑着问:“这位快要退休的超老款机械人,你知道打伤我的狱警是谁吗?”
  两名机械人同时歪了一下脑袋,发出“嘎达嘎达”的脆响。
  没有回答崔堂的问题,一名机械人背后伸出了细长的机械臂,将支起上半身的崔堂再次按回床上:“你的伤口崩开了。”
  温热的血溢出了纱布,崔堂无所谓的说:“小伤而已。”
  另一名机械人无情的拆穿了他:“小伤不会让你昏迷这么久。”
  蔺言很会挑地方,既不会伤到根本,也不会让崔堂恢复的太快。
  好学生。
  腰间的纱布被解开,崔堂五指蜷缩了一下,机械臂太冷了,一碰过来,崔堂全身都生理性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沾满血的纱布被丢进了垃圾桶,干净的纱布重新裹住了伤口,崔堂忍不住抱怨道:“严安挣了那么多钱,怎么不给你们装个表皮?”
  “因为他不需要我们治疗。”
  “那可不一定。”崔堂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下个月,他要回桑德拉待上五天,你们觉得我能不能在五天之内给他一场难忘的回忆?”
  机械人替他盖好被子说:“前提是你下个月不在小黑屋里。”
  崔堂笑容一僵,他跳过了这个话题,问:“所以,击伤我的狱警是哪位?”
  “看着很面生,不会是才来的吧?”
  机械人依然没有给予回答,崔堂将他们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花板。
  桑德拉的狱警百分之九十都来自低等星,低等星的治安有多差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低等星生活的孩子必须学会各种防身的手段,才能顺利活下去。
  除了狱警,不少B区甚至A区的罪犯也来自低等星。
  老乡,但不同的选择注定了不同的结果。
  那位狱警会是哪个星球出来的?
  崔堂正一个一个排除记忆中的低等星,医务室门口突然传来了骚动声,男人被打断了思绪,不悦的拧眉看去。
  两名犯人托着一名昏迷的犯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狱警。
  崔堂瞳孔骤缩,站在门口的分明就是当时对他开枪的少年!
  医务室里有灯,外面却是一片漆黑。
  蔺言倚在门口,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侧脸,蓬松的金棕发被帽檐压住,尾部微微翘起。
  那张熟悉的脸被光影斜斜的切割成两半,一半隐没于黑暗之中,一半是融化的蓝。
  是你。
  就是你。
  崔堂没有开口,也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看着,用双眼囚禁那道高挑的身影。
  牧闻和里德将昏迷的程北往空出来的病床上一扔,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崔堂,快步跑回蔺言面前。
  “长官,您要在这里守着吗?”牧闻嬉皮笑脸的问。
  “嗯。”蔺言缓步走进医务室,坐到程北床边。
  牧闻见状也拉了个椅子坐下,里德不敢坐,拘谨的站在一边。
  崔堂忍不住好奇,受伤的人是谁?
  机械人滑了过去,将程北被海水浸湿的头发撩了起来,露出毫无血色的脸。
  崔堂一愣。
  程北?
  他又看向病床上气若游丝的狱警,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下唇。
  尝到了淡淡的血丝,崔堂震惊的神色渐渐隐没了下去,心中依然惊疑不定。
  即使刚才只是瞥了几眼,崔堂也能确定程北伤得有多重,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都被某种不知名的动物咬烂了。
  他就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还在滴着水,没几秒就把床单洇出大面积的湿痕。
  克里斯曼就放任他的手下被折腾成这样?
  还是说,崔堂眯起眸子,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程北有异心,克里斯曼借狱警的手教训他?
  那也不可能,以克里斯曼那种傲慢自大的性格,对于有异心的手下,绝对会亲自动手。
  那就是克里斯曼也护不住程北?
  崔堂几乎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克里斯曼要是都护不住自己的手下,那狱警们此举就是在杀鸡儆猴。
  克里斯曼怎么可能甘心当猴。
  左思右想得不出合理的结论,崔堂也累了,他无所谓的歪过脑袋,注视着坐在病床边的少年。
  “长官。”
  男人轻声唤道。
  蔺言闻声望去,脸色难看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身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黑色的碎短发压在枕头上,眼神有些古怪,至少蔺言看不懂。
  谁啊你?
  蔺言茫然的看着他,等待着男人的下一句话。
  空气凝固了十多秒,崔堂什么也没说,蔺言不明所以的看向牧闻:“他为什么不说话?”
  当初夏娃的马赛克打的太厚,以至于蔺言根本没认出崔堂,但亲眼目睹一切的牧闻就不一样了。
  他认出来了,但他没想到蔺言没认出来,只当蔺言想给崔堂一个下马威。
  因此,牧闻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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